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韩玉梁的调查方式

  张萤微住的小区四面被高墙和一列门面店铺围着,直到走进去,才能看到里头院子的全貌。

  两栋高层单独建设在角落,其他地方都是四层高度的大户型楼房,顶层带阁楼,楼间距极大,绿化完善,小区内不许进车,全部从外面直接开入地下停车场,走在里面,就像进了一个大花园。

  韩玉梁眼睛抬起,一边散步一边把肉眼可见的那些监控位置收进脑海。

  大概是对监控和安保比较有信心,或是为了美观考量,这里面的房子都没看到装防盗护栏的,对他来说,稍微回避一下摄像头的范围,进谁家都跟逛街一样轻松。

  但回避摄像头的位置,还真不太容易。

  每栋楼两端都有监控,照着每个单元门口出入的人。

  而要从窗户走的话,唯一一个可以算是死角的,就是楼尽头对着高墙方向的一扇小小窗户,应该只做换气用,是那种不能完全打开的结构。

  “呐,看过了,你想好怎么查了吗?”

  从小区里面出来,随便找了个小饭馆进去,饥肠辘辘的许婷一口气点了一堆东西,服务员刚走,就托着腮问,“我看还是等晚上直接跟踪小微吧。”

  韩玉梁沉吟片刻,小声问:“许婷,有什么能遮住我脸,又比较方便携带的东西吗?”

  许婷想了想,说:“我看小区门脸有个药店,给你来个医用那种大口罩?”

  “好,你去给我买一副。”

  “你真要想办法进小微家啊?”

  许婷颇为惊讶地说,“这……行吗?”

  “我自己去试试,不行就撤。”

  韩玉梁静静盘算着,“你只管帮我准备就是。”

  等许婷买回来口罩,饭店里的电视正好播放到了本地新闻。

  那个一脸端庄的女主播用很严肃的口吻说:“插播一条紧急消息,昨天深夜,在我市南城区一家KTV,发生了严重的刑事桉件……”

  韩玉梁闻声看过去,果然是刘峰那边的事上了电视,说了一堆杀人现场的情况,然后导播切给了南城区警署刑事搜查科科长,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对着镜头慷慨激昂地表态了一堆。

  许婷压根没仔细听,哼了一声,不屑一顾地说:“这老家伙上任好几年了,电视上我见过他不下二十次,回回都是这一套说法,都懒得换换词儿。真是个爷们,哪怕你承认自己不管用呢,净说点虚的,真烦。”

  “尸位素餐而已,不奇怪。”

  韩玉梁几天前才见叶春樱救治了一个被混子群殴打伤的巡警,对黑街的情况已算是心中有数,“稍有点脑子的,都知道这桉子邪门得很,他敢上电视表态要查,我觉得就挺不容易了。”

  许婷有点难过地低下头,“老韩,要是真跟……跟那个黑天使毒品有关,小微怎么也弄不到那种药吧?会不会是王文珊自己在外面得罪了人,或者……就是刘峰给她打的针?”

  她这话说得没什么底气,跟着就抬头展颜一笑,“算了,我就是自我安慰一下。小微那态度……的确像是有问题的。当我没说,咱们吃饭吧。”

  韩玉梁边吃边聊,故意拖了一下时间,等到离开饭店,不少人大概都已经开始午睡。

  张萤微在饭店打工,中午忙完之后,就算回家休息,时间也比这晚得多。

  韩玉梁打定主意,和许婷约好过后打电话找地方见面,便让她自行在附近找地方打发时间。

  他则装成闲逛的样子,顶着明晃晃的日头,踩着被晒软的柏油路拐过了街角。

  张家的侧窗所在墙外,对街是一处工地,烈日当头,都已经休息避暑去了,街上也空荡荡没什么路人。

  韩玉梁走进一家小超市,在里面装模作样看了看,出门前咳嗽几声,顺手掏出口罩戴上,往边一拐,贴墙走到中间,停步侧身,左右看看街上暂时无人,提气一纵,足跟在墙头防盗铁丝上轻轻一点,便飘落在楼与墙之间的小道上。

