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并没有晴朗多久。
雨后的湿气都还没有散净,绵软无力的日头就又被一层浅灰色的阴云遮蔽。
这正是袁忠义最喜欢的天气,什么都看得到,唯独看不到太阳。
在这样的光线下,贺仙澄本就顺滑柔美的裸背,那细腻无暇的肌肤,会显得更加温润晶莹。
他慢悠悠抚摸着,胯下微微挺动,让粗硬的阳物在紧缩的媚肉中缓缓穿行,挤出一缕缕淫浆。动上几十下,他轻笑一声,稍稍拉后远些,旋即用力一顶。
啪!
“呜啊!”贺仙澄身子一耸,娇呼一声,总算从方才的惊愕中回过了神。
许天蓉耻辱至极,尿液一喷,就一口猩红吐出,伏地晕了过去。
而猝不及防被尿了一胳膊的贺仙澄,也跟着呆若木鸡。
袁忠义将她肏回了神,双手揉着她因泄身而夹紧的臀尖,盯着那展开后分外嫣红娇嫩的小巧屁眼,笑呵呵道:“澄儿,你愣什么神儿啊。你师父昨晚睡前到现在,可都还没解过手呢,你一下子给她阴核揉那么狠,能不尿你一胳膊么?”
贺仙澄撑着地喘了几口,轻声道:“我不是愣神,只是有点恶心。”
跟着,她带着一丝颇为鲜明的快意,娇哼道:“果然,逸仙真人的尿,也一样是骚的。”
袁忠义缓缓抽送,俯身在她耳边道:“澄儿,当着她,我可以说是公平较技,此刻她昏了过去,我就不必顾虑什么,你说,我来想个法子帮你,可好?”
贺仙澄伸手将许天蓉的上衣扯下一块,擦干胳膊上的腥臊,轻声道:“你想怎么做,开口就是。你肯帮我赢了她,我自然高兴得很。不过……我倒更希望你帮我赢了那个云霞。”
“哦?”袁忠义挑了挑眉,“你怕她?她可是折腾了一路,把我看中的小师妹都弄得七零八落,也没问出半个字儿来。”
“我不是怕她,我是没信心能从我师父口中掏出话来。”贺仙澄沉腰撅臀,向后款款迎凑,那嫩红蛤口吞吐之间,显然已熟练许多。
袁忠义很喜欢这样聊天,无比坦诚,亲密无间。他将硕大阳具一顶,抵住花心扭腰钻磨,听着她酥柔鼻音,笑道:“那又如何,不过是一套九霄心法,我叫你们比赛审问,其实是想看看你们的本事罢了。那武功若不是飞仙门的绝学,拿来能有什么用处。若是你们飞仙门的绝学,岂会死两个人,就彻底消失不见?”
他拍了胯下雪臀一掌,拇指在臀眼两侧压开,看着里面绽开的菊芯,续道:“你们两个真问不出来,那咱们上白云山再找就是。澄儿,你只管放宽心,陪你师父师妹,好好玩玩吧。”
远远恰好传来一声惊恐尖叫,贺仙澄不愿在尿骚气上喘息,趴着往后挪了挪,将许天蓉一拨,翻到旁边,疑惑道:“奇了,我师伯……胆子算是大的,怎么叫得都有些哆嗦。”
“昨晚车上黑漆漆的,云霞碎了那个师妹,估计她没怎么真看进眼里。我猜,多半藤花不知道如何下手,就把素娜从麻袋里掏出来了。”
贺仙澄本想追问,但心头疑惑被酸翘翘的快活一冲,啊呜叫了出来,玉体战栗,先让下头的小嘴儿开合了片刻。
等缓过劲儿,她才疑惑问道:“昨夜就听云霞说素娜养虫,那人……生得很是丑陋么?”
“哪里。”袁忠义捞起她双乳握在手中,托高娇躯大力抽送,在她耳边道,“那可是蛊宗的蛊师,初见面时,绝对算个能让我鸡巴发胀的美人儿。只是如今……你若有兴趣,一会儿我便带你看看。”
贺仙澄被顶得头晕目眩,勉强收拢神智,娇声道:“不能先说说么,也叫我……多少做点准备,免得被吓着,丢了你的脸。”
“刘邦那位宠妃戚夫人的下场,你可知道?”
