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原来如此

  开诚布公的一家人谈完话,下来去望远镜那里一看,瘦高个所住的房间灯已经暗了,应该是睡着了,也只好拆掉望远镜和相机,收拾了一下小心开车回家了。

  恶趣味的林晶将自己的内裤挂在一根树杈上,让它在夜风中飘扬,纪念自己再次扞卫了在家庭里至高无上的地位。

  到家已经十二点多了,疲惫的三人只是稍微冲了下澡,就搂在一起躺到床上睡着了。

  还不到七点,老刘的手机就响个不停,老刘接起来一看,吓了一跳,竟然是林琪打来的。

  被吵醒的林晶也看到了,脸色有些冷。老刘战战兢兢的接了起来,还用了免提,却是林琪的虚弱的声音:「刘哥,我想我是快生了……你能不能过来帮帮我……我不敢和我家里人说……」

  刘立凡听着,已经跳了起来去穿衣服了。老刘赶紧回道:「你在哪,你先打120,保持手机通话,我们马上过去。」

  一家人赶紧起床,开车去林琪的出租屋,半路得知她已经在120急救车上了,又改变路线跟了过去。

  到了医院,才发现林琪已经进了产房,刘立凡和林晶去产房外面等,老刘赶紧去交钱,之后被林晶打发去买奶瓶、奶粉、尿片、襁褓等东西。

  焦急的等待了三个多小时,护士才出来叫道「林琪的家属在哪?是你们吧……顺产,生了个女孩,六斤三,正在观察。去准备吃的,一会儿送进去。」

  刘立凡赶紧跑去买吃的。等到林琪和抱孩子的护士出来,一家人都围了上来,刘立凡关心的是林琪,在一边嘘寒问暖。老刘抱着自己的孩子,看着一脸平静的老婆,心中五味杂陈。

  到了紧急订下的特护病房安顿好,老刘把孩子放在了林琪身边,说道:「孩子很可爱。」

  林琪还是闭着眼睛不说话,眼角泛起了泪花。

  林晶走上前说道:「林琪,你好。我叫林晶,是刘立凡的妈妈,也是老刘的老婆。你现在不要多想,最重要的事就是养好身体,照顾好你的孩子。我已经叫人去找月嫂了。你如果需要什么,我们都会帮你的。」

  林琪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三人,低声说道:「对不起。」

  林晶说道:「傻孩子,说什么呢。其实是我家老刘对不起你。不过现在不说这些了。你好好休息,一会儿要喂奶了。」见儿子和老公还站在床边,不禁骂道:「你们两个男的还杵在这里干什么,先出去啊。」

  刘立凡恋恋不舍的被老刘拖了出去。林琪看着林晶说道:「林姐,我怀孕的事没和家里人说,也不敢告诉他们。我……我生完孩子就会搬走的,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的。……这个孩子以后我会好好抚养的。」

  林晶把小床上的孩子递到她怀里,说道:「老刘已经和你谈过了。我儿子喜欢你,我也支持他追你。但这些都不是你现在要考虑的,你该给孩子喂奶了,初乳是最有营养的。可能很难吸出来,但你要耐心点哄她,让她用力吸,多吸几次就好了。」

  林琪调整了一下酸痛的身体,手忙脚乱的解开衣服,露出娇颤颤白嫩嫩涨鼓鼓的奶子,双手用力让孩子趴在身上叼住自己的奶头。孩子感觉嘴里有东西,就自然的小嘴含住了林琪变大的乳头,用力吸了起来,可是哪里有那么容易吸出来啊。

  林琪看着孩子那小小的脸,小小的手,心里一下子被母爱填满了,甚至忘记了眼前这位是孩子他爹的老婆,而自己连小三也算不上。

  林晶先把老刘买来的奶粉泡了一点,准备着如果孩子吸不出来的话就用奶粉先顶一下。然后坐下来,看着林琪一脸幸福的喂奶,不禁想起了刘立凡小时候的样子。

  在林晶的教导下,林琪努力学着用手按摩挤压着乳房,折腾了快一个小时了,终于让婴儿吸到了奶水,再加上一些奶粉,很快趴在她怀里睡着了。她才抬头看着林晶,说道:「她很可爱,是吧」

