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收服以「屠龙刀」朱烈为首的一干山贼后,就直接随他们上了卧牛山。
而我和古山尊则在后面提心吊胆,生怕娘有什么闪失,遂即先走一步,等行到山道时,发现娘与山贼交手的痕迹,地上还散落着残刃,及几摊血迹。我和古山尊对视一眼,心中一凛,即向卧牛山而去。
娘挫败群贼后,被奉为上宾,前呼后拥地走向卧牛山。这帮贼众心服口服,唯有中州三刀的老二「慧刀」许智心中不得劲,原本卧牛山乃他与吴德占据,朱烈尚是后来加入,当年义结金兰的兄弟如今只剩下他一人,自是斗志全消……
他冷笑道:「朱大哥,当年我们兄弟三人说好同生共死,如今我们哥三个只剩下两个……我还想留下这副贱骨头再过几年好日子,请恕兄弟不敬,以后不能相伴左右。」
许智说着气往上一涌,那涨红了的脸连声冷笑着,歪过脸来招呼着他手底下的一帮贼众。
「走,卧牛山的老兄弟们,咱们走……」
原先跟着他和吴德的贼众,听到他的招呼,全部应声而出,大约有两三百号人。
朱烈老实说,对于这个许智,至少还心存一些倚重,他心知娘这方面,绝不会甘心任凭他们轻松离开,见状不由心里一惊,上前一步道:「二弟且慢!」
许智瘸着脚,抖了一下袖子,紧绷着脸道:「大哥,你的好意二弟心领了,但我就是这个脾气,想干什么就干,想不干的事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留不住我,咱们后会有期,告辞。」抱了一下拳,许智招呼着身边人道:「走!」
「许二首领,」娘出声冷笑道:「奴家劝你还是听从朱大首领的忠告,安分一点的好。」这几句话,既是出自娘嘴里,自然有相当的吓阻作用。
许智一行人浩浩荡荡才自走了几步,聆听之下,全都停了下来。
「怎么?」许智斜过眼睛来:「夫人是要我们兄弟留下来?」
娘媚笑道:「许二首领的久历风尘,应知奴家行事说一不二,既然已言明借重各位,就不惜重酬,阁下不妨好好考虑一下?」
许智摇首道:「许某心灰意冷,只想带着兄弟们找处避世之所,了此残生。」
沈如壁面色一寒,上前一步道:「夫人,不如……」随即她做了个手势。
娘轻哼一声道:「那又何必,任他们去吧。」
这一句,不啻给与许智等人无限的鼓舞,他聆听之下,那张瘦脸上发了一阵子窘,冷笑一声,道:「多谢夫人开恩,我等实在自惭无能效力,这就别过,告辞。」
「许二首领,」娘冷冰冰的声音道:「这可是你们自己要走的。」
许智顿时止步,头也不回地道:「夫人大度包涵,许某感激不尽。」
在场数千人,无不面现惊异地打量着娘,他们简直弄不清楚娘在闹的什么玄虚,何以能够眼睁睁地看着许智拉着一帮子人离开。
敏感而深具阅历的朱烈,顿时觉察到不妙,只是奇怪的是娘却始终保持着平静的姿态,而毫无动静。
许智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暗自庆幸总算平安而退,就在他这口气还没有吁完的当儿,娘玉手一指,一道寒光射向他……
许智忽然身子一阵踉跄,就像喝醉了酒似地向后倒退几步,各人目睹之下,俱都停下了脚步。
许智脸色苍白,背上插着一把弯月短剑,鲜血横流,只见他一双眼睛睁得极大,全身颤抖,抬起一只手,指了指,嘴角蠕动了一下,一句话还没有说出来,忽然眼前涌现回光,嘴里怪叫一声,顿时向前仆了下去,众人都不禁吓了一跳。
这伙人见许智惨死,转身就跑……不跑还好,这一跑,后面一连又倒下了三个来,俱都被银针穿透太阳穴而死,众人吓得顿时站住了脚步,一时进退不得。
「回来吧,」沈如壁远远地扭着纤腰走了过来:「哼!不要命的只管走。」
众人顿时面如土色,这一停下来方知又死了几个兄弟,由不得全是发凉,登时愣在了当场。识时务者为俊杰,在眼前这种情况下,众人哪还敢逞强斗勇?一时搭眉低首,作声不得。
娘笑了笑,这帮人她绝不可能放之离开,不说他们贼性难改,就是在外散布张府主母武功高强的消息,也可能引起有心人注意。
……
我和古山尊,终于追上这一行人,见娘已收服了卧牛山贼众,俱都大喜过望。无论建设萧山,还是重立阴阳宗,都需要人手,这三千壮汉,却是得来正好。
等古山尊见到朱烈,不禁一惊,遂即哈哈大笑地走上前,大手往他肥肩一拍,喜道:「老朱,卧牛山贼首原来是你!」
「老古,」朱烈也高兴得肥肉抖动个不停:「一别二十多年,想不到还能和你相见,真是老天有眼!」
二人含嘘了半天,古山尊才向我们道明情况。原来这个「屠龙刀」朱烈,本名叫「朱刚」,乃古山尊唯一好友,当年加入东齐常胜军后,两人就没联系了,却不想竟在此地相遇,真是造化弄人啊!
