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上次的狂欢,那晚过后,大家又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但隔三差五的,谁有时间就会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热闹一下,不像以前每个星期六才会热闹的家庭聚会一次,有欲望的想法也不用避闪的另找场地,酒足饭饱后各找自己想温存的人一番缠绵。

  本来两边父母制定的是「拯救乖女儿(儿媳)作战计划」,发展到最后大家都陪了进去,没有变坏,反而相对较好,看着两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的欢心,儿媳对儿子的感情也没有变淡,最初担心的事没有发生,苏悦容对这样的变化也就默认了,但又有一件事情让她忧心,她的月经已经推迟了一个星期没来。

  因为孙子卓卓还小,两夫妻也没有做马上要孩子的打算,儿媳危险期时,儿子的欲望都是在岳母或她这个妈妈身子里解决,儿媳就去陪两个爸爸,在齐玫和儿媳先后来月经后,就由她这个妈妈单独负责儿子欲火的发泄,但那个时间也不是自己很安全的日子,自己又一直有在儿子心里和齐玫争宠的想法,并没有阻止儿子的精液一次次向她子宫里的喷射。

  “奶奶,,妈妈,,”听着孙子奶声奶气的喊奶奶,苏悦容立马放下手里的事情,赶到客厅的摇床边抱起了睡醒的孙子。

  小卓卓瞪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在客厅扫了一圈,又望着苏悦容问;“妈妈,,妈妈”

  许语诺已经去省城参加决赛了,都已经走了三天,参赛的还有好多男性舞者,许语诺报的是单人舞,家里人都不怎么担心是否能取得好成绩,只要许语诺不受委屈就可以,本来是马小要陪同,但申请的假期没有批下来,最后一商量,由最抽得出时间的马邛山陪同,可把马邛山乐坏了,这几天指不定怎么和许语诺醉死梦生的。

  看着孙子还等着自己的回答,苏悦容脸色怯了怯,笑着哄慰着;“卓卓乖,妈妈在给你买玩具呢,很快就会回来了”

  一听到玩具,小卓卓就在苏悦容怀里扭着要下去,一放到地上,脚上像装了风火轮似的,吧哒吧哒的就跑去自己的玩具堆里,家里的卫生一时半会也打算不完,丈夫马邛山一两天也回不来,也不急着住,苏悦容怕孙子摔倒,就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看护着。

  身材好脸蛋又漂亮的女人到哪都特招男性的关注和骚扰,拿各种借口的人找各种办法来问许语诺的微信号或联系方式,前面的都可以婉拒的推脱掉,但关于比赛内部的事情就没那么好防范,今天许语诺就为这个事情烦恼。

  回到酒店的许语诺忍着浑身的难受,走到卫生间一边脱着衣服一边给公公马邛山打着电话;“跑哪去了,敲你门都没人开”

  做为多年在生意场上滚爬的人,肯定耐不住性子总待酒店里,知道儿媳今天要排新舞,就打算到处去转转,就在酒店的不远处的公园看别人下棋,正看着起劲的马邛山接到了儿媳的娇怒的电话;“在外面呢,怎么了”

  想着公公每晚都火急火燎的要自己,自己都顺心顺意的张开退由着他发泄,自己今天一下午被人摸得欲火难耐,想他给自己消减欲望时,他居然跑得不见人影,浑身燥热麻痒的许语诺气愤的道;“给你三分钟,三分钟内你必须出现在我面前”

  听着许语诺的口气,马邛山心里不由急了,家里可是让他来保护儿媳不受其它男人欺负的,这宝贝儿媳要是受气了,回去怎么交待啊;“怎么了,是不是哪个混蛋欺负你”

  听着公公那边挺担心的,要是以为自己受了委屈,再打电话回去说,自己不得羞死,也不再让马邛山胡猜,直接说出了自己的需要;“里面痒,快回来,不然我找别人了”

  本以为儿媳被人欺负了,正心急的马邛山突然反转的被儿媳来这么一下子,心里一荡,淫心渐起的问;“哪里痒了,我回去好好给你挠挠,别找外人了”

  听着公公明显是故意调戏她的话,许语诺身子又酥麻了一下,屄腔里就更麻痒了,不由的语气娇嗲着道;“坏样,你快点给我回来”

