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柳晨抑制不住的欢欣起来,忍不住说:“你还是爱我的,证明你还算有点良心。”

  我对柳晨说:“怎麽,对你我一直都算没良心吗?”

  “呵呵……”柳晨一笑,连着她下面的娇穴都跟着发颤,我的阴茎都感受得到。

  “谁的媳妇儿谁不心疼啊,是吧?”

  柳晨反倒调皮的对我说:“你不是特别喜欢我的屁股吗?怎麽肯放过了?”

  我也不恼,只说:“你别故意给我后悔药吃。我是了解愈多愈发现你那骨子中的女孩般天性。”

  柳晨笑的灿烂,说:“那是因为你走进了我的心里,知道吗?”

  我说:“知道啊,因为我现在的‘小和尚’就在你那个‘毛扎扎’的器官里。”

  柳晨说:“不对!”话一大声她底下的‘毛扎扎’的器官又跟着一阵骚动。

  我说:“怎麽不对呢,张爱玲不是说——要想进入一个女人的心里,就要先进入她的阴道。”

  “我才不信,这会是张爱玲说的。”柳晨争辩地说道。

  我当然得回击一下,我说:“那不管谁说的,你觉得这话有没有些道理吧。”

  柳晨说:“行了,我才懒得和你争。我承认,可那也得看是谁来进我的阴道。”

  话一说完,忽然感觉自己哪里似有不妥,脸一下子红了。又不满的说了一句:“是不是你又故意用话绕我。”

  我说:“你这可就有那麽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柳晨呵呵笑着说:“我还不知道你?你是怎麽要到我的QQ的,别当我真就不知道,女人天生第六感很准的。”

  我惊奇地说:“你那时候就知道了我对你的心思啦?”

  柳晨得意的说:“我眼睛里可不揉沙子。”

  我又问:“那你怎麽后来肯加上我的?”

  柳晨一改先前的玩笑,对我说:“因为,我品得透你的品质。只是未曾料到原来你还爱我。”

  我却笑笑说:“好像总归是你肯接纳我,我们才能像现在睡在一张床上。”

  柳晨还是很认真的对我说:“其实在咱俩的关系上,我一直很自私。”

  “你并没有啊,你连菊蕊都肯给我,还忍着痛楚,怎麽谈得到自私呢?”

  柳晨说:“薛平那孩子找上我,劝说我是受了你的诱惑才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我当时一点也没有反驳。只是反复说你对我是真心好的。”

  我说:“确实,我对晨晨你可是一片真心。”

  柳晨说:“可对你,我有自私的地方,因为我把所有过错都推给了你,就像薛平认为的是你利用我的困境引诱的我。其实不完全是那样的。”

  我沈默了一下,才说:“既然你这样说,那麽就让我听你把话讲完吧。”

  “嗯。在最早我也觉得是你引诱了我,也许咱俩之间的事情败露以后我会把所有过错推到你身上,让自己显得很无辜。可是随着咱俩的深入交往,我才渐渐感到我也要承担一半的责任。”

  我听着听着,从压在柳晨的身上下来,和她那样肩并肩躺着,因为我觉得有必要和柳晨认真交谈一番。

  我对柳晨说:“可以说,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想得到你的身体,我那个时候的目的就是这样明确。薛平所说的利用你的困境接近你也没有说错。我只是想更正一点,就是在想得到你的过程中,我不由自主的爱上了你。这是我最初始料未及的。”

  柳晨说:“都说是男人征服女人,可有时候我觉得其实是女人在选择谁来征服自己。虽然说所有的情况不一定都会是这样。可至少在你我之间是因为我选择了你,你才能踏到我的床上。所以把所有的诱惑也好引诱也罢,都推给你一个人是不对的,就像俗话说的‘一个巴掌拍不响’。”

  “哎,原来是你的缘故。我还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努力坚持才得来你的啊。好失败的认知啊。”我有点像泄了气的皮球。

  柳晨并没有留意我语气里的沮丧,她还是那样和我肩并肩平躺着说:“我以前的婚姻在许多人眼里是美满的,波澜不惊平平淡淡,会被人们理解成从从容容。只有我自己才晓得自己的感受。我几乎没有恋爱的过程,就在大人的怂恿下结婚了,这之前我对性生活的概念都非常无知。也以为生活本身就是那麽一个样。”

  我说:“我对性的理解,大部分来源于色情视频。后来和你在一起才发觉也不完全是那麽回事。”

  “我何尝不是和你在一起才发现很多也不完全是那麽回事的。比如你的追求让我知道了恋爱的滋味,体会了什麽叫做属于情侣们的忧伤与快乐。还有性爱。性爱愉悦对夫妻间的关系是多麽重要。”柳晨说完侧过身,依偎在我身上,她说:“刚刚那会,你问我是初夜疼,还是肛交疼,是‘他’重要,还是‘你’重要。你现在知道答案了吗?”

