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旧城区,我家里边还有一套房子,那是在一个很旧的小巷子,原来大园子式的形式,分成一个个的小房间,现在基本上都租出去了,有前后门,我们有一个小房间还没有租出去了,里边全都是一些比较旧的东西,只有妈妈有时在保险公司中午下班后来睡一下觉,还有就是收一下租金。

  我是在这里长大的,原来的朋友也走了不少了,当年一起玩的朋友只剩下了后门所住的一家,那是一家姓蔡的,父亲叫蔡耀华,我以前叫他华叔,而他的儿子叫蔡晓啸,但他的IQ较低,也比较胖,所以小伙伴们都叫他猪头,虽然我也是这么的叫他,但却没有和其他人一起欺负他,所以当年我们玩得是十分之好,就是在我搬了出来后也是如此,时常的通电话约在一起玩。

  七天的国庆长假,使我们又再聚在了一起,不过在当年,我爸爸看华叔不顺眼,而华叔也看我爸不顺眼,我们的妈妈也是如此,相互都不咬弦,但爸爸与阿姨,妈妈与华叔之间却有说有笑。我们两个小孩子却不管这些,一直保持着深厚的感情。

  十月四日这天下午,我和猪头,一起去了租场打篮球,本来是打完后一起再去唱K的,但那班人渣却放了我们飞机,说泡妞的泡妞,说有人请吃饭的也有,最后只剩下我和猪头两个人,我们也没有办法。反正到旧城区的家也不远,我们两人商量就回到那里去。

  现在的旧房子那边租的都是一些外省人,他们通常都是早出晚归,要到晚上才回来,因为猪头的家是在巷子的最深处,平时是没有人进来的,而我家没租出去的房间后门就是正对着猪头的屋子,他们是这里唯一的没有搬到外边去的一户了。

  “喂,我到你家,你有什么招呼我啊。”我边走边问着猪头。

  “我最近买了几张VCD,都是外国人上日本妹的,别提多剌激了。”猪头一边小声说着一边色咪咪地淫笑着。

  “真的,这就要见识见识了。”我听着也兴奋起来。

  不知不觉间,我已走到了巷子的口了,巷子是直进到底再转左到底才是猪头的家,但却不是很深,只有十来米我们慢慢地走着,到了巷子的转角位,突然之间我瞧到华叔站在了门口,掀起着门帘,对着我家的后门。猪头这时走过了我旁边,我一把拉着他。

  “别动,你瞧你爸。”

  这时猪头也省悟了,低下头向那边瞧去。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们的眼中。是我妈。

  我妈的身上只有一件透明全薄纱的平胸睡裙,穿着那件衣服可以说是等于什么都没穿着一样,但手上却是一双白色过肘的长手袜,就是那种晚礼服通常所用的那种,下边是一双闪光的宽荷花边的长筒白色丝袜,,脚上登着一双白色的露趾高跟拖鞋。

  妈妈飞快地跑过了对面,她的手上还有一串钥匙,华叔在她过来后就将门关上了。

  我回头一望,猪头明显看呆了,显然他从没看过这样的事。但我却已是老手了,但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将我妈搞上了。

  “别愣着啊,想看戏就走啊。”我小声地对猪头说。

  “怎么看。”猪头明显还没有从刚刚的震惊中回复过来。

  “后门啊,想看真正的活春宫,就跟着来,将后门钥匙给我,让我来。”

  我一把抢过猪头的钥匙。拉着他轻手轻脚地走进了他家里。他的家还是没怎么变,但猪头原来的房间却搬到了另一边,原来他的小房间变成了杂物间。但原来的两个房间之间用来透光用的相通的小窗户还是没有变,不过上边用封着,但纸上已有几个破洞了。

  我们进来时,华叔的房间是关上了门的,我们走到了窗口下边,这时的猪头一点都不笨,他轻手轻脚的将两张椅子拉过来。利索地拉着我上了椅子,里边正如我所说的,正在上演着一场活春宫。

  华叔倒在床上,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瞧着在床前的妈妈。猪头看着我妈,口水都流下来了。

  我妈就像一个女神,她的一条穿着高跟拖鞋的美腿踩在床上,另一条腿则站在地上。右手的食指放在口中,另一只手则握着左边的巨乳。

  “小婊子,真是越来越骚了,来,帮我舔舔。”华叔边说边拍了拍下体隆起的部分。

  “来了,次次都是这样,真是的。”

  妈妈跪趴在床上,双手拉着华叔的裤头,轻轻地将裤子拉了下来。她胸前的巨乳压在华叔粗粗的大腿上,深深的乳沟,巨乳被压得不停地变换着形状。这时华叔的内裤已补充规定脱下了大半,红红的龟头上边上边有丝丝的沾液。妈妈的手袜显然是给华叔带来了兴奋的感觉。