  欲火焚身这个事情,也不是什么危及生命的情况,自己赶回去也就三五分钟的事情,平时也难得有和儿媳这样电话调情的机会,在家里有儿子在,也临不到自己去和儿媳说什么暧昧的话,机会难得,马邛山也很享受这样的情趣,怎么会轻易放过;“哪里痒啊,你不说清楚我没有动力啊,怎么快得了”

  公公这故意挑逗自己的行为,估计是想自己骚媚点,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一时半会儿也指望不上,也没有挂断电话,许语诺就靠着墙,一腿抬起搭在洗脸盆上,手伸到下身,手指刚盖在敏感的阴唇上,全身就禁不住一阵酥麻,嘴里就发出一声压抑的悠长呻吟,马邛山听得也是浑身激起了一道电流,自己摸了两下,许语诺才喘息着说;“现在知道了吧,,有动力没”

  马邛山正在往回走,出了公园过两条街就到酒店门口,本来就是打算和儿媳玩下电话调情的调调,儿媳愿意给这个福利,他也乐得要更多点;“有一点点了,但还不多,你让我听仔细点”

  和公公做爱的次数都不下数十次了,让他和父亲一起上自己的淫靡都有十几次,每次在床上说的淫词色语都不少,和公公电话调情的事情到是一次都没有过,既然公公想和自己玩暧昧,自己也觉得分外的刺激,心底涌起的强烈情欲也战胜了仅有的羞涩,许语诺的食指跟无名指缓缓地撑开了两片湿嫩的肉唇,中指没有丝毫的犹豫就用力地插进了湿漉漉的阴道里,微微抽动几下就发出‘呱唧呱唧’水声。

  “ 嗯,,啊,,”抽动了数下,停下了愉悦地呻吟,许语诺接着娇喘的问;“色样,,现在听清楚了没”

  听着销魂的娇媚呻吟,隐隐约约黏腻抽弄的丰富水声,马邛山知道儿媳已经自己动手了,再过前面一条街,马上就到酒店,但儿媳没有挂断电话,马邛山哪里会嫌够;“这个声音真好听,让我再多听会”

  “听够了就,,马上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找别人了,,”被一天刺激得完全湿透了的阴道,怎么抵挡得住想更多的获取快感的诱惑,现在公公也不知道在哪里,自己也是欲难自抑,看了看镜子里自己满红潮的俏脸,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欲壑难填了,屄腔里满溢的麻痒在每个敏感的神经末梢上嬉弋着,许语诺也不再多想,中指就像一根小了几个号的阴茎,一下插到尽头,在湿漉漉的屄腔里尽情抽送着。

  连续抽送了几十下,一股酥麻的快感从小腹涌了上来,全身都不由自主地哆嗦着,许语诺浑身失了气力的一软,险些滑倒在地上,慌忙稳住身形的许语诺,整个人软软地瘫靠在墙上不住喘息着,但更里面的欲火不但没有抑制住,反而更瘙痒了,电话里的公公还津津有味的听着,急得许语诺语调都带着委屈的娇嗲;“坏人,,快点拿你的坏东西救我”

  穿过街道就到了酒店,儿媳就算再欲火焚身,自己也能马上赶过去,心里反倒不急,儿媳那水嫩嫩的屄,急着等自己的鸡巴去肏,想想心里就美得慌,就这短短几分钟的路程,马邛山的鸡巴已经勃蠕着挺起了,随时待命的去儿媳温润的屄腔里抽弄一番;“我已经到门口了哦,我还不知道你哪痒呢”

  公公明知道自己已经是欲火焚身,还要自己说出他那根坏东西的词语,那不是火上浇油嘛,但是想到公公那话儿的粗大坚挺,便又有一股温热的水儿,从私处的屄口倏地涌了出来,对于她这样一个长期被性爱滋润着的女人来说,经历了一下午边缘激情,体内的欲望火早就迸发出来了,哪里还有耐心和马邛山细细缠磨,“屄里痒,,要你大鸡巴肏,,你给我快点,,我快忍不住了”

  许语诺还没有经过他性爱刺激的引诱,就能表现的这样骚媚,马邛山早就明白儿媳是真欲火焚身了,自己再去调戏,被情欲夺了心神的儿媳,指不定真会找个不清不楚的男人就做了,这次参赛是有好几个帅气男人的,那些男人对儿媳也是有想法的,对门就住着一个,要是儿媳发情的去找,他这个公公是拦还是不拦。

