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坏的大小姐-3

  冲洗和上药的过程中,沈冰清并没有被放开,仍旧是那个跪趴着的姿势,乳头上的环被挂在地面的钩子上,脖子被项圈上的链子高高吊起。

  这个姿势让她的上半身的伤口不会因为乱动或者接触什么而感染,固定住之后,沈冰清也不会因为疼痛的挣扎让伤口再次崩裂。

  这回他们给她用了大剂量的快速愈合剂,还在伤口上涂抹了液体创口贴。

  沈冰清醒过来时觉得周身一片清凉,那些折磨她的疼痛竟然消失不见了。

  “嗯。”沈冰清眨眨眼,面前的镜子早就合山了,她看到自己的舌头亦然被拉扯来,屁股高高翘着,双手被从两边吊起,身体上的伤口似乎都看不到了。

  镜子里能看到房间里这会只有她一个,她试着动了动脑袋,在极其有限的空间里转了下头,收紧臀部,两个穴里竟然都是空的。

  这让她很是惊讶,这些日子以来,她身上的洞几乎都是时时刻刻被填塞的的,大伯父他们怎么会就这么放过她的穴?

  试着感受了一下,尿道口也没有被堵上,沈冰清精神一振,醒来之后本就有尿意,她没有任何犹豫,就那么跪趴着尿了出来。

  这一泡尿尿了足有几分钟,沈冰清早就不记得自己上一次能这么自在地尿这么多尿是哪天了,被调教的这些天,最难受的不是随时会被肏干,而是被控制着排泄,不能自由地排泄,让她彻底沦为一个玩物。

  玩物是什么?没有尊严,没有自有,甚至连感受都不在自己的控制之内,被人主宰者疼痛和欢愉。

  沈冰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受着自己被尿一点点包围,看着镜子里被挂在地面钩子上的乳头,不知怎么,忽然觉得阴蒂发酸,肉穴里的空虚感蔓延全身。

  看着这样的自己,她竟然想要了!

  肉穴里淫水又多了起来,就连菊穴似乎也开始分泌肠液,沈冰清羞愤难当,却无法抑制地深陷进情欲里。

  忽然她特别想念那些插过她肉穴的东西,那些填满了她、让她痛不欲生又升入云端的东西,她在束缚中左右扭动着腰身,身下是一片仍散发着氨臭味的尿液。

  沈冰清半闭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左右扭动,用力晃动起上身,奶子被拉扯的一阵疼痛,但是快感也随之而来。

  陷在情欲里的沈冰清呻吟起来,因为忽然的自主排尿让她尿道收缩不及,滴滴答答地尿液流出来,沈冰清尽力扭动着身体,乳头和地面摩擦起来,身体传来丝丝地快感。

  被束缚着的身体让这种快感混杂了屈辱和羞耻,更强烈地冲击着沈冰清的各种感官,直到她浑身紧绷,肉穴里喷出一股淫水,才再一次浑身瘫软下来。

  这一幕落在镜子的另一面的三个人眼里,竟然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小程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对Jack道:“老大,你说这大小姐是怎么回事,这样也能吹?”

  Jack坐在沙发里,看不清神色,道:“如果不是这么淫荡的体质,老板也不会选中她。”

  Ted 坐起身子,好奇道:“可是那个姓康的横插一杠子,这算怎么个事?老板也不过问,就任凭沈千溪把人送了?”

  Jack摇摇头:“消息我已经传给Tom 了,他那边没有反馈,我也不能自作主张。沈家百足之虫,鲸吞蚕食都需要时间,老板应该还在筹谋,只掌控了沈千溪,还远远不够。”

  Ted 配撇嘴:“这些事我可不懂,我只知道送出去的礼,泼出去的水,将来想让大小姐再回沈家,恐怕就难了。”

  小程笑起来:“难道你还想留在沈家?沈千溪那个老头,没用的要命,我可真是呆够了。”

  Jack沉默了半响,忽然起身,道:“只要沈千溪得到康氏注资,差不多咱们也就能回去了。只是也急不来,全看大小姐能不能让姓康的舒坦。”

  说着,Jack走到镜子前,触动机关,镜子从中间打开。小程和Ted 对视一眼,均露出笑意,也起身跟了上去。

  走出来之后,Jack俯下身把沈冰清胸前的乳环从地面的钩子上取下来,又解开项圈,松开她的舌头,把她上半身解放了出来。

  沈冰清沉浸在快感中迷离的双眼慢慢睁大,看清楚Jack的脸,动了动被拉扯的发木的舌头,忍不住流泪。

  “哭什么,你做得很好。”Jack温柔地捧着她的脸,“以后也要好好地表现,懂吗?”