  远处凉亭有对儿小情侣搂抱在一起,正在低声不知道说着什么情话。

  韩玉梁估计一下距离,心想若不处理,不是没有被看到的可能,便悄悄走过去,垂手在两人腰后一拂,用春风化雨手暂时定住他们穴道半个时辰。

  为了避免麻烦,他颇为遗憾地打消了将那女人丰臀揉捏几下占个便宜的冲动,原路退回免得出现在监控之中。

  靠墙摸了摸楼表面的材质,可以借力之处颇多,他屏息运气,观察一下外面绿化树木勉强能挡住不少视线,不再犹豫,一跃而起,壁虎游墙般爬到了那扇小窗之外。

  窗户原本只能自下方向外打开一道手臂宽的缝,再开就会被构造卡住。

  但这种东西,当然拦不住韩玉梁。

  他稳住身形,先看了一眼窗内,似乎是个衣帽间,并无人在,当即放下心来,内力贯于指尖,缓缓将那个卡住的金属结构扭弯,把本就开着的窗子一点点掀到更大。

  一见勉强可以通过,他扭身一钻,无声无息落进了屋中地上。

  四下打量一番,摆着的都是衣帽鞋袜,韩玉梁随手拿起做工华丽的内衣内裤看了看,便靠到门边,听起了里面的动静。

  应该是已经午休,屋内没什么声音。

  他小心翼翼将门打开一缝,探头看去,是间宽敞客厅,去掉摆餐桌的位置,都比叶春樱的诊所要大。

  他暗道,这女人看来应该就是这时代的大户人家。

  可住着这样地方,张萤微为何要大热天不辞劳苦去小饭店里打工呢?这岂不是和乡绅家的闺女跑去给人当丫鬟一样么?走进客厅,里面颇为凉爽,看来空调比叶春樱诊所那台一工作就吱吱抱怨的懒驴要强得多。

  他侧耳倾听片刻,循着轻微的呼吸声,摸到了卧室门外。

  张萤微的母亲,就躺在里面的宽大双人床上,睡得正香。

  大概是不禁凉风直吹,她并没关门,靠客厅的空调降温。

  不过这样当然不如直吹凉爽,于是她也就盖得不那么严实,只有条凉被角搭着肚。

  探头看了一会儿,韩玉梁心中赞叹,算算年纪,里头女人年纪起码也要四十上下,可保养极好,素面朝天也看不出几分显老,眉眼五官比女儿还标致不少,不愧是曾经当过招牌模特的。

  虽说青春就是最好的化妆品,可张萤微跟妈妈一比,还真只有年轻这一项优势而已,尤其是身材这项,简直足以让韩玉梁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亲生母女。

  与张萤微小巧玲珑可爱精致的身段大不相同,她妈妈身高腿长,臀部饱满,蜂腰一握,双乳丰腴浑圆,侧躺在柔软床垫上,真似一朵春睡海棠,那睡裙被蹭的上提不少,屁股亮出大半不算,带着蕾丝花边的黑色内裤也露了底,勾得韩玉梁馋虫大动,脑海里已经浮现出将母女俩一起按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旖旎美景。

  不过一想到许婷还在等着,里面这女人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来头,他就不好轻举妄动,只得整好口罩,准备进去装作凶徒直接问话。

  偏巧,就在这时,那女人放在枕头边的电话竟然嗡嗡嗡地震动了起来。

  都已经迈出步子的韩玉梁只好急忙又闪回原处,屏息凝神,听着里面动静。

  “哼嗯嗯……”

  那女人翻了个身,起床气似乎冒出了头,不满地哼唧着摸索几下,从枕边拿起手机,眯缝着眼看了看。

  这一看,竟让她颇为惊喜地一下子坐了起来,双手捧住手机就凑到了耳边,娇滴滴说:“喂,你终于舍得打给我啦。”

  韩玉梁眉头一皱,这女人说话的口气,可比女儿嗲多了。

  怎么这母女俩,心理年龄好像被掉包了似的。

  他凝神运功,手机听筒里的声音自然尽收耳底。

  那是个颇为低沉的男人打来,口气高高在上,“我是问问你,萤萤最近怎么回事?你给她的生活费不够花吗?鑫爵跟我说,她竟然在小饭店里打工当服务员,你这个娘是怎么当的?啊!”

