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龙破天再次回到迎月宫的时候,狮堂炎已带着他的朋友来了。
随他而来的三人,使龙破天也只得同意狮堂炎的描述,除猪朋狗友外真的想不出甚么形容词,只有一个叫作凌云的还算是个人,虽然斗气魔力不盛,却有一股坚决不移的气度,教人感到他的成就该不止于此。
当然,猪朋狗友也有猪朋狗友的优点,就是吃喝玩乐绝不输人。
把他们略为介绍之后,狮堂炎说道:“走吧,在皇宫中总是浑身不自在的。”
说罢也不待他的回答,便硬扯了他出去,不过离开皇宫才一两条街,却已经被一团人群所阻,虽然在远处看不到他们在围观甚么,但从群众的叫嚣声中得知,大慨是有人在此打斗吧。
龙破天和狮堂炎对望一眼,均看出了对方的意思,有这种混乱和热闹出现,不看白不看,不过他们当然不会挤入人群之中,轻轻一跃已到了旁边的屋顶上,占了个上佳的位置观赏这场热斗。
场中两个男人正在挥拳拼命,还有一个女人像是奖品般站在一旁,一看便知她是这场架的始作俑者。
虽然他们的武技没有甚么看头,但是为了所谓“男人的尊严”他们倒是真的在拼命,使这场在狮堂炎他们眼中极低水准的打斗生色不少。
龙破天却在摇头苦笑,因为他已经看到那女的是风静流,不由得想起她姐姐曾经说过,这妹子不但风流,更喜欢看见男人为她争风吃醋,现在看静流那种不指名的无差别加油法,就知道静美所言非虚。
这时场中打斗刚好结束,他们最后表演了一下漂亮的交叉互击,双双倒地,没有胜利者。
静流笑吟吟地看着倒地的两人,似是在确认他们是否真的无法再斗,却没有扶起他们任何一人的意思。
这时凌云却不知看上她甚么,醄醉的道:“那小妞好像叫风静流吧?倒真够味儿呢?”
感觉到凌云的目光,龙破天满不在乎地道:“你有本事的便把她弄上手吧,不过若你是看上她的样貌,我建议你找她的姐姐静美,至少性格比她温驯多了。”
凌云潇洒一笑道:“我就是喜欢她的泼辣呢。”
说罢他已独自越过围观的人群,落到风静流的面前道:“小姐肯否陪在下夜游月影呢?”躺在地上的两位仍未能站起来,这边却又出现第三位争夺者,这意外的发展使围观的人群出现一阵哄动,既是对他的胆量感到赞赏,但也不免指指点点,认为他这种旁里杀入的方式有欠君子。
静流虽然不知道他是谁,对这种发展却似乎非常喜欢,双目异彩连闪的,嘴上却道:“别这样好不好,你这样教我好生为难呢。”
说着她偷偷地瞄了地上的两人一眼,令人感到她似乎只是在顾虑他们的面子才拒绝凌云的邀约,但在地上那两个男人的眼中,却又似乎看到了想要救助的眼神,静流现在那左右为难的表情,着实能激起任何男人的护花之心,使他们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凌云只是微微一笑,一缕火焰自他左手的两指上冒出来,笑道:“既然如此,我来助小姐解决这两个纠缠不清的人渣就是了。”
说着他手上的火焰已一分为二的往两人射去,但与此同时一道翠绿色的护罩已挡在他们身前,轻易地为他们把这两度火焰卸开,而内里的两人更感到体力似乎正渐渐的回复。
“他们既已因我而遍体鳞伤了,你就别再乘人之危了好嘛。”
一旁的龙破天再次听得摇头失笑,因为静流说这句话时的神态明显地在模仿她的姐姐,但那两个男人就笑不出来了,试问谁可以接受在这情况之下女人的求情而幸免于难?加上体内的体力逐渐回复,他们已忘掉了刚才发生的事,立誓先要和凌雪拼命。
凌云却是讶然看着静流,倒不是奇怪她还何会保护那两个人,而是想不到她居然有这程度的魔力,能在这么一瞬间就无声无息地放出这等级的结界,还附加回复魔法的效果。
龙破天轻拍凌云的肩膀,叹道:“别这么惊讶了,那是她那双寒风护腕的效果吧了,好歹那也算是远古遗产啊。”
听到龙破天掀破她的底牌,静流不依地道:“龙破天啊,给人家保留一点儿秘密好嘛。”
龙破天随口答道:“想留点秘密的话,不用不就成了吗?反正那双护腕也是我的东西。”
听到他这么说,人群又是一阵骚动,不是因为他的身份,也不是因为远古遗产的价值,反正对普通市民而言这些事离自己太远了,他们只是以为这争女闹剧又多了一个主角吧,反而是静流知道,对这个欠缺妒忌心和独占欲的家伙,自己怎样做也不可能扯他下水,这一点她在路上早就证实了。
“哼,不和你拗了。”
接着又转头对凌云笑道:“喂,狮堂炎不是说你们去嫖的吗?你想把我带去那种地方吗?”
