第四章:小偷玫瑰

  国庆假期一过,便又回到了紧张的学习中。我主动减少了每天玩手机的时间,一门心思查漏补缺,爸爸也会来指导我。

  只是。和大叔的一夜情让我好似久旱逢甘霖,单身许久又性欲强烈,这些天只能自慰的时候,就会回忆起此次交欢。似乎自慰的来的高潮总能助我入眠。

  这晚,结束了枯燥的学习,与爸爸道过晚安后,脱光衣服钻进被窝。只有这时我才会主动看一会手机,看看新消息,除了同学们的日常,发现大叔也发来留言,点开一看,是大叔又出差了,在外面吃到的美食,分享给我。我回复他看饿了,他哈哈哈不止。三言两语后,他也知道我最近忙于学习,便主动道晚安要我早睡。

  我放下手机,调暗了灯光,闭上眼开始自慰。

  我左手轻揉自己的乳房,右手放到阴部,小心地刺激自己,轻拢慢捻抹复挑,回想着前夜的激情,一步步深陷其中,不自觉小声呻吟起来,竟没有第一时间听到爸爸的敲门声。

  三声「咚咚咚」之后,我才惊觉,立刻收束双手,装睡。

  「融融,睡了吗?」

  我吭声表示没睡。

  「那我可以进来吗?」爸爸继续问。

  「可以啊。」

  爸爸这才推门近来,手里端着一个瓷碗。「你不是说最近睡眠不好嘛,我同事家里是中医,给了这个药,你喝喝看,能安神补脑的。」爸爸端着这碗药走到我床边,递给我。

  刚刚还在自慰的我,此刻心里慌作小鹿乱撞,生怕被爸爸察觉什么。我从被窝里伸出双臂,又掖住了被子,才接过爸爸手里的中药。褐色的药水散发着难闻的气味,但是因为相信这是为了我好,就憋住气一饮而尽,果不其然苦的不行。

  看我喝完,爸爸放心地点头,要我早点睡别玩太晚,便离开了。

  我长吁一口气。

  平定下慌乱的心,我继续自慰。下体还微微湿润,我将两根手指插入体内,来回抽插,不自觉地继续幻想那晚激情,可是不知怎的,随着自慰的发展,记忆中与我做爱的那个男人却渐渐变成了爸爸的模样。我仿佛是在被高大的爸爸按在落地窗前后入,共赴巫山云雨,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便再也挥之不去,爸爸的形象越发清晰明了。我又惊又喜,加快了手指的速度。

  「爸爸!」随着一声发自内心的呼唤,我的自慰也达到了高潮。

  那一晚睡得格外香甜,不止是爸爸端来的中药有效,还是这次异乎寻常的自慰。

  第二天,刚刚起床在饭厅遇到爸爸,我的脸忽地红透。妈妈恰好看见,赶忙过来问我是不是发烧了,我说没有,妈妈不敢马虎,立刻招来温度计给我量体温。

  结果显而易见我是完全健康的,爸爸看完,也说可能是最近太累了身体虚吧。

  吃完早饭,爸爸如往常一样送我去学校,一路上原本总能和爸爸聊一天的我这次反常的安静。昨晚的幻想频现,我甚至不敢直视驾驶座上的爸爸。感到了我的异样,爸爸又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连忙否认,爸爸确认再三才放下心,将我送达学校,我更是如释重负。

  这一天的课我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听进去了。晚上爸爸照例来辅导我,我也没办法正常参与,爸爸见状,就说:「怎么了,今天你一直不在状态?」