  沈冰清不太明白他说的以后好好表现的话,她只是贪恋这短暂的温暖,她哭着点头:“母狗会很乖的,求主人们,用大肉棒插一插母狗吧。母狗痒的要死了。”

  Jack笑笑:“你伤口又崩裂开了,不能再剧烈运动了。”

  沈冰清的脸蹭着Jack的掌心,像只求欢的母狗一样扭动起臀部:“主人,主人,母狗想要,母狗不怕疼,主人插一插搔穴吧!”

  Jack叹了口气,起身对小程道:“你们两个,给她解解痒吧,注意别让伤口再裂开。”

  见Jack竟然不肯肏自己,沈冰清有些慌乱,她眨着大眼睛,大滴的泪珠流下来:“大主人,你不要母狗了吗?”

  Jack脚步顿了顿,最后也没有说话,直接走了出去。

  沈冰清一瞬间有些失神,她追随者Jack的背影,费力地想扭过身子,可是她双手仍然被吊在两边,终于还是没能看到Jack走出房间时冷冰冰的神色。

  小程和Ted 一左一右地来到沈冰清身边,给她解开束缚,看她流泪到不能自已,小程道:“你也不用这样,老板要把你送人,老大心里不痛快,也是难免的。”

  沈冰清心里哆嗦,刚才她晕倒没有见到康恪,这才听说,吓得抓着小程胡乱地问起来:“什么?大伯父要把我送给谁?为什么?为什么啊?Jack,大主人为什么不拦着,不要,我不要被送人。”

  小程摇摇头:“我们跟老大不过是给你大伯父打工的,他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老大不痛快也什么都做不了。你也别这么害怕,说不定你的新主人会温柔很多呢。”

  沈冰清摇头,她想说不要,她想和Jack在一起,她们不是说好了吗?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

  小程的手覆上她的乳房,意外轻柔地抚摸起来,沈冰清被揉的很舒服,她低下头,看到自己身上的伤痕,那种被侮辱的感觉再一次变成奇异的快感蔓延全身。

  小程拉着她来到床边,自己坐在床沿躺下,解开裤子道:“来吧,比起那些,还是先满足自己最重要,对不对?”

  沈冰清看了一眼他胯间挺立的肉棒,淫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她迫不及待地分开双腿,对着肉棒坐了上去。

  女上男下的方式,让肉棒每一次都更深入肉穴里,沈冰清起坐了几下,就被快感侵袭了全身,一时间什么都忘了。

  小程看着她双乳上下翻飞的样子,心道,这大小姐真是被开发的不错,只是不知道淫药药效彻底散去,她还不会这样?

  沈冰清肉穴被填满,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奶子,扯弄乳环,一只手则伸到下面,揉弄阴蒂。

  她微微仰着头,檀口张开,舌头习惯性地伸出来,一滴口涎垂在舌尖,酡红的面色,迷离的眼神,看上去淫荡至极。

  “啊,啊!”沈冰清的阴蒂被自己揉弄的酸胀,干净无毛的阴户被小程粗糙的阴毛摩擦的红肿起来,一根根如钢丝一般坚硬地扎着阴蒂,叫她忍不住浪叫起来,“母狗被主人肏了,好舒服,啊!主人,来肏母狗的后穴啊!”

  Ted 笑笑,伸手在她菊穴里抠了一把,一股肠液竟然流了出来。

  Ted 把手在沈冰清屁股上擦了擦,笑道:“连屁眼也这么淫荡了,那主人就来填满你吧。”说话间,一挺腰,就把自己的肉棒也插进了沈冰清早就张大到合不拢的屁眼里。

  两个穴口被填满,沈冰清觉得一阵前所未有的满足,她舒服地呼出一口气,手上加快了对阴蒂的揉弄。

  阴蒂被揉搓的坚硬挺立,她趴在小程身上,一手撑着床,一手持续不断地揉搓,直到终于一丝电流从阴蒂出炸开,瞬间扩散到全身,连脚趾头都麻酥酥的,沈冰清呻吟一声,双腿绷直,肉穴也咬紧了小程的肉棒。

  “嗯!”小程被夹得舒服,忍不住溢出一丝呻吟。

  Ted 在沈冰清的菊穴里抽插,一边伸手插进小程的屁眼里,带着些沈冰清的淫水,手指进出,小程扶着沈冰清的腰,开始快速地耸动腰部。

  沈冰清的阴蒂高潮来的迅猛,却只维持了十几秒的时间,肉穴因此打开的更大,小程的鸡巴耸动起来很容易地撞到穴心。

  房间中的镜子缓缓合上,沈冰清稍稍偏过头,就能看到镜子里三具交叠的身体,中间的自己全身赤裸,淫荡至极。

  这种羞耻感让沈冰清更加迷乱,她被Ted 抽插屁眼的同时,用力坐下去,让肉棒顶到穴心,同时伸进两根手指,绕着小程的鸡巴打圈。

  “操你妈的!”小程被她的手指弄得浑身打颤,忍不住骂了出来,“别弄!”