她一怔,旋即,裹着他阳物的嫩肉腔子便是一紧,低哼一声,垂首道:“略略听我师父提过,说是……做成了什么人彘。”
“对人彘这东西,你们想必都只是听人说过,提过,看书上写过。”袁忠义越动越快,撞得贺仙澄雪白裸躯前摇后晃,不算丰硕的双乳都是一阵玉波荡漾,“心里说不定都未必肯信,对吧?”
她被钻心的愉悦冲得香汗淋漓,通体酸软,但知道他存心要在此时和她交谈,只得拼命护住心神,强撑着颤声回应道:“主要……那说得也太过离奇。将人……做成那样,即便有上好的药物,也难活下来,更不要说……唔……还被放进茅厕,那种肮脏地方……就是身上破个口子,进去也难活命。我只当……那是被刀斧,分尸处死了。”
袁忠义揽住她发抖腰肢,垂手一抹,淫蜜淋漓,笑道:“那看来我的手艺,和吕后找来的人也不差太多。素娜虽没进茅厕,可已经成了个虫子窝,如今已活了五、六天,一会儿,我便让你看看。”
贺仙澄一个哆嗦,双腿一颤,仰头枕在他肩上,腰身反曲如弓,尖声呻吟,大泄特泄。
也不知她是真的恰好在此刻到了绝顶境界,还是为了掩饰什么,索性以此带过。
袁忠义正满心愉悦,干脆就此一顶,雄躯紧贴臀尖一顿磨弄,在长流春水中一声粗喘,将炽热精浆喷入,尽数淋在酥软微颤的花心之中。
贺仙澄尚未从绝顶降下,就被他再往高处抛去,后仰裸躯呜咽一声密集痉挛,跟他一起泄了。
袁忠义将她抱到马车上,慢条斯理在汗津津的玉体上抚摸一圈,道:“我看,你师父赢不了你。”
她用帕子捂着发热的下体,转眼间,布面就被阳精阴津彻底染湿,横臂在车外一拧,甚至能滴答落下几点。
酥胸起伏,她娇喘片刻,才满面嫣红道:“这话是从何说起?你不是都还没有碰她么?”
“不必碰,我也看得出,你比她能忍多了。杨花蛊的厉害我清楚,许真人即便修身养性多年,也必定比你淫贱得多。”
贺仙澄缓缓坐起,靠在板壁上,望着还昏迷不醒的师父,轻笑道:“那我可要拭目以待才行,她想骂我的话,我就全指望你来帮我还她了。”
“那是自然,不止要还,还要让她当着另一位得意弟子的面还。”袁忠义盯着贺仙澄此刻眼中那渐渐滋润出的狐媚,笑道,“就是不知道你对林师妹,是怎么一个看法。”
她抱肘沉吟,道:“总归,不如包师妹那么亲近。林师妹一贯只听师父的,我和包师妹,她都瞧不上眼。”
“澄儿,你不必搬出含蕊,我本也没打算放过林香袖。”袁忠义深吸口气,舒展身躯,仿佛所有倦意都随着刚才一番交欢而消弭殆尽,唇角带着微笑,道,“含蕊总算待我一番真情实意,为了给我留后,才给了阴毒之辈可趁之机。我这人赏罚分明,可她人都不在了,我也想不出该赏点什么给她。”
他拽出林香袖,解开裙带,捏了捏她柔弹紧凑的腰肢,淡淡道:“香烛供物都已不缺,我想着,含蕊这人怕独,寂寞了,心里就会不舒服。不如,就把她这些师姐师妹,师叔师伯,连着一贯照顾她的师父,都送下去陪她吧。”
贺仙澄娇躯微震,捡起自己衣裙盖在身上,偏头不语。
“含蕊是个老好人,谁都信,谁都掏心掏肺。而你们飞仙门的人精,都太有心眼儿。我怕她做鬼还受欺负,干脆,都叫她们变了鬼也缺胳膊少腿没脑袋,这便安全得多。”他慢条斯理说着,将林香袖上衣解开,隔着缎面肚兜捏住她高高隆起的乳尖,“澄儿,你和含蕊,真的挺亲近么?我这会儿,忽然想听你说句实话。”
贺仙澄将帕子又拧了一下,淡淡道:“我只说比林师妹亲近些,具体如何……你又不是不清楚。”
“想来也是。”袁忠义另一手摸上她的乳房,像是在比较这胸跟林香袖胸前的肉团哪边较大,“你真要跟含蕊亲近,当初也不会派她去那么危险的路线上求援了。”
贺仙澄微微一笑,道:“既然知道,你又何必再问。”
“那我倒是有一事不解,澄儿,你这样心机深沉凡事只想着自己的人,是怎么跟杜晓云成了至交好友的?”
