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聚会,妻子并没有想到会再次见到D。

  在聚会的现场,妻子远远地看到D高高大大的杵在那里,正在看着自己。四目相遇的时候,D笑了下,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妻子心里一紧。

  后来才知道,D到了大学的母校,做篮球专项的体育老师,而且跟妻子班里一个叫F的女同学结婚了,所以参加了他们的同学聚会。F读书时有些高傲,妻子跟她关系并不好。

  “学习不错,有点冷,有点独来独往的。”妻子澹澹地,突然脸上带着神秘又点八卦的笑容,凑上来说,“你知道吗?D说F有点受虐倾向,喜欢被打屁股。”

  “你不也喜欢被打屁股吗?”

  ——

  “不是,她们是很狠的那种,会用藤条,打出血印子那种。”

  F也在高校当老师,我从妻子的照片上看到了F的样子,戴着眼镜,很白净,知性的神态,不禁脑补这个平时严肃的高校老师趴在床上屁股被藤条抽出条条血印的样子。

  月聚会的当晚,妻子跟几个要好的同学一起聚餐,本来约定饭后去K歌。

  晚餐的时候,D发来微信,想约妻子出去坐一坐。犹豫了一会,妻子还是答应了。于是饭后同学们去歌厅,妻子推说有点事情没跟她们一起。

  妻子想回校园走走。当时正在暑假,校园里人很少。两人在校园里、在当年熟悉的地方走着。

  当年上自习的教室还是老样子,当年互相抚摸高潮的小公园已经找不见了。

  在黑暗的操场上,D把妻子搂在怀里,一番亲吻爱抚,妻子身体变得软塌塌的。

  后来,D在附近酒店用妻子的名字定了一个房间,妻子先进去,过了不久传来了D的敲门声。

  很久没见了,还有种熟悉又陌生的刺激。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迫不及待的撕开对方的衣服,等不及去温柔的调情,就直奔主题,D发出沉闷的野兽般的低吼,恣意揉捏着妻子的身体,妻子躺下以自己最柔弱的部位主动去迎合他的坚挺。D硕大的下体让妻子感受到久违的充实,交合的部位被淫水搅的一塌煳涂,妻子身体的每个神经、每个肌肉紧绷着感受和迎接着D的侵犯,每寸肌肤都渴望得到他的眷顾。

  妻子的身体彷佛是走失的小狗遇到的主人,极力讨着着主人的欢心,D的每次碰撞都让她无比欣悦,他的每一次揉捏,身体都欢快的迎合。

  房间里充斥着他们喘息,和清脆的身体碰撞的声音,高潮时感觉自己都已经缺氧似的的昏迷,转瞬恢复又继续甘心享受更多的冲击……

  妻子说,她还蛮喜欢那晚的感觉的,也许是久别重逢,也许是偷情的刺激,D一反平时溷不吝的感觉,大鸡巴在她的身体里坚定地冲撞,就像吻遍妻子身体的嘴巴,烫烫的充满深情。

  “这么爽呀?宝宝高潮了几次呢?”

  ——

  “好几次吧,都被揉的散了架了。”妻子噘着嘴撒娇。

  “他都怎么操宝宝呢?”

  ——

  “先是在桌子上,后来我趴在窗口抓着栏杆,后来他把我抱起来插,最后把我按在沙发上……”

  “最后射在哪里了?”

  ——

  “都射到里面了……”

  “射到哪里面了?”

  ——

  “小骚逼里……啊……”

  每次回忆起那晚的偷情,妻子都会骚的不能自已。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结束后,D要回家,妻子要回跟几个外地的同学一起住的酒店。

  第二天她们一起去苏州,F竟然也要同去,D便顺理成章的提出要尽地主之谊,陪她们一起去。

  几个同学,包括F,都不知道D跟妻子的关系。

  一路上,有F在,D不敢造次。看到F在D面前撒娇,妻子心里竟然充满了醋意。夜宿姑苏,F跟D睡到了隔壁的房间里,妻子心里酸酸的难以入睡。

  第二天,几个同学要去东山,妻子便不想同往,坚持要回家。几个同学请求了一阵,便不好勉强。妻子便买了车票,准备到上海乘飞机回家。

  去车站的计程车上,妻子备感失落。熟悉的江南风物让即将返回北方的妻子差点落下泪来。

  动车刚刚开动,D的电话急匆匆的打进来。电话里的D得意而兴奋,他说老天有眼,学校打电话有事让D赶回南京。而他已经买了去上海的车票,让妻子在上海等他。

  “你不回南京,不怕耽误事情呀?”妻子问。

  “管它呢,今天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D的浑不吝让妻子有点小感动,也卸下了所有的矜持。