  “1分钟,等1分钟我就上去了,我已经到门口了”马邛山在路口一边规避着来往的车辆,一边加快脚步的对许语诺说。

  说完的许语诺脸羞得通红,但这又不能怪她,为了争夺明年桃李杯的奖项,这次前20名的人要排几个团体舞去参赛,由第一名去领舞,其他人伴舞,为了增加默契度,下午分配舞伴磨合了很多动作,和舞伴身体亲密接触的动作自然少不了,紧身的舞蹈服触碰的感觉又异常清晰敏感,和她搭配的那名男性舞伴好像也对她有心思。

  每次双方做柔旋动作时,不是不小心抓住胸,就是握住臀,别人随着音乐的悠扬起伏,都练得好好的,就她脸红心跳的,说出来,同行都会怀疑她的专业素养,哪有舞蹈练习不触碰对方的,这也不是长期固定的,正式配对还要等结束决赛之后,这次又只是前期的热身,即使是短暂的,她自己身体被挑弄起的感觉又忽视不了,舞伴又没有明显挑逗动作,她只能咬着牙坚持到训练结束。

  不一会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见没人做答,马邛山急得喊了两声,许语诺才裹着浴巾把门打开,看着儿媳出水芙蓉的娇艳,白嫩的脸蛋透着一抹情欲的红潮,水珠淋漓的香肩半露,还有儿媳似娇似怨抛过来的眼波,诱惑得马邛山狠狠咽了一下口水,一进房间,两个人便热烈的拥吻在一起,马邛山又拉着许语诺进浴室冲洗着身体,两人又忍不住互相挑弄了一番,稍作缓解彼此对肉体的强烈渴望。上得床来,才正式开始用两手和嘴唇,作性爱的前戏。

  长发披散的靠坐在床头上,也不再避讳公公喜欢舔自己屄口的忌讳,在马邛山苦求了一番下,许语诺娇笑着大开着两腿,用玉指分剥着阴唇,看着公公马邛山品珍嗜宝般的给自己舔屄,轻咬着的嘴唇不时发出嗤嗤低笑,不时抬臀迎合公公手指和舌头的动作,淫媚着眼神,随着他的舔舐曼声呻吟。

  等到马邛山要许语诺口交的时候,更是极尽所能的让许语诺为他服务一番,舔抵阴囊,含吸睾丸,还让许语诺用舌尖在他后庭四周来回轻扫,刚开始许语诺怎么都不愿意,这里就是老公马小要的她都没有服务过,但碍不过马邛山的一番好言好语,最后还是给马邛山如愿了,当许语诺舌尖抵着马邛山肛门游艺时,爽得马邛山难以自已。

  心满意足的马邛山一把将许语诺拖到身下,握着鸡巴顶着许语诺汁液四溢屄口就插入进去,开始了如火如荼的猛烈征阀。

  在马邛山一上来就猛烈抽插的冲击下,许语诺高亢愉悦的呻吟浪叫,毫不掩饰公公的大鸡巴给自己的快感舒爽。

  “嗯,,舒服,,出门带你这根,,大鸡巴真好,,爽死我了,,”

  “你的小屄夹得爸的鸡巴也好爽,,爸就喜欢干你这样水多屄紧的骚货”

  “骚货还不是被,,你们三根坏鸡巴肏出来的,,以前我哪会这样,,”

  “没事,,我们喜欢你骚,,只要骚样不是给外人享受就好,,”

  “你刚才再不来,,我都准备找对面的帅哥肏我了,,”

  “三根大鸡巴还不够你享受的,,还要找外援,,”

  “谁叫你坏,,不来插我的屄,,可不得随便找根鸡巴来安慰下,,”

  “你这骚样,,人家指不定以为是仙人跳呢,,你怎么诱惑那根带鸡巴的人”

  “我这么漂亮,,馋我的多着呢,,男人诱惑一下还管什么真假,,”

  许语诺白皙的粉靥带着情欲的春意与潮红,与马邛山互相挑逗的浪语,淫媚之意更盛,鸡巴驰骋在儿媳爱液满溢的屄腔里,儿媳又总是动情的用温滑腔道磨吸几下龟头,马邛山也止不住的轻声呻吟几声,一脸陶醉与神往。

  “怎么诱惑啊,,说不定人家都不进来了,,”

  许语诺和马小要玩的刺激不比一般人少,只是没有那些少数人玩得疯狂,那些奇妙的幻想也与马小要游戏过,对于许语诺来说也是随手拈来,公公现在也算自己四分之一的老公,取悦公公的事情自己也愿意去做,说这些许语诺也莫名的兴奋,就顺口道来。