  林晶点了点头,说道:「是啊,第一次就能吸这么多奶水,确实很壮实。很像刘立凡小时候的样子。」

  林琪微笑着盯着怀里的婴儿,头也不抬的轻声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刘立凡会喜欢我。他还年轻,我也不想耽误他。你们不能劝劝他么?」

  林晶苦笑道:「也许是我们太溺爱他了吧。但他已经十八岁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们也不想干涉太多。」

  林琪想了想,说道:「出院后我会搬走的。我想和他分开一段时间,让他冷静下来。我会给你留个联系方式,如果他两年后他还没有交女朋友,我也许会给他个机会。」

  林晶看了她一眼,说道:「唉,何苦呢……」

  *******

  最近大壮虽然和王立香打的火热,但对新岳公司的业绩却没有什么帮助,老江很是苦恼。虽然最近公司在外地拿了两个项目,总算是有了新业绩了,但永立建筑对市内的项目还是继续针锋相对,如梗在喉,总不能就此认输退出自己的根据地吧。老刘本来对老江盲目信任大壮就颇有微词,现在派出去几个月没啥进展,有些不高兴了。

  所以大壮只能硬着头皮,经常工作时间当着大家的面往总经理办公室钻,其实他只是想找到话题,想试试自己肉体的威力能不能抵消王立香这莫名的仇恨。

  终于在一次夜间办公室性爱之后,他看到办公桌上有一份《近期新岳建筑工程公司投标意向情况报告》时,装作不经意的问道:「我说香香啊,我总听你们公司的员工说要死盯着新岳公司,跟他们抢生意?这样子对我们公司没有什么太大的好处啊。」

  王立香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说道「我的事不用你多管。」

  大壮也冷笑道:「不用我多管?不用我多管?!关心你也有错?那好,你要操逼也别找我了。」

  这段时间,大壮给王立香带来性爱的享受是无与伦比的,而他话里意思已经把自己当作了自己人,他的关心也让王立香感到了心头一暖。想了想温声说道:「这是我私人的原因,你就别问了好么。」

  大壮咬咬牙,决定放大招:「呃……可是我就想知道,我想知道你的一切……因为,我想娶你。」

  「什么?」王立香吓了一跳,抬手摸了摸张右平的额头,说道:「没发烧啊……你……小小年纪,想娶我这个老太婆?!算了吧。」不知为什么,心底有淡淡的酸涩,还有一点幸福的小雀跃。

  大壮扭了扭她的丰满的胸部,笑道:「你这么年轻可爱,谁敢说你是老太婆,先看看你这可爱的小嘴,看看你这丰满弹性的胸部,再试试你这下面紧实的阴道。说实话,要是死在你身上,我都觉得这辈子值了。」老江长期人生旅途中练就的情话不要钱一般的撒过来,让王立香有些招架不住。

  想了想才说道:「有些事,我还是和你说了吧。但是呢——我希望你听到我的故事之后,可以打消你那愚蠢的想法。我们现在各取所需,享受男欢女爱,就这样不是很好吗?」

  大壮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调整了一下两人的身体角度,让她可以更舒适,说道:「你说吧,不管什么事都阻挡不了我对你的感情。」

  王立香看着他轮廓分明的脸,心里有些不舍,但还是缓缓的说了自己的初恋,说了自己做小三的经历,说了自己在酒吧吊男人的经过,甚至陷入了回忆,将自己的感情,自己在和男人交往时的细节,包括性爱情节都说了出来。

  她还是有着女强人的果决,一次性把历史问题全部倒出来,让这个男人更理性的去思考刚才的决定。说完已经一个小时过去了,她抬头看向张右平,见这个男孩正张大嘴巴目不转睛的惊讶的看着她。

  虽然是自己的决定,但看见他的表情,她不知怎么的心底微微一酸,强笑道「怎么了?现在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了吧?还不快滚出去……」说没说完眼泪开始流下来。

  大壮这才回过神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说道:「不,我是心疼你,心疼这么多年来的辛苦。」