  我假装说:“我这儿还不太明确肯定。”

  柳晨轻轻的笑了,用手抚摸着我的胸膛,柔声细语的说:“现在我啊……要是忍上十天看不见你这个小郎君,就受不了。”

  “哈哈哈,我媳妇儿一直都比较淑女来着,这当真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吗?”

  柳晨故意模仿我的语气说:“哼哼,都好意思做了,还怕不好意思说。”

  我也侧过身和柳晨面对面说:“好啊,学我?”

  “呵呵……”

  “媳妇儿,你哪里都好,就有几点不足,如果稍微加以改正,完美十足。”

  “哪几点啊?求相公赐教。用我给你作个揖吗?呵呵……”

  “这一嘛,你不会叫床;这二嘛,床上不肯说些个淫词浪语。剩下的以后再补充。”

  “呵呵…这一嘛我是真不会,这二嘛,我知道你想着我说什麽,可我,就——不——说。”

  “你真知道我耳朵里想听你说什麽?”我问。

  “你那点小心思,不用想都明了。”柳晨看着我得意得意地笑。

  “难怪宋洋能考上名牌大学,基因就在他妈妈身上,聪明遗传。”

  柳晨笑着说:“宋洋的爸爸也不傻啊。”

  我说:“晨晨,你这样说感觉可怪怪的,你现在可是我媳妇儿啊,那按道理讲我也算宋洋的‘父辈’了。”

  柳晨白了我一眼,说:“少胡说八道啊。要真按道理讲,你得管宋洋叫哥哥呢。”

  “你是说过一次,不过就大我两个月而已。”

  “大一天,也算你哥哥。”柳晨不依不饶。

  “行吧,就算宋洋比我大。我叫他一声哥也少不了一块肉。可这感觉就更古怪了,我既然叫宋洋哥哥,管你就得叫妈了。天底下那有当儿子的把妈妈给肏了的?”

  “你讨厌死了……便宜都让你一个人占了。”

  “我占你什麽便宜了?柳晨,你自己选。你是乐意当我媳妇儿啊?还是乐意当我妈?”

  “不搭理你了,一边呆着去。”

  “那这样行吗?我一会当你是我媳妇儿肏一阵,再当你是妈妈肏一会儿。”

  “你…你……”

  “……好了好了,我不胡说八道了。我是想啊,和你在一起增加些情趣。”

  “那麽羞愧的事情,我说不出口。”

  “别忘记了,这是咱俩的私密空间,也是咱俩夫妻间的房事。别那麽放不开。”

  “可我真不习惯。”

  “刚才你还说的挺好的,什麽十天不见就受不了啊。什麽常常说要做我一个人的荡妇啊……”

  柳晨说:“有时候,有些事情得分心情,还有看气氛啊。”

  “好吧。”我下床,一下子把灯光关了,让卧室陷入一片黑暗。

  “这下气氛好点了吗?”我问,柳晨并不回话。

  “哎呀,我这个媳妇什麽地方都好,就是有时候吧,情欲似乎给你点燃了,她自己倒好,点完跑了。”

  “呵呵,你别夹枪带棒的数落我啊。”

  “媳妇儿,用湿巾给我的鸡巴擦一下。”黑暗中柳晨摸索着找出湿巾,靠在我的大腿边,一手给我扶着,一手用湿巾给我仔细擦拭。

  我摸着柳晨的乳房问:“喜欢老公的鸡巴吗?”

