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传来的绞痛让肖青璇活生生被痛醒。

  天色已经黑了,未点烛火的屋子里一片漆黑,抚着肚子的她,这才想到自己怀有身孕,应该要好好养胎,而非贪求房事,放纵肉欲。

  何况与她共享鱼水之欢的,皆非她的丈夫。

  想着这俩日发生的事,肖青璇不知该感谢还是憎恨,董青山与四德虽是趁人之危,可又误打误撞的让自己得以感受到男女之事的乐趣;巴利则是有救命之恩,粗长的鸡巴肏的自己欲仙欲死,难以忘记。

  可是……『唉!这下不单单是我失了贞节,甚至连师傅三人也被别的男人碰过,依照大华律令,通奸可是要游街示众的,林府是大华门面,不论如何也须瞒下此事,至于三哥…三哥…』想起人在远方国度的夫君,肖青璇不免叹息,即便知道以他的个性,会对保全名节牺牲性命的做法嗤之以鼻,但却不代表他会甘心自己的娇妻被别人搞。

  理解和认同并不完全都是站在一起的。

  『或许隐瞒也好…这样先前与四德他们之间的事也…』肖青璇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明明是自己犯错在先,却意图用齐中淫毒之事掩盖,可出了这事,诸女大概也不会留意她和四德等人的关系吧!「咦?这里好像…不是林府。」

  习惯了黑暗的肖青璇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房间的摆设并非林府的作风,一时之间有些愣住了,自己在睡过去之后究竟发生何事?为何会在这个地方呢?「夫人醒来了!」

  突兀的声音自黑暗的角落响起,让肖青璇马上吓了一跳,腹部的疼痛又更加厉害了。

  人影走到了烛台,点亮了蜡烛,一个轻俊秀逸、稚气未脱的小伙子便立在肖青璇身前;他看着肖青璇疼的厉害,不顾肖清璇的制止,将手伸入衣下,轻轻的抚摸着。

  那只柔嫩绵滑,连女子都妒忌的的手犹如带有魔力,肖青璇的肚子的疼痛就这样被平抚下去。

  「你是谁?」

  「小人无名无姓,艺名叫作风晴,小时候便被人卖至风涛楼,直到前些日子才被人赎了回来,得主人吩咐,特来此处照顾夫人。」

  「风涛楼?」

  「提供喜好男风的人发泄的地方,小人就是卖屁股的。」

  无意触及他人往事,肖青璇有些歉意,可风晴却一脸不甚在意的样子,他对这一切已经麻痹了。

  肖青璇继续问道:「你可知道我的几位姊妹现在何处?」

  风晴充满中性的声音回道:「她们几人正在大厅里待着,不过夫人妳确定要见她们?」

  听到风晴的回答,肖青璇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在风晴的带路下,前往诸人所在之地。

  高酋、董青山与四德站在一起,眼睛放光的看着诸女,多年的夙愿终得实现,即便是没法成为摘桃子的人,不过同样能吃上果肉,一切都不是那样重要了。

  巴利怀里抱着李香君,郝大与郝应立在左右,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众人。

  李香君抱怨道:「你可真坏,把我师傅他们推给了高酋等人,这下她们要脱身就更加难了。」

  巴利笑道:「香君妳在怪我吗?妳可别忘了妳师傅她们身上还有武功,想要脱身还不容易?现在她们却迟迟不肯动,可见她们也是心中有数。」

  「哼!要不是你先前鼓捣的那些玩意,她们又怎会如此?」

  「别忘了妳师傅她们自己也有出主意的,不可以完全怪我。」

  「你一肚子的坏水都用在欺负女人,真讨厌!」

  「香君教训的是,可妳别忘了,妳也是女人。」

  相互斗嘴的小两口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全然不顾现今场上的情况有多尴尬。

  向来大胆的董青山,先前曾伙同四德共同祸害肖青璇,见高酋还迟迟不肯动手,索性便跳了出来。

  脱去身上外衣,赤裸的上身皆是精壮的肌肉,被鸡巴顶的半天高的裤子也颇具规模,董青山豪气的道:「不知诸位姐姐谁先来?」

  三女打从知晓巴利和高酋等人达成协议后,便一直在心中琢磨着,毕竟要让人闭嘴的方法很多,不一定要乖乖的顺从摆布,可看着巴利等人兴致盎然的样子,若是驳了他们的面子,或许也没机会再被他们的大鸡巴肏了。

  虽然可以凭借武功使其就范,但男女之事总要男性主导才有意思,一时之间千头万绪,却是不知如何是好。

  宁雨昔毕竟已经开了先例,对于与其他男人交合也不那么排斥,柔声说道:「我们的身子既然都被巴利他们碰过,多几个人分别也不大,碧如和仙儿若不愿如此,还是趁早离开,相信他们不会为难。」

  二女惊诧的看着宁雨昔,没想到被人设计后才同流合污的她,竟会首先同意与高酋等人性交,也不知是何缘故。

  安碧如想着:『人说愈是单纯的人,一旦染了黑,堕落的速度反而会比其他人更快。当初一心向剑、似欲成仙的师姐,现在却已经离不开男人啦!』感慨过后,安碧如看着董青山的下体,心里也是有些蠢蠢欲动的感觉,巴利每次的出手都令人料想不到,谁会想到他费尽心思搞定了宁雨昔和肖青璇后,还会狠心的将诸女丢给别的男人狎玩呢?不!或许他早就已经暗示过了吧!李香君在法兰西的遭遇,还有前段时间无意得知李香君去青楼客串妓女的事,都显示了巴利的与众不同;对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可如此,何况是与其无关的他人妻妾?在跟从他来到此处时,一切都已经定下了吧!董青山见诸女没有动作,左瞧右看后,最后决定向秦仙儿下手,他想知道与肖青璇同父异母的妹妹,跟她姐姐的差别。

  秦仙儿看着董青山站在眼前,一颗芳心狂跳不已,她与董巧巧关系向来不错,爱屋及乌下,也把董青山当作弟弟来看待,如今弟弟想要自己的身子,她又怎能不慌张?「青山,我一直都把你当作弟弟来看待,这…」董青山轻轻搂着心乱如麻的秦仙儿,强压心中高涨的欲望说道:「我何尝未把仙儿姐姐当作亲姐姐看待?可是姐姐太不仗义,需要男人藉慰也不通知我一声,即便我身在扬州,绝对不说二话立马赶来。」