  「你不嫌弃我?」王立香问道,声音有着一丝的兴奋和期待,连她自己也没发现。

  大壮苦笑道:「我只会更加怜惜你,怎么会嫌弃你呢?我决定了,我要和你去见家长,我们结婚吧。」

  在心底,大壮是狂喜的。他的思维本质还是老江,心底的狂喜,怎么也抑制不住。

  这么多年来因为不能生育的原因,老江苦恼了多年,甚至因此而阳痿了一段时间。这时候,竟然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竟然是自己第一个女人,还给自己生了个儿子。

  自己的儿子是被父母当时直接送给了一对到这个城市打工的小夫妻,而且也不告诉她送给了谁。王立香的父母还是希望女儿能够没有负担的继续嫁人。后来她有钱了,自己去找,却没有找到。

  这么多年独自一人打拼的辛苦,让王立香总是在想这个孩子是不是也是孤单的辛苦求活,越到后来,她越没底气,总感觉没有颜面去找这个孩子。

  老江(大壮)仔仔细细的看着这个女人。难怪她这么恨这自己。仔细看看,确实能够依稀看到那个很有喜感的温顺女孩,因为自己的错失,这么多年苦了她了,像是变了个人,又改了名字,就算自己想找她也根本认不出来吧。

  现在老江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这个孩子,这个唯一属于老江这个身体的亲骨肉。王家的父母他一定要去见一见,至少能找到一点线索。

  在大壮的死缠烂打之下,终于王立香答应让他一起回父母家,但要求他以司机的身份。大壮还用上了美男计,差点精尽人亡之后,王立香终于松口了,骂道:「你小子不要再来了,老娘怕了你了。就男朋友吧,管他呢。」

  ********

  周末上午王立香接到爸爸电话说是要介绍个朋友,当即决定将大壮这个男友带回去做挡箭牌。

  这时在老江家,一个月未见的吴燕被年轻的大壮和老江联合起来操了两次,虽然两个男人都已经尽可能的温柔了,但还是让吴燕高潮不断,一直睡到中午吃饭时都没醒来。幸好大壮年轻力壮,连续操劳还是生龙活虎,所以大壮又马不停蹄的和王立香汇合,再开了两个小时车,终于回到了鱼城郊外的王家别墅。

  再次见到两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老人,老江的心里有些酸楚,心底不禁感叹自己以前的年轻不懂事。难道自己不能生育没有孩子,是因为自己年轻时的胡闹造成的报应吗?

  王立香落落大方的向父母介绍的:「这是张右平,我的男朋友。」

  大壮礼貌的打了招呼,将礼品送上,两个老人震惊的看着女儿和这个年轻的不像话的男孩,有些傻眼了。

  大壮却打蛇随棍上,亲热的说道:「伯父伯母,你们好。我是叫张右平。今天过来家里看看,也征求一下二老的意见,我想娶立香姐,希望二老能够支持。」

  王立香哀嚎一声「你胡说什么,害死我了」拉着他的手想跑。但大壮什么体格,下盘稳稳的,王立香拉不动,一甩手,怒骂道:「我不管了,你的烂摊子你自己收拾。」回头对下巴快掉下来的父母说道:「爸妈,这小子说胡话呢,别管他。我去休息一下」撒腿就跑回卧室去了。

  终于,被强加了岳父头衔的老王首先发飙了:「你这个小年轻,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家伙,你凭什么娶我女儿。」

  大壮心里早有准备,将老江早就准备好的存折取出来,说道:「我现在已经赚到一百万,而且我喜欢立香姐,这辈子都会对她好的。」

  王妈妈见丈夫开战了,自己赶紧去房间找女儿,问一下怎么回事。

  老王冷笑大声道:「年轻时说道话,怎么做得准?这种攀龙附凤的事,我们又不是没见过。老子只有一句话:我不同意!」

  大壮笑了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慢慢的说道:「我和立香姐早已经同居很久了,这次回来给您二老打招呼,是想让你们有些心理准备。要是不小心立香姐有了……到时说不定时间就太紧张了。」