  「最近有点累了。」我只能如此作答。

  「那你休息吧,这些错题集玩几天再做也不迟,你好好恢复一下也好。」爸爸温柔地说。「昨天的中药怎么样,有睡得好吗?」

  我点点头。其实我根本搞不清它有没有效。

  爸爸欣慰的笑了:「那就好,待会我就给你端过来。」

  就这样不一会,我喝完爸爸端来的药,准备入睡。只是这一晚却不敢自慰了,我害怕幻想中再次出现爸爸的身影。玩了一会手机便闭上双眼。

  转眼寒假到了,高三只有短短的假期,我呆在家里哪里也不打算去。

  年底了,爸妈的公司都非常忙,年前的日子他们几乎都不在家,只好留下一大笔钱后让我自己照顾自己。我早就习以为常了。

  意想不到的事,突然一天,收到了大叔发来的消息,说来到我的城市出差两天,要不要找机会一起喝咖啡。

  独自呆了几天的我立刻兴奋起来,定好时间地点,期盼起来。

  到了约定的时日,我早早准备,化了一个成熟的妆容,涂上Dior 999的烈焰红唇,拿卷发棒做好大波浪,穿一条黑色蕾丝长裙,内搭黑色蕾丝性感内衣,外套一件卡其色点花大衣,脚蹬黑色长靴,晚上欣然赴约。

  见面的地方在一家咖啡厅,我们在那里呆了一个小时,有说有笑,像是许久未见的老情人。接下来我们很有默契地回到他的酒店,做爱,高潮。

  在床上,他一边用力抽插我的下体,一边要我叫他「爸爸」。我沉浸在性爱的美妙中,想到他的年龄确实可以当我爸爸,我便肆无忌惮起来。

  「爸爸……操我……操死你女儿啊!」

  被我的浪叫刺激,他好似更加有动力似的狠狠后入我。

  随着高潮地来临,我脑海中再次浮现了爸爸的身影,而我却无力将之抹去,只得在交媾中沉沦。

  第二天起床,聊天中他问我:「你为什么不找男朋友呢?」

  「没有喜欢的,都看不上。」我冷淡地回应。「再说了,我看上的人不会看上我。」

  「天啊,这世上还有男人能拒绝的了你。」他感叹。

  「谈恋爱又不是约炮。」我白了他一眼。

  他悻悻一笑,毕竟他的婚姻也不幸福,没有资格指责我的恋爱观。

  因为他晚上就要离开,我们又在浴室做了一次,便依依不舍地分别了。

  离高考不足百天,我将自己彻底自闭起来,断绝与外界的联系,一心备战。

  一番努力,我不负众望地考上了本地最好的大学,而且离家只有四十分钟的车程。

  我决定走读,但是爸妈觉得以防万一,还为我办理了住宿,让我平时走读,有事就住校。

  入学几天后,我在学校安顿好,恰好迎来了学校里各大社团纳新的日子,我和同宿舍的姐妹们在广场上左看又看,寻找有意思的地方,一路上自然有无数社团前来招揽。我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一直想了解的那个社团。

  说来也巧,刚收到录取通知书后,为了了解学校的情况提前熟悉,我就加了学校的迎新群,里面上百人天天吹水聊天,也有不少人偏学妹照片。我在里面活跃了不久后,与一个大一级的学长聊得很来,他来自北方,但行文举止很细腻,得知他是学校最大的社团的会长后,更加感兴趣。

  这下按他发来的招牌照片找到了社团,「学长,我来找你啦。」我拉着小姐妹们一起填好了入团申请表。她们都好奇我为什么身为文科生却加入一个计算机社团,我机灵道:「因为什么都不会,这样一来都可以找他们啦。」

  晚上爸爸来学校接我,我拉着爸爸先去我们学校食堂吃饭,顺便带他感受校园。

  我挽着爸爸的臂膀,两人走在人工湖边,我聊着不如新学校的见闻,爸爸四下打量着,发表着评价,他对这里还很满意。一路上时不时有学生走过,目光都会在我们身上打量一番,几个同班同学路过,热情的与我互打招呼,他们看到我身边的男人,正不知怎么称呼时,我笑着说道,这是我爸爸,他们一阵惊呼。后来从他们口中得知,乍一看我挽着的男人,完全想象不到是长辈,只以为是我年长几岁的男友。

