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浓浓,凉风习习,风吹过漫山遍野的高粱谷地,通红的高粱穗子,像举起千万支燃烧的火炬,映照着天空游移的轻云,一整队全身包裹在严丝合缝的金属密甲下的轻甲女骑兵缓缓走过田垄,走近了看,却见那金属铁甲将女骑兵们的身材衬托的玲珑有致,铁制的面具将较好的脸庞遮盖的严严实实。

  「女王殿下前面就要到焦郡,焦郡郡守高寅会同洪州刺史蔡留已经在焦郡等候到来」领头的女骑手点了点头道「去通知通天巫大人就快要到地方了」,这女骑手正是叶尔羌汗国的女王苏菲娅,率领这队铁甲女骑兵便是叶尔羌汗国最为着名的王室亲卫队—铁处女,铁处女正如其名,选入其中的皆是资质颇高的良家处子,对女王殿下忠心耿耿。

  苏菲娅举目回望,数百名铁处女卫队的身后还跟着一辆十六匹马拉的马车,这样宽大的马车在沂蒙山区狭窄的山路上极其不好走,也很容易成为山区响马劫掠的目标,但这对于通天巫大人来说自然不是什么值得考虑的问题,苏菲娅策马到马车前,车内只听得一个个女人不住的娇喘声,「通天巫大人,前方便是沂蒙山多有匪徒出没,还望大人早做安排。」

  车内的女人们的呻吟声似乎停住了,一只手撩起半截车帘,只这一截空间便能瞥见四五具雪白的躯体尽皆赤裸,「女王殿下的铁处女战士,个个皆是精兵,对付些区区匪徒想必是不再话下,至于本大人,若是敢有匪徒来本大人面前定叫他有来无回」尽管阔阔出在阿兰伯颜面前乖伏的像条公狗,但出了阿兰伯颜圣女的营帐,他就是奈曼的通天巫大人,此次来出使司州、邕洲便点了五十名女奴牝畜随身服侍。

  突然阔阔出探出满是横肉的上半身,怀里还夹着四名美貌的女奴,有金发的萨宾女奴和色雷斯女奴,还有草原女奴和来自中原牝奴,种类倒是颇为丰富,「女王殿下身子骨金贵,这般风吹日晒的若是伤了身体,怕是太后要拿臣试问了,女王殿下不如上车好生歇息」,马车里空间尽管不算小,但挤了足足五十名女奴也显得过于拥挤了,一个个赤裸着娇躯挤在不算宽敞的空间里像肉垫一样服侍着通天巫大人。

  苏菲娅略一沉吟,阔阔出邀她上车何意自然是清楚,倒不是什么贞洁问题,帖木儿主人还没有到母亲阿兰伯颜的允许宠幸女奴的年龄,对于女奴日常的调教多数时候都是阔阔出负责,自己都喝过不知道阔阔出多少精液了,但自己一闻道男人精液便发情,平日里自然不重要,这里在行军路上,随时会有响马匪徒出没,自然要小心谨慎些。

  「多谢大人的好意,只是护卫大人安全要紧歇息不得」苏菲娅婉言谢绝,恰在这时,只听周遭突然响起一声哨声,漫山遍野都开始躁动起来,高粱地里,浓密的树下四处皆有匪徒们的身影,苏菲娅打小在马背上长大,多经战事,反应极快立即高声道「有袭击,集合」,一众铁处女们无不是策马列阵,抽出腰间利剑,齐刷刷的冲向匪徒来袭的方向。

  穿着麻衣的匪徒嚎叫着冲了过来,铁处女战士纵马冲刺,手起剑落刺翻了匪徒,有匪徒妄图仗着人数优势围攻但手中的朴刀根本砍不开精良的铁甲,铁处女战士抬手一剑便刺了个对穿,久经训练的武技面对啸聚山林的匪徒就是一面倒的屠杀,只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忽的,从另一边的高粱地里窜出一大群盗匪来,目标扑向马车。

  在盗匪看来这架十六匹马的马车里面定是一只肥羊,不要命的冲了过来,苏菲娅听得身后动静一转身拔剑道「尔等蟊贼也敢胆大妄为」被调教的久了,北方官话倒是说的字正腔圆,「嘿嘿,娇滴滴的小娘皮待俺们抢了马车的金银钱财再来好生戏弄戏弄你」,苏菲娅也是武功在身嫌身下的马速度不够快,玉足一蹬马蹬飞身而上砍翻了数名匪徒,这批匪徒明显比前面那批精锐许多,围攻之时又有配合,仗着人数优势竟是隐隐压制住了苏菲娅,厮杀片刻铁制的面具被划开,露出了半张俏脸,周遭的匪徒一时间竟是看的呆住了,匪徒们在山沟沟里何曾见过这等美人,随即兴奋的嗷嗷叫起来,「抓住这小娘子,人人有赏」,更有甚者将本就破烂不堪的下身裤子扯掉,那阳具昂扬膨胀,随着匪徒的兴奋竟是喷出精液来。