  “我就开着门,,坐椅子上一边手淫一边骚叫,,男人注意了,,我就飞个媚眼,,看着我这个大美人,,屄口粉嫩嫩的流着水,,就等着他鸡巴插进来,,魂还不都要丢了爬进来,,”

  马邛山随着许语诺说的情节幻想着,要是那个男人是自己,见到儿媳这么个狐媚子,也会把持不住的先上了再说,听着也是兴奋莫名,喘着粗气的越插越狠,把许语诺插得是媚眼乱飞。

  “你这么淫荡,,我回去告诉小老公去,,”

  “你去啊,,指不定他还乐得,,我去勾搭野男人呢,,”

  看着儿媳这样的骚态,说着那么细致的情节,马邛山心里不禁一痛,微微醋意的问;“老实说,,你是不是被很多男人肏过”

  许语诺一惊,感觉自己说得太详细了,暴露了秘密,但公公做气的十几下深插狠捣又让她舒爽无比,娇骚的嗲着;“就你们三个男人的鸡巴,,肏过我,,以前和小老公玩过好多剧情扮演,,再插重点,,我要飞了,,要爽翻了,,”

  在马邛山连续不断的暴肏下,许语诺被蹂躏到两眼翻白的到达高潮,体内的欲火也被彻底的释放了出来,舒爽过后的身体也已酥软如泥,马邛山也没有要射的意思,虽然刚刚有醋意的情绪,但也不是他这个公公该深究的,要不是儿子有和他们一样的淫妻心思,他还尝不到儿媳身子的风情万种,也不再多想,就搂着许语诺一丝不挂的胴体,面对面躺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然后拍了拍她的屁股,靠坐在床头上,不急不忙的让她上来。

  坐起来寡了公公一眼,粉靥羞红的娇嗔道;“我膝盖不能红,那样只能让你爽一会儿,听到没”

  知道儿媳怕明天换衣服的时候被人看见,马邛山咧嘴笑着,又拍了拍她的屁股;“好,就一会,用那个我喜欢的姿势”

  两个爸爸都喜欢她坐上去,迎腰送胯的大张着腿,色迷迷的看着他们褐红的鸡巴,在自己水盈盈的嫩穴里插入抽出的淫靡意境,在两个父亲身上已经不是一次这样迎臀了,许语诺也没扭捏什么,起身骑跨上去。

  “看好了,儿媳妇的屄要给你插了”说完,仰着头高高抬起雪白丰臀,玉手扶着粗长的肉棒,硕大的龟头对着自己爱液淋漓的屄口,双手后撑着大张开腿,娇哼着一点点下沉臀部,把整条鸡巴慢慢套入体内,让马邛山看清楚鸡巴插入她这个儿媳屄口的整个过程。

  每次马邛山用这个姿势和许语诺做的时候,都偏好让许语诺说儿媳妇这样的乱伦身份,羞耻感和着伦理的兴奋,让许语诺羞娇着晕红的脸颊,一边起落臀部套动,一边看着公公色欲惬意的坏笑,美眸淫媚而迷离。

  “再张开点,,让爸看清楚大鸡巴插你这个儿媳妇嫩屄的淫媚,,”马邛山一脸陶醉与神往的迷乱吟叫着。

  许语诺本身就有舞蹈功底,很多女人感觉吃力的动作,许语诺都能驾驭,何况只是更大的张开腿,也没什么难度,但这样羞感备增的姿势,让许语诺轻咬着嘴唇问出了心底的猜测;“你是不是早就想肏我了,,别不承认,,我知道你拿了我几条内裤”

  “我也是男人,,你们还没搬去婚房的时候,,你这个大美人成天眼前晃,,能不想嘛,,”

  那时候婚房刚装修好,进屋的瞬间就有一股刺鼻的味道,听说闻多了会患呼吸道疾病和血液方面的病症,他们小夫妻俩又不是没地方去,就在婆婆家住了一段时间,

  “老不羞,,自己儿媳的主意也打,,”许语诺送了一个春意荡漾的眼波白了马邛山一眼。

  “你不是用得很爽嘛,,还没爽够就怪我了,,”反正儿媳已经被自己肏爽了,不等自己舒服美得射进去,儿媳也不会不识趣的离开,马邛山肆意的说着。

  “还不是小色狼的坏主意,,要不是他,,你馋一辈子都别想,,”许语诺粉脸蓦地一红,接触了才知道家里的男人玩起自己来,比外面的男人更坏,在外面哪个男人敢让她用这么羞人的姿势做的,还不是太亲密,知道怎么闹自己都不会离开他们。