  热衷于参加各种活动的我,回家时间变少,妈妈这段时间出差增多,于是家里时常只剩爸爸。只要有时间,我还是选择晚上回家,怕爸爸自己一个人孤单。

  不过我自己打车的次数越来越多,不想麻烦也要忙于工作的爸爸。

  就这样,第一个学期在花花绿绿的见闻中转瞬即逝。

  八月,正值盛夏,窗外的小花园郁郁葱葱,流金铄石遇上梅雨季,昨夜骤雨将歇,现在外面也阴云不散,闷热无比。

  在这样仿佛要将人融化的天气里,我选择宅在家吹空调,Nobra 的吊带背心,下身一条超短运动短裤,披头散发,空调毯盖好,往沙发上一躺,抱着零食看剧。

  傍晚,爸爸回来了,一看就是参加应酬喝了很多酒。我站起来想要扶着爸爸,他却没走几步就瘫坐在沙发上,酒气扑鼻而来。

  「爸爸,你怎么又喝酒了,妈妈出差前明明特意叮嘱你能不喝就不喝的。」我责怪道。

  「唉,我也不想,只是对方客户非要带着我们喝,不然谈不妥很难啊。」爸爸意识还没迷糊,慢吞吞说着。

  我给爸爸倒了一杯蜂蜜水,拿来湿毛巾,弯腰给他擦脸。他喝完水继续坐在那,我就把他的包拿走,重新倒水,跑来跑去。也不知道是因为我一直在他面前晃悠还是因为我穿的太清凉,渐渐地,爸爸的目光开始一直盯着我,我当时还没在意。

  一会儿爸爸平静下来,我准备扶他去房间里躺着休息。他开始低声咕哝,一脸不知道是笑还是坏的表情,突然用力抱住我,双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强吻我,用脸在我身上用力蹭……我力气完全抵抗不住,直接被爸爸重新按倒在沙发上。

  他粗鲁地推开我的吊带,因为没穿 Bra,所以他能肆意地舔舐我的上半身。

  爸爸整个人压在我的身上,一通胡啃乱摸,又躁乱地拉下我的短裤,我毫无招架之力,就看他脱下了裤子。

  「爸爸,是我,是你女儿啊!」我恐惧地喊道。

  他毫不理会,按住我的双臂,二话不说插入我尚且干燥的下体。

  我疼得大喊,眼泪补助地流了下来。「爸爸不要啊……爸爸……我是你女儿……你不能……不能……」我无力地哭喊着,期许能唤起爸爸的良知。他却兽性不减,继续奸淫着我。

  我挣扎的没了力气,爸爸起身,抱我进他们的卧室,一把将我扔到大床上,继续不管不顾的蹂躏,两只手按住我的肩膀使我动弹不得。爸爸胡言乱语,喊着妈妈的名字,「琬茗……琬茗,我们好久不见,你怎么就不愿意给我了呢……」难道是恍惚间,爸爸将我当成妈妈了吗。我无暇思考,反抗不得,他用手开始暴力地揉捏我的乳房,下手不知轻重。

  我被爸爸屈辱地强暴着,满脸泪水,却只能无助的喊叫出声,完全没有与暗恋的男人做爱的喜悦,他又把我翻过身来粗暴的后入,我无力的跪趴着,直至他射进我的身体。

  事后爸爸因为喝太多酒,直接睡着了,而我躲进浴室开着花洒不断冲洗身子,想尽办法把阴道里的精液弄出来。我偷偷地哭泣,内心十分复杂,一来被强暴后十分惊恐,而来却因为和一直思慕的父亲发生实质性关系而暗喜。

  第二天大早,我将自己反锁在房间,而这时爸爸才醒过来,意识到昨晚犯下的大错,焦急的在我门口一遍又一遍道歉。我只有哭声回应,闭门不出。

  妈妈回来了,我怕被妈妈察觉,便主动走出房门迎接,但是完全忽视爸爸的存在。

  妈妈看到我的冷淡,就问我怎么了,爸爸只得在一旁尴尬的说,是他惹我生气了。妈妈听罢就数落起爸爸,要他理解我,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得尊重她……期间我们尽力地维持着平静,在妈妈面前还是如往常一样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我和爸爸独处的时候依然静如死灰,爸爸曾数次尝试想与我道歉,但都无功而返。

  当时的我无力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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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都是写功能性的文案,头一次写故事性的文本真的太难驾驭了,今天写完第10章感觉筋疲力尽,慢慢来吧,回头应该会把之前写过的内容大幅度润色一遍,不如就半途而废啦……可是我还是没搞懂怎么排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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