  柳晨一边擦,一边回了句:“喜欢”。

  我说:“那就给相公舔舔吧。屁股往我手边靠。”

  “对,我手可以摸着你的屁股了。你按着我说的字来舔。就是用你的舌头当笔在我鸡巴上写字。”

  “你写:十天见不到我相公,自己就受不了。”

  柳晨就用舌尖在我的阴茎上按着那几个字的顺序比划。

  我接着说:“你写:把我相公的小和尚舔硬了,好让他肏我。”

  柳晨用舌尖在我的阴茎上按着那几个字的顺序写着写着,停下来说;“我不知道‘肏’字怎麽写了。”

  我说:“你用操场的‘操’代替吧。”

  我摸着柳晨滑润的翘臀,接着说:“你写:我相公的小和尚被我舔硬了,现在让他早点肏我的屄吧。”

  写了好长一会,柳晨又停下来不用舌尖写了,我问她:“你写完了啊。”

  柳晨说:“‘屄’子我也不会写。”

  我说:“还有你不会写不认识的字吗?”

  柳晨说:“我又不是新华字典,再说了那什麽‘肏’一类的字我平常也接触不上啊。”

  我说:“谁说接触不上,咱俩在一起这都干嘛呢。”柳晨被我说的给气乐了。

  我说:“还有,通过时间的检验,发现媳妇儿你的口活进步不大,希望你再接再厉。”

  柳晨在黑暗里娇嗔着说:“得寸进尺啊。”

  我说:“来,换我给你舔阴。你有没有什麽心里话想说的我代你写?”

  “还是你自己随意发挥吧。可别问我。”柳晨说。

  我说:“好,那就别怪我口蜜腹剑了啊。”

  “呵呵,越来越贫嘴了呢,快点吧你。”

  适应刚刚关闭灯光的黑暗,现在卧室里显出一片朦朦胧胧的亮,让人疑心是柳晨白皙的身段散发着晶莹肉体的微微光芒。我把柳晨的双脚打开,银粉似的大腿内侧肌肤细滑无比,我的脸最大程度的探近柳晨的耻丘却不贴上,口中只对着她的娇穴连连吹出热气,双手极不安分地摩擦柳晨那圆润翘美的臀肉。

  柳晨好似酥痒难耐,慢慢挺动自己纤巧的腰肢,恨不能早点让下体娇穴贴上我的嘴唇。眼见柳晨自己的玉门关投诚般向自己这个主人送来,我也不好再吝啬下去,伸出舌头向柳晨芬芳的娇穴迎去。舌尖刚一碰到她的秘唇,柔嫩的花瓣就颤巍巍的兀自分开,溢出一丝粘稠似蜜的爱液……

  柳晨在我的口舌舔舐快速逗弄之下,整个娇躯跟着扭动不已,颀长身子因为情焰的灼热布满了细小致密的汗珠,透过卧室里朦胧的亮,折射出闪闪烁烁有如珍珠异样的光泽。柳晨口中的喘息终于变成连续急促的呻吟之声。

  “媳妇儿,舒服吗?”

  “舒服……”柳晨说着,紧紧搂住我刚刚还攀附在她的下身,现在却直接压上来的身体。

  “再确认一下,舒服?”

  “舒服,舒服。”

  “想不想更舒服?”

  “想……”

  “要不要老公的‘小和尚’插你‘毛扎扎的器官’?”

  “我要……给我…”

  我看着柳晨那亮晶晶的眼睛,说:“柳晨,用直白的方式说出来。”

  柳晨害羞地把目光移向别处,不敢正视我的火热。

  “我要在这间卧室,这张床上继续行使代替宋洋爸爸的权利。”我的双手抓住柳晨胸前绵软的乳肉,把两粒粉润乳尖戳捏成熟透坚挺的红色葡萄。“你可以成为任何人眼中的淑女,可回到床上,你要彻底成为我一个人的女人,一个人的荡妇。”

  柳晨迟疑着,喃喃地如同呓语——“我…我……”

  我把自己的阴茎抵在柳晨的穴口上摩擦,龟头也适时刺激着她肉缝尖端那颗敏感的宝珠。

  我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媳妇儿,看着我的眼睛说,说你想要我肏你,肏你的‘屄’。说吧柳晨…说出来……”

  柳晨凝视起我来,神情复杂,眼神犹豫不定,像是自己在反复确认着什麽似的。直到满脸绯红,才呐呐的说:“……别把人家弄得七上八下的时候停下……来肏你家媳妇儿吧……”

  “媳妇儿说话的声音柔美。但是说的不够完整,要加上‘屄’。一起说出来给我听。”