  “那他也不吃亏啊,,不是让他妈给他伺候舒服了嘛,,”马邛山憨笑着说。

  听着公公胡乱羞人的话,许语诺正准备抬手娇打下马邛山,这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许语诺新认识的朋友杨小姐在外面喊着;“诺姐,孙老师办了个party,要不要一起去”

  许语诺正想回答,但自己迎臀起伏,公公鸡巴插在自己火热屄腔里掀起的一阵阵酥麻,又让许语诺心虚的止住了回应,许语诺轻咬嘴唇,又看到马邛山作弄的贼笑,一下羞得趴上马邛山雄健的肩头,低身娇嗔着说;“都怪你,,还不射,,让集会都错过了”

  说完张开小嘴咬着马邛山的肩肉,但也没有使大劲,肩头牙齿咬人特有的麻痒,外面又是儿媳朋友的喊叫,这样的场景刺激马邛山的兴奋,双手握这儿媳圆滚的屁股,挺胯就往许语诺屄腔里狠狠的插着。

  外面的杨小姐叫了几声,屋里没有人回答,和她同行的男人不想耽误时间,在边上说着;“不在就算了吧,她身边有个老爸跟着,等会玩到一半被他找过来,多伤气氛啊,你们也知道他爸看别的男人像看贼一样,搞得我们一个个都要对她图谋不轨似的,走吧,走吧,别让孙老师等急了”

  大家在外面喊了那么几句见屋里没有回应,以为屋里没有人,看着那男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话,另一个女人醋意的说;“得了吧,你看她穿舞蹈服做热身动作的样子,我们又不没看到,恨不得把人家一口吞下去”

  被人伤了面子,估摸着也就20几岁的小年轻,声音从大到小的传来;“姓姬的,你什么意思,我就喜欢看她了,碍你什么事了,你别走……”

  生怕自己发出愉悦的声音,紧张得不行的许语诺松口,脸色羞红,媚眼如波的娇打着马邛山;“坏老头,,你让我明天怎么解释啊,,和评委拉近关系的机会都错过了,,”

  依旧处于兴奋的马邛山一个翻身把娇软的许语诺压在身下,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到许语诺腿弯,架在手腕就把许语诺的屁股抬离了床面;“去那种聚会干什么,,无非就是给那些,,手里握着屁大点权力的人,,作威作福的揩油,,”

  迎面受了马邛山毫无保留的几次深插,许语诺被肏得一阵娇喘,不由的抬手拍着马邛山的胸膛;娇声叫着;“轻点,,”又接着说;“我知道这些,,可他们是评委,,我自己注意点也没事”

  听着儿媳的语气,感觉许语诺还是蛮在乎那个名次的,马邛山一边抬腰挺胯,一边气喘粗急的说着;“至于吗?,,我们留的钱还不够你们花的,,我们家的资产又不是没让你过目,,本没打算让你们劳累,,让你们上班也是怕你们闲得乱挥霍,,不算你爸那的,,我们留的就够你和小要衣食无忧,,何必去应付那群喜欢占便宜的老色鬼,,”

  老公马小要家留的财产,大概有七百多万的样子,按一般的家庭来说,像他们这样的父母都可以功成身退的安享晚年,但他们还一门心思的想为他们小夫妻多留点,以后少为钱的事情烦忧,即使在市场不景气的情况下,每年还以四十几万的速度增长,自己家爸妈只有一些固定的工资,外加一些合作商送的好处,以前公公为了感谢自己父母的支持,每年都给分红,那份钱在自己出嫁的时候,爸妈都一骨碌的都给了自己,有一百多万,自己折腾的舞蹈工作室都是那部分钱,加起来都有上一千万,有这样丰厚的家底,父母还在职场上和年轻人竞争,父母对他们的爱护可想而知。

  所有的聚会,想增进感情,无非就是搂搂抱抱的留点暧昧,她自己也不喜欢这样的交际,想想也确实没必要去遭那些人的咸猪手,心里对父母的付出感动的同时,细细品味着公公龟头在腔道里抽弄的酥麻愉悦,抬手葱玉般的手指在公公鼻梁上轻刮一下,娇嗲着声道;“一回来就由你折腾,,人家还饿着啦,,”