  秦仙儿听见董青山看似关心实则无耻的话语,脸蛋又是更红了,也不知是羞恼还是愤怒。

  董青山说完想说话的,便开始对秦仙儿上下其手,已有火侯的”洞玄子三十六手”熟稔的勾动女人的情欲,秦仙儿先是惊讶身体的敏感,随即便察觉这熟悉的挑情手法,与林三同出一路,疑惑的发问了。

  董青山早知秦仙儿有此疑问,戏谑的说道:「姐夫知道诸位姐姐留在大华,必定会饥渴难耐、慌不择食,特地传下神功,以免几位姐姐失足…想不到仍是迟了一步。」

  秦仙儿不知道遇到的男人都是怎么了?一个个都沾到了林三的口水,难道自圣坊解散后,大华就此没有了正人君子?啊!巴利他们不是大华人!四德和高酋见董青山已经下手,自然没有退缩之理,分别走向了安碧如与宁雨昔。

  宁雨昔本来想着自己新收的徒儿会来讨好自己,谁知他转眼间便要向安碧如下手,心中暗骂四德混蛋。

  高酋见识过宁雨昔武功,对她倒是极为客气,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仙子,说不得便要血溅五步,小心的说道:「宁仙子,得罪了!」

  宁雨昔见四德这般不尊师重道,心情不是太好,斜眼凝视着高酋,没好气的说道:「别说那些虚的,不就是要干我吗?快把你下边的剑亮出来!」

  高酋闻言愕然,在他心目中宁雨昔有如高岭之花、寒冬之梅,只有林三这般奇人才能夺得芳心,哪会像现在如同粗俗的婊子一样直接,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

  女神啊!妳的形象不该是这样破灭的!安碧如任凭四德抚摸她的巨乳与丰臀,显得颇为受用,熟悉的挑情手法使她的欲望一下升腾起来,吃吃的笑道:「你这手法倒是跟我家小弟弟一样,不过得罪了我师姐,少不得有你的苦头吃。」

  四德褪去安碧如的上衣,望着那对让人着迷不已的玉兔,回道:「在那之前,还是请安姐姐给我吃点甜头吧!」

  四德微微弯下了腰,含着安碧如的乳头,湿润的舌一遍又一遍的刷过乳尖,让安碧如又麻又痒,笑声不断。

  另外一边董青山已经将秦仙儿脱得一乾二净,在其眼神的示意下,让秦仙儿脱下他的裤子,只见一杆长枪立在眼前,枪杆却是有些细了。

  这等奇物让秦仙儿愣了一会儿,随即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

  「青山你方才把裤子撑得半天高,还以为你的那话儿多么威武,结果却是这般模样。」

  董青山不是第一次被笑话,坦然的道:「我自然是比不上姐夫的,不过话说回来,我常听姐夫说他的那话儿比外国人还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秦仙儿如何听不出董青山的言下之意?嗔道:「你这小子,拐着弯笑话姐姐呢!」

  董青山看着秦仙儿的薄怒之色,觉得这个姐姐又添了几分味道,握着她的葇荑说道:「姐姐莫要生气,青山只是好奇罢了!若妳不想回答,我再去问安师傅与宁师叔好了!」

  秦仙儿不想让董青山开罪二人,只得讷纳的说:「大约…或许相差彷佛吧!」

  董青山追问道:「大概是有多大?」

  秦仙儿认真的比划了下,说道:「大约比你这东西短半个指节、粗半个指节吧!」

  「姐姐记得可真清楚!」

  「讨厌!你又笑话我!去去去,到一边去,我才不要让你这家伙占我便宜…喔…你干…嗯…」秦仙儿些微的怒火在董青山的亲吻之下消失无踪,接连的爱抚更让她心花怒放,看着她既熟悉又陌生的董青山用长枪顶着蜜穴口,缓缓进入自己的身子时,百味杂陈的说道:「唉…姐姐也…给你肏了…呜…」董青山喘着气,枪杆长驱直入,枪头一下便顶到了阴道尽头,直逼子宫,他响应着秦仙儿说道:「仙儿姐,让我们一起共登极乐吧!」

  陆陆续续的,三对男女分别开始交合,便连被宁雨昔呛的高酋也不例外,为了获得仙子青睐,他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奈何宁雨昔早从四德处知晓诸男手段,所以没有半分新奇之感,而高酋的阳具虽比一般大华人还粗大,不过相差林三与巴利等人的巨物还是差了许多,怎能喂的饱口味愈来愈重的宁雨昔?另一边四德在安碧如丰腴的身体上驰骋着,境遇却稍比高酋要好些,巨硕的龟头在蜜穴里进出时,很轻易的带出一波波的浪水,安碧如甚至在想,若四德的奇物与巴利等人对自己来双龙入海,也不知自己吞不吞得下?淫媚的眼角勾出了些许笑意,让四德以为自己将身下的美妇制的服服贴贴,越发的卖力。

  秦仙儿则是感受着身上的全新体验,董青山细长的鸡巴轻轻滑过穴肉,有一种说不出的搔痒,枪头不断的顶着花心,成为唯一的亮点,可在穴肉有些空虚的衬托之下,花心显得更为敏感。

  巴利在旁边看自己所征服的人妻们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鸡巴再次硬挺了起来,顶的身上的李香君一阵娇呼。

  李香君一脸痴态的看着巴利,说道:「你真是个变态,好歹她们都跟你有过肌肤之亲,看她们被人家肏还这么兴奋。」

  巴利也不解释,将手伸入李香君的裙襬之下,转眼间手上全是黏黏的淫液,笑道:「妳自己不也是一样兴奋的湿了。是因为看到自己长辈被别的男人肏,还是因为妳也想跟她们一样?」