朱刚大喜过望,将我们领入山寨,又吩咐手下杀猪宰羊,好好款待我们一行人。同时沈如壁又带着几个山贼,把车队领上了山。大家伙见主母降服山贼,均大喜过望,唯老张头在一边哼哼唧唧,一直喊累。这老东西一副欠揍的样子,如果不是张进财的长辈,我早就一只手捏死他了。
等酒席办好,朱刚请我娘坐上山寨大首领的位子,自己和一帮贼众下跪磕首,正式拜她为大首领。
夜半时分,山寨灯火通明,不少人喝得醉熏熏,朱刚让众人自便,自己则领着我们这行人,来到内室继续饮酒。
等几杯酒下肚,话渐渐多了起来,古山尊这些年一直在做护花使者,自没什么可向朱刚交代的,但朱刚却经历不凡。
朱刚叹息一声,道:「我老朱本想在东齐奔个前程,却不想主帅出走,常胜军被裁撤,落得个」飞鸟尽,良弓藏」的命运,想到这里,真是悔死了,当初还不如跟你混江湖呢!」
古山尊疑惑道:「古某想不通,当年白玉京为何丢下常胜军,不辞而别?」
朱刚肥肉一颤,骂道:「别提这厮了,为了一个娘们就甩下出生入死的兄弟,朱某看不起他。」
听到此言,古山尊尴尬地望着娘,咳了一声,道:「人各有志,不能勉强……」
沈如壁沉吟片刻,道:「奴家听说白玉京又返回东齐了。」
「怎可能?他消失了十八年,怎会回来?」朱刚一听,差点连酒多吐出来,讶道:「此事定有蹊跷,白玉京对名利淡如浮云,当年他声威盖世,尚能放下一切,没有道理此时回来。」
我想了想,道:「可能与东齐内乱有关,杨绝故意挑起与西晋的战争,显然不想回朝平叛,想必他与东临王慕容城有交集,没有这位杨神将,东齐屡战屡败,故只得请回白玉京。」
朱刚摇头道:「以朱某看,白玉京没有理由回来,此事真是奇怪?」
古山尊笑道:「不管此人,我们继续喝,今日不醉不休。来!」
沈如壁眉头一皱,想到一件事,媚声对我说道:「少主,皇上下旨赐婚,同时还任命张公子为禁军左军统领,老爷怕他年轻不经事,故让您回去辅佐。」
我一听,不禁想到前些时日,大哥云翔还劝我入仕,自己也正有这打算,而辅佐张昭远,等于自己掌控左军。想到这里,我点头道:「明日就回去。」
娘担心地望着我,道:「你回去之前,先伪装好,进宫后,万事小心。」
「娘放心,孩儿记下了。」
「嗯!记住便好。明日还要赶路,你下去休息吧。」
我行了一礼,走出房门,梅姨一见我离开,也告辞而出。
我见梅姨也跟着出来了,便一把搂住她,淫声道:「小骚货,今晚要好好和你疯玩一下。」
梅姨害羞得低下头,轻轻捶了我一下。
我握住她的圆润乳房,调笑道:「梅姨,你是不是骚屄痒了,故而跟着我出来?」
梅姨红着脸,嗔道:「小混蛋,你坏死了!还不是人家见你明日要走……所以……所以才……」
我亲了她一口,淫笑道:「小骚货,你言不由衷,明明就是欠肏,还找万般理由,今晚爷让你好好爽一下。」说罢,我一把搂住她,往寝室走去。
……
内室中,只剩下娘,沈如壁,古山尊和朱烈四人,老张头和他的丑孙儿,由于太过疲劳,早早休息去了。
此刻,他们酒越喝越多,娘也揭开了面纱,顿时令朱刚沉迷痴醉。本来娘的身段儿就前凸后翘,饱满玲珑,那对豪乳就像高耸的山峰,引人窥视,而今又露出绝色仙姿,更是让人疯狂欲动。
「她俏脸莹润如玉,肌肤白皙细腻,吹弹可破,却又细眉如柳叶,双目狐媚多情,眼如秋水泛出水光,目光流转间风骚魅惑,秀挺的琼鼻立体性感,丰润的双唇,娇艳迷人,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一番,仔细品味那润滑香软。」
