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黄蓉的噩梦

  黄蓉被鞑子们脱得精关,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双靴子仍然套在脚上。

  黄蓉虽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可身子仍保持得跟少女一样。她的肌肤是奶白色,如同刚出生的婴儿。此时她正遭受鞭刑,剧烈的疼痛如刀割一般。黄蓉在竭力忍受之下,脸色渐渐变得苍白。那好像一滩奶色的池塘,当奶色渐渐褪尽,成了一汪清水。黄蓉的肌肤也变得半透明起来,甚至连皮下的血管经脉,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隔着厚厚的棉衣抽打鞭子,抽打出来的不是鞭痕,而是一块块青紫相间的淤青。淤青遍布在半透明的肤色下,正好像雪白的绸缎上,沾染了一块块污泥。

  「你们,你们快把衣服给我穿上!」黄蓉又羞又怒,大声呵斥着刘整。

  刘整啧啧嘴,道:「黄帮主,这身衣服既然给你脱下了,就别想着再穿上去了!」

  「刘整,你这个小人!你不得好死!」黄蓉虽然嘴上在大声地骂着,但手臂和双腿却拼命地在朝着自己的身子上缩。一丝不挂地暴露在自己的儿子面前,黄蓉自己的脸面也挂不住了。

  刘整忽然离开座位,走到郭破虏的面前,说:「小子,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娘现在任由我们宰割!这样吧,你若是心疼你娘,就写一封信,把你二姐召回来……」

  「虏儿,不要听他的!」黄蓉还没等刘整说话,就从旁打断了他的话。

  「怎麽样……」刘整等着黄蓉把话喊完,又紧接着去问郭破虏。

  「呸!」郭破虏一大口痰喷在了刘整的脸上,也骂道:「老贼,你休要做梦!」

  刘整气急败坏地擦着自己的脸,道:「好一对硬骨头的母子!好!既然你们都这麽不识擡举,那今天谁也别想着离开这座大帐!」他指着那个挥舞鞭子的壮汉道:「继续打!」

  「将军,」一名模样斯文,留着三缕长髯,目中却带着淫光的军师道,「照这样子打下去,恐怕打死了他们母子,也套不出半句话来的。」

  「依你之见,该当如何?」刘整也正在苦恼,本以爲黄蓉那副娇滴滴的身子,随便给她点顔色看看,她就会受不了主动招认。可如今看来,确实如军师所言,不用些非常的手段,是很难让黄蓉屈服的。

  军师急忙附在刘整的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几句。

  刘整面带微笑,点头道:「好!就依了你的法子去办!」

  军师笑着望了黄蓉一眼,便出了大帐。不一会儿,只见他提了一个水桶回来,桶里还蒸蒸地冒着热气。他将水桶提到黄蓉的面前,啪的一下,放在她分开的两腿之间。

  「狗贼,你干什麽?」郭破虏哪里能容得敌人在母亲的身上胡作非爲,虽然那军师不过是将一个盛满了热水的木桶,放在黄蓉的身下,但对于郭破虏来说,也是大不敬,便怒喝道。

  军师拿了一个木瓢,哗啦一下,在木桶里舀起了满满一瓢热水,朝着黄蓉的阴户上泼了过去。

  「啊!」黄蓉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胯下一阵灼烧般的痛感,好像正在被火焰炙烤一般,惊得整个人都窜了起来,撅着屁股连连地往后退去。

  「哈哈!黄帮主,你若是还不肯就范,我就把你的小穴烫熟了!」军师又舀了一瓢热水,端在手里,笑嘻嘻地说道。

  黄蓉这才发现,原来这不是一桶热水,而是烧开不久的开水。虽然开水一接触到她的皮肤,热量便迅速衰退,但那一瞬间被烫伤的皮肤,还是一下子就红肿了起来。

  「狗贼,你竟然如此!」黄蓉几乎咬破了朱唇,恨恨地骂道。

  「看来,一瓢还不够滋味!」军师说着,又把木瓢里的水,猛地朝黄蓉泼了过去。

  「呀!」黄蓉再次失声尖叫起来,纵使她再怎麽顽强忠贞,但心里的恐惧,不比寻常人少。眼看着滚水朝着她的身子泼来,本能地将身子一闪。

  若是换在平时,她可以轻易地闪过。但此时的她四肢被缚,身子正要往旁边移的时候,悬挂在一侧的手脚猛地扯着她整个身子。黄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滚水浇淋在自己的身上。

  「啊!呃!」第一次已被烫伤的皮肤,只感觉火辣辣的,好像被褪掉了一层皮。当第二瓢开水淋下来的时候,黄蓉却发现那股像刀割一般的烧灼感,变得比第一次更加猛烈。

  「呃啊啊!」黄蓉几乎咬碎银牙,俏脸变得更加苍白,连脸颊上抽动的肌肉,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说刚才黄蓉的肌肤如图一潭清水,那此时她的整个小腹和大腿上,仿佛落入了一滴红晕,逐渐散开,渲染成梅。