  “亲爱的……快来肏你家媳妇儿柳晨的屄吧……”

  我高兴异常的说:“这才像是一个媳妇儿应该对自己爷们儿说的话。也才够情味。”

  柳晨的花蕊已经泥泞不堪,平坦光滑的小腹无法抑制地伸缩,倾述着身体上的难耐。带着特有的羞涩,柳晨又低低的呻吟着对我说了一声:“肏我吧…老公,肏我……”无限恳求的情态。

  我的阴茎轻易地就怼入了柳晨那已泛滥汪洋的娇穴,阴部花径的内壁肉褶带着狂热的饥渴,热烈回应我阴茎的到来,迅疾包拢过来。这是女人体内最珍贵的核心所在,却也是最常感到空虚寂寞的所在;当然也是我的阴茎义不容辞要去拯救的所在……

  柳晨修长的双腿紧紧箍住我的腰,是害怕是防备我会突然的离开,还是想无距离的和我做最亲密的接触?她嫩藕般的手臂不知道是放在我肩背,还是抚慰我的头发,脖颈,显得盲从难耐。平日里姿态优雅,轮廓分明曲线优美的柳晨,此刻在床上却像失去了所有筋骨,像一条白蛇缠绕着我,像八脚的章鱼将我包裹淹没。下体成熟性器不安的躁动着,正像一个被公开了的秘密。以柳晨这样的年龄女性而言,除非是被故意雪藏压抑忍耐,否则需求性爱滋润的身体,那与生俱来的情欲将势不可挡。而我不知道疲倦为何物的年轻体魄正和柳晨的成熟躯体相得益彰。

  虽然柳晨的矜持不允许她亲口承认,单纯从性爱的角度我都已经是柳晨必不可少的,即使我的年纪和她的儿子同岁。所以当柳晨那时候在我面前拉开牛仔裤的拉链,解开乳罩,褪下最后的三角内裤,她心中的某些部分就和被遗弃在地上或者床上的衣物一样,哪怕是最贴身的,最遮盖女人私密的,都统统被抛开去了。柳晨最需要的是我能准确进入到她的体内,给她那个深邃的腔洞一种有力的填充。

  我的鸡巴在柳晨的美屄之内运动起来,我已经记不清这是和柳晨第几次,多少回的做爱了。虽然我俩尽量保持低调的沉默,可是这种性关系还是让薛平洞悉了。接下来,宋洋知道这样的情形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那个时候我也许将要面对宋洋的质询,柳晨也会面对巨大的压力。我爱上了同学的妈妈,并把这个妈妈收于胯下。以我们同龄人的眼光来看,我们的家长当然就是‘大人’,所谓的‘成年人’,我们是‘小孩’,所以家长大人有支配我们孩子的绝对权威,我们扮演的总是听命于服从。或许只有极少的人改变了这一形式,比如我,现在就支配着成年家长,让她陪我同床共枕,甚至可以在她的子宫里孕育出新的生命。

  我曾经做过一个奇异的梦。梦里,妈妈和柳晨仰面躺在床上等待着我的临幸,妈妈穿着一身紫色的情趣内衣在我的左脚下,面无表情的擡头望着我;柳晨在我的右脚下穿着一身黑色的情趣内衣,同样也没有什麽表情。只有我站在床上两个人之间,茫然看看妈妈,茫然看看柳晨。我从那个梦中醒来,却不因为醒来而让梦的记忆随着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晰地留在了我的心里。

  因为这个梦,有时候会让我产生联想,觉得妈妈是另一个柳晨,柳晨也等同于我另一个妈妈。我可以让柳晨在我的胯下臣服求欢,妈妈何尝不是一样。摆脱伦理的束缚,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把妈妈也好,柳晨也罢,只当成也需要性爱抚慰的女人,事情就变得简单直接多了。

  而且单纯从我和柳晨的年龄差距来看,就是普通的母与子的年龄差距。可我通过努力,或者有很好的运气,还是亲手脱掉了柳晨身体上最后遮羞的内裤。如果按照普通伦理道德,我们之间怎麽可能发生得了性关系,就是柳晨单方面也会有强烈的抵触情绪,除非强奸。可现实结果是我和柳晨的床笫之欢如鱼得水,柳晨也按照我的要求一步一步,变成我最希冀的样貌。如果机会允许‘孩子’完全可以挑战‘成人’世界里的权威,把妈妈一样的女人抱上床。

  就听柳晨突然娇嗔着说:“你怎麽了?想什麽呢?”