  这一喷,正在鏖战的苏菲娅,神色大变,体力不支向后退去,匪徒们自然不知道苏菲娅闻不得男人精液,见她向后退紧追不舍,苏菲娅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已经开始时不受控制,一条马鞭从马车车窗里甩了出来缠住苏菲娅的身体,一下子将她拉了回来,直到这时另一边的铁处女战士终于将从山上涌下来的匪徒处理完了,掉过头来支援迅速杀散了来袭的盗匪,「拜见通天巫大人,幸不辱命将来袭匪徒杀散,杀死匪徒一百一十三人,铁处女无人伤亡。」

  听闻汇报,阔阔出低头看着躺在车门前的苏菲娅张嘴朱唇吐着舌头不住的喘息,笑道「这母狗,把她扒光了拖进来吧」,「是」车内匍匐爬出四名娇滴滴的赤裸女奴,解下苏菲娅身上的铁甲,一场鏖战下来,雪白娇嫩的躯体傲人的双峰上密密麻麻都是细小的汗珠,女奴们拿了绢布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这里是气温较低干燥的北方,还是秋天时节,穿着密不透风的铠甲尚可,到了南方闷热的夏天,不用等敌人动手,单就铠甲就把铁处女们闷死了。

  离了精液味道许久,苏菲娅终于缓过神来,曾经的叶尔羌汗国女王终于恢复了些许神态,跟着女奴们进了车内,车里一派活色生香肉宴,弥漫着男人精液的气味,五十名女奴们人挤人挤做一团,阔阔出慵懒的躺在几名女奴的身上,刚刚在两名萨宾女奴身上射过精的他,张开着四肢享受着身后肉垫们娇软的身躯,其余的女奴们或是手口并用,或是摩擦着身体想尽一切办法服侍着通天巫大人。

  男人精液的气味直贯大脑,苏菲娅双眼翻白,四肢无力的翻到在地上,喘着气爬向刚刚被通天巫大人宠幸过的女奴,刚刚被用过的两名萨宾女奴还没缓过神来,就见苏菲娅通体泛红,一对凤目不时翻白的朝她们爬来,有些畏惧的向后退了退,哪知苏菲娅一个饿虎扑食纵身一跃,一只手按倒一个,头埋在女奴的阴户上,舌头探进幽深的阴道向外翻卷着精液的残留,宛如一只饿疯了的母老虎在拼命寻找着可以食用的残渣。

  「哈哈哈」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叶尔羌汗国女王殿下发情时的样子,但每次看见总会让阔阔出颇为得意,阿兰伯颜圣女让她们入了畜生道,但沦为母兽后的行为习惯却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想当初女王苏菲娅、她的妹妹安娜以及教皇玛莉亚和女祭司,女主教们初入畜生道时,被自己关在铁笼子里,闻着精液的味道,不时用皮鞭抽打着,即渴望又强忍着,直到最后陷入崩溃。

  越过沂蒙山距离焦郡越来越近,自从魏王死后,整个北方即兖、滨、青、徐、司、邕州无不陷入巨大的恐慌之中,魏王和齐王这两大许朝引以为屏障的两位王爷其中之一就这么坍塌掉了,不得不让人怀疑北许在奈曼的铁蹄下到底能撑住多久,而夏王爷又太远,要跨过黄河和太行山才能支援到中原,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呼罗通派遣阔阔出率领西征回来组建的新附军南下招降纳叛,将齐王与京师分割,彻底孤立京城,此时的京城早已是惊弓之鸟,所管辖地界越来越小,京城外围郡县如沧州、承德等被奈曼日拱一卒般拿下,已经是将京城从北面、西面和西南面三面合围,只有东南方向的齐王与京城相连,尚未切断,京城之内每日都有人偷偷溜出城去向奈曼投降,只要切断了齐王与京城的联系,京城不战自降,而焦郡和洪州如果能被奈曼拿下,便有了可以进攻胶东,一旦拿下胶东,京城就彻底成了一座孤城。

  「快点,动快点,练了那么久的武功连这都做不到吗?」苏菲娅见着在阔阔出身上起伏的女奴动作慢了,抬手就是一鞭子,那女奴背对着阔阔出努力的上下晃动臀部,可是在饥渴的等待着精液的女王苏菲娅眼中怎么着都是不顺眼,盯着在女奴身体里进进出出的肉棒愣了好一会神,巴巴期望着通天巫大人再赏赐给这些女奴精液些,自己好扒着吃掉,心中郁闷抬手又是一鞭子抽的女奴连声求饶。

  焦郡郡守高寅与洪州刺史蔡留皆是本地豪强,以往在京城、齐王、魏王甚至还有南边的禹王这几方势力间游走,随着魏王被杀京城渐渐被围,三万奈曼军队在大将明安的率领逐步向沂蒙山靠近的情况下,两人决定主动投靠奈曼,不得不说高寅和蔡留给奈曼的面子是做足了,前来迎接的排场不可谓不大,整个焦郡能排的上号的人物能来的都来了,高寅更是站在高台上眺望,见着阔阔出的车队快到了,急匆匆的带着亲随就迎了上去。