贺仙澄笑得更加甜美纯净,眸子斜斜一瞥,道:“因为我想在杜家留条后路。飞仙门的事情,顺了是我哥哥的好处,不顺,却是我的罪过。我就想,万一这门主我当不上,要是出嫁,可要选个青年俊杰才行。”
“西南四剑仙里,我哥哥是个道貌岸然的禽兽淫贼,又是我同宗堂兄,自然不能仰仗。陈季真自号狂剑,风流倜傥,几年内怕是都不会成亲。我能选的,本就只有李少陵和杜太白俩人。我在两边都打好关系,总不会吃亏。”
袁忠义一笑,道:“可杜太白不是已经成婚了么?”
“那种凡俗人家的女子,嫁给武林中人,能不能有好结果,谁说得准。”贺仙澄垂下浓密睫毛,轻声道,“而且我还推荐了一个方子,帮杜夫人安胎。她急着寻找弟弟,舟车劳顿,必定休息不好,那些补药养大了婴儿,生产时八成不顺。智信,身子骨孱弱的女人,头胎难产并因此殒命,都是常有的事。”
袁忠义轻轻哦了一声,心中一阵冷笑。
原来他那苦命的姐姐,就算没被他慌不择路害死,也早晚要一尸两命。
原来他跟贺仙澄,早在下山那一刻,其实就有了交集。
“难得难得,你竟会如此诚实,很有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味道。”
贺仙澄抚摸着他放在自己胸膛的手掌,微笑道:“你叫我看了真正的你,我也该让你了解一下真正的我。礼尚往来,才能一点点真正亲近起来。对么?”
“对极了。”袁忠义哈哈一笑,过去拎起气晕的许天蓉拍了拍脸,见她不醒,丢到车上,道,“想去看看素娜么?威风凛凛的蛊师,如今变成什么模样,你怕是想象不到。”
贺仙澄摇了摇头,的确莫名变得诚实了不少,“我会恶心。那种杀猪宰羊一样的活计,你交给那两个女蛮子就是。你留我在身边,难道是觉得那四只手还不够?”
“那我要偶尔需要你来代劳呢?她们两个未必一直都在。”
她低眉顺眼,柔声道:“昨夜我也不是没有动手,智信,你需要我杀,那我忍着恶心,也一样能做。但你想要我办那样的事办得泰然自若,我怎么也做不到。”
“好,那咱们就继续炮制你的师父师妹。澄儿,云霞已经忙活一夜了,你的手段,准备何时用上啊?我这儿的蛊虫还有不少,你有什么计划?”
贺仙澄低头沉思片刻,道:“可你还没分出我和师父的胜负呢。”
袁忠义笑道:“那个可以推后,我才刚往你那小骚屄里出了一泡,暂且不急。”
贺仙澄抱着膝盖沉吟道:“杨花蛊的效力……会叠加么?”
袁忠义摇头道:“不会,一只、两只,并无区别,据说还会彼此撕咬。”
贺仙澄蹙眉道:“那……逍遥蛊你给我一只?”