  李香君跨坐在巴利身上,看着这个法兰西男子,他将自己推入深渊,却又让自己在深渊里立足,或许在几位长辈的眼中,她还是过去那个鬼灵精,可是里面的东西已经完全不同了。

  只听旁人的论述,是绝对不会了解到那段日子对她本人的影响有多大,除非和她走在同样的道路上,但对于现今的诸女而言,她们的步伐还太慢。

  李香君说道:「看上你这坏家伙真是我的不幸,人家好端端的一个黄花闺女,被你糟蹋成什么模样。」

  巴利好整以暇的回道:「当然是湿答答的模样了…咦?高酋他们好像撑不住了?妳说是因为他们实力不济,还是因为妳师傅她们太淫荡了呢?」

  李香君同情的望着高酋等人,为了迎合巴利众的大鸡巴,诸女的战斗力可是直线上升,即便前戏做的再好,凭着差了不只一个档次的鸡巴,实在难以让诸女满足。

  技巧自然是很重要,但有些东西是没法弥补的。

  高酋等人虽有心撑久一些,但三女既知他们的手段,又怎会没有半点应对之策?在女强男弱的情况下,只需将双修之气往身上一引,阳精便是蠢蠢欲动,在穴肉的紧夹下溃堤而出。

  看着诸女略带遗憾的神色,高酋等人欲重整旗鼓,却见巴利等人不知在何时褪去了身上的衣物,提着霸气的粗大鸡巴来到众人眼前,三根昂首的巨物伫立在前,男人见之自卑,女人见之欢喜。

  高酋等人无奈的让位,看着诸女骚浪的迎合着大鸡巴的抽插,与自己几人交合时不同,心中又羡又妒,却看见旁边的李香君在旁自慰,显然眼前的景象对她也是一种折磨。

  三人互相对视,心有灵犀的往李香君走去,高酋笑呵呵的说道:「香君小妹妹,好久不见了。」

  李香君被三个熟人看着自慰,丝毫不显尴尬的回道:「嗯,几位哥哥好久不见了。」

  董青山试探的问道:「一个人玩多无聊啊!要不我们陪妳玩玩?」

  李香君看着三人的阳具,想起这些日子为了成全巴利与师傅等人,重操旧业的混迹青楼;其间也见过不少的家伙,三人的阳具比之巴利等人略有不及,可相较于大部分的大华人,也已经是个中翘楚了。

  李香君好奇的问道:「你们当着我未婚夫面前要肏我,难道不怕他揍你们?」

  四德垂头丧气的说道:「他们也不知怎么搞的,把几位夫人胃口都养的这么大,害我一点得偿所愿的快感都没有。」

  董青山与高酋感同身受的点着头。

  李香君闻言笑道:「那是因为他本来只打算把师傅她们当作禁脔,特意的留了一手,才会让她们变得跟现在一样。」

  高酋敏锐的察觉到李香君似乎也是经验丰富的高手,虚心的请教道:「不知道香君妹妹和她们的差别在哪?」

  李香君轻轻叹息,追忆的神色中百味杂陈,这才缓缓的说道:「我师傅她们跟我的经验完全不能相提并论,香君自破身至今,经验过的男人已过百位之数。」

  董青山惊讶的说道:「那不就是妓女?」

  随即才知失言,掩嘴低下头。

  李香君云淡风轻的笑了,慢慢的回道:「一开始的确是身不由己的让人狎玩,只觉得世界上最悲苦的事都发生在自己身上,完全不得解脱,恨不得马上死去。后来巴利带我去见一个人,我只记得他用绳子在我眼前晃啊晃的,心里那股无法排遣的苦意在这次会面后便消失了。」

  李香君的回忆显然勾起了高酋等人的兴趣,迫不及待的追问道:「后来呢?」

  「后来?」

  李香君顽皮的用脚勾着三人的阳具,继续说道:「后来我便觉得做爱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事。啊!做爱是洋文,用大华文解释的便是制造爱情,简单来说便是男女之事。我从被动接受到主动迎合,每和一个男人做爱,不论他长短粗细与持续多久,只要他射在我的体内,我都能感觉到幸福。」

  三个男人听到这里,隐隐感到不大对劲,一方面觉得李香君下贱的很,另一方面又觉得她有种难以言喻的圣洁。

  四德若有所悟的想着林三说过的话,天才与白痴往往只有一线之隔,是不是代表圣女和婊子的差别也是在一线之间呢?这种感概并未持续太久时间,肉欲的冲动一下就淹没哲理的思考,李香君游刃有余的周旋于三人之间,受挫于三女的阳具在其手下立马恢复了精神,她将四德推倒在地,让那大龟头肏进自己的蜜穴,淫媚的掰开臀肉,将迷人的菊花展露出来,让董青山细长的鸡巴有了去处,空着的嘴巴则迎着高酋,霎那间便完成了四人大战的雏形。

  高酋等人混迹花丛多年,哪曾见过似李香君这等尤物如此践踏自己?肏着蜜穴与菊洞的俩人,也不敢相信柔韧又紧实的花壁已经阅历多人,一时之间宾主尽欢、共享极乐。

  「嘶!香君妹妹实在太棒了!实在不敢相信她已经被很多男人干过了!骚屄夹得我的鸡巴好爽!」

  「啊…这后庭也是,虽然不比未开苞的菊穴紧,却也夹得我很舒服,而且还有一股吸力,真令人受不了。」

  高酋也觉得李香君的口腔美妙至极,竟能纳入自己整根阳具,龟头每刮过喉头都是难以形容的舒服,更重要的是李香君没有半分作呕的神态,显然方才坦言的经验丰富并非虚言。

  秦仙儿此时正享受着巴利的肏干,她总觉被董青山肏过之后,大鸡巴对她就特别有感觉,身体也较平常更为敏感。

  巴利搂着她的腰,脸上坏笑道:「怎么样?被别的男人肏过后,是不是知道大鸡巴的好处了?」

  秦仙儿的回答便是一个火辣辣的热吻,整个人都黏在巴利的身上,喘着气在他耳边说:「你的未婚妻…嗯…被高酋他们欺负…呜…你都不在意吗?」

  巴利回道:「我自己都祸害那么多女人,没道理不让她也祸害祸害男人不是吗?」

  秦仙儿闻言一滞,毕竟巴利的观点太过于匪夷所思,让她无法理解,就像林三祸害那么多女人,可也不会让他的女人到外头找…呸呸呸!巴利卖力的在秦仙儿身上耕耘,坦承的说道:「其实我就喜欢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干的样子,尤其是那欲拒还迎的神态,让我的鸡巴都硬起来了,仙儿妳感觉到了吗?」