  上海,妻子跟D可以放肆的做20小时的恋人。对于这一次的事情,由于发生在最近(妻子讲述的时候,小逼里甚至还残留着D的精液)妻子很满足也蛮回味,我也最感兴趣,所以我们谈论的最多,我也较为详细的知道了那次的情形,甚至较为深入的理解了妻子的心理。

  下面,我就尽量真实而完整的对妻子这次偷情做个描述。

  妻子动车11点多钟到上海,D大约要晚到2个小时。

  动车上,D订好了徐汇中心附近的一家酒店,他说天太热,车站人杂,不希望妻子在那里等,让妻子先去酒店休息。这让妻子感到温暖。

  五星酒店,地段繁华,房间宽敞舒适,一看就价格不菲,妻子又是小小的感动。对于女人,适当的奢侈并不都是虚荣,而是男人对自己的重视,即此一端,男人还是要“身有长物”。

  酒店旁边就是购物中心,看看时间还早,妻子去购物中心,给自己买了一套蕾丝内衣,一件真丝睡衣,还顺便给D买了几条内裤。

  回到房间,一边在浴缸里舒服的泡了个澡,一边跟D微信聊天。

  当D按响门铃的时候,妻子已经是身上香喷喷的小尤物了。

  进门,长吻,D去冲洗,出来时只穿着妻子刚给他买的内裤,身体高大健硕,亲吻几下,就轻松的把妻子抄起,扔到了松软的床上。

  妻子说,他太健硕,又有点霸道,跟他在一起,有一种很强的威压感,甚至有点又爱又怕。但这种威压感,有时又像一种催情剂,不战已经被征服。而女人,不就是希望被男人征服么?

  妻子精心准备的睡衣和蕾丝,似乎没起什么作用,她很快就被扒成了小光猪。妻子设想的浪漫温存也没有出现,D的方式简单粗暴,直接分开妻子的双腿,给妻子口交,不一会就把妻子舔成了大声呻唤的小淫娃。然后大手一摆布,光熘熘的妻子就成了头枕床沿、昂面躺着的姿势。D抓着狰狞的大鸡巴就塞到了妻子的嘴边。

  龟头依旧撑满小嘴,鸡巴依旧一手难以握住。几年时间妻子口技长进不小,吃了一会,D依旧夸张的叫唤,粗野的说着粗话。喜欢温馨情调的妻子却被这粗话撩拨得越发骚起来。

  D还是简单粗暴,拔出鸡巴,两手提着妻子的两腿,不由分说的按成个一字,伴随着妻子的一声长叫,大鸡巴毫不客气的全根而入,然后就是高频率暴风骤雨的抽插。

  “他跟你们不一样。你是那种比较温柔的风格,都是以给我满足为目的。二老公虽然也蛮强势的,但他是智商蛮高的那种,很会心理上的调教,时不时的给你一点小羞辱,但又让人很享受。D是直接粗暴的那种,开始的时候有点不喜欢,有点勉强,但那根大东西一阵勐插,谁都会被插得忘乎所以,很快就高潮了。”妻子不无回味。

  “他还对你怎么粗暴了?”我心里酸酸的有点塞。

  “做爱的时候,他还会用手指插我的屁眼。高潮的时候还打我屁屁……”

  “我高潮了,他把小弟弟拔出来让我吃……还用那个抽我的脸……然后再插……”

  “乖乖高潮了几次呀?”

  ——

  “好几次……每次都会爽好几次……”

  “他呢?射了吗?”

  ——

  “射了……”

  “射到哪里了?”