他点了点头,“但逍遥蛊咬一口后,那人六个时辰内都会极其敏感几乎一触即泄,泄得猛了,反而会解掉焚身蛊和杨花蛊的效力。”
“不打紧。”贺仙澄摊开白生生的掌心,“叫她泄就是。”
“哦?”袁忠义笑道,“这倒有趣,逍遥蛊威力甚猛,许真人又中着杨花蛊。保不准你摸她一下,她就能爽得尿一地。”
她盈盈一笑,道:“那她不就比我淫贱了么。我赢不了云霞,先赢了她也好。”
“好,喏,这就是逍遥蛊。”他当即拿出小瓶,拔掉塞子,轻轻磕出一只沾满药粉的红色甲虫,“吹掉药粉,掌心里烘一烘,觉得腿儿动,就捏到她身上咬她一口。这炼成蛊的虫子咬过人就死,你扔了就行,不用怕它再咬你。”
“嗯。”贺仙澄接过,按他所言,将逍遥蛊放在了许天蓉身上。
那毒牙轻轻一叮,许天蓉昏迷中微微一颤,不久,便从鼻中发出一串细细呻吟。
贺仙澄从车里取来水袋,先将许天蓉衣衫除净,铺在地上,绳索重新绑紧,将赤条条的身子摆好,倒下清水,把湿淋淋黏乎乎还带着一股腥骚的胯下给她冲净。
凉水刺激,许天蓉身子又是一颤,似乎将要醒转。
贺仙澄回去车上把林香袖扒光绑好拖出来,抱到自己怀里,伸手掰开她微呈麦色的紧凑大腿,指尖梳过乌黑卷曲的阴毛,轻轻揉着下方隆起小豆,道:“智信,林师妹和师父,你更喜欢哪个?”
“若说喜欢,那自然还是风华正茂的年轻姑娘更好。”袁忠义歪头看着那被指尖撑开的处子阴户,笑道,“不过你师父这样的娘们,肏起来更带劲。”
贺仙澄轻笑一声,道:“师父,我知道你已经醒了,你若再装睡,我可就把林师妹当成礼物,送给智信开苞了。”
许天蓉的气息一滞,睁开双目,瞪着贺仙澄愤愤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又想用香袖来要挟我了么?”
贺仙澄用指甲掐住林香袖的乳晕,交错蹂躏那深红色的奶头,轻声道:“林师妹入门后就十分招你的疼爱,你待她的那股劲儿……简直就像是把她当成了自己没法生的亲闺女。那我当然要试着要挟你一下。”
许天蓉浑身雪肤本就已经满是霞光,此刻逍遥蛊发作,更是让她一身皮肉成了红里透白,好似个刚出锅的蒸蟹。
但她头脑依旧清醒,破口大骂一通之后,怒道:“随你拿她怎样,贺仙澄,你休想从我这儿得到半点九霄心法的消息!”
袁忠义看贺仙澄准备弄醒林香袖,微微一笑,伸手过去,在发丝间摸到梦蛊,运力一抠摘下。
死虫子刚一丢掉,林香袖就呻吟一声,眼帘轻颤,道:“唔……好涨……师父……我要……如厕……”
贺仙澄轻轻抚摸着她的后颈,在耳边道:“林师妹,林师妹,你且醒醒,这茅厕,你恐怕暂时去不得,还得稍微委屈一下。”
“贺……仙澄?”林香袖迷蒙中喃喃道,“师父,咱们……这是到白云山了?”
许天蓉双目含泪,厉声道:“贺仙澄!你到底要做什么!”