  老王无语的看着面前这个年轻又油滑的男人,气得拂袖而去,砰的一声,将自己卧室门关上了,把大壮丢在客厅里。

  王妈妈进房间,见王立香趴在床上,说道「小香啊,你怎么带这么个……这么个男的回来?你是认真的吗?」

  王立香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的传出来:「谁知道那个臭小子会这么说。」

  王妈妈看着女儿的背影,叹了口气说道:「你年纪也这么大了,我们也想你安定下来,可是他这么年轻……要不,这段时间我们再帮你找找合适的你见见?」

  王立香坐了起来,说道:「你们别操心了。他只是个男朋友,我又没说同意,你们急什么?」

  听见门外呯的关门声,王妈妈赶紧出来,见大壮正悠哉的坐在沙发上削水果,心下也有些不喜,也不招呼,匆匆去卧室看看老王去了。

  王立香见外面没了动静,走到门口看见张右平那壮实的肩膀,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说道:「你怎么搞的,一来就胡说八道,这下好了,说不定连饭都没得吃了。」

  大壮站起来走进她的卧室,将手上的苹果往王立香的嘴里一塞,然后反手将卧室门也关上了。

  王立香咬了一口苹果,埋怨道:「你看看你,胡思乱想的。踢到铁板了吧?算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大壮一把抱住她,将她的白色裙子撩开,推倒在床边的沙发椅上。宽大柔软的麂皮沙发椅将王立香深深的包围住了。将还没等王立香反应过来,他一把解开了自己的裤带,然后扑了上去。

  王立香挣扎着,急道:「你疯了吧?我爸妈还在外面!」

  猴急的男人动作总是很迅速的,话刚说完,大壮已经压了上去,用嘴堵住了王立香的话,双手动作迅速的将自己扒了个精光。

  一个深吻将王立香吻的头脑缺氧,然后是轻咬耳朵珠子,然后往里吹气,让她全身发软,双手从抵抗变成了爱抚,然后似乎感觉内裤被扯掉了。然后那个男孩的上身微微拉开,舌头顺着脖子一路向下,在乳沟里逗留了片刻,跳过连衣裙,直接埋入她的两腿之间,顺着阴毛的边缘,慢慢开始攻击阴唇,阴蒂,最后用舌尖舔弄着她的阴道。

  很快就将王立香的情欲调动了起来,迷糊了一下,就感觉熟悉的强壮的阴茎一下子将自己的下身又充实了。

  王立香赶紧单手抓住椅子扶手,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叫出声来。

  大壮却死命的撞击着,随着沙发椅的晃动更加的富有节奏感,同时一只手控制着将她的手扯开不让她咬住嘴巴。

  王立香只好拼命的用牙齿咬住自己的嘴唇,但是却经不起这个男孩在她的身上变着花样死命的冲击,而且他对她的敏感点实在太熟悉了,又是父母在外面,多重攻击下王立香就已经快忍受不住了,她低声地求饶:「快……停,停,快……不要,我我快受不了……」

  大壮却变本加厉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终于让王立香坚持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随即用手掩住了小嘴。大壮却更加兴奋的抽插着,让王立香再也顾及不了其他,呻吟声婉转响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王立香已经昏沉沉的睡着了,衣冠楚楚的张右平从卧室施施然走了出来,顺手关上了门。迎面而来的是两道愤怒的目光。

  大壮微微一笑,说道:「伯父,伯母。你们没休息啊。……那我们继续。我声明一下,我和立香姐很有感情的,而且我们在一起很快乐,希望你们能够祝福我。」

  老王被大壮的这种赤裸裸的宣示主权的行为刺激到了,怒气冲冲地说:「你……你个混蛋……你想娶我女儿,想都别想。」

  王妈妈虽然也很生气,但她更担心闹翻脸女儿不好过,毕竟女儿几乎都没带男人回家的。她轻轻按下老王愤怒的手臂,看着张右平,说道:「你对我们女儿了解多少?你们两个根本不般配。」

  大壮说道:「她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我很爱惜她,很心疼她以前的辛苦,以后我们会一起努力的。」