  「呜…你这个变态…畜生…禽兽…喔…操死我了!」

  巴利拔出鸡巴,让秦仙儿四肢趴在地上,慢慢的将巨龙在湿漉漉的洞口磨着,等到秦仙儿不安份的扭动身躯,这才缓声道:「仙儿真是把我贬的一无是处呢!这让我怎么好意思继续干妳呢?」

  秦仙儿觉得蜜穴骚痒难耐,恨不得男人把他的坏东西再塞进来止痒,急色的求着男人:「讨厌…不要再折磨仙儿了…快继续啊…」巴利手指轻轻摩着秦仙儿诱人的菊穴口,慢悠悠的问道:「如果我不继续会怎样啊?」

  「你…」秦仙儿似乎想到什么,背着巴利的脸蛋又是一片羞红,最后却还是把想到的话说了出来:「你不插进来的话,便是连禽兽都不如!」

  三哥若是知道他泡妞用的荤段子被爱妻拿来挤兑男人肏她,必定吐血三升、生不如死。

  巴利却不想这么快遂了秦仙儿的意,嘴里碎碎念道:「插进去是禽兽,不插进去则是禽兽不如,这可真是难办了!要不要找个真正的禽兽来代替呢?外边的那只大黑狗好像挺不错的。」

  秦仙儿听到巴利的自言自语,身上的欲火便消了大半,惊怒的想回头骂他,可大鸡巴又在转瞬之间突破蜜穴口顶肏着花心,酥麻的欢愉之感充斥整个身体,这才微嗔的说道:「讨厌…就爱吓唬人家…喔…」巴利边肏边笑道:「这下我可就变成禽兽了,仙儿妳说说被禽兽干的算是什么呢?狗?马?还是虎呢?」

  「啊…你这小心眼的坏蛋…人家才不要回答你…呜…」巴利遗憾的回着话:「这样我也没办法啦!还是不做这禽兽吧!」

  秦仙儿闻言一惊,怕他又把鸡巴拔出去,有些服软的回道:「人家好歹也是大华的公主,怎能自比兽类?」

  「既然仙儿公主这般高贵,那我还是…」「别…我…我说就是!」

  「我还要提醒一句,若是没选中我属意的兽类,我可是也会罢工的喔!」

  秦仙儿混迹青楼多年,自然知晓男人的行事龌龊心里,况且她与巴利等人交手多回,怎能看不穿他的心思?只是过去那些假藉增添床上情趣的自我轻贱的经验,早已将她内心的骄傲棱角皆尽抹去,就如同过去几次的服软,秦仙儿害臊又颤抖的响应着男人:「仙儿…仙儿是母狗…是要男人肉棒的母狗…啊…」巴利双手扣着秦仙儿的腰,勇猛的巨炮再次叩关,继续说道:「妳猜对了,给妳奖励!接着是第二题!」

  秦仙儿苦着脸回答着:「还来啊?」

  巴利让龟头轻轻摩着秦仙儿花心,戏谑的问道:「妳是忠贞的母狗呢,还是淫荡的母狗呢?」

  「我…我…」「说实话!」

  「我是淫荡的母狗!」

  都将秦仙儿逼到这个地步,巴利也不再吊着她,阳具重重的炮轰着蜜穴,让蜜穴里的淫水越肏越多,滴落在地板上。

  肖青璇跟着风晴,觉得眼前的景象越发熟悉,直到到达众人所在之处,这才确认自己所在何处。

  昨夜的她,便是在此失了贞节。

  站在门外的肖青璇,听着男人的嘶吼与女人的呻吟,一时之间有些迟疑,但想到诸女是在自己的要求下才失了贞节,无论如何都有不可推拖的责任。

  「啊…姐姐不要…不要看啊…」「青…青璇…为师…唉…」「喔…好师侄…这可真是…嗯…太舒服了…要不要一起来啊?」

  「师姐…呜…哼…」看着眼前淫靡的群交场景,肖青璇百感交集,她身上的淫毒已经解了,没道理诸女的毒还未解开,这有两种解释:第一种是她们中的毒太深,只透过一次性交没法完全根治;另一种则是尝到了甜头,离不开男人的棒子了。

  肖青璇知道这两种解释都没太大差别,后者代表男人的阳具征服了她们,而前者则增加诸女与男人性交的次数,在巴利等人强悍的性能力下,根本就是饮鸩止渴,最终还是殊途同归。

  肖青璇先是深吸了一口气,掩盖住自己乱了的呼吸,才用着能让全场众人听到的声音说道:「你们先停一停,我有话要说。」

  「啊…不…不能停啊…人家要到了…」「呜…妳这样夹我受不了…我快射了…」「不许射…人家还没到之前…不许射…」肖青璇的请求没能让众人动作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的渴求着高潮的来到,看着诸女主动挺腰迎合,浑然忘记自己已婚的身分,肖青璇有些生气,可想到早前自己也是在浴房和四德乱来,顿时失了说教的兴致。

  『难道真的是压抑太久,解放之后便会这样?』肖青璇自顾自的帮诸女开脱,其实潜意识里也是在为自己早前的行为找借口。

  象征高潮与射精的吼叫此起彼落,众人趴在地上静静感受着极乐的余韵,片刻之后男人们才将阳具依依不舍的从蜜穴中抽出,白浊的精液便自洞口顺流而下,看得肖青璇眼角跳动,不知在想着什么。

  完事的众人并没有穿上衣物,浑身赤裸的站在肖青璇面前,汗水与淫液混在一起的味道刺鼻的让她皱眉,面色不愉的说道:「你们为何不把衣物穿起来?」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身上又湿又黏的,谁愿意穿上衣服受罪?李香君这才跳出来说道:「师姐啊!大伙儿身上湿湿黏黏的,穿衣服多不舒服啊,还不如待会一起去洗洗,妳要一起来吗?」