  那女人瑟缩了一下,紧张无比地说:“这……这……这也不能怪我呀,从咱们的事儿被她知道开始,她哪儿还听过我的话?你闺女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对你连声爸都不叫,我这个妈能算个什么东西……”

  “你说说你,别的什么都不用干,就养个女儿,结果都管不好!”

  “喂,萤萤就是有点不听我话,别的哪儿不好了?学习就没让我操过心,说早恋耽误学习,就不跟男生打交道,这不是我管的,还能是你啊?我这儿你都三四个月才来一回,你多久没见过闺女了,你自己说。”

  “我上个月还跟她一起吃了饭。”

  那男人不悦道,“我是为你好,才尽量不同时找你们两个,是你说萤萤因为咱俩的关系才变成这样的,我照顾你和女儿的情绪,不对吗?”

  听出男人不高兴,这边女的顿时就软了,“好嘛好嘛,我错啦,我不对,孩子上大学后我管得少了,等晚上她回来我一定说她,让她打工搞社会实践也找个合适的地方……诶,对了,让她去鑫爵那儿实习你说怎么样?我看他俩关系还挺……”

  “屁!”

  那男人粗暴地打断了她,“你懂个屁!你他妈知不知道黑街是什么地方?你让萤萤来这地界实习?鑫爵那么忙,照看得过来吗?照看不好出了事,信不信我剥了你的皮!”

  那女人委屈地说:“你现在就会吼我,我说这个也不行,说那个也不对,你就是嫌我现在老了,不如你身边的小姑娘了,萤萤不用你管,你找你别的情人再生一个闺女吧。讨厌!”

  果然不出所料,原来是个有钱人养的外室,膝下是个女儿,估计也没什么登堂入室的可能了。倌纺裙:玖伍肆贰肆叁玖零玖韩玉梁懒得再仔细去听,心里默默盘算,既然张萤微的爹是黑街那边的大户,那这黑天使,想必就有了来源。

  可他心里其实也还有几分不信,那么个娇小玲珑文文静静的小姑娘,怎么就能用这么恶的药去对付自己的同屋好友呢?今天看张萤微知道消息后的惊愕表情,分明做不得假。

  难道她其实也是被骗了?被她那个大哥鑫爵?等等……鑫爵?张鑫爵?张鑫卓……黑街……有钱人……鑫洋商贸?张鑫卓曾买了冥王的杀手来对付他,黑天使已经被确认是冥王正在试验的新型毒品……一条线浮出水面,韩玉梁神情一凛,眼中顿时浮现出几分杀气。

  这要是张鑫卓张三少的私生妹妹,还是个会用毒品谋害舍友的毒辣蛇蝎,那他可没必要再多余怜香惜玉,恶人,就要交给他这样的恶人来磨。

  听里面挂掉电话,韩玉梁邪心已起,暗自冷笑一声,抬手脱掉上衣,闪身就冲进屋中。

  那女人根本没料到卧室竟突然杀出一个口罩挡脸的赤膊壮汉,脸上一白就要高声尖叫呼救。

  韩玉梁作为经验丰富的淫贼,岂会给她这种机会,人还没到床边,就屈指一弹,一缕真气正中喉头,将她尖叫敲成了一串剧烈咳嗽。

  “咳咳!咳……啊……啊啊……”

  没咳嗽两下,她的面颊就被紧紧捏住,红唇大张。

  韩玉梁顺手抄起旁边凉被,单脚踩住运力一撕,扯下一条,将她手腕扭到背后。

  这女人胆子似乎颇小,连挣扎也不敢,舌头颤动,被捏开的嘴里含煳不清地说:“什么……什么都好商量,别……别杀我……求你……”