  “嗯?”我回过神来。

  柳晨羞涩的说:“你那个在我那里都软下去了。”

  我说:“刚刚是走神了。想你到底给我生几个娃才好。”

  柳晨说:“吓我一跳,还以为自己竟然连情事都取悦不了我自己的男人了呢。”

  我说:“媳妇儿,莫要花容失色,老公立刻开足马力让晨晨的小美屄爽上天。”

  柳晨:“去你的,讨厌——哎呦…慢点……”

  一番巫山云雨,让我和柳晨都有一种畅快淋漓后的筋疲力竭。而每次床笫之欢过后,总少不得说些互为慰藉的话语,这也成了我和柳晨之间默契的习惯之一。只是今天柳晨有些不比寻常。

  柳晨说:“我连那样的话,竟然也说得出口。身为一个女子,我会不会太轻贱?”

  我说:“这是咱俩口子的私密性生活,凭什麽让别人来轻贱你?就算轻贱,如今应该也只能是我有这个权利来评判吧?”

  柳晨微微叹息的说:“以前我还对张姐多有轻视,如今只怕我也不遑多让。”

  我说:“你那个同事张姐和你本质上就不是一路人,她那是人品道德方面的事。和你不一样。”

  柳晨说:“那也都怨你,把我这个人从身体到心灵彻底扒了个一丝不挂赤条条的。一点点矜持也不给人家留。”

  我说:“得,得。都是我的错,媳妇儿大人多多原谅啊。”

  柳晨说:“爱情应该是平等的,虽求同但存异。各自应该有所保留,爱的天秤不能倾斜到任何一方。”

  我说:“你说的我不是太明白,是否你有点口是心非呢?我记得,你曾经说过骨子里当我是你唯一的男人,也愿意做我的女人啊?”

  柳晨说:“我现在害怕你最后拿我这个已经不再年轻的女人当做是一场游戏。”

  我说:“柳晨,我真想不到你能说出来这样一句话。好像突然我在你心里就是那样的让你不能够再信任。”

  柳晨说:“……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怎麽突然好像变得像一个怨妇呢?”

  我说:“无论什麽时候,柳晨你在我心里都是别的女人所无法代替的。就是用薛平的身体来做为交换替代都不可以。”

  柳晨说:“你瞧你说的,怎麽还把薛平给牵连进来了。”

  我说:“忘记了薛平是宋洋的女友,也是你未来的准儿媳妇。我的原意是说就算是如薛平的年轻貌美,都不可能动摇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柳晨说:“那个时候,我还只想着能够这样和你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现在却想着索取这样多。也许在潜意识我怕是爱你已经太深太深了。”

  我说:“我也是这样啊,总是觉得需要反复确认你是不是爱我,很爱我,特别爱我。”

  柳晨不由得会心一笑,淡淡地说:“咱俩都成了爱情里的囚徒了,庸人自扰。”

  我发觉柳晨的心情有所好转,就对柳晨说:“或许让一个女人用粗俗的白话求欢,对于你来讲是有心理障碍的。可另一方面却让我无比欢喜,这就好像我曾经说你的脸和你的阴部一样。女人的脸是给所有人看得,女人的阴部可就不是随随便便能让所有人都看见的了。因为你的人品情操我现在是很了解的,当然我承认最早我是受了你柳晨的翘臀诱惑,可通过接触真正吸引我的是你更多内在的东西。所有当你这样一个好女人肯说出那样直白粗俗的话语,我自己觉得倍感骄傲,无比自豪。”

  柳晨说:“又是一通长篇大论。我只能说男女之间对待同样一件事的感受与理解是完全不同的。”

  我说:“你亲口说:肏媳妇儿的屄吧——那种感觉让我动容,那个瞬间我感受到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妻子对自己爷们的依赖。假使有下一次欢爱,我还是想听你这样来说。”

  柳晨说:“好好好,我就依了你,从了你。为了你的骄傲自豪,下回我还说你想听的直白粗俗的磕碜话,总成了吧?”

  我高兴的一下子滚下了床,趴在床头对柳晨说:“媳妇儿,你说的可不是气话吧?当真?”