  肖青璇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师妹,任凭未婚夫乱来也就罢了,自己也跟其他男人纠缠不清,这还是贤淑良德的大华女子吗?「妳都是已经准备要嫁人的人了,怎么还可以随便跟其他男人交媾?这般不知轻重,就不怕妳未婚夫休了妳?」

  李香君无辜的回道:「本来我也不想的,可是师傅她们都把巴利抢走了,郝大郝应也不留给我,所以…」这招祸引东流之计果然高明,肖青璇立刻将目光移到宁雨昔等人身上,诸女有些受不住她的目光,缓缓低下了头。

  肖青璇见状心中轻叹,依其本身的看法,诸女现下这般德行实在跟她脱不了关系,至少是自己同意让她们和男人交媾,虽是保住她们的性命,却也同时让压抑的欲望有了宣泄管道,接下来…就是自己睡过去这段时间的事了。

  不知道巴利等人与诸女私下龌龊勾当,肖青璇自然而然的就推出了结论。

  虽然不清楚巴利究竟是怎么和高酋他们勾搭上的,但诸女的丑态都被看的一清二楚,他们又怎么能轻易打发?肖青璇看着三女,最终还是开门见山的问道:「妳们的淫毒都解了吗?」

  淫毒自然是解了,可若是诚实以告,不就代表光明正大与男人作爱的机会告吹了吗?若是林三归来之期近一些,三女或许就不会有所迟疑,但知晓林三还要有几个月的时间才回大华,要她们怎么等的下去?如果巴利能够信守承诺不碰她们,再等一段时日或许三女的心思就淡了,可在三女还未能忘怀肉欲快感时,淫毒使她们又再度与巴利等人交媾,心中的渴求反而变得更加强烈,甚至连跟其他人发生关系也不顾了。

  安碧如与宁雨昔毕竟还是肖青璇长辈,不好将心里的意思说出来,两人眼神示意,秦仙儿不得不站出来回道:「仙儿与师傅她们身上的淫毒自然已经解了,只是…」「只是什么?」

  要说的话太过露骨,对象又是自己的血亲,便是秦仙儿也不免害臊,有些扭捏了起来,可是看到安碧如与宁雨昔眼中的期盼之意,还有男人眼中藏着的邪光,为了众人的幸福,只得硬着头皮回道:「淫毒虽然解了,可是却不由自主…都在想着和男人…那个…」秦仙儿的回话让肖青璇的呼吸粗重了几分,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感同身受;就如同早前明明已经和四德等人说好一夜风流,最后却还是让他在浴房得逞是同样道理。

  加上自己也曾被巴利的大鸡巴肏过,自然明白那种极乐快感对女性的吸引力。

  事已至此,肖青璇也向二位师门长辈问道:「师傅妳们也跟仙儿一样吗?」

  宁雨昔心中还有些挣扎,毕竟在决定与林三共度一生时,她已经让肖青璇为难了一次,此时又要让她在肖青璇面前承认对其他男人有感觉,岂不让徒儿更加为难?「青璇…我知道这样对不起小贼…也对不起妳…可是为师…为师真的忍耐不住啊!」

  宁雨昔挣扎的表情让在场的人见了都为之一动,想将这朵高岭之花捧在怀中,好好呵护疼爱一番,当然男人的呵护比之女人又多出一分念想,这种念想是否能实现,端看肖青璇给的答复了。

  而安碧如自然与二女同样的意思。

  『果真如此!便连师傅也躲不开这原始的冲动吗?三哥,青璇该…唉…青璇也是不洁之身,又有何资格规劝她们?』肖青璇知道三女的想法后,颇有些心灰意冷,这些年兢兢业业的维持林家家业,谁知不过短短的时日内,自己与妹妹等人便相继失身于他人,甚至还有欲罢不能的感觉,要不是肚中胎儿的提醒,或许自己也会跟诸女一样吧?肖青璇轻叹一声,心想此事还是瞒着三哥为好,只是绝对不能让诸女继续沉沦下去了。

  「此前的事我也不多说,不过大伙别忘记自己的身分,我不想三哥回来后看到分崩离析的林府,妳们准备一下同我回家。」

  肖青璇颇为头疼怎么处理众人的关系,巴利等人是被自己喊过来的,而且又是李香君的未婚夫婿,实在难以追究责任;可是高酋他们呢?又是从哪冒出来的?至于四德为宁雨昔解毒的事,肖青璇自然还记得,可是董青山与高酋会不会也……

  为了顾忌三女的面子,肖青璇还是决定不问了,毕竟看到方才三女在洋人身下骚浪的迎合,问与不问又有什么分别呢?秦仙儿与宁雨昔面有难色,不是因为肖青璇的处理太严苛,事实上这种当作没事发生的做法,对于一向自律甚严的肖青璇来说已经很大度了。

  只是憋了这么多天,早被巴利等人养大的胃口多少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既然肖青璇有息事宁人的打算,那能不能多放纵个几天?二女虽是这样想,可还是不好意思开口,纷纷看向安碧如。

  安碧如白眼一翻,心想着不管师姐与徒儿,如今在床事上的表现比之自己都不惶多让,甚至师姐还大胆开了先河让四德肏她,如今却还是要自己来当这个恶人。

  瞄了几眼男人的样子,高酋等人自不消说,眼中的期盼不比二女少,而巴利仍是带着往常的微笑,只是左手的食指与拇指扣出一个圆圈,右手二指则合并进入了圆圈内,显然在提醒当日用二龙抢珠把安碧如搞到屈服的事。

  安碧如脸儿微红,想起那天之后恢复正常的自己多次想找回场子,巴利却死活不让她如愿以偿,如今巴利给出这个暗示,难道是要给自己报仇的机会?若要问安碧如的本心,或许她也不清楚自己是真的想报仇,还是想再尝尝被征服的极度快感;可不论如何,她还是决定站出来了。

  吸引众人目光的安碧如轻描淡写的说道:「春宵苦短,师侄妳又何必如此急躁?要我说不如让大伙再乐上个几天,待小弟弟回来便好聚好散,如此不是皆大欢喜?当然了!此事可不能让小弟弟知晓。」