  妈妈的左手轻扶着华叔的肉棒,右手则打棒着华叔下边的双丸,她将华叔龟头的前端含在了唇间,用两片薄薄的嘴唇轻泯着,红色的嘴唇在我们这个角度显得格外的娇艳。

  “亲爱的,你的口技越来越好了,不枉我教你这么多年。哈哈。”华叔边说边得意地大笑着。

  我察觉到妈妈的面上闪过一丝不快,但却迅速不见了。只是继续地做着她的工作。华叔的肉棒不算粗,但却比较长,妈妈要含着它并不困难,但要全部吸进去却是不可能的事。

  华叔的手按到妈妈的头上,要我妈妈将他的肉棒吸进去。妈妈将嘴巴张到最开,双手撑在华叔的大腿上。将头慢慢地向下压。华叔反着白眼。

  “嗬、嗬,爽,真爽,就是这种感觉。珍珍。”华叔的脚的爽得伸直了。

  妈妈在深喉了几下后,将肉棒吐出,还是用手扶着,用舌头轻舔着华叔的肉棒,并用舌头在华叔的龟头顶部绕着圈,用舌尖在马眼上轻点一下,再用力挤一下。

  华叔这时已坐了起来,他变得更加狂热,他将妈妈的透明薄纱衣从背部两边抓着,双手用力一分。撕的一声,妈妈的纱衣已一分为二。他将妈妈扶起来。这时妈妈的手护在胸前,戴着长手袜的手抓着纱衣的胸前部分,若隐若现的感觉另我和猪头几乎疯狂。

  华叔将妈妈放在床上,要她趴着,妈妈配合地趴着,将床上所有的枕头放在了前边,她抱着,有一个放在腰部,将她的屁股垫得更高。

  华叔握着肉棒,将上边全是妈妈口水的肉棒一下子就剌进了妈妈的肉穴中。

  “啊,阿华,轻点,不要那么猛啊。”这时才听到妈妈说话。因为她的口中一直放着华叔的肉棒。

  “珍珍,你不是喜欢我猛吗,我再猛点,猛点,啊,呀。”华叔受到妈妈的剌激后更用力地挺动。

  妈妈呵呵地喘着气。华叔在下边则玩弄着妈妈的巨乳。

  “你这乳牛,说,是不是隆过胸。”华叔边抓边问。

  “没有啊,我说过的,啊……”两人的呻吟浪叫声此起彼伏。

  “说,你是谁的,大声点。”

  “我是华哥的,我只想华哥的肉棒。”妈妈无奈地回答。

  一阵激烈的动作后。华叔的动作慢了下来。他一下子拉出了肉棒。将妈妈的屁股肉拉开。这时妈妈惊恐地转过脸来。

  “不要,这次不要那里,行吗?”妈妈语带哀求的语气使我与猪头都想立即开声答应她。但华叔却没有理会她。

  “我跟你哪次不要这里的,你不要像潘建英那婊子一样不知好歹,如果不是你老公的话,你也不会这样,他上我老婆,我就上你。这里是你老公平时没试过的处女地,让我来开苞那次你不是很爽吗。”

  妈妈无言以对,只得将头深深埋进了枕头中。华叔就着肉棒上的淫水,将肉棒慢慢地挤了进去。妈妈为了不发出声音,用牙咬着枕头,那种又痛又爽的表情再次出现在妈妈的面上。华叔将妈妈的长发拉着,在手上缠绕了一个圈。然后向下拉着。妈妈原来深埋着的头被拉了出来。

  “怎样啊,我的亲亲,我的肉棒是不是比你老公要好啊。”华叔淫笑着问妈妈。

  妈妈不答,只是一个劲地喘着粗气。华叔见妈妈不答,可能有点地怒了。他将头下边用力地挺动着,原来在外边还有半分的肉棒已全部捅进了妈妈的屁眼当中,妈妈的喘气声更大了,华叔也趴在妈妈的背上,轻咬着妈妈的肩膀。咬完妈妈的左边咬右边的。但他又不时的轻舔一下妈妈的肩膀。

  “啊,快点吧,我顶不住了,华哥。”妈妈终于忍不住了,叫起来了。

  “是谁的好啊。”华叔再次问道,还边问世边将舌尖在妈妈的耳朵后边、耳垂与脖子,妈妈想动。但却被华叔拉着,只能保持着抱着枕头的姿势。华叔的手还在妈妈的乳头上轻捏造着。

  “华哥的好,你饶了我吧。啊,啊”妈妈说完后趴在床上不动了,显然她已达到了高潮了。

  华叔也只是多坚持了一阵,他大叫一声,全身绷直。然后一下子就趴在我妈身上不动了。

  当我和猪头回过神来时,华叔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只见他接着手机。

  “什么?你不回来吃饭?那好,我和儿子自己搞定行了。”华叔将电话挂掉了。

  “怎么,潘建英不回来了吗?”妈妈问着华叔。

  华叔倒了下来,睡在床上,妈妈也转过身耿,躺进了华叔的臂弯。华叔的手还搭在妈妈的巨乳上,一把一把的玩弄着她的乳头。

  “可惜不能玩久一点了,我们的儿子在一起,可能就要回来了,我打个电话给他,如果还没回来,我们再来一次。”华叔对我妈说,我妈的手已经移到了华叔的下体处。

  我们这时才知道坏事了,猪头拿出手机刚想关机,手机已经响起来了。在隔壁的华叔与妈妈听到铃声可是什么都明白了,他们立即穿着衣服,妈妈也找了件华叔的衣服穿了起来。我们四个人在客厅相遇了。这时四个人都没有说话。他们两个面上的表情真是难以形容。但猪头却是色迷迷地盯着身上衣衫不整的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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