听到静流这么说,凌云也说不出话来,但他却无法怪责狮堂炎的口疏,因为他才是这次的发起人。
看着凌云尴尬的表情,静流却笑道:“好吧,但你们要保证我不会被人赶出来呀。”
出乎意料之外的发言,不但那两个刚才打得头破血流的男人呆了,就连凌云也是一阵错愕,只有龙破天明白,对她而言挑拨两个高手打架,当然比观看这种低水准的架有趣和有挑战性多了,但除非他想要阻止,否则他只能摇头苦笑罢了。
他们本来还担心静流会使他们难以尽兴,但当坐了下来,静流反而表现得比他们更放荡,结果她的存在反而使得房间内的气氛更炽热了。
在一旁冷冷看着这幕的龙破天也不得不佩服静流与陌生人混熟的本领,看过刚才争风吃醋的激斗后,一开始凌云的那两个朋友还对她有所顾忌,把她视为凌云的目标,害怕历史的重演,但现在这两个家伙似乎已经把它忘得一乾二净,和静流之间调笑不禁。
凌云的笑容突然停顿,对狮堂炎苦笑道:“伊蒂丝来了。”
旁边的两人也是一阵愕然,对望一眼后异口同声地说:“不是我告密的。”
狮堂炎没有说话,眼内却是一片无奈,他早知道伊蒂丝会来问罪,才事先请凌云使用跟踪魔法,但他却想不到伊蒂丝竟会来得这么快,不过无论他如何地感到不愤,最后的结果还是匆匆地走了,只看他这副神色,龙破天就知道他和伊蒂丝是甚么关系,问也懒问。
狮堂炎的离开,使房间内的气氛一下子冷却了不少,最后还是静流把气氛炒回原本的热度,彷佛她才是这宴会的真正主人般。
龙破天由始到终也只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也不是说静流的光芒太烈了,只是他现在真的无意参与,醉翁之意不在酒,而他现在则意在屋外的数个人。
但这像是被孤立的气氛,却引起了坐在他旁边那位小姐的注意,问道:“我该怎样称呼你呢?”
龙破天微感讶异的看了她一眼,随口答道:“随你喜欢吧。”
这是他的招牌答案,他真的在意别人怎称呼他,反正他也不满意自己的名字。
但这答案却使她气结,从刚才龙破天看她的眼神,她就知道龙并不是甚么君子,但现在他这种爱理不理的态度,却使她比遇上无欲无求的僧人更气结,欲擒故纵为的是更大的收擭,欲拒还迎为的是使对方心急,越是心急就越是一掷千金,但对龙破天这种有欲无求,摆明不会付出的人,她却是束手无策,不服气也没用。
这边的气氛怪得不能再怪,但在另一边的男女却已变得兴高采烈。
“怎可以哩,你们有两个人呀,我一个女子怎可以同时……嗯,不说了。”
静流的嘻笑声从房间的另一边不断传来,虽然不知道为甚么会出现这样的回答,但可以肯定的是她虽然没有明确地拒绝任何一个,但她的话中却有种两个只能活一个的味道,不负她挑拨专家的名号。
事实上他们已各自拥美在怀,那叫岣悠的家伙更顺便接收了因狮堂炎离开而多出来的小姐,来个左拥右抱,没有半点染指静流的理由,但静流就是在有意无意之间把话题带往自己身上,勾起他们的渴望。
就像刚才他通知狮堂炎般突然,凌云叹了口气,站起来道:“失赔一会,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岣悠不满地道:“那头狮子已给人缚了回去,不是连你也被捕获了吧?”
凌云无奈地道:“只是说两句吧了,别这么敏感好嘛。”
另一边的于凭毫不客气地指着旁边的厢房道:“不管你有甚么秘密也好,去隔离的房间说,别旨意我们会让你出去门外,否则的话你溜了我们也不知道。”
凌云才刚关上房门,还未开始通讯,一双玉手已他的背后探过来,轻抚着他的宝贝,教他不禁愕然回头,入目的是静流笑意盈盈的俏面。
“静流?”