这时,娘哪有日间的英姿雌风,倒像个陪酒的妓女一般,倒在古山尊的怀里,酥胸半解,一对雪白的豪乳露了出来。
看得朱刚,肥嘴大张,口水流出,不由得翘起大拇指,暗中夸赞古山尊……他可是领教了娘的厉害,心中对她又敬又怕,可自己的兄弟老古,竟然把这等绝世美人搂在怀里,而且还又亲又摸的,不禁令他叹服一声:「还是老古有本事!」
娘的乳房,骚穴和屁眼,被张进财抹过「奇淫合欢散」,药性还未消去,再加上喝了酒,娘脸上浮现出浓浓的媚意和春情。
沈如壁见此,媚笑一声,靠到朱刚的怀里,她早年间被不戒和尚调教成一个无男不欢的骚货,却是每晚都少不得男人,也正因为如此,张进财才安排她到春香阁接客。
她含着一口酒,嘴对嘴喂给朱刚……
娘看了一眼,不禁脸色羞红,心道:「这贱货,竟然比我们四大花仙还要骚浪,不知流云怎会和她姘上的?」
不过她也是久经阵仗,自然也毫不逊色,见众人已经放开心怀后,就直接坐到古山尊大腿上,媚声道:「古大哥,妹儿也敬你一杯。」说罢,含住一口酒,也喂进古山尊嘴中,而且还香舌轻吐,与他热吻起来。
室内场面顿时变得热烈起来,两名美人就像青楼妓女般,偎在男人怀里,娇言嗲语,争宠献媚。
朱刚搂着沈如壁,蛤蟆小眼却盯着娘,他肥肉一颤,笑道:「如此饮酒,不甚痛快,我们不如来猜谜……?」
沈如壁娇声道:「好啊!奴家最善猜谜。」
古山尊说道:「只是猜谜,可没甚意思?不如立下赌注如何?」
朱刚淫笑一声,道:「正合我意。不过赌约,可要来点有意思的?」
娘神态有点娇痴,此刻她浑身瘙痒难耐,恨不得古山尊立刻将她抱入房中,于是不耐道:「什么赌约?说来听听,别卖关子,老娘可没有心思听你闲扯!」
朱刚一笑,淫声道:「这赌约需要夫人配合,只有夫人答应了,我方可说来。」
娘白了他一眼,说道:「好吧,本夫人答应你,快快道来。」
朱刚淫笑道:「我和沈娘子一对,出题给你们猜,如果猜不中,夫人需要用口喂我酒,并且还要让我解下一件衣服,如何?」
古山尊一听,不由大怒,道:「老朱,你找死是吧?」
「古大哥,莫要生气,都是自己人。」娘亲了他一下:「如果我们猜中,又如何?」
朱刚笑道:「如此就让沈娘子伺候老古喝酒,也解掉一件衣服如何?」
「倒是打的如意算盘,感情你怎样都不吃亏?」娘媚笑着:「不如这样,古大哥也不脱如壁的衣服,就抽你一鞭子,如何?」
朱刚淫声道:「如此也可以!」说罢他开始出题,问道:「女人的裘裤,打一职业?」
娘和古山尊一听,面面相觑,摇头道:「不知。」
沈如壁笑道:「咱们女人的裘裤,不是……老湿吗?因此这职业就是老师!」
娘想了想,嗔道:「骚货,谁像你一样,裘裤老湿,哼!这不算,奴家就不是这样!」
朱刚淫笑道:「朱某人不信,需要检查一下,如果真如夫人所言,此题便作罢!」
娘脸色一红,哪敢让他检查,此刻她的裘裤早已湿透了。没有办法,只得含住一口酒喂到朱刚肥嘴中……
美人口舌相就,让朱刚激动莫名,不禁肥嘴一张,狠狠吻住秀唇,同时探手扯下肚兜,让她的一对豪乳完全暴露在外面。
古山尊叹息一声,忍住怒火,他知道娘永远不可能属于他一个人,想到这里,他也放开了。
……
猜谜继续进行,不到片刻,娘就已身无片缕,不但秀唇,就连骚穴也被这个胖得像座山的男人舔了好几次。