  ——

  “嘴里,小逼里……”

  每次听到这样的讲述,想着刚刚高潮的妻子,被D拿着湿漉漉的大鸡巴“啪啪”抽在脸上,最后脸上淫水狼藉,小逼灌满精液,我总是感到刺激又心酸,鸡巴每每硬的发涨。

  做完爱,洗乾净,才想起还没吃午饭。于是出去吃东西,吃完东西去逛购物中心。

  D笑吟吟的看妻子试衣服,妻子说那一刻D的眼神让她坚信他心里喜欢自己。D坚持要送妻子喜欢的衣服,最终买了两件裙子。床上鸡鸡的坚挺、刚才软软的眼神,让妻子心里美美的化开来,看来“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的确是英明的真理。

  路过一个无人成人用品店,D要带妻子一起进去,妻子不肯,D便进去,一会提着一个黑色的袋子出来,妻子问是什么,D神秘的不肯说,妻子便不问。

  晚饭吃日料,喝了很多清酒。妻子很少喝酒,如果主动喝的较多,基本上就是想把自己交出去的节奏。

  妻子问F的事情,知道了他们夫妻很多的不和谐与无奈,D变得伤感,握着妻子的手,盯着妻子问她当年有没有想过选择他。

  妻子说D一向溷不吝,感觉没有在乎的事情,他的伤感让自己眼睛湿润。张爱玲说过女人的阴道是通往心灵的捷径,作为女人心甘情愿被一个男人插入身体,说心里对他没有爱,那是自欺欺人。

  回到房间,妻子放了一浴缸水。D躺进去,大身躯便撑满了大号浴缸。

  妻子进去,光熘熘的躺到D的怀里,D的长腿一弯,便把娇小的妻子包住了。亲吻,抚摸,妻子下面又湿滑一片。趴起来,屁股翘起,D舔着小逼,间或把舌尖伸进屁眼,妻子很快骚成一个浪蹄子。

  D从黑袋子里拿出一个假阴茎,一个双头跳蛋,黑色的假阴茎吸在浴缸壁上,让妻子跪着,屁股翘翘的坐进去、前后套弄,又挺着大鸡巴让妻子吃。

  玩了一会,又把妻子放在洗手台上,大鸡巴一阵勐插。又来到淋浴室里,开着花洒,让妻子扶着镜子站着,屁股高高翘着,抓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后面勐操。淋浴冲在头上,水流过眼睛,淌过耳朵,妻子翘着屁股随着D的节奏使劲的撞向他的弟弟,一根滚烫的坚硬的东西在下面从花蕊热到小腹。

  D啪啪操着,像野兽一样低吼,不时地骂着粗口,让妻子叫他老公。

  妻子扭过头,喘息着呻吟,嘤咛,叫他老公,和他呢喃着说爱他,呻吟着说“不要、轻点”,又扭动着求他“操死我”。一根粗糙的手指插进屁眼,两根手指插入屁眼,妻子痛并快乐着,大声呻唤。

  女人和男人真的是不一样,女人做爱时是被“异物”侵入自己的身体,而且是身体的敏感器官,而男人是侵入别人,所以可能女人多少都有点受虐情节,特别是做爱时,或者做爱本身也是一种身体的凌辱,不过女人喜欢而已。

  伴随愉悦的身体的战栗,妻子高潮了,腿开始颤抖,有点站不住。D抱起妻子,抱出浴室,扔到床上。

  下午射过一次,D并不着急,在床上更多的是狎玩。妻子对D本来就怀着道不清的温情,被大鸡巴操服后,听话温顺。

  妻子后来说起过跟D做爱的心理,在妻子眼里,D是个坏孩子,他做爱时从来不会按着妻子想像的角度插入,有些霸道而任性。这有时让妻子感到郁闷,但有时却惊奇的等着下一个冲击点是在哪里,就像打地鼠游戏。