静流微微一笑,却没有回应他的惊讶,低头专心地抚弄凌云胯间那渐渐硬起来的东西,笑道:“你不会是没胆真干吧?”
她说着这句话时,已经把凌云的肉棒掏了出来,轻轻地套弄着。
既然连这句话也出了出来,凌云也没有自我克制的理由,转身一手抱起她的娇躯,重重地吻在唇上,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不会闲着,已经从静流的衣服底下探了进去,温柔地揉弄着她轻巧的胸脯。
对闯入口腔内的舌头,静流已经火热地回应起来,但她套弄着凌云肉棒的动作也没有停顿下来,柔软的玉手似乎只是随意地变换着速度,却实在地照顾到棒身的每一个部份,那时缓时快的动作亦给予凌云一种与插入不同的快感,使他几乎就这样控制不住,在静流的手中释放出来。
吻够了的嘴唇终于分了开来,似乎是受不了这热烈的长吻,静流微微地喘息起来,脸颊上也染上了淡淡的红霞,使她显得更娇嫩动人。
“嗯……嗄……”禁受不起却又意犹未尽的诱人表情,使凌云再也忍受不了,直接地扯下静流的长裤,探手进她的桃园洞间,就如他所想的一样,那里早已沾满了为迎接男人来访而准备的蜜液。
凌云的指头以开路先锋的姿态闯进了静流的花园,已经满溢的淫液使他轻易地直没进去,而随着他的肆虐,静流的喘息声也渐渐变成呻吟,渐渐乏力的玉体已经要背靠在门上才能站着,被欲望盖上一层迷雾的双眼更是呆呆地看着凌云的分身,似是渴望他能立即御架亲征她那少女的宝地。
“嗯,来吧……别……再逗我了……”
静流缓缓的说道,诱惑的笑容更不断刺激着凌云的意志,令他恨不得立即进击,但这次他却没有如她所愿,反而抽回她在静流体内的指头,放到她的面前。
看着那沾满了自己淫液的指头明亮亮地在眼前晃动,淫乐惯了的静流自然知道他是甚么意思,白了他一眼后便柔顺地把他的指头含进嘴里,以舌尖舔弄清理沾在上面的淫液。
纵使他本意就是这样,但静流那超乎他想像的妖媚姿态却使他更加感到唇乾舌燥,抽回双手后便把静流的身体反了过去,让她伏在分隔着偏厅的木门上,火热的肉棒从静流的两腿之间插了进去,顺利进驻那同等火热的肉洞之内,以背后位的姿势猛烈抽击。
“不……呀……别这么大力,嗯……他……们会听……听到的,若……他们……一拥而上,我……可受不了……哩……嗯呀……”随着凌云每一次的抽插,门上也会传来轻微的震荡,就像是要提醒房内其他人他们的存在似的,而静流娇美的呻吟声更不断隔着木门传过来,刺激着所有男性的欲望。
随着欲火渐渐地掩盖一切,静流撑在门上的双手也渐渐乏力,现在她已经变得是整个上半身伏在门上,就如同是被凌云压在门上一样,而静流这婉转承欢的样子,使凌云慨叹面前的是木门而不是镜之余,也进一步地刺激起他的征服欲,使他出奇地变得意气风发,“他们够胆便来啊,不过先得争赢了我再说。”
听着凌云的豪语,隔在这边的岣悠不由得对着于凭摇头苦笑,当然他们不会真的闯进去,但听见凌云这么意气风发的发言,无论他怎样不在乎也有种古怪的感觉。
而受了静流的呻吟声影响,他们两个的动作却也渐渐变得比刚才更急色了,使服待他们的那三位小姐的俏面也微微地红了起来,不过她们的眼内却满是得意的神色,因为越是急色的男人对她们来说就是越佳的猎物,由此看来,静流也不算是个不受欢迎的客人。
随着静流的呻吟声越趋高昂,他们旁边的小姐身上的衣服也渐渐变得凌乱,接着他们也带着各自的女人离房去了。
看着房间里只余下龙破天,耳内却充斥着静流她们的呻吟声,使坐在龙破天旁边的女子微带幽怨的道:“你在等甚么呢?”
龙破天仍旧凝视着杯中的美酒,完全漠视四周变化,淡淡地道:“等人来杀。”
即使她不是活在战斗中的人,龙破天那冰冷的眼神也使她知道他不是说笑的,更知道生意是没得做了,于是她也不再维持虚伪的笑容,不服气的道:“你们男人来到这种地方,不是找人上床的吗?怪人。”
下一瞬间,龙破天已经消失在她的眼前,到了屋顶之上。
“九个人吗?太小看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