  这种提议超出了肖青璇的想象,憋了好久才说出两个字:「无…无耻!」

  安碧如就像没有听到一样,过去挽着肖青璇的手臂说道:「师侄不能这么说啊!妳看看小弟弟娶了这么多老婆,让我们守了多少个寂寞的夜晚?凭我们的姿色若嫁给一般人家,就算说不上是夜夜笙歌,至少也是两三天一回性事,我和妳师傅都年过三旬,还有多少年华可以浪费?」

  听到安碧如拿年龄来说事,肖青璇有些动摇了,安碧如看在眼里,打铁趁热的道:「况且我们不过是在小弟弟回来之前的这段时间放纵一下而已,等他一回来,自然会乖乖的回去,妳又何必如此不近人情?」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肖青璇还是坚决回道:「不!妳们可以跟我回去、也可以就此离开林府,可绝不能吃里扒外还当作没事发生!」

  要不是因为重新意识到胎儿的存在,肖青璇或许不会像现在这般强硬,毕竟她也已失身于丈夫之外的男人,同样品尝到男女之事的乐趣。

  只是安碧如的提议虽然满足了她们的欲望,却刻意忽略了婚姻中应负的责任,这是她所不能容许的。

  可惜她的觉醒来的太晚,莫忘了在淫毒事件之前,她就已经和董青山与四德苟且过,在当事人都在场的情况之下,又怎能让她继续大义凛然下去,阻碍他们的享乐大计?董青山率先发难:「嫂嫂这样说,莫非是要离开三哥入我董家的门?这可让青山太为难了,姐夫只怕不会答应。」

  四德见董青山发话,自然也不甘示弱的说道:「董哥在说什么傻话?我与大夫人情投意合,之前还曾鸳鸯戏水、共赴巫山,大夫人必定心向着我的,选的怎么可能是你?」

  还未得知昨夜真相的三女,一听到二人说的话就懵了,肖青璇不是只有跟巴利交何过吗?什么时后又跟这两人有过关系?肖青璇听到二人口无遮拦,气急败坏的斥道:「我何曾说过这样的话?你二人可别随便诬蔑我!」

  董青山与四德异口同声的回道:「啊?」

  董青山慌乱的道:「不…这…可是…我们都发生过关系了…我还以为妳是在跟我表明心迹来着…」四德也接着说道:「我比董哥多接触了夫人一次…我还以为夫人是比较喜欢我的…唉!莫非这就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可是共造的那些云雨,难道也是假的吗?」

  敢情肖青璇不只出轨,还同时脚踏两条船啊!秦仙儿惊讶的道:「姐姐妳真大胆,香君同伺三人还可说是国情不同,可像妳这样可是道地道地的红杏出墙,在大华可是要游街示众的啊!」

  肖青璇恨恨的看着董青山与四德,想不到二人的胆子大到这种程度,要是自己当初果决一些,也不必落得如今窘境,现在也只能否认到底了。

  「我…」话才开了头,宁雨昔便一脸严肃的立在她的跟前,冷冷的问道:「青璇妳回答我,他们两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自从共侍一夫后,宁雨昔对肖青璇多有歉意,许久未曾摆过师傅的架子,如今一个质问,将肖青璇心中对师傅的敬畏重新升腾起来,本就不擅说谎的她被宁雨昔的气势一压,心知再也瞒不过去,索性将事情交代的一乾二净。

  宁雨昔静静的听完前因后果,知道自己虽然并未算计徒儿,却仍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做了帮凶,多少有些歉意,但这也是个挤兑肖青璇的好机会,在肉欲与道德伦理的冲突之下,清新脱俗的绝代女剑客顿时有了决断。

  「唉!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青璇妳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坦白一切的肖青璇浑身脱力,却也显得无比轻松,或许趁此卸下林府主母的重担也好,说起来许久没有见到铮儿了呢!他会接纳我这个不贞的母亲吗?「青璇无话可说,等三哥回来,我就卸下林家主母的权力…」宁雨昔将手抚上肖青璇的脸颊,略带冰凉的温度是如此熟悉而让人眷恋,肖青璇闭眼感觉着与她关系复杂的师傅的安慰。

  「傻孩子!妳并没有错!不需要做到那种地步。」

  宁雨昔先是好言劝慰着肖青璇,随即呼喊着董青山与四德到她眼前。

  「你俩好大的胆子,竟敢趁隙欺辱我徒儿,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正当众人意外宁雨昔要帮肖青璇出头时,却看到宁雨昔逗弄着两人的阳具,义正严词的说道:「为了让我徒儿日后能安心的待在林府,我这做师傅的也只能下海了!且让我看看你俩有何本事,能将我徒儿勾引的主动配合。」

  眼前的闹剧让安碧如也为之失笑,想不到数十日的时间,师姐也学会使坏了呢!不甘落于人后的她搂着郝大郝应二人的手臂,说道:「既然师姐有此觉悟,师妹理当奉陪,虽然不能同师侄原班人马,至少也要意思一下,证明我等共同进退的决心。」

  见到师傅师叔雷厉风行就分走了四人,秦仙儿生怕李香君跟她抢,虽然对同父异母的姐姐有些歉意,却还是拉着高酋与巴利说道:「我也不能弃姐姐于不顾,师傅妳们可别丢下我啊!」

  看到诸女这般姐妹情深,肖青璇只能苦笑;虽然她知道即便没有与四德等人的丑事,今天的结果或许也不会改变,但毕竟自己又多给了诸女理由放纵情欲,到了这个地步,除了认同诸女能让各方满意的决定外,她已别无选择。

  『三哥…青璇真的无能为力了…』李香君知道今天的主角并非自己,所以并没有跟诸女争抢,不过她早就盯上了俊俏的风晴,将其脱的一丝不挂。

  「亏你是个大华人,生了个跟巴利一样白白嫩嫩的鸡巴呢!不过在这个年纪还未勃起就有这般大小,早晚又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小白脸。」