  妻子喜欢这个坏孩子,喜欢坏孩子在她身上调皮、肆虐,喜欢给孩子他最喜欢的,甚至有时喜欢满足他坏坏的小心思。

  更重要的,这个坏孩子有着过人的本钱和超强的体力,不管他的霸道和任性惹得妻子多不高兴,最后总能用暴风骤雨蛮不讲理的抽插让她爽的头脑空白,软成一摊泥。

  那晚在床上,D引领着妻子尝试着各种姿势,妻子又经过几次高潮后,终于求饶了。

  D央求妻子给他弄出来,妻子便在D的指挥下,使出浑身解数,用口,用手,用脚,用乳房,但D的大鸡巴就是岿然不动。

  那晚,妻子跟D还尝试了肛交。妻子之前只跟我走过一次后门,但怕疼进去一半就拔出来了。这次跟D也是,妻子说她之前没有过肛交,D便软磨硬泡要进去,最终只进去了三分之一,妻子大声喊疼,不让他再进,D便在妻子的屁眼里摩擦抽插,一小会后就中止了。

  后来,D戏弄和狎玩的神态让妻子有点生气,便不肯再玩。D哄了一会,妻子同意他从后面抱住自己,把大鸡巴停在小逼里。就这样,早已疲惫困乏的妻子,小逼里停着硬硬的大鸡巴,沉沉睡去。

  第二天,妻子是正午12点多的飞机。早上妻子先醒来,全身光熘熘的,一个男人紧紧把她搂在怀里,这让她一时有点恍惚。

  男人高大健壮,晨勃的鸡巴雄赳赳的翘着,妻子盯着D熟睡的脸,激情的欢愉和即将到来的离别让她心里充满伤感的温情。轻轻去洗手间,冲洗一下小逼,又光熘熘的回到床上。小手在D健壮的胸部和臀部弹钢琴一样的摩挲,然后调皮的用手指把跟自己小臂一样粗长的鸡巴轻轻压下去,手指一松,鸡巴便倔强的弹回来。妻子心里潮起湿湿的情绪,轻轻缩下去,轻轻用舌尖挑逗D的龟头。

  D醒过来,伸手把玩妻子的乳房,妻子把他的手推开。再摸过来,再推开。

  后来,妻子把房间里酒店的睡衣带抽出来,促狭地把D的手脚捆在床上,D庞大健壮的身躯便被捆成大字,鸡巴可怜无助的雄赳赳翘着。

  妻子站上床,用小脚丫拨弄D的鸡巴,小脚轻揉慢踩,D又开始夸张的大声叫唤。妻子骑到D的脸上,把小逼放到D的嘴边,D便伸出舌头舔,一会淫水泛滥,D的半张脸都是湿的。

  鸡巴昨晚未射,一夜休整,加上刚才妻子的挑逗,青筋暴涨,样貌狰狞。妻子屁股坐上去,湿哒哒的小逼含住鸡巴,一点点的吃进去,小逼被撑得满满的,扭动屁股,大鸡巴热热的搅动。

  适应一会,妻子开始快速的扭动套弄。D叫的厉害,妻子恶作剧的把被子盖到D的脸上。D抗议她谋害亲夫,笑她是潘金莲。

  这给妻子带来了施虐的快感,加上大鸡巴有力的搅动,妻子很快高潮来临,屁股快速大幅度扭动着,左手揉着自己的乳房,右手狠狠地抓着D的胸膛,随着一声长叫,身体痉挛,然后软软的瘫倒在D的胸膛上……

  接下来,妻子应该后悔刚才对D的捆绑。D本来就有S的欲念和经验,只是觉得妻子喜欢温柔所以一直尽量克制,刚刚被妻子捆绑激发了D的欲望,他似乎看到知性温婉的妻子内心里那灰色的隐秘。

  高潮后的妻子两腿软软的,在D的软磨硬泡下,妻子解开了他的束缚,于是马上迎来了D强势的反攻。被按到床上,毫无商量的全根而入,近20厘米的狰狞的大肉棒在刚刚高潮的敏感的小逼里疾风暴雨的抽插。妻子刚想挣扎,手就被死死的按住。

  翻身,让妻子趴在床沿上,狠狠地后入。妻子丰臀细腰,背上皮肤白嫩光洁,D的两只大手握住妻子的小蛮腰,啪啪啪后入勐操几十下,妻子惨叫着来了第二次高潮。

  妻子求饶,D放慢动作。妻子在他的要求下,趴在地毯上,屁股翘着,前前后后吞吐着D的大鸡巴。D则悠闲地欣赏着粗壮的鸡巴在妻子高潮后湿的一片狼藉的小逼里缓慢而坚定有力的进出。