这一声终于将林香袖吓得彻底清醒,一个哆嗦睁圆了眼,旋即骇得呆住,望向一丝不挂躺在那儿的师父,颤声道:“这……这……这是……”
跟着她注意到自己也是通体赤裸,不仅如此,还双腿大开,羞处毕露,袁忠义在旁笑吟吟歪头,将她胯下最见不得人的地方看了个干干净净。
“这……这是……做梦么?”她双唇不住哆嗦,怎么也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竟是真的。
袁忠义伸出手指,在她粉嫩嫩水莹莹的涡口上轻轻一按,笑道:“那你当成做梦便是。”
林香袖浑身一震,急忙将双股内夹。
贺仙澄运力一分,将她大腿撑住,柔声道:“有什么好羞的,这一趟来的师伯师叔,都跟智信做过了男欢女爱的好事,师父还没轮到,但已经急得发骚。”
林香袖当即愣住,浑身僵直。
许天蓉当然矢口否认,可不管如何大叫大嚷,那赤裸大腿根部,一股接一股漾出的淫蜜,却骗不得人。
贺仙澄继续道:“林师妹你有所不知,智信早先跟着将军突袭蛊宗,就和一起去的师妹们都做了好事,破瓜几十人,这一趟过来,大家对她神魂颠倒,又都让他挺着阳物夺了落红。飞仙门这趟来的人里,如今还在世的,可就剩你跟师父还没享受过那美妙滋味了。”
袁忠义笑道:“这么看,我倒像是成了你们飞仙门整个帮派的男人咯。”
贺仙澄轻柔抚摸着林香袖的脖颈,滑过锁骨,轻轻罩住她颤抖的乳房,“不够俊俏的,你才不要。不过……林师妹形貌端正,身段婀娜,想来不会让你败兴。”
许天蓉知道师徒两人都在劫难逃,不愿意开口央求示弱,大声道:“香袖,飞仙门识人不明,遭逢大难,你我今日怕是躲不过去了。你要拿出咱们名门正派的风骨!不能向这些恶徒屈服!”
贺仙澄将林香袖赤条条的粉嫩身子往袁忠义怀里一推,掀开身上遮盖的衣裙,去到许天蓉身边。
她横挪一步躲开许天蓉啐来的一口唾沫,绕到脚边蹲下,捡起旁边一根细长竹棍,忽然啪的一下抽在许天蓉丰美酥软的乳房顶端。
“啊!”
不论怎么武功盖世,也不可能将内功外功运到乳头上面,那里还颇为敏感,这一吃痛,让许天蓉短促尖叫一声,弯腰屈腿,蜷成一团。
可方才贺仙澄下手绑绳子的时候,故意在许天蓉的屄肉中央过了一道,两段留着疙瘩,不动还好,身子一蜷,那股绳便兜着膣口磨过,绳结滚动,结结实实在牝户中央碾了两下。
逍遥蛊加杨花蛊,据说是能让石女发疯的猛烈效果,许天蓉再怎么修身养性多年,也是具实打实寂寞了三十余年的处子肉体。
乳头的刺痛才刚扩散开来,绳子就在裆下碾磨出令她无从守御的甜美愉悦。
刹那间,脑海一片空白。
直到觉得胸腹之间吸不上气,她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在放声淫叫。
许天蓉羞愤欲绝,急忙咬唇闭嘴,拼命运作一身真气平复心神。
贺仙澄望着她急出的一头油汗,微微一笑,刷的一声,竹棍甩下,抽在她向后撅出的浑圆屁股上。
“呜……”许天蓉后方吃痛,火烧火燎,下意识便往前挺,但这样侧着身子双腿一动,大腿根的绳子便又往反方向磨过,几乎挤入膣口的绳结挪回到会阴处,另一侧的绳结却紧紧压住了阴核。
情潮涌动,敏感至极,那阴核本就肿胀膨大,如此先被绳子磨过,再被绳结一蹭,牝户中的媚肉顿时疯狂蠕动,一股水箭喷在绳上。
许天蓉闷哼着强忍,可钻心蚀骨的快感让她的身子仿佛都不听使唤,本能地随着高潮扭动挣扎。
这一挣,胯下绳索便好似带着两个龟头的横亘鸡巴,贴着她火热刺痛的肿胀阴户来回磨弄,令她胯下阴津狂泄,一浪接着一浪。