  王妈妈抛出杀手锏:「哦,那你知不知道,她生过孩子,都有你这么大了。」

  大壮说道:「她有说过,不过,这事我是不信的,因为这是她拒绝我找出来的理由。她连孩子的照片都拿不出来,呵呵……」

  王妈妈笑了,赶紧冲回了卧室,过了一会儿拿了一张泛黄的白纸出来,拍在大壮面前说道:「你看,这就是证据!」

  大壮颤抖的手拿起那张纸认真的看,上面只有短短的几句话:兹有王有福,将男婴(XX年X月生)送给张大全做儿子,从此双方不得相见,永世再无瓜葛。落款XX年XX月X日。

  大壮的腿一软,不是因为(老江)知道了儿子的下落而激动,不是因为(大壮)刚才在王立香身上发泄引发的酸软,而是因为,这个纸上的接收人竟然就是大壮的父亲张大全,而上面记载男婴的生日竟然是自己(大壮)的生日。

  老江以前就觉得大壮和他父母长得不是很像,但是从收集来的资料来看,张右平作为家中独子,深得父母疼爱,所以他根本没有什么怀疑。

  但是眼前的这张白纸让大壮(老江)受到了极大的心理刺激。

  忽然之间,老江明白了一些事情。

  原来这个年轻身体竟然就是王立香的儿子,也就是老江的亲生儿子。终于知道为什么老江一看到这个年轻人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让他进入了工程队。终于知道为什么竟然能够在大壮脑死亡之后占据了这个身体,原来是血缘关系在里面起作用。

  不顾得两位老人的眼色,大壮失魂落魄的走进了房间。

  看着床上熟睡的王立香。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嘴角带着淡淡的幸福的笑容。原来这就是这个身体的妈妈。

  大壮站在床边,看得痴了。

  正在家里陪着吴燕听胎教音乐的老江也呆住了。

  天色渐渐暗了,王立香在床上动了动,大壮(老江)才惊醒过来。

  他想了很多,想到了王立香那辛苦的二十年,想到儿子灵魂逝去却被自己控制的肉体。想到了老婆吴燕身体里怀的那个种。原来一夜之间,自己儿子也有了,孙子也有了。

  他想要好好的对待这个眼前这个女人,对她一辈子好。可是她那么的恨老江,怎么办?

  而且自己竟然用儿子的身体和他的妈妈乱伦了——还他妈的各种姿势玩了个遍,连她的后庭花也用了好多次了……想想下面又硬了……要不……用这个年轻的身体来偿还以前亏欠的二十年吧?……可是……这样的话,她不能再有孩子了……

  如果和她说了事情的真相,她会不会发疯呢?……如果让大壮直接离开呢,她会不会受不住再一次的背叛而再次发疯呢?唉……

  老江想着,那就让这一切埋葬在风里吧,先把这个秘密保守住。

  老人没有做晚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大壮反客为主,去冰箱找了食材,到厨房里大显身手,还好前阵子被吴燕培训过,手艺还算过关。

  王立香一脸慵懒的出来了,看见大壮在厨房忙活,父母坐在大厅看电视,低声在大壮耳边说道「你还会做菜啊,不错啊,我还以为我们今晚得去外面吃了。」

  大壮宠溺的对王立香呶了呶嘴,说道「去洗手」,将最后一份菜端上桌,招呼道:「伯父伯母,你们过来一起吃饭吧。」

  王立香见男人委曲求全做了大半桌菜,也挺高兴的,拉扯着把父母拖到了桌前。

  两位老人也不说话,食不知味,但坚持盯着两个年轻人,决定做好电灯泡。

  大壮却很殷勤的布菜,不断的找话题,就算老人不吭声他还是兴致勃勃的说着。王立香无奈,也只能跟着他圆场。

  眼见差不多的时候,大壮站了起来,看了王立香一眼,郑重的说道:「伯父伯母,虽然我知道我配不上立香姐,但我和她的感情是真的。我是真诚的希望我们两个能够一辈子走下去,我希望二老能够认真地祝福我们。如果我们结合我会去作婚前财产公正,会好好照顾好立香姐,对她好一辈子的。而且其他话我也不会多说,只能让时间来见证一切。」

  最终,直到他们连夜开车离开为止,两位老人只是对王立香叮嘱了几句路上小心之类的,对大壮全程沉默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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