古山尊再也不能忍,一把搂住娘,紧紧贴在光洁的玉背上,伸出舌头,像野兽一般反复舔舐着她的耳廓和粉颈,一只手爱不释手地揉捏着她浑圆硕大的雪乳,一只手则探到骚穴,轻抚光滑的阴唇,勃起来大概九寸来长肉棒挤在娘深邃的臀沟中,用力地摩擦着……
早在酒桌上时,娘就已经被他逗弄得情欲勃发,如今赤身裸体地坐在他身上,身上每一处敏感地带都被很有技巧地挑逗着,更是彻底激发了心中的春潮。
只见娘慵懒地紧靠着她,玉臂主动环抱着他的脖颈,狐媚眼睛似开似合,春情荡漾,骚浪魅惑,秀挺的琼鼻急促地呼吸着,檀口一张吻住他的大嘴巴,香舌轻吐,与他激吻起来,将香甜的津液渡送给面前这个如野兽般汉子的口中,并努力挺起那对浑圆高耸的豪乳,主动送到他手中,以让他更方便地抚摸揉弄……
娘扭摆着腰肢,并时不时发出两声甜腻的浪叫!坚硬滚烫的肉棒在股沟中抽动着,龟头挑逗着敏感的菊穴,浅褐色的小巧菊门频频收缩扩张,好似一张小嘴一般忽张忽合!由于太兴奋,她饱满圆润的大腿紧紧交缠在一起,用股沟慢慢磨蹭那火热坚挺的肉棒,当粗糙的手指刮过屄缝时,那酥麻瘙痒,刺得她浑身发颤,即使双腿夹紧,也不能阻止粘稠晶莹的淫水不断从骚穴流出来,就好像泄洪一般,流得越来越多。
眼前一切也刺激着朱刚的情欲,只见他鼻息粗重,恨不得立时将古山尊踢开,好霸占这饱满诱人的娇躯,将这个挫败自己的美人压在身下狠狠肏弄,让她也领教一下自己的威风。
沈如壁何等阵仗没见过,自然知道朱刚所想,于是立刻跪了下来,乖巧地褪掉他的衣服,双手握住那硬挺起来大约有七寸左右,极其粗大的黑色肉棒,上下撸动了几下,朱唇轻启,将那带硕大龟头含进了檀口,一边温柔地吸吮,一边媚眼抬起骚浪地与朱刚对视。
只含了片刻,只觉肉棒胀得快要裂开了,他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抱起沈如壁,将她抛到旁侧的大床上,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粗鲁地分开她的两双白嫩长腿,急吼吼地扑了上去,同时叫道:「臭婊子,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哦!……爷……轻点……弄疼奴家了……」
她早就情欲勃发,刚才就差点忍不住开口求欢,朱刚粗鲁的插入无疑正合了她的心意,半推半就之下,两双饱满丰润的大白腿便紧紧缠在了朱刚的肥腰上,嘴上说着轻点,小脚却越来越用力,向内勾起,让男人更凶狠地抽插她的骚穴,那粘稠的淫汁好似泄洪一般,汩汩流个不停……
在朱刚那三四百近体重的紧压下,抽插得更是势大力沉,几乎每棒到底,直擦得骚水四下飞溅,「咕叽」声响彻不绝。
这激战声,顿时引来娘和古山尊的注目……
娘想不到这三四百斤的大胖子如此威猛,竟把沈如壁这久历风尘的骚浪贱货,肏得放声浪叫……顿时情欲春潮涌遍全身,她忍住不跪到地上,双手握住古山尊的那如野兽般威猛的肉棒,温柔地撸动起来,一边撸还一边用舌头来回舔舐龟头,同时狐媚眼睛瞟向他的脸,仔细观察他的表情,以便随时调整自己的动作……
古山尊爽得紧握拳头,嘴里嘶嘶出声,倒吸凉气。
朱刚威猛惯了,欢爱时,从不讲究技巧,只知道凭着体重和耐力猛打猛插,在沈如壁火热潮湿的骚穴夹弄和骚媚入骨的呻吟刺激下,朱刚更是激动兴奋,抽插得越来越狠……