  沈冰清却不管他的叫骂,一边向肉穴里深入,一边在肉穴口附近寻找那个敏感的点。

  她一边寻找,一边更猛烈地抬起臀部再坐下,手指也进去好几根,一边扣弄穴壁,一边用指甲尖摩擦肉棒。

  “啊!干你娘!”小程终于忍受不了,颤抖着射了出来。

  见Ted 好笑地看着他,小程气的一巴掌扇到沈冰清的脸上:“臭婊子!看老子不干死你!”

  说着她把沈冰清向下按,把自己还挂着精液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嘴里。

  沈冰清一边吃着肉棒,一边向后挺腰,配合着Ted 的抽插。

  Ted 嘿嘿一笑:“被母狗扣鸡巴给扣射了,老三你这也是头一回了。”边说,边猛地挺腰,“弟弟给你报仇,肏烂母狗的屁眼。”

  沈冰清迷醉地吃着小程的肉棒,舌头打着圈地在马眼上蹭,深喉之后掐紧自己的喉咙,让鸡巴在里面被挤压。

  “肏!”小程舒服地叫起来,“母狗这都是从哪学的?他妈的!”

  小程刚才射的太早,沈冰清还没到高潮,这会一边给小程吃肉棒,一边还不忘了继续用手扣弄肉穴。

  “操!母狗真是越来越骚了!”Ted 在后面发现她的动作,也骂了一句,“难道主人们的肉棒也满足不了你?”

  Jack一直站在旁边,这会见他们三个如此,便示意Ted 先停下,他手上提着之前那一串小一点的拉珠,一颗颗地塞进沈冰清的菊穴里。

  这会她的屁眼大张,嫩肉翻在外面,拉珠被塞进去,饱胀的感觉让她舒服地不住呻吟,直到塞进去一半大概十颗珠子的样子,Jack这才停手,道:“老四,你来。”

  Ted 一愣,难道是叫自己这么肏进去?用鸡巴顶着拉珠插屁眼?

  如果是搔穴,他可能觉得没什么,毕竟女人的骚穴连孩子都能生出来,但是屁眼他可是从来没试过这样,也不敢肯定能不能扩张的那个地步。

  “老大……”Ted 有些为难,“这个,行吗?”

  Jack微微一笑:“你试试就知道这个珠子的好了。”

  Ted 自然是相信他的,听了这话便也没再犹豫,直接肏了进去。

  珠子在肠道里挤压着肠壁,肠液更多的分泌出来,让肉棒进出更加润滑,同时珠子在肠道里滑动,不时地刺激着肉棒的不同位置,让快感瞬间袭满Ted 全身。

  “老大,好舒服啊!”Ted 浪叫起来,“老大快来肏我的屁眼,老大,啊!!”

  Jack却不急着自己上阵,他把垂在外面的半串拉珠缠在Ted 鸡巴的根部,稍稍固定了一下,道:“尽量全肏进去试试看。”

  Ted 被快感刺激的说不出话来,只翻着白眼点头。

  Jack这才又拿了两个假阳具,其中一个先插进了小程外翻的屁眼里,爽的他舒服地嗷嗷直叫。

  然后他把剩下的一个在底部分叉的假阳具放进了沈冰清的肉穴里,那个分出来的小叉刚好顶在她的阴蒂上,他用力地把假阳具插到最深,然后开动了遥控开关。

  沈冰清体内的假阳具开始一边震动,一边搅拌起来,外面的小叉顶着阴蒂,不断地摩擦震动,让她持续不断地阴蒂高潮,里面被顶到的穴心也被假阳具不断地搓弄着。

  沈冰清吃着小程的鸡巴,从喉咙里发出淫浪的呻吟。

  Jack这才给Ted 把上衣也脱了,自己则掏出肉棒,一边捏着Ted 早就挺立的乳头,肏进了他的屁眼。

  “啊!”Ted 被Jack的大肉棒顶的向前趔趄了一步,爽的大叫起来,“老大的肉棒真是太厉害了!肏的弟弟好舒服啊!啊!”

