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公开试完了,怀着放松的心情放暑假,但小莉约半年前就因为开始做兼职模特儿而变得很忙,她不是做一般拍平面照的模特儿,而是在私人会议中,帮手卖产品的模特儿,有车、表等贵价品,所以人工也高一点。

  莉:储多点钱,希望将来可以到外国读好一点书,配得上「老公仔」你。

  我笑说:今次应该全科不合格,然后等老婆养。

  莉:傻瓜,你怎麽会。

  我:对了,你到外国去,那我怎麽办?

  莉:不如我们一起到外国,到无人认识的乡村生活,我不喜欢留在香港。

  我:你耕田、我养牛,「正喎」。

  然后,我把她的衣服脱光,做了一次促进关系的活动,很自然,很合拍……自从3个月前,得到了她的第一次,之后每次都好顺利。

  至于第一次,很奇怪,没有了半年前的紧张,可能她心里已经准备好,身体也很自然和配合,不过看得出,她眼神充满恐惧、心跳加快,差不多整个过程都合着眼和把面向着旁边的墙,当我亲吻她时,竟发现她的泪水。这傻瓜虽然心里准备充足,但还是敌不过那痛楚,完事后,我温柔地轻抹她的泪痕问:「很痛吗?」她如释重负地吻着我。

  放榜了,我成绩如预期一样,考入心仪的大学。小莉成绩一般,只能读一些较差的大学和科目,但她竟然放弃,用一年时间赚钱和进修英文,然后到美国一间很出名的私人大学读。她说这一年努力一点,应该可储到足够的钱,而且有一位长辈愿意帮她写推荐信,这间学校一定收她,她的决心把我吓了一跳。但我开始怀疑,她之前只说了一遍到外国读书,是甚麽时候开始计划了所有东西?

  我从网上查到了那间在加州的学校和认识了几个在校生,得知每年所有费用差不多要100万港元,4年要400万。

  小莉只是普通小康之家,而且她爸爸是一名老顽固,只喜欢她弟弟,中六的时候,她每天只有$15零用,有时她不吃饭,藉口减肥,其实是储2个月钱买礼物给我,所以每次我也做「大花筒」,点多一点食物,迫她陪我吃。

  所以我偷偷地查看她的电邮,发觉这间学校已经给了她「有条件的取录」,就是要考毕某些试才可以收她,亦因爲知道她的情况,己经帮她廷迟一年报到,亦即是只要这一年,小莉考毕这几个试,就会自动取录。

  推荐人是谁?钱从何而来?为什麽突然要离开香港???

  但已经找不到其他资料,所以唯有直接问小莉,她説工作上只要卖到东西,其实佣金很高,而且工作上认识的人非富则贵,就是其中一个很有影响力的前辈帮她写了这封信。但我依然怀疑,小莉打开了她公司的网站,我浏览了一会,发觉产品好多样化,全是高级商品,小莉指着一条标价差不多$1000万的颈錬,如果卖出,她会有$30万佣金,我当堂咋舌,心里依然认为「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但在没有其他疑点前,唯有再作观察。当我按入公司介绍时,竟然发现我好兄弟的表哥Pete是这公司的董事。世上竟然有这麽多的巧合?但我知道,小莉已经有东西在暪我,她紧张但流利的解释,彷佛一早准备好故事来交代,于是我不动声色,决定自己找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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