沈如壁一生经历过无数个男人,什么没玩过?屁眼被双棒同时而入,骚穴更是被三根肉棒一起插过,更被淫僧不戒和尚调教过好多年,对付这刚猛肥胖的朱刚来,自然不在话下,很快便榨出了朱刚的阳精。
朱刚大声喘息着,坐到床上,望着沈如壁的硕乳和流出浓精的骚穴,口中叫道:「骚婊子,真是厉害……爽死老子了!果然是千人骑万人插的贱货,还穿了环,奶子和骚屄都被玩黑了……妈的,欠肏的婊子!」
沈如壁却并不满足,她迅速翻身坐起,捧住朱刚那根还未完全软化的肉棒,嗲道:「胖爷说得不错,奴家就是个婊子,天天接客,但穿环的可不止我一位……」说罢,眼睛向娘那边瞟了一眼。
朱刚眼馋地望着娘,身上肥肉颤抖个不停,肉棒又渐渐坚挺起来。
沈如壁魅惑地瞟了他一眼,随即单手握住肉棒贪婪地吸吮起来,连肉棒上残留的精液也都尽数吸进了小嘴里,挂满媚笑的脸上满是骚浪之情,且充满着欲求不满的渴望……
此时朱刚也疑惑万分,娘和沈如壁的表现得如此骚浪放荡,哪里像是尊贵的豪门夫人和江湖女侠,恐怕连千人骑万人跨的青楼卖春妓女都自愧不如!
朱刚毕竟是一品高手,虽然肥胖若山,但精力却非同寻常,沈如壁只舔了十数下龟头,又含住卵蛋吃了片刻,刚刚射精的肉棒便再次斗志昂扬地抬起头来,杀气腾腾地立在她面前。
沈如壁心中暗喜,恋恋不舍地轻咬了一下卵蛋,遂即弯下腰来,跪趴在床上,将硕大如满月的雪臀高高撅起,并骚浪地扭动着,两手向后探出掰着臀瓣,将那仍在留着精液的黑亮骚穴完全暴露在朱刚面前,她回过头,痴痴地望着朱刚,娇嗲无比地道:「爷,奴的好哥哥,亲汉子,奴家好喜欢你啊!喜欢你的粗鲁,喜欢你的勇猛,更喜欢你的大鸡巴,你刚才插得奴家魂都丢了!好哥哥,亲汉子,快点来嘛!用你的大鸡巴狠狠插奴家的欠肏的臭骚屄,插坏它,插烂它……」
朱刚哪能经得起这骚浪贱货如此挑逗,他的脸都胀成紫红色,身上肥肉乱颤,胯下肉棒挺了又挺,恨不得连卵蛋一起插入这黑亮的骚穴,只见他大吼一声,双手按住满月肥臀,肥腰一挺,胯下肉棒便像带着风一般,快速猛烈地插入了沈如壁的骚穴中,沉甸甸的肉袋「啪」的一声甩在阴阜上,沉重的身子加上巨大的力度撞得沈如壁娇躯猛地前倾,一双玉臂支撑不住那凶猛的力量,若不是朱刚肥手把住她的硕臀,只怕早已栽在了大床上……
「哦……好粗好大……哥哥……你好狠啊……快把妹儿捅死了……啊……嗯嗯嗯……」
朱刚也不回话,左手运起内力吸来一大把筷子猛的插入她的褐色菊眼中,下体亦不停止地耸动;而右手用力拍打着雪白硕臀……
沈如壁还在摇着屁股勾引他,肉棒早已狠狠插入了骚穴,火烫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撞在了骚穴深处的子宫壁上,顶得她娇呼一声,花心一阵抽搐,酥麻快感如电流般流遍全身,而同时紧窄的后庭被一根巨物捅入,疼痛膨胀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若不是她耐受力强,只怕这一下早已让她惨叫哀嚎起来。
虽然疼痛,但膨胀的感觉更是刺激,再说她的腚眼被两根肉棒同时插入过,现在这点状况,根本微不足道,反而令她淫心大起,骚态毕露,她闭着眼享受了直达心扉的畅美快感和疼痛膨胀的变态感觉后,竟再次扭起了屁股,腻声叫道:「哎哟……好哥哥……你好厉害呀……太会玩了……奴家被要被你玩坏了……饶命啊……求好哥哥轻一点……温柔一点……贱货的骚屁眼快要被哥哥捅裂了……」说罢,肥臀却往后挺了几下,作弄似的套弄着坚挺的肉棒,同时媚眼向后挑衅地瞟着他。