  「怎麽样,还想不想来第三瓢!」军师拿着空瓢子,不停地在空中旋转,像在示威一般。

  「不!不要!」黄蓉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挤压住了,容不得她有半点反抗,竟害怕地喊了出来。

  「不要?那就……」「你休想!」军师正要和黄蓉谈条件,不料黄蓉大声喊了出来,断然拒绝了。

  「哼!」军师一阵冷笑。本以爲他又会在木桶里舀起一瓢水来,泼向黄蓉,谁知他竟把木瓢丢进了桶中,走上前去,面对面站在黄蓉跟前。

  黄蓉早已被折磨地满头大汗,额头上泌出了豆大的汗珠来。她紧紧盯着军师,嘴角却流落下一缕血丝。

  滚烫的烧灼感虽然像蛆虫一样,慢慢地侵蚀着她的身体,但她的意志,却还是坚定的。就算不爲了天下兴亡,她也不愿再让自己的女儿落入这帮禽兽的手中。

  军师的手伸向黄蓉的胯下……

  「你住手!」郭破虏见军师竟有这非分之举,又羞又怒,扯开了嗓子大吼。

  「不!」黄蓉的身子早已退无可退,拼命撅起的屁股,让她的身体几乎成了一个竖立起来的直角。

  军师的手掌根按住了黄蓉的小腹,忽然用力地由上而下地推了下去。他的手掌不仅粗糙,而且很有劲道,一直推到了黄蓉的阴阜上。

  黄蓉没有出声。巨大羞耻已经让她忘记了开口,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她也不知道,军师到底想干什麽,只是依然不停地往后缩着身子,能缩一寸是一寸。

  忽然,军师松开了手。他打开了掌心,向衆人展示他的手掌。只见他的掌心里,粘着一小撮淩乱的耻毛。

  「哈哈!」刘整忽然大笑起来,「好一只褪毛的母鸡啊!」

  刘整一笑,帐子里的士兵将领也跟着一起大笑起来,不约而同地道:「丐帮的黄帮主,竟是一只褪毛的鸡!」

  原来,军师那两瓢开水泼在黄蓉的阴阜上,由于水温太高,竟让黄蓉皮肤上的血孔贲张,果真如鸡鸭褪毛一般,把她阴阜上的耻毛褪了下来。

  「呀!我要杀了你们!」郭破虏一见敌人如此淩辱自己的母亲,立时睁裂了眼角。

  「啊……」黄蓉冰雪聪明,自然也意识到了原因,急忙站直了身子,低头往自己分开的两腿间望去。只见自己的阴阜上,那一大片芳草竟像是被人从中扯去一般,中间留了一道白,只剩下大腿根部两侧森然依旧。

  「她要是还不肯说,就把她那只骚屄上的毛都一齐褪光了!」刘整恨恨地说道。

  「不要!你们住手!」黄蓉见军师的手掌又朝着她的私处伸来,急忙又把屁股往后撅了过去,身子又变成了刚才的那个竖立的直角。不仅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弃之不孝,更是因爲耻毛是成人的象征,要是被褪得一干二净,简直就是对她莫大的羞辱。

  「哟!黄帮主还害羞了嘛!来,别害怕,很快就好了!」军事笑嘻嘻地继续往前逼迫着黄蓉。

  「别过来!」黄蓉惶恐地大叫,直到把手脚都拉得几乎脱臼,再也后退不了半分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忽然,黄蓉感觉自己的屁眼里一阵冰凉,紧接着是胀裂般的痛楚,一件硬邦邦的东西,捅进了她的肛门里。「啊!干什麽?」黄蓉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身子猛地朝前挺了出去,差点和军师撞在一起。她拼命地扭过头去看,到底是什麽东西侵犯了她的隐秘之处。

  一名鞑子士兵笑嘻嘻地拿着一个长嘴漏斗,捅进了她的屁眼里头。

  黄蓉原本拼命往后退的身子,一下子朝前挺出,屁股上的肌肉也不禁收缩起来,竟把那个长嘴漏斗紧紧地夹在屁眼中间,想扯也扯不下来。

  「哈!烫过了前面,现在烫后面,倒也是个不错的办法!」军师一边说,一边让士兵们把黄蓉从架子上放了下来,按在地上。

  黄蓉赤身裸体,哪里还有反抗的意识,只顾着用手遮蔽身上的羞处,顿时被几名鞑子士兵按倒在地,姿势依旧像被铐在架子上一样,呈大字型。只不过,刚才是站立着的,现在几乎整个身子都贴在了地面上。