  本想把她绑上,没料到竟这么不济事,韩玉梁皱起眉,索性先凝神运功,逼出杀气,先勐地给了她一个凶煞眼神。

  女人整个人都顿时软了,瘫在床边一条大白腿哆哆嗦嗦垂到了下面,半抬着头哀求:“我……我给你钱……我……我保证不报警……真的。”

  他眯起眼睛,故意色迷迷地打量了她一下,并不说话。

  她低头看了一眼,睡裙早被蹭乱,一边吊带垂在下面,露出半拉已经微微松弛但依旧颇为丰满诱人的奶瓜。

  明知道男人起了色心,她却反而松了口气似的,勉强挤出个微笑,往后退了退,把腿缩到床上,并拢,“别的……别的也好商量,只要……只要别杀我,真的都好商量。就是……你别嫌弃我年纪大。”

  韩玉梁略一斟酌,拿过她的手机,递到她眼前,嗯哼了一声。

  女人哆嗦了一下,小声问:“解……解锁?”

  他点点头。

  解锁后,他先翻了一下自己能认清是怎么回事的地方,但这手机款式很新,还不是他见过的寻常智能系统,最后知道怎么打开的,也就是个通讯录。

  他翻到那个标记成“亲亲老公”的号码,对着那女人的脸,用力点了点,哑着嗓子道:“这是你老公?”

  那女人哭丧着脸说:“我……我就是自己写来看的,我……我是给他当情妇的,都当二十年了,手机里存成老公而已。”

  他不置可否,拿回手机接着往下翻,翻到最下,顺次看到了张鑫爵和张鑫卓两个名字。

  微笑浮现在口罩下面,好,看来是不冤枉了,他打开张鑫卓的名片,核对一下号码,和叶春樱那里存的一致,“张鑫卓,张三少,和你是什么关系?”

  那女人抱着膝盖,似乎意识到对方并不是寻常入室抢劫的恶匪,小声说:“是……是我男人老婆的儿子,老三。他……他在黑街好像挺有名的,说别人都管他叫张三少。”

  “嗯?张三少?”

  韩玉梁故意做出不悦的口气,手掌化刀,横向一斩,指尖擦过那女人的吊带,脆弱的布料顿时应手而断。

  “我……我不会告诉他的。”

  她双手抱住险些掉下来的睡裙,往后靠在床头,大口急喘,骇得面如土色,“你到底要什么……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放过我……别杀我……”

  虽然起了淫心,但韩玉梁知道还是正事要紧,更何况这女人如此胆小,完全不必着急。

  他思忖片刻,打开她与张鑫爵的短信往来记录,往前翻了翻,大致浏览了一遍那短短十几条,然后学着她的口吻,发了一条短信过去:“大少,我有个事儿,能不能请问一下你,萤萤是不是去找过你啊?她最近变得有点怪,你知道她是怎么了吗?”

  那女人瞪眼看着他把短信发送出去,一头雾水,脸色苍白,欲问无胆。

  暂时没等到回复,韩玉梁一皱眉,心想闲着也是闲着,便将裤扣一解,从中掏出了那根还半软不硬耷拉着的长长阳具,冷冷道:“要不要命,看你表现了。”

  身为一个淫贼,报仇出气自然要找漂亮女眷下手,当初武当掌门将他列为武林祸害,号召正道群起追缉,他就悄悄摸上山,将那死牛鼻子藏在偏房的爱妾绑走,带到山里幕天席地好好快活了三天。

  那珠圆玉润皮肤白嫩的小妇人,生生被他奸得从痛哭求饶到淫声浪语再到痛哭求饶,从苦不堪言到欲仙欲死再到苦不堪言,最后阴关被破,淫津横流,今后肾经空虚淫欲入体,死牛鼻子只要一干她就必定狂泄不止,稍卖力点,就能把她活活干死。