若不是逍遥蛊本身就有保护元气不令阴阳有损的效果,许天蓉这么一番抽搐,保不准都要浪费掉袁忠义想要的精华。
一次、两次、三次……
贺仙澄在旁推波助澜,竹棍挥舞,狠狠抽打在许天蓉的乳头和臀部。
‘一下、两下、三下……’
女子内家高手那丰腴饱满的肉体,就这样在快乐与痛楚的夹击中扭曲,呻吟,哀鸣。
袁忠义搂抱着浑身颤抖的林香袖,转眼将她赤裸的肌肤四处摸遍,看她盯着师父目不转睛,笑眯眯往胯下一抄,果不其然,指尖当即触到一片温润滑腻。
他轻轻一抠,在她嵌着小珠的耳垂上吮吻一口,笑道:“澄儿,林师妹看着许真人满地打着滚儿发骚,竟也跟着湿了。”
林香袖大窘,呜咽一声,道:“没、没有……”
“那这是何物?莫非是尿出来了么?”他把两根手指放到林香袖面前,指肚一捏,缓缓拉开。
那处子淫蜜颇为粘稠,当即在指肚中拉开一条晶亮丝线。
贺仙澄握着竹棍,轻喘道:“林师妹,你瞧师父,本性就是这么淫荡无比。平时那副模样,全是装出来的。”
许天蓉拼尽全力稳住胯下,不让那湿透绳结继续磨擦,颤声道:“香袖……他们……他们给我……下了蛊!师父……不想……不想这样的……”
贺仙澄淡淡道:“林师妹,咱们和蛊宗斗了好久,你听说过这样的蛊么?”
林香袖常年跟在师父边,这还是头一次到边陲前线来,见识哪里比得上早早就在江湖行走的贺仙澄,下面被袁忠义挖得又酸又痒,情不自禁便摇了摇头。
她的想法其实也很简单。她被一个半裸男人赤条条抱在怀中,上上下下摸了个遍,小小嫩屄还被抠得一阵阵发涨,不自觉就感到饥渴难耐,师父三十多岁不曾尝过男人的滋味,发起骚来,自然要比她这小姑娘厉害。
何苦要赖给蛊虫呢。
许天蓉心中凄苦,一世清名被人踩在脚下跺入泥中,连自尽都没有办法,明明绝望无比,偏偏身上快活得令人发疯,恨不得大哭一场,将头这就撞碎在无垠大地之上。
袁忠义抱起林香袖,微微一笑,道:“澄儿,你接着给你师父尽孝心。我带你林师妹去看看那边的情形。田师伯没声音好半天了,可别让她死了。”
林香袖睁大双目,像是一只骇呆的小鹿,连手脚都已僵住。
看来,许天蓉对她太好,甚至有些保护过度,忘记了这个江湖,从来就不是大小姐该来的地方。
许天蓉咬牙忍着乳头被抽打的刺痛,颤声道:“袁忠义,她……什么都不知道。你放过她吧……”
袁忠义扭头一笑,道:“含蕊也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怎么没放过她呢?”
许天蓉一怔,尖声叫道:“那不是贺仙澄干的好事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贺仙澄一竹棍抽在她大腿上,当即打出一道红肿印痕,轻喘道:“师父,都到了这个地步,咱们还要互相陷害么?包师妹若是我想下手杀,还能被林师妹发现?”
许天蓉已经被快感和痛楚折磨得有些恍惚,但仍强撑着厉声道:“你就是……用这种说法蛊惑人心的么?除了你,还有谁会想杀含蕊?”
懒得听她们各执一词,袁忠义望着目光闪烁的林香袖,心中大致有了答案,抱着她径直往云霞、藤花那边走去。
贺仙澄蹲下用竹棍拨弄着许天蓉高高肿起的乳头,道:“师父,如今只剩你我了,我可以再告诉你一遍,我没有杀包含蕊。包师妹对我言听计从,我留着她对付张红菱,岂不更美?你暗中算计我已经有些时日了,如今图穷匕见,反倒认不清我是什么样的人了么?”