  「放开我!干什麽?啊啊!不要!」黄蓉顿时被一股巨大的恐惧摄住了心魄,不顾自己的形象,拼命地叫喊起来。

  「真是个贱骨头,到现在知道害怕了吧?」刘整这才开始得意起来。看到黄蓉在他的面前哭喊,心里简直比痛饮了三天三夜还要爽快。

  军师又拿起那个木瓢,舀了满满的一瓢开水,朝着那个漏斗的大口子里倒了下去。

  「不!不不!啊!啊呜!啊呜呜呜!」黄蓉感觉那股烧灼的滚烫又瞬间撕开了她的身子,疼得她四肢像蜥蜴一般疯狂地贴着地面扭动起来。可无奈四五名身强体壮的鞑子,同时按住了她的手脚。黄蓉的手腕和脚腕好像被同时钉在地面上一般,根本挪动不了分毫。

  开水流进黄蓉的肛道,好似滚滚波涛,沿着她的肠子,弯弯曲曲地朝着腹内流动。一时间,她感觉整个腹腔里有如风起浪涌,像火山喷发的岩浆一般,咕咕的冒着气泡。

  「啊呵……」虽然热量一进入肚子里,就开始慢慢地消退,但黄蓉却感觉自己的小腹瞬间鼓胀起来,几乎将她的整个人都顶了起来。

  军师把整整一瓢的热水灌进了黄蓉的肚子里,紧接着又舀起了一瓢,接着往漏斗里倒。

  「啊!别!别!不行!住手!啊啊……」黄蓉还来不及叫喊,又是一股滚烫的热流,穿过了她的肠子,流进小腹里去,在腹腔里燃烧成了一团烈火。

  看到黄蓉如此痛苦的模样,刘整和军师一起手舞足蹈起来,比元军攻下襄阳还要令他们兴奋。军师正要拿着木瓢去舀第三瓢的时候,刘整早已几步抢上前去,提起了地上的木桶,咕咚咕咚地朝着漏斗里倒下水去。

  「啊!啊!」黄蓉痛苦地连一个完整的字音都说不出来,只能凄惨地哀嚎着,唯一能动的两个手掌,不停交替着拍打地面。

  汩汩!漏斗里不停地冒着气泡,打着漩涡把几近滚烫的开水带进黄蓉的身体里。黄蓉的屁眼不停地收缩着,可是她又不敢太用力,鲜嫩的肌肤,在被开水烧灼之后,已经不是褪一层皮的问题,简直里里外外都烫伤了三层,皮肉变得极度敏感,哪怕是细微的刺激,都能令她霍然惊起。收缩的时候,皮肉之间互相挤压,竟也能産生出痛觉来。

  黄蓉不敢抗拒,无法拒绝,只能任由滚烫的开水在她的身体里到处横流。不过好在天气寒冷,开水放了一段时间之后,已经不像刚开始的那样炙热了。流进黄蓉身体里的,差不多已经是温水了,但对于刚刚被烫伤的皮肤来说,却还是火燎般的滚烫。

  此时对于黄蓉来说,烫和痛倒是其次。最要命的是,她好像刚刚一口气喝下三大坛子的酒,肚子胀得几乎裂开。火海在她的腹内翻滚,热流到处冲撞,黄蓉的身子被她自己的肚子越顶越高。不一会儿,她就像十月怀胎一般,肚子大得像一个巨大的锅底倒扣在身前。

  黄蓉的身体像是一座拱桥似的俯卧在地上,此时就算没有鞑子士兵按压着她的手脚,她也已经翻不过身来。

  开水的热量,最终在体内逐渐消散。但是热量散发出去了,囤积在腹腔里的水,却始终无处可去。黄蓉感觉好像马上就要从嗓子眼里吐出来一般,胃里一阵阵作呕。她使劲地干呕了几下,却什麽也吐不出来。

  「放开她!」军师说。

  按着黄蓉手脚的几名鞑子士兵听到军师的吩咐,一齐松开了黄蓉的四肢。

  「啊!」黄蓉现在是五点着地,两手、手脚和滚圆的肚子,而且,她几乎全身的重量,都是施压在肚子上的,压迫地她肚里愈发难受起来。黄蓉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却始终站立不起来,样子就像一只被翻了身的王八一般滑稽可笑。

  黄蓉忙不叠地想用手去拿掉插在屁眼里头的漏斗。还有什麽比一样硬邦邦的东西杵在身体里更难受的呢?

  谁知,此时的黄蓉竟显得有些笨手笨脚,双臂像鱼鳍一般在身后摆弄了几下,却发现双手一离开地面,施加在肚子上的压力就更大了,差点被自己的体重压坏了肚子,只好又急忙收回了手,撑在地上,不敢轻举妄动。

  「嘿嘿嘿……」军师阴险地笑着,走到黄蓉的身边,忽然擡起脚,朝着她的后腰心狠狠地一脚踩了下去。

  「啊!」黄蓉急促地叫了一下,肚子像一个被踩破的水囊,整个身子顿时沈了下去。插在她屁眼里的漏斗,嘣的一声,凭空弹射起来,飞出一人多高,又重重地砸在地上。随着漏斗一起喷射出来的,是一股黄褐色的粪水。粪水像喷泉一般,劈里啪啦地冒着热气,四处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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