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我一下想起了在银都鲍翅馆订的座位,看看表让她放下东西穿衣服,她吃惊的看我的样子,心中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多问。我从家里的一个小保险柜里取出十万块钱放在手包里,一边往外走她才问我:“哥哥什么事?”我一边走一边告诉她请蔡卫东吃饭的事,但没有提还钱的事,我之所以要把钱还给他,一是钱的数目不小,二是为了省去以后的麻烦,而且我不想欠他人情。
到了银都进入包厢,看看表,时间还有一会,便拉过马建玲,看看她经过刚才的紧张,她无边的情欲有所缓解,我便伸出手隔着衣服揉弄她丰满的乳房,一边说:“一会不论我们说什么你都不要出声,只需打过招呼就行了。”说着,带位小姐敲门,徐新建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柔柔,一见面,徐新建就说:“阿白你太不够意思了,一天都不开手机,打家里也没有人,你们在干什么?”
马建玲听了他的话,羞得低下头,脸色变得嫣红,我知道她是想到自己身上的装束,泡在自己淫水中的下身不由令她感到羞愧难当,不好意思的看看柔柔,低下头不敢直视二人。
柔柔还不放过她说:“哟,玲玲和白哥一夜就变成害羞的大姑娘了,白哥你怎么欺负玲玲了,她连话都不敢说了。”
马建玲被说的只好抬起头,但还是不敢直视只是说:“哪有啊,你别取笑我了。”
徐新建和柔柔笑着坐下,我正准备点菜,蔡卫东和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走了进来,我一看,不由和徐新建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个女人我们都认识,是一家规模不小的练歌厅“金喉量贩”的女老板,一个见了就想吐的主。
寒暄过后,菜上来了,我端起一杯红酒,说:“蔡老板,谢谢你!我代玲玲敬你。”
蔡卫东倒是没什么,站了起来,那个女人显出一脸的不满意,两眼盯着马建玲说:“白老板真是护花使者啊。”
我心中有点不快,没有理她,和蔡卫东干了之后坐下拿过手包,说:“蔡老板的心意我和玲玲领了,但大家都是生意人,我想钱还是要还的。”说着,将十万块钱推到了蔡卫东的面前。
我的举动使徐新建和马建玲都很吃惊,徐新建是认为没有必要,而马建玲没有想到我为她还债,昨天她一定认为我们得到那张欠条就没事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得到的。
“白老板,你看你这是干什么,昨天我们都说好了的,徐兄也在这,你快收回去,不然,以后在道上的兄弟会骂我的。”蔡卫东还是清醒的,他明白,不要这钱以后有什么事求徐会好办很多,当然拿了也没什么,只是将来一旦有麻烦就不好开口了。
“蔡老板,亲兄弟明算帐,你就收下吧,我想利息就不算了怎么样?”徐新建很快就明白了我的用意,也帮腔的说。
“老蔡,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就收下吧,你又不是开银行的,况且白老板怜香惜玉,也该有所表……”
那个女人作出女主人的样子,但还没有说完,就让蔡卫东堵住了,说:“住嘴,你别在这里胡说,徐兄、白兄都是朋友,我拿了这钱会让人骂的,白兄,就算兄弟送你和玲玲的喜钱。”
“哈哈,蔡老板、汪老板说得对,你我都明白个中的事情,大家既然是朋友我也就把话说明了,汪老板损失了一棵摇钱树,我怎么也该补偿一下。”我一说完,在场的人都一下愣住了。马建玲抬头看看我,我笑着将刚才蔡卫东推过来的钱推了回去。
我一开始带钱来只是为了省去以后的麻烦,还没有想到别的,当我见到金喉的女老板汪素云时,猛地意识到我带钱来是对的。蔡卫东和汪素云是联手套这些良家妇女,等马建玲还不上钱时,汪素云就会出现,让她去金喉做卖淫女,以马建玲的条件,应该会很吸引客人的。
正在大家都不知该如何时,菜上来了,我忙打破沉寂,招呼大家吃菜,众人各怀心事的吃着美味,想必嘴里不会有味。
蔡卫东不时地用眼睛看汪素云,他心中明白,汪素云的金喉开到头了,但他还想挽回,看吃得差不多了,他端起酒杯说:“徐兄、白兄,实在是对不起,小汪不太会说话,我替她向白兄和马小姐道歉,自罚一杯,望两位海涵。”说完一口喝光了。
汪素云心中不明白,正想说话,蔡卫东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出声,同时示意徐新建那边,当她看到徐新建铁青的脸时,一下明白了蔡卫东的意思。
“徐哥,你看我这嘴,我是在和小马妹妹开玩笑的,谁知说错了话,我道歉!”汪素云毕竟在场面上混迹有些时日,个中的道理还是明白的,因此收起贪婪之心,说着软话。
“蔡老板,真没有想到我徐某今天开眼了,钱你收下,阿白说得对,大家都是生意人,至于其它的事我就不多说了,我今天有点累了,要不是阿白,我是不会来的,我就先告辞了。”说完,给我一个眼色。
我便说:“那好吧,今天就到这里,我知道蔡老板今天没有尽兴,改日我再补上,蔡老板我们后会有期。”说完,拉着还没回过味的马建玲走了出来。
身后的门还没有关上,就听“啪”的一声耳光,接着是蔡卫东的声音:“你他妈就知道钱,你的金喉准备关门吧!”
我和徐新建相视一笑,结帐走出了银都鲍翅馆,各自道别上了车,马建玲才说话:“哥哥这让我怎么谢你,我一辈子都还不清欠你的。”
我看了她一眼,一下搂住她疼爱的说:“你明白了。”
“明白了一些,不全明白,总之,我知道是你救了我,哥哥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女人,不论将来你怎么对我,我都愿意做你的女人,愿意伺候你,等他回来我就离婚。”她已经哭得满脸都是泪水。
“好了,别哭了,我并不要你离婚,我不愿有人拴着我,告诉你吧,你若真被卖到金喉去,你就完了,那里可不像徐总的夜总会,金喉的卖淫女是没有选择权的,什么样的客人都要接,那里的小姐很惨,所以,我不愿意将来他们会再找你。”我怜惜的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她紧紧的靠在我的怀里,大概是后怕使得她浑身发抖,泪水不停的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