许天蓉竟也有些迷茫,喃喃道:“那……还会是谁……”
“不重要了。”贺仙澄微微一笑,扒开师父丰圆肥美的雪白屁股,将竹棍裹住淫蜜,噗叽一声,拨开绳子刺入到紧缩的屁眼中,看着她哀鸣扭动,淡淡道,“咱们飞仙门,将来在地府重聚之后,再来清算这笔糊涂账吧。”
许天蓉下体狂颤,扭头怨毒地望着贺仙澄,咬牙道:“好……我们……就先在鬼门关里……等你这个叛徒!”
贺仙澄将竹棍猛地一搅,捏住她乳头一掐,送她又去了绝顶巅峰。
望着许天蓉已经渐渐没了理智的痴狂淫态,她一边继续搅弄,一边喃喃道:“那你们可有得等了。我不会那么容易就下去找你们。绝对……不会。”
通体都被病态的嫣红覆盖,翻滚之间,臀下的草叶上就已经都是闪耀的露珠,贺仙澄正想该如何作些新花样讨袁忠义欢心,就听到那边传来了林香袖尖锐到破音的恐惧哀号。
“啊——!啊啊——!呀啊啊啊啊——!”
“香袖!”许天蓉的神智竟也跟着恢复了几分,一挺身坐起半截,终于忍不住放软口气道,“仙澄,你……你林师妹……没有哪里……对不起你啊。”
贺仙澄揉搓着她的乳头,注视着那片湿透的阴毛,轻声道:“此刻再纠缠那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了。你不必担心林师妹,智信昨晚已经将心头压抑的怒气泄净了。林师妹多半是看到了素娜和田师伯,被吓了一跳。你们两个只要还是在我手里,就不会受那种活罪。”
说着,她一棍抽在许天蓉的阴阜,疼得那雪白身子一弹,喷了几滴尿出去,这才又道:“不过我不是好心,你可别误会,师父,我只是不喜欢那样血淋林的,断手断脚,开膛破肚,恶心,也不够美。”
她双眼微微发亮,伏低身子,用舌尖在许天蓉肿胀发亮的乳头上轻轻舔了一下,小声道:“师父,我还是喜欢你此刻的模样。又痛,又舒服,又气,又羞耻,想死死不掉,想活活不成……那九霄心法,你可千万硬气些,不要说哦。”
许天蓉瞪着她的脸,颤声道:“你、你果然……疯了……”
“这也配叫疯么?”贺仙澄望了一眼,看到袁忠义正抱着满面呆滞不停颤抖的林香袖回来,微笑道,“我可还得更努力才行。”
她拔出竹棍,瞄一眼上面的污秽,在许天蓉的奶头上运力一掐,趁她张口惨叫,将棍头一下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呜呜呜——!”许天蓉通体巨震,恨不得将身子弹上天去。
贺仙澄单膝压住她的面颊,将竹棍死死顶在她嘴里,不住搅拌,竹节从屁眼里刮出的腥臭秽物,全抹在了她躲避不开的嘴里。
袁忠义大步走回来,将绳子已经解开却瘫软如泥的林香袖往地上一扔,冷冷俯瞰,道:“澄儿,你的好师妹真是不禁吓,你田师伯都还挺得住,她倒连尿都崩了,嘴里叽里呱啦什么都招,倒豆子一样交代了个干净。”
贺仙澄眉梢微挑,道:“哦?”
林香袖痛哭流涕,向着师父伸出手,哆哆嗦嗦道:“师父……师父救我……师伯……师伯要死了……他们……好可怕……呜呜……好多……虫子……”
贺仙澄想象了一下,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抽出竹棍柔声问道:“智信,她交代真正的主谋了?”
袁忠义目光一闪,瞄着她道:“听起来,倒像是你一早就知道必定还有个主谋似的。”
贺仙澄知道他喜怒无常,垂目避开视线,道:“林师妹跟含蕊无怨无仇,既然有所动作,想必应该有个主使。我师父……看上去不像撒谎,可能真的并不知道。”
袁忠义走到许天蓉身边,一脚踩住她丰满雪乳,搓面团一样转了几下,冷笑道:“许真人,你对澄儿百般不满,情有可原,这么一个女人等着接班,换我我也背后发凉。可你选的这个心腹,是不是也太没用了些?”