  Jack笑道:“看来是亲哥哥的鸡巴对你的胃口是吧?”

  原来Jack和Ted 竟然是亲兄弟,沈冰清听到之后心中止不住的震惊,他们怎么能?

  小程拍着沈冰清的脸,在震动棒带来的快感中控制着自己的声音:“怎么了,没想到他们是亲兄弟吧?你自己还不是被大伯父开的苞!还对着你爸的尸体潮吹了呢!”

  “原来大小姐喜欢这口。”Ted 眼神迷离,“下回咱们带她去给沈总和夫人扫墓,看看她是不是还能浪的出来?”

  小程点点头:“那不如把那两具尸体挖出来,每天就把她锁在旁边,看看她还能不能被肏的高潮。”

  “哈哈哈!”

  猥琐的笑声萦绕在耳边,沈冰清却全然不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她双手揉弄着自己的奶子,在震动棒和抽插中达到了高潮。

  这种快感,她恐怕一辈子都离不开了,她想着,在浪叫声里把肉棒吃到最深,然后肉穴和菊穴几乎同时喷出液体,然后再一次尿了出来。

  最后,三人各自射了出来,沈冰清前后都灌满了精液,被穿上了带着三根长短不一肉棒的贞操裤,扔在了她自己的那摊尿里。

  这一次的贞操裤除了肉穴和菊穴的位置都有巨大而狰狞的假阳具,阴蒂处也有一个不小的凸起,穿好后,肉穴里那根直抵宫颈口,阴蒂那里也被膈得生疼。

  屁眼那里就更不用说,她的肠肉都被肏的翻出来,这会被磨得十分难受。

  但是沈冰清一时也顾不上这些,她要在大伯父回来之前,把地上的污秽全部清理干净,否则,小程说,不会让她好过的。

  沈冰清全身只穿了一件丁字贞操裤,跪在地上用舌头舔着尿。

  一边舔,一边后悔自己不该尿出来,这么多尿,她舌头都木了也弄不完。

  她忍不住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凌乱的湿发胡乱地贴在头上,沾了不少白色的浊液,嘴角挂着一滴暗黄色的尿液,胸前也沾了不少,双腿间的淫水在贞操裤两边流出来。

  “嗯。”沈冰清呻吟了一声,看着自己的样子,她又想被肏了。

  还好两个穴里已经插了东西,虽然不能动,但也满足了许多。

  沈冰清想了想,双腿分开成一字马,前后晃着上身,让三个凸起轮流地插起自己来。

  很快,阴蒂就被那个凸起刺激的高潮了,然后是肉穴,她舒服地瘫软在地上,却忍不住再一次淫痒起来。

  沈冰清很困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她屈从于身体的感觉,只能再次试着让贞操裤顶弄起自己来。

  “老板,你看大小姐这样,恐怕是那药用得太多了。”Jack站在镜子前,对正观赏着沈冰清自嗨的沈千溪道,“这样子送去康总那,恐怕他会不高兴。”

  沈千溪眯了眯眼,笑道:“就是要这个样子,等小清身上药劲一过,康恪就该回来找我了。那种药一旦用了,其他淫药便很难在她身上起作用了。”

  Jack和小程对视一眼,点头道:“如此一来,康总也算是被老板套牢了。老板真是棋高一着。”

  沈千溪得意地笑笑,转身被他们扶着坐回沙发里,忽然抬头问道:“你俩真是亲兄弟?”

  Jack一顿,笑道:“同父异母。”

  沈千溪点点头:“反正时间还早,你们现在肏给我看看。”

  Jack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旋即笑道:“刚才太过激烈,容咱们歇歇可好?”

  沈千溪不悦:“你们不过我养的几条狗,让你们肏给我看时抬举你们,还想怎么地?小心我不高兴了,把你们扔出去,仍旧做那千人骑万人肏的货去!”

  小程见Jack脸色不对,赶紧上来拉着他笑道:“老板别急,让我来,咱们三个玩给您看。”一边帮Jack脱衣服,一边给Ted 使眼色,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这会绝不能让沈千溪发觉任何不对劲。

  反正平时也是玩惯了的,这会Ted 倒是很放松地脱了衣服凑过来,蹲在Jack脚边,吞吐起他的肉棒来。

  沈千溪的脸色这才好看了点,向后靠了靠,舒服地喟叹一声:“玩吧,肏吧,什么时候把Jack肏到射尿,什么时候算完。”

  Jack眼角抽抽,但是被Ted 舔弄的快感很快袭来,便也不再忍着,和他们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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