  柳晨笑着啐了我一口,说:“你瞧你这点出息。快上来。”

  我又躺回夏凉被的被窝。实际这个单薄一些的夏凉被,一个人盖着显的有些大,两个人盖着又显得有些小。要是盖住我和柳晨两个人的身体,除非我俩蜷缩着搂在一起。

  柳晨说房事才做完,我俩出的汗又多,容易受风,就把被子往我身上盖,可是盖住我,她就盖不全。因为下雨的缘故,卧室里的确比往常要寒凉一些。我于是说,要麽换个大被子,要麽咱俩搂的紧一点。

  柳晨说换大被子又太闷热,还是紧一点搂着吧。其实这也符合我的心意,其实我本可以说再拿条毯子出来,一人盖一个;料想,没准柳晨也不愿意说破。

  我把柳晨搂个结结实实的,说:“其实说起来,我在你家里过夜的次数都是有限的。”

  柳晨轻嗔着说:“我又没说过晚上不准你来过夜。”

  我说:“你家的席梦思大床又柔软弹力又好,做爱也格外舒适。”

  柳晨说:“说说的,就没个正经。”

  我说:“佳人在怀,邪念丛生。”

  柳晨难得笑到不停,笑声过后,才对我说:“怕是你下边的‘小和尚’又不安分吧?”

  我说:“嗯,又想擡头看明月,品尝娇妻美鲍鱼。”

  柳晨说:“明天虽然不用起早,可也要去看看咱们店接手的,给帮衬帮衬。”

  我说:“我还想研究一套旅行计划呢,还真没有心思去帮衬。”

  柳晨说:“那明天我自己过去也行。”

  我说:“别啊,那显得多不好。”

  柳晨说:“那咱俩就此休息吧。”

  我说:“那你再说一遍我喜欢的磕碜话,睡着了,梦里和你欢好去。”

  柳晨说:“去去去,说完了,你还能安生吗?”

  我说:“你不说,我更不能安生了。”

  柳晨想了想,在我耳边小声说:“睡吧,好老公。明儿晚上媳妇儿的小肉屄还要你来肏。”

  柳晨就在我紧紧的怀里,我快活地说:“这套嗑听百遍,凡人都能成仙。”

  柳晨:“呵呵……我曾经真的不愿这样说,也真的不想这样说。奈何这比克制你不来碰我更容易。遇到你,我是满盘皆输。是天意?是命运的安排?”

  我说:“柳晨。”

  柳晨“嗯?”了一声。

  我说:“你认为的夫妻,晚上是不是就像咱俩这样每天晚上搂在一起睡。”

  柳晨说:“差不多。不过我还想这样。”柳晨说完用手把我的阴茎轻轻攥在手里,继续说道“我要一直这样放在手里,睡到天亮。”

  柳晨轻轻攥着我的阴茎,不知为何我却并没有感觉到性的诱惑,反倒觉得一阵祥和的安逸。

  我说:“你说过一首歌词,我很喜欢,记得却很模糊,你能不能再给我说一遍,当个安眠曲?”

  柳晨说:“你闭上眼睛吧,我慢慢念给你听……”

  “……我想其实我还是不了解人生

  有如天使那波浪般的长发飘舞

  有如冰淇淋般的城堡在空中浮

  有如飘散四处的羽毛将山谷裹素

  这就是我观察云朵的方式

  而现在它们渐渐遮住了太阳

  在每个路人身上落下雨滴与雪花

  其实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完成

  只是云朵挡住了我前方的路

  这就是我观察云朵的方法

  看高处,看低处,但这些

  也不过是我记忆里云朵的样子

  我想其实我还是不了解它们

  就像月亮、六月和摩天轮

  就像你在狂舞时感到的目眩头晕

  就像每个童话故事的那一刻成真

  这就是我看待爱情的方式

  但现在它只是又一场闹剧

  你在众人的嘲笑声中离去

  如果你在意,就不让他们看到

  不要泄露了你自己的心事

  这就是我看待爱情的两种方法

  从给予和索取的角度,但这些

  也不过是我记忆里爱情的样子

  我想其实我还是不了解爱情

  委屈、害怕和心怀骄傲

  这是我大声喊出“爱你”时的心情

  梦想、计划和马戏团表演

  这就是我看待人生的方式……”

  (《忘年之性》第一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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