朱刚是个粗鲁汉子,极易受挑拨,如此情形如何能忍受,他骂道:「臭婊子,今天老子不肏你得哭爹喊娘,就跟你姓……妈的个臭骚屄,还敢在老子面前卖弄风骚,肏死你……」
说罢,提起肉棍,再度奋力插了进去,同时狠命地抽弄筷子,猛插后庭,这次他没有给一丝喘息的机会,憋着气用肥胖身子奋力冲顶,七寸长的肉棒几乎要刺入子宫中,而筷子几乎全根捅入肛门中,肉棒快速而有力地顶撞着柔软娇嫩的花心,筷子更是将肛门捅得快裂开……
沈如壁高昂着头,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肥臀向后翘起,去迎接骚穴和后庭一波波凶猛的冲击,雪白的臀瓣被被扇打得满是紫红色的手印,晶莹的淫水如泄洪般汩汩涌出,下身传来淫靡的咕叽声,洒落在两人阴毛上,湿漉漉一片,粘在一起。
娘停止了口舌侍奉后,像一条母狗一样,膝行跪爬到床上,撅着肥臀,等待着古山尊的凶狠抽入,她的紫色凤钗取了下来,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披洒在玉背上,雪白圆润的豪乳沉甸甸地挂在胸前,好像两座倒悬的山峰,随着古山尊肉棒的进入,她「哦」一声,发出母兽般的撕鸣,两颗豪乳荡漾甩动,击打在一起,发出「啪啪」声响,听上去无比淫靡。
只见古山尊双膝跪在娘身后,双手按住圆润挺翘的雪白硕臀,下身疯狂耸动,快速地抽插着娘的熟女骚穴,他的肉棒又粗又长,比起张进财父子更是远胜之,而且还滚烫坚硬,抽插间肉棒带起那粉嫩的淫肉翻进翻出,插得那肥厚暗红的骚穴「咕叽」作响,交合处更是泛起白色的泡沫,骚穴如泄洪般淋得那身下的床单一片潮湿……
娘已经很多年没有与古山尊交欢,而且他天赋异禀,肉棒粗壮坚硬程度远胜张家父子,而旧梦重游的快感却让她感到十分刺激,再加上醉意朦胧,淫药的效果仍在,身体比平时更为敏感,她配合地扭动着腰肢,去迎合顾山尊凶猛的抽插,臻首一转,小嘴竟然吻住了朱烈与沈如壁的交合之处,同时秀唇哼出舔腻骚浪的呻吟声,狐媚美目更是浪出水来,似无意间回头撇视,都勾得古山尊心头痒痒的,不禁大声骂道:「真是个肏欠的臭婊子!」
床上热闹非凡,朱刚见让自己敬畏的张府夫人,竟然伸出香舌舔弄自己露在外头的肉棒,爽得浑身颤抖起来。他狠狠地插了两下,拔出肉棒,挺到娘的面前,肥胖手掌则颤抖地伸向娘那雪白浑圆的豪乳,轻轻地抚弄着,好似在赏玩一件贵重的玉器,生怕有所闪失,引得主人震怒。他蛤蟆小眼瞟向古山尊,更是怕引来不满。
娘见朱刚好色又顾忌的怂样,吃吃笑道:「古大哥忙着呢,想要弄完奴家,不妨大胆一些。」说罢还抛了个媚眼。
朱刚被娘整治怕了,不知她说的是不是真话?还以为在调戏他,于是连忙放下手,道:「都是朱某色迷心窍,还望夫人莫要怪罪……」
娘见她如此胆小,反倒来了兴致,心道:「要想让此人忠心,还要施点手段。」想到这里,她将朱刚拉坐下来,搂住他的脖子,将他痴肥脑袋按在自己高耸雪白的酥胸上,媚笑道:「真是个口不应心的老色猪,跟背后的色老虎,臭味相投,成了野兽兄弟。方才还轻吻人家,摸人家奶子,舔人家骚屄,现在怎就怂了?放心好了,是奴家勾引你,你顾忌什么呢?」她说到这里,同时想道:「流云我儿,娘为了你的基业,可是牺牲大了,就连这三四百斤的肥猪也要勾引,你可不要怪娘亲哦!」