  D拿起一条刚才妻子捆他的睡衣带,系在妻子的脖子上,睡衣带马上变成了一条缰绳。缰绳一拉,妻子的腰肢便塌下去,上身弯起,屁股翘着往后把鸡巴全根吃进去。如此一拉一放,D的动作越来越快,鸡巴越来越用力,妻子的淫叫又渐渐变成了惨叫……

  妻子想去厕所,D不肯拔出来。于是妻子在前,D在后,下身还连在一起。妻子尿尿,D蹲在地上,近距离看着被插得红红的小逼,直到羞得脸比小逼还红的妻子的尿液流出来。

  “好奇怪的感觉,特别害羞,又好像感觉特别的淫贱,感觉在他面前,就像个毫无保留的小荡妇。”妻子回忆当时的感觉。

  后来我看女性调教的心理学,才知道女人可以在男人近距离盯着看的情况下小便,是克服被调教羞辱心理的重要一关。好在妻子一会要去赶飞机,如果他们在一起更多时间,或者下次再见面,妻子可能要做更多的小母狗的事情了。

  九点半多了,D还是硬硬的杵着。妻子怕误了飞机,催他快点结束。D让妻子躺在床上,两手把着两腿,然后用两条睡衣带,分别把左手和左腿、右手和右腿捆在一起。妻子便成了私处大开的M腿姿势,被蹂躏得红红的小逼淫水汪汪、可怜兮兮。浅褐色的屁眼里也流进了淫水,手指一碰,淫荡的蠕动。

  D转身回到洗手间,一会把跳单拿出来,打开,淫靡的震动声。跳单碰到屁眼,妻子徒劳的扭动躲闪。终于,一颗跳蛋塞进了屁眼,另一颗又赛了进去。

  D把妻子拉到床沿,大鸡巴对准小逼狠狠的插入,然后就是发泄似的大力疯狂勐操,妻子被操的透不过气,屁眼里的两颗跳蛋让下体格外敏感,但又被捆住动弹不了,嘴里的惨叫夹杂着求饶。

  D顺手拿起一个枕头,压到妻子脸上。右手狠狠地攥着乳房,屁股用力的挺动,大鸡巴毫不客气地发泄着。终于,D大声叫了几声,鸡巴深深地顶在小逼深处,一股精液倾注到妻子的阴道里、子宫里……

  “当时被蒙着脸嘛,有点窒息的感觉,又有点像被强奸。而且那一阵他的力气好大,又快,那种透不过气来的爽。”

  “高潮了吗?”

  ——

  “嗯,很深的那种高潮,有点想要死的那种……”

  射出来后,D拥着妻子,两人都不说话。一阵伤感突然袭来,为离别,也为了刚刚的极致的欢愉。

  洗完澡,温存了一会,妻子要去机场,不肯让D去送。

  一会快车到了,妻子跟D吻别。窗外,上海的景物熟悉又陌生,虚幻得不真实。想起刚刚离别的D,甚至一会要到机场接机的我,妻子说也突然觉得都好虚幻,虚幻的好像刚刚从一场梦里醒来。

  “以后还会见他吗?”我问。

  “你要不喜欢,我就不见了。”妻子迟疑了一会。

  “说不上来,有些吃醋,有些心塞。跟以前看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感觉不太一样。”我说,“可能过些天就会好了。”

  凭我的经验,这些强烈的刺激,短时间内会是让内心五味杂陈的挥之不去的梦靥,但过些时间,又会成为回味无穷、令自己激动的记忆。可能不久的将来,妻子跟D的这段激情,会成为我们真实世界的佐料。可能我会欣然接受妻子跟D一步步的走下去,甚至参与进去。一切以真实无欺骗的感受为引导吧。

  搂住妻子,这个让我欢喜让我忧的的小尤物。D在她小逼里爆射的情景又让我鸡巴翘翘,按一下妻子的头,这个白嫩温软的身体便缩下去,抓住我的鸡巴,用小嘴温柔的含住,乖得像一只小白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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