  不光许语诺没有吃,马邛山也没有吃晚饭,这才下午5点多,还都没有到饭点,就被儿媳一个电话勾引了回来,狠狠耸动几下;“先把你下面的小嘴喂饱,,等会再喂上面的,,”

  许语诺淫哼几声,和马邛山四目相对,媚眼如丝的道;“不让我去,,就是留你这个老色鬼,,尽情的占便宜吧,,”

  听儿媳这样妩媚的一说,马邛山又来了其它的性质,也到了最后疯狂的时刻,来点刺激的高潮是很有必要的;“是不是被刚才门外那小子,,勾搭起了欲火啊,,”

  马邛山这样一说,本来欲望已经被得到慰济的许语诺又想到下午的暧昧,她也不是对那个男人有什么好感,心就那么点大,一家人和老公就占满了,也没空间留别人的影子,只是回味那时隐秘的涟漪,马邛山见儿媳不愿意说,就知道这里面有点什么,就用力耸动着,夯砸出“啪啪”的肉声,带起许语诺胸前的一阵摇颤乳波。

  许语诺被撞击得一阵颤叫,但也没打算全说出来;“我说,,我说,,下午别人握着我的腰不停的转,,又抓腿的,,我来感觉了,,”

  马邛山也知道练舞蹈的,只要是长期的男女舞伴,很容易就会发生点什么,女人的身体本就比男人敏感,长期摸来摸去的,总会产生感觉,他以前包养的一个舞蹈学院的女生就是这样的情况,她男朋友就是她的舞伴。

  就剩下三五天的时间,马邛山也不担心许语诺和别人发生什么,自己在这,儿媳被别人摸起了欲火,还不是便宜了他这个老家伙,儿媳和别人的一些小暧昧,他也不觉得过分,人生总要有些独特的刺激,他想儿子也是享受这份刺激的;“那小子努力了一下午,,没想到被我捡了现成的,,你说他知道你被他摸来了感觉,,急急忙忙的回来让我肏,,会不会气得脸都绿了,,”

  许语诺脸色微窘,本以为公公多少会生气,没想到听了这些,抽弄的激情反而更胜,心里反而坦荡起来,随着公公的抽插呻吟数声,然后嗔媚地瞪他一眼;“有本事你告诉他去,,让他知道我跑回来,,张开腿让你那根坏东西插,,你看他脸绿不,,”

  马邛山被许语诺怂得呵呵讪笑着,但同时这样一边肏着自己儿媳的屄,一边打情骂俏的感觉很好;“我不知道他脸会不会绿,,我只知道你这个儿媳的屄肏起来很爽,,你也喜欢被我肏,,”

  听着公公又说乱伦身份的话,许语诺俏脸红得更透了,用淫媚的美眸盯着公公,娇嗔着;“知道是你儿媳妇,,还肏个没够,,现在你比小要肏我的次数都多,,”

  儿媳许语诺的话挑得马邛山这个公公快意大起,闻言大喜过望闷声说这;“他不是在两个妈身上乐呵嘛,,你的嫩屄留给两个爸爸肏,,被爸肏的爽不爽,,”

  一席话说得许语诺脸颊蓦然一红,自己的屄怎么都比两个妈妈紧,老公确实总在两个妈妈身边流连忘返,自己的腔道也总被两个爸爸连番插满,羞颤的咬着嘴唇看了公公一眼,淫媚着眼波,恨恨地说道;“儿媳的屄被你插得不爽……每次你要玩什么花样……我能都顺着你……我又不是找不到男人……非要张开腿让你肏进来,,”

  许语诺手指在马邛山胳膊上轻轻一拧,还是没怎么用力,马邛山乐得呵呵笑;“爽就好,,明天被人摸舒服了,,回来接着让爸肏,,”

  不光公公这么随口一说,这几天还真说不好会天天排舞剧,自己的身体现在是越来越敏感,要是公公又跑远了,自己还真是有得受,自己和公公的关系都有快五个月了,在性爱角度上也算自己的男人,就骚媚的吟叫;“明天别跑远了,,大鸡巴给我随时候命,,小屄痒了,,你要随时让儿媳爽到,,”