许天蓉身心俱疲,已经到了崩溃边缘,她低头望着神情惶恐、愧疚的林香袖,缓缓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袁忠义将脚换到林香袖下巴那边,用脚背把她脸向上托高,冷冷道:“不想让我把你交给云霞,就把你跟我交代过的事,跟你师父再说一遍。”
林香袖手脚撑在地上,臂腿瑟瑟发抖,也不知到底在云霞那边看到了什么惨绝人寰的景象,连目光都有些涣散,“我……我受了……张将军的托,为、为她帮忙……给包师姐……的补药,悄悄……换了两味药材。”
许天蓉瞬间面如死灰,双眼发直,盯着林香袖道:“你……你竟……能做出这种事来?”
林香袖嚎啕大哭,五体投地道:“师父,我也……没想到啊。张将军只说不想让她能生孩子,我就把包师姐的药里,调理阴亏的部分换了,换进去的也是补药,我怎么知道……她忽然就不行了。我也是心里害怕,才、才说是贺师姐用了奇怪东西。”
这一说,袁忠义倒是明白了真正缘由。
包含蕊无法受胎,主要就是因为阴亏严重,甚至危及性命。那她的药中,调理阴亏的药材才是君,其余那些滋补反而是臣佐使。君被调换,药方便与废掉无异。
她不见起效,心急如焚,加大药量,虚不受补,才会香消玉殒一命呜呼。
飞仙门弟子武功不强,但用药调药乃是基础,林香袖当然是有八成把握,才敢做出掉包之事。
张红菱并不是什么心机深沉如海之人,从她传达消息时候的表现来看,兴许她真以为是贺仙澄下的手,藏住了自己的祸心,窃喜不已。
像是挣扎已久的母兽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许天蓉缓缓躺倒,双目望天,眸中光华倒映,尽是灰沉沉的铅云。她喉中溢出一丝呻吟,喃喃道:“仙澄,看在……你我这些年的师徒情分,我求你……给我一个……清清白白的痛快吧。九霄心法的秘笈,在我修行打坐的蒲团里。”
说罢,她闭上眼,神情平静下来,只是那赤裸的身躯,还因勒紧的绳结而微微颤抖。
贺仙澄缓缓站起,柔声道:“师父,你此次听信林师妹的妖言,闹出了这等事端,我已经一无所有,只剩下智信这个依靠,你求痛快,不该找我。”
许天蓉抿紧唇瓣,眼角掉下两颗浊泪,望向袁忠义,颤声道:“我教徒无方,御下不严,对不住你。可我对你……真的从未有过半点恶意。袁忠义,求你……这就杀了我吧……”
“好啊。”袁忠义淡淡道,“只不过,我认真杀人的方式,和你想要的,恐怕并不一样。”
许天蓉蹙眉道:“你……你要怎样?”
袁忠义忽然一巴掌扇在了林香袖的屁股上,弯腰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林香袖扭过脸,刚要摇头,就对上了袁忠义忽然放开煞气的视线,身子一颤,竟险些瘫软下去。
袁忠义站起,手掌套弄着尚未昂起的阳物,冲着贺仙澄招了招手。
贺仙澄深吸口气,过去蹲下,仰头为他舔舐起来。
林香袖面红耳赤,颤巍巍爬到了许天蓉身上,抽泣着说了句:“师父……请……请原谅徒儿……不孝……”
说着,她趴下压在许天蓉的身上,张开双脚,低头吻住了师父的嘴,用胸前浅麦色的嫩乳,摇晃着摩擦许天蓉红肿的酥胸。
袁忠义注视着这对师徒的青涩淫戏,听着许天蓉羞愤至极的闷声悲鸣,那条阳物,转眼在贺仙澄的小嘴里硬起。
他过去俯身压在林香袖背后,扯断绳子把许天蓉双脚一提,让师徒俩的屁股屄对屄叠在一起。
跟着,他沉腰一挺,就先破开了许天蓉封坛三十余年的处子佳酿。
猩红四溢,肉香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