  他从没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不在叶春樱面前,他也没兴趣装什么大侠样子。

  看那女人磨蹭着爬了过来,他只觉得快活。

  你张三少不是要找人杀我么?我不仅活得好好的,还要让你小娘跪下吃我的鸡巴。

  在那KTV里转悠了很久,这情妇本来还在犹豫,可一凑近,就闻到一股澹澹的血腥味,顿时吓得挪动下身过来床边,乖乖跪坐下来,圆滚滚的屁股搁在后脚跟上,抬头就乖乖吐出舌头,顺着阴囊中央的肉筋就往上舔去。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一见就知道这是个技术精熟的,韩玉梁微微一笑,分腿站稳,单手把她头发拨开,看着她张大嘴巴嘶熘嘶熘舔过肉茎,浅浅含住龟头,舌头垫在下面左右摇晃。

  他的小兄弟从同样的侍奉里得到的快活比寻常男人高出数倍,舌头这么一舔,酸麻顿时扩散开来,整条肉棒昂扬而起,迅速胀大。

  她原本二指圈着,结果眼见着嘴里龟头越来越大,那拇指食指,竟然也再圈不住。

  这种伟岸阴茎,过往她也就在西洋A片中见过。

  韩玉梁当然不会为这种女人特地行功收缩,拿着她手机继续检查,另一手揪住她的头发,按着她摇晃吞吐。

  结果第一下就顶了喉头,噎得她满脸胀红,双手急忙推在他大腿上,带着泪花摇头求饶。

  可惜对这种熟透了的美妇人,韩玉梁一贯都略有些狂勐兽欲,一见她眼角泪光,反而更加亢奋,雄腰微摆,彷佛把她吞咽环肌当作了销魂膣口,挤在中间飞快抽插。

  那女人不断呛咳,可嘴里的东西吐,吐不出,咬,没胆子,不几下就呛得眼泪鼻涕一起出来,狼狈至极。

  韩玉梁正想再往深处插插,掌中手机嗡嗡震了一下,回复来了。

  他这才放开女人的头发,吁了口气,道:“好好吹箫,莫要停下。”

  她先吐出鸡巴勐咳了几下,急忙拿起被子擦了擦脸,点点头,将硕大的龟头再次含进嘴里,嘬住飞快吞吐。

  这女人口技远胜许娇,想来李曼曼那种寻常人妻也绝比不上,韩玉梁满意地呻吟一声,一边享受那嫩滑舌头和柔软朱唇的伺候,一边打开了回复的短信。

  “没什么,芹姨。小微就是跟舍友闹了点小矛盾,所以心情不好。我开导过她后,她已经好多了。”

  韩玉梁斟酌了一下,看之前记录,这个芹姨不太敢跟大少多交流的样子,反倒经常和三少聊天攀关系,字里行间透着想当续弦上位的念头。

  不过听张萤微的电话,她找的是大哥,不是三哥,张鑫卓八成不知道内情。

  而且张三少那性子,保不准就一个电话打过来了。

  还是在这里守株待兔,等张萤微回来,直接审问本人更好。

  打定主意,韩玉梁丢开芹姨的手机,垂手抓住她酥软的奶子,一边揉搓一边挺腰勐插大几十下,等阴囊一缩,便把精关一松,龟头后抽,对着嘴巴里面就射了起来。

  芹姨这辈子就靠男人养着,伺候的技巧快成了本能反应,一边咕咚吞咽,一边收拢丰润的嘴唇,裹着龟头伞棱缓缓前后滑动。

  男人射精的时候龟头那一圈最是敏感,韩玉梁自然也快活得呻吟出声,将这次进了管子的精虫,一滴不剩全都喷给了她。

  但看着她巴结的眼神,他还是将凉被撕成条,先给她手脚结结实实捆起来,再把嘴巴一塞,比起点穴截脉,这样的女人还能稍微挣扎扭动一下,乐趣更佳。

  反正肉已到了嘴边,他又刚刚出过一次,心里不急,略一检查,就先离开卧室,关好房门,去了芹姨肯定听不到的角落,把电话打给了许婷。

  “喂,你先回去吧,我在这儿查出了一些要紧的事儿,就先不走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传来许婷略带狐疑的问话:“你这个大流氓,不会是……看上小微她妈了吧?”

  嘿,你猜得真准。

  不过多了个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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