  李香君兴致盎然的用手指剥开脱皮未完全的小嫩鸡,在风晴微疼的呼声中开始帮他套弄起来,还不忘问道:「小弟弟尝过跟女人欢好的滋味没有?那可是很快乐的喔!」

  「没…没有。」

  李香君闻言更开心了,对于她这种几经历练的女性而言,能将一个男孩转变成大人,也是极为令人兴奋的事。

  可惜她的努力并未得到回报,少年的阳具呈现一种半软半硬的状态,即便湿热的口腔与灵巧的舌头的包覆,也没有半分起色;李香君心一横,纤细的手指无预警的捅入风晴的屁眼,阳具才反射性的涨大,填满了她的口腔。

  李香君吐出风晴的阳具后,揶揄的笑道:「年纪轻轻的却是个变态呢!那么喜欢被人家玩屁眼吗?」

  风晴羞涩的回道:「风晴以前…是脔童…」李香君恍然大悟,却跟发现新玩具一样,手指快速的戳动着少年的屁眼,而风晴的反应果然较先前敏感,经过训练的呻吟搭配中性的声音,不论男女都为之侧目。

  「风晴小弟,姐姐弄的你舒不舒服啊?」

  「舒…舒服!」

  李香君将手指从风晴的屁眼里拔出来,放在风晴的眼前说道:「那先把姐姐的手舔干净,待会还有更舒服的呢!」

  由于过去的职业使然,风晴平时都有清洁屁眼的习惯,所以李香君的手指还算干净,虽然仍残留着腥臭的气味,风晴还是将插过他屁眼的纤纤玉指含在嘴里,甚至自发的吸吮着;可爱的模样勾起了李香君的欲望与母性本能,空着的手抚摸着下体,春心荡漾。

  「喔…这就是三修吗…好…好舒服!难怪会让青璇…爽…爽的主动配合…呜…肏死我了…」「啊…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啊…天…天啊…你俩的鸡巴太大…蜜穴跟菊穴…都…都要撑裂了…又…又来了!」

  「讨厌…竟然要跟洋人和高酋…呜…为了姐姐…仙儿要忍耐…」安碧如三女此时重温两穴同操的旧梦,久违的感觉让她们高潮连连、淫水不断;被两根黑屌肏着的安碧如自然不用多说,宁雨昔和秦仙儿也不惶多让。

  换在过去与巴利等人欢好时,想享受这般极乐都要排队,哪能如现下雨露均沾?本该置身事外的肖青璇,看着三女如此欢愉,本已平息的欲望又有些蠢蠢欲动的感觉,尤其是昨夜才开苞的菊穴,有着说不出来的痒,偏偏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法去抓,显得更加坐立难安。

  「香君姐姐…不要舔那边…脏…」李香君说话算话,果然变了花样玩弄风晴,舌头时而舔着少年的菊门、时而入侵菊道,手则绕到前面把玩着少年硬挺的阳具,还不忘抚慰自己空虚的蜜洞,忙的不亦乐乎。

  肖青璇看着李香君与风晴的前戏,菊穴便越发的痒,印象中那种贯穿肠道的感觉,此时清晰的于脑海重现,直到风晴忍不住射精的冲动,将些许阳精溅射在她身上时,她再度动摇了。

  『反正最终大伙的事都是要对三哥隐瞒的,我为什么不能多享受一点?不!

  肖青璇…不要忘记妳的责任,还有腹中的胎儿,妳绝不可以一错再错…』李香君闻着手上的阳精味道,十分迷醉的将阳精都吞了下去,脸上还带着意犹未尽的感觉。

  「这就是风晴小弟的味道呢!滋味还不错呢!」

  风晴在被李香君舔过屁眼、吞过阳精后,对其好感大增,他低贱的出身,何曾有被这样服侍的经验?原本对女性不太感兴趣的他,此时竟主动的向李香君索吻,射精后的阳具也重新的恢复元气,期待第一次的男女交合。

  『这就是女性的唇吗?好软、好滑,而且…好香。』两人的吻技皆是以迎合为主、不带侵略,有武功底子的李香君自不消说,风晴也因职业需求而练就了气息绵长的呼吸,各自曾有一段不堪岁月的两人,相吻起来异常契合,虽未真的销魂,彼此的情欲已经浓烈的不可阻挡,甚至感染到了一旁的肖青璇。

  在与风晴拥吻的同时,李香君的眼角不时的扫过肖青璇,轻易的在她脸上看见挣扎,心中暗笑师姐也是个口嫌体正直的,虽然自己欲火难耐,可为了巴利的大计,只好再牺牲一下了。

  趁着喘气歇息的时间,李香君又在风晴的耳边说了些悄悄话,头一回被女性勾魂的少年自然言听计从,在二人的合计下,心神不定的肖青璇瞬间被制伏。

  「香君妳这是…」「我看师姐忍的挺辛苦,这不就来帮妳了?」

  「我…我才没有!」

  李香君将手伸入肖青璇的衣襟里,把玩着柔软的乳房,一边说道:「师姐总是这么不诚实,妳的乳头都已经硬了呢!这样说来,说不定下面也…」李香君顺势将手一路向下,划过微凸的小腹,往肖青璇的秘密地带摸去。

  「住…住手!」

  肖青璇微弱的抵抗没能发挥半分作用,下体就被摸到动情的证据,羞得她不敢抬头。

  「师姐何必这么口不对心?听说妳后来和四德他俩玩的时候还挺开放的。」

  『那两个混蛋竟然把这事也告诉了香君,真是羞死人了!』还是风晴出来告知早些时候肖青璇的异状,这才使李香君停下戏弄师姐的打算,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师姐未来的孩儿看不过眼,要把妳导回正途来的。」

  肖青璇闻言大窘,有这么说话的吗?又听着李香君继续说道:「不过师姐妳这样可太不厚道,不能因为妳个人的因素,就阻挡大伙儿快活啊!」

  肖青璇急忙回道:「我才没有!况且这种事本来就是不该……」跟着巴利久了,李香君颠倒因果的话术也学了八九分,再加上肖青璇本就德性有亏,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辩起,暗地里忍不住扪心自问,是否真的有这种念头在作祟。