  这几天无疑是近几年来马邛山最幸福的日子,儿媳的身子不用和人分享,自己可以完全独占,即享受了伦理的刺激,又得到了情欲的舒爽,能多体验一次,自己的体力又充足,怎么会想少,经过马邛山的连番插弄和语言的刺激,许语诺紧凑多水的膣肉变得更加敏锐,马邛山也感觉自己快到了;“明天我就门口待着,,来感觉了,,我们也别回酒店了,,就在厕所,,让别人听听你被公公大鸡巴肏爽了的浪叫,,”

  想着上次在舞蹈工作室卫生间的偷情,许语诺兴奋的心里热了热,现在她也被公公的大鸡巴肏得神魂颠倒,不由的说;“你敢……我就撅着屁股让你肏……你让我骚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许语诺骚媚大胆的话刺激得马邛山一阵兴奋,但也只是说说,比赛馆的人员太多,他还没想把儿媳作践到那个地步的想法,也就嘴上找刺激而已,自己也快忍不住的想要爆发了,低哼着音;“你爽够了没,,爸要射了,,把腿张大点,,让爸射舒服点,,”

  许语诺自己也要到了,就张大腿,让马邛山整个下身都压在了她两腿间,同是抬高臀部向冲刺的鸡巴迎去,双手挽着马邛山的脖子媚叫;“儿媳爽够了,,要射就射吧,,全射进来……把我的骚屄用精液灌满……”

  正在公媳俩做最后冲刺的时候,手机不适时宜的响了起来,是许语诺为马小要设置的独有铃声,我的世界只有你,想着马小要刚和哪个妈妈甜言蜜语完,这才打电话自己,心里醋意的就接了;“嗯,,啊,,老公,,什么事,,”

  老婆刚好不在家,几个同事又正好在妈妈苏悦容开宾馆的街区聚会,好几个月没有和同事聚聚的马小要今天也准备参加,下车前给许语诺打个电话问下白天的情况,看有没有意外发生,一接通就听到老婆愉悦的骚叫,听得马小要都心神一荡;“这就肏上了,一个星期都是爸的,要这么急吗?”

  许语诺羞红了脸的媚着眼波望了马邛山一下,这刺激的乱伦羞耻让许语诺的思维彻底混乱了:“急不急你问爸去,,嗯……嗯,,他老要不够,,老缠着……”

  马小要心里暗乐,老婆嘴上埋怨,身体还不知道有多爽呢;“你不诱惑他,他能老缠着要肏你,嘴上埋怨,身体爽翻了吧”

  随着马邛山一次次插入抽出的冲刺,淫声呻吟着,呼吸越来越烫热急促,许语诺也情不自禁的挺动下体,配合公公向她屄腔里的插刺,急声问着马小要;“什么事啊……嗯……快说……啊……爸要射了,,”

  外面的同事见马小要没有下车,怕他找不到地方正走过来催他,本打算再听一会的马小要立马正声说;“今天同事聚会,没什么事情,我也参加了,在妈,,”

  还没听马小要说完,高潮的快感频来的许语诺打断了马小要的告知;“知道了,,晚上少喝点,,别开车,,嗯,,”

  还没有说更多的话语,就把手机一丢,挽着马邛山的脖子就粗重喘息着;“爽死了,,我到了……嗯,,啊,,好烫,,射得好多,,儿媳妇的子宫……都被你的精液射满了……啊……美死了,,”

  许语诺的骚话浪语,被马小要听得清清楚楚,马小要不又摇头苦笑,老婆爽得把他这个正牌老公都抛到脑后了,但这不就是他想要的结果,识趣的挂断电话,整理了下裤子,下车和同事聚头。

  心里被许语诺点了把火的马小要,同事的推杯换盏来者不拒,吃完饭局又去K歌,又是一番豪饮,到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已经快人事不知,混沉着脑袋和还比较清醒的同事一起住在了自家的宾馆,对于自家的少爷,员工自然是体贴入微的迅速开好房间,杨秀兰也为马小要清理着酒后的污垢。

  马小要最后的意识就是来到了自己的宾馆,平时自己和员工相处得也不错,他们看到自己喝醉了也不会放着不管,神经一松懈,酒劲就蹿上了头,半梦半醒之间就感觉有人给他脱衣服,接着就是一条滚烫的毛巾擦拭着身体,酒精本就燥热着他的身心,一番擦拭更是燥热难耐,那股火就由身的往心里窜,伸手乱抓,一条光滑软糯的手臂就被握在手里,把这个唯一能让身体消热的娇躯拉进怀里,顺身就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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