朱刚本就对娘异常迷恋,哪能经得起引诱,他只觉娘身上芳香扑鼻,勾得他心神荡漾,好似痴傻了一般,坚挺的肉棒更是兴奋得连连颤动,他大着胆子张开肥嘴,含住娘那穿着金色乳环的暗红色奶头,肥硕的脑袋在丰满的酥胸上蹭来蹭去,猪鼻贪婪地嗅闻着成熟的芳香,脸上表情如痴如醉,仿佛登入极乐世界……
「啊……你这个死肥猪……轻点嘛……奴家的大奶子快被你咬坏了……哦……亲点……别拉乳环……嗯……有点疼呢……」
在她背后的古山尊看得又嫉又妒,忍不住抬起右掌狠狠扇向她的雪白肥臀,同时并起三根手指插向那黑褐色的小巧腚眼,口中骂道:「操你妈的臭婊子,当着老子的面,竟敢勾引男人,真是不要脸的贱货,妈的……老子扇烂你的骚屁股,捅烂你的骚屁眼。」
娘被他这一阵粗鲁,弄得疼痛难耐,不禁一推,将朱刚的大脑袋移开自己的胸脯,口中娇嗲地求饶道:「哎哟……古大哥,好主人……奴婢知错了……求你不要打了……啊……屁眼……快被你捅坏了……饶了奴家这个臭婊子吧!」说罢,她楚楚可怜地看向朱刚,幽怨道:「朱大首领……干嘛这样心急呢?人家可是有主的人,没有主人同意,奴家可不敢将身子交给其他人……如果你想要玩弄人家的大骚奶,得让古大哥同意。」
朱刚肥脸胀得通红,硕大的肚腩剧烈地起伏着,好似一只大肥猪,熊熊浴火仿佛要将他焚尽,于是哭丧着脸,埋怨道道:「夫人……你这……逗俺老朱玩呢?」说罢,用肥手握住肉棒,疯狂的套弄。
沈如壁挺着雪白硕乳,来到古山尊身后,用黑色乳头摩擦那满是黑毛的后背,身子渐渐下沉,直到跪到他屁股后面,才媚声道:「古爷还请您满足朱大首领的一番痴念吧!如果你同意,奴家……给你……做一套毒龙。」说罢,她掰开古山尊结实的屁股,直到长满杂毛的黑色屁眼露了出来,才将臻首凑近,伸出香舌在满是皱褶的黑色菊花上,轻轻舔了一口,遂即用秀唇包住菊花,香舌像条泥鳅一般,往里面钻去……爽得古山尊倒吸凉气,浑身颤抖,竟连虎头也轻轻点了几下。
娘回头看了一眼,骚媚一笑,轻启朱唇,嗲道:「呀!奴的主人点头了!既然如此,那就请朱大首领坐好,让奴婢用口舌来伺候你!」遂即媚笑一声,秀唇一张,便将那根沾满骚水的腥臭肉棒含入了口中,轻轻吸吮起来……」
朱刚只觉娘檀口温润柔软,又好像有一股冰凉的湿滑感,尤其香舌舔到龟头时,那股凉意便更加明显,爽得朱刚哼唧叫个不停。
娘心中暗笑,修为到达一品宗师后,那「千阳化阴决」更是奇妙莫测,竟然舌头的温度也能控制自如,不愧为上古「阴阳宗」镇派绝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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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
西晋使节馆中,林胡使者坐在大殿中央,冷冷地朝着一位黑衣人说道:「你速回圣教,通报大祭司,就说教中圣物「双蛇缠玉」出现在「北朝女神」华天香身上。」
黑衣人拜首道:「遵命!」
……
等黑衣人消失在夜色中,使者楠楠自语道:「这位「北朝女神」是否为圣蛇等待千年之人?」他叹息一声,又继续道:「希望天佑我教,让此女成为名副其实的幽冥蛇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