  李香君不让肖青璇有太多思考的时间,再度说道:「师姐又何必担心太多,女人身上可不只一个洞呢!后路走多了,其实也是别有滋味的。」

  肖青璇听到李香君这么说又更羞愧了,因为她菊花初夜的丧失也不过是昨夜的事,对象还是丈夫的妻弟-董青山。

  李香君也不管肖青璇的衣物还未完全脱下,就让风晴把他未尝过肉味的阳具磨蹭着肖青璇的菊穴口,本就有些痒的菊穴经过灼热的阳具摩擦,倒是止了些痒意;只是肖青璇本已熄下去的欲火,又开始慢慢燃烧了。

  风晴看着自己的阳具在肖青璇的菊穴口徘徊,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想起过去自己只能趴着等别人的巨物入侵自己的菊道,怎能料想到有能够玩弄女人菊穴的一天?混杂着各种情绪的火焰烧光了他的理智,不等肖青璇投降,便抢先顶开菊穴口,进入肖青璇体内。

  「喔…啊…不…不要整个进来啊…太…太大…我…我受不住…」由于风晴遇到的客人多数都精虫上脑,不玩怜香惜玉那套,尤其喜欢脔童的惨叫声,每回都是直接就进去了。

  熬过阵痛期的风晴早已习惯,也忘记了肛交曾经给他的痛苦,只觉得肖青璇不断蠕动的肠肉让他的阳具万分舒服,情不自禁的越发卖力起来。

  李香君在旁边倒是看的津津有味,风晴的作风对肖青璇而言稍嫌粗鲁,却正好合她的胃口,有了想将这个特别的少年调教的心思。

  不过和之前一样被晾在一旁,李香君多少有些不快,但眼尖的她很快发现床头有根角先生,又想到了新的主意。

  努力的肏着肖青璇屁眼的风晴,敏感的发现自己的屁眼好像被什么东西碰着,忍不住回头望了下,就看见李香君笑吟吟的把角先生在眼前晃了晃,又重新将其抵着风晴的屁眼。

  「香君姐姐…」看着可爱的少年郎有些哀怨的盯着她瞧,李香君笑道:「你欺负我师姐,我也只好欺负回来了。还是说,你不愿意让我欺负。」

  少年早在不知觉间对李香君有了淡淡的情愫,哪会拒绝于她?于是李香君先把高酋等人留在蜜穴的精液做润滑,让蜜穴含下一半的角先生后,开始客串风晴的恩客,将另一半的角先生顶进了风晴的肠道。

  受到刺激的风晴,对着肖青璇的进攻便慢了下来。

  肖青璇火辣辣的屁眼经过蹂躏后,肠肉软了不少,原本只能带来痛苦的阳具,也渐渐的带来另类的快感,而动情的呻吟也混在了诸女的声音之中,到这个时候,不论肖青璇的思想有多么顽固,也只能回归原始的本能,与诸女同流合污。

  时间又过了数日,肖青璇终于决心要离开这个令她爱恨难明的淫窟。

  巴利与高酋一干人等自然出来送行,还不忘刻意往她的屁股望去,让肖青璇的面上染上了红霞。

  「我要走了,你们…可不要亏待我的姐妹。」

  「嫂夫人何必急着走呢?虽然妳现在只有屁眼能玩,我们还是能好好伺候妳的嘛!」

  高酋淫荡的笑着,一边伸出手摸往肖青璇的俏臀。

  出乎意料之外,肖青璇既没有躲开,也没有打掉高酋的爪子,而是任凭轻薄。

  男人的大手摸在自己的臀肉上时,肖青璇觉得自己的屁眼好像又敏感的缩了一下,一对眼眸不若以往清明,铺了层迷离色彩;她略带遗憾的说道:「青璇不走不行了!若是继续待下去,我怕自己把持不住,毁了这个孩儿,还不如早日离开,好好回宫里养胎。」

  四德闻言则在一旁偷笑,吸引了众人目光。

  「你笑什么?」

  「我在想当今圣上如果知道她的老娘被其他男人轮过了菊花,那时的脸色不知会多么精彩。」

  听到四德这么说,众人的脸色都有点古怪,肖青璇后悔当初跟他说了那些话,这奴才胆子越来越肥了。

  跟风晴好过之后,肖青璇已经认了命,几个男人虽对无法肏她的蜜穴而有所遗憾,不过很快便投入了调教屁眼的大业中。

  在高酋的珍藏的药物作用下,进度是一日千里,可众人的计划可没那么简单;男人刻意让肖青璇最重视的师傅宁雨昔与妹妹秦仙儿带上双头龙,让两人轮番上阵肏肖青璇屁眼。

  看着师傅与妹妹成为帮凶,用着假阳具肏着自己,肖青璇觉得倍加羞愤,却又无法抵挡菊穴传来的快感。

  「青璇…呜…羞死为师了!可是他们说如果我不这么作,就不跟我切磋了,妳要体谅我啊!」

  「啊…姐姐被我干屁眼呢!让人家想起跟三哥的第一次,也是从后边来的,习惯就舒服了。」

  其他人在旁边享乐边观赏,几个忍不住的,就对着肏着肖青璇的宁雨昔或秦仙儿突袭,将又热又烫的阳具肏进她们空着的菊穴,而她们也配合的喊道:「啊…大鸡巴…干进人家的屁眼了…呜…好深…好厉害…好像顶到肚子了!」

  这样玩了一两天,大伙又鼓捣出一个菊花日,规定在那天只能肏菊穴,而肖青璇却只能被绑在旁边的椅子上干瞪眼,此时的她菊穴空荡荡的,连角先生都没有,可原本紧缩的菊穴已经可以看出微绽的风情,只待采花客摘采了。

  「啊…我…我受不了了,快…快来干青璇的屁眼啊!」

  当粗大而真实的阳具进入了身体,肖青璇觉得有说不出的满足,下体传出的快感如此强烈,让她分不出到底被肏的是不是菊穴。

  可是男人怎会轻易放过她呢?充满腥味的阳具贴近,让闭眼感觉的肖青璇不得不张开眼睛,看着男人说出威胁的话语。

  「都说女人有三个洞,青璇夫人应该知道怎么做吧!如果不品箫也不打紧,不过就要请妳再等等了。」

  众人看着肖青璇说着我吃的时候,就知道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在事实的面前,一切解释都是苍白的。

  而且说好的性虐情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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