  阔阔出在女奴的侍奉下穿戴好衣裳,走下马车,高寅和蔡留快步小跑到车前,还担心语言交流问题,随行带了一名行走在草原和内陆的商人作为翻译,「下官焦郡郡守高寅、洪州刺史蔡留见过上使」,余光之中瞥见了马车内活色生香的场景,不由得心中大定,招呼来两名明艳少女,「这是下官的女儿单名一个瑜字,姿色浅薄,还望大人见谅」高寅介绍完,蔡留指着旁边一少女道「这是下官女儿单名一个玥字,年纪稍长,还请大人海涵。」

  阔阔出仔细打量,见名叫高瑜的少女神色胆怯,年纪不过十四五岁般,蔡玥年纪十六七岁,胆子倒是大一些,明媚的双目盯着阔阔出看,见阔阔出目光抿嘴欠身一笑,是中原女子独有的秀气,很满意高寅的表现,「高郡守有心了,既然如此不妨告知高郡守,大汗已经同意只要高郡守和蔡刺史愿意归顺,高郡守升任北司州刺史,蔡刺史加青州候」,两人听闻齐齐拜下行礼,而阔阔出自然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两名少女,焦郡和洪州已然选择归附,通向青州的路近乎畅通无阻。

  当奈曼的使者到达淄博的齐王府时,接到焦郡和洪州投降消息的大许皇帝李庆延决定再不能继续在京城坐以待毙,率领京城全部守备力量足足十万人携皇后妃嫔宫女和一干王公贵族及家眷足足有将近二十万人向胶东方向突围,但奈何几十万人外逃的消息根本不可能保密,原定计划至多十五万人突围,得到消息的京城富户和稍有权势的官吏们也都收拾行装带着家眷跟着出逃,最终外逃的人数多达三十多万,浩浩荡荡离开京城,人数如此多的出逃几乎是天下人尽皆知,木华黎率领两万轻骑兵沿井口远远的尾随骚扰等候大军云集。

  大许皇帝李庆延出逃的消息早已报呈递到了呼罗通的面前,呼罗通面色有些苍白,这几日不知怎地似是得了些风寒一般,无论怎么运转内力都不见效果,连圣女阿兰伯颜都束手无策,将信报粗略扫了一眼交到身边围侍的女诸生手中,吕婕妤接过信欢喜道「恭喜大汗,贺喜大汗,李庆延此举无疑是加速死亡,若是固守京城,坚守上数月,大军久攻不克军心疲敝,若有其余方向战事有变,则京城之围自解,李庆延空有坚城不守向南出逃无疑于自寻死路。」

  呼罗通环顾周遭一众女诸生,见吕婕妤、李婉茹等原本在大许皇宫里地位较低或是年纪尚幼时就被掳至奈曼的几女面露喜色,袁贵妃等数位贵妃神色有些惶恐,薄皇后则是一幅忧心忡忡的神情,见诸女的表情,呼罗通已是了然于心,便道「既然李庆延是自寻死路,尔等可有何计取其首级。」

  吕婕妤正要说话,却被薄皇后抢了先,突然一下子跃出跪在王座前「大汗,李庆延欲向南走只能从武直门出发经过临清,御驾南巡人数必然众多,只能走官道,故而必然是沿着临清通往胶东的官道,只要在官道上拦截即可」,呼罗通盯着薄皇后道「还有嘛」,薄皇后重重磕了好几个头,涕泗横流哭着道「大汗此次大军灭许,定是一战功成,从今往后再无许朝存在,庆延是许朝皇帝定然难逃一死,还望大汗开恩留个骨血……」,哭声悸动,营帐内无不神色哀沉,呼罗通摆了摆手,自有女卫上前将哭成泪人的薄皇后拖走,呼罗通飞书于木华黎,命他见机行事。

  人数众多的突围大军走了四五天时间才不过行进了十数里路,有大臣向李庆延建议,抛下辎重,先率一万精骑兵向胶东方向突围,当日夜消息走漏,得知皇帝陛下率领一万精兵先跑的人们纷纷陷入恐慌之中,数十万人乱做一团,木华黎抓住时机不等大军赶到率领轻骑兵立即进攻,处于被抛弃和恐慌中的京城大营毫无战斗意志立即崩溃,大许王公贵族富户及一众家眷还有皇帝没带走的嫔妃宫女全数做了俘虏。

  而皇帝陛下率领一万精骑兵先逃也没能跑掉,木华黎料定李庆延会提前小股突围跑路,派人飞书于在焦郡的明安,明安收到信后搜集城中一切可以骑行的牲畜,马匹、骡子甚至连牛都征用,凑了一万五千「骑」兵星夜兼程赶往通往胶东的必经之地—牛栏杆,赶在胶东的守将周平前来接应之前,抢先堵在了李庆延的去路,赶的人困马乏的精骑兵们终于到了这个名为牛栏杆的村镇,距离胶东只有五十里地,筋疲力竭的皇帝及士兵们刚刚解甲休息,四周喊杀声起,一万五千名奈曼士兵骑着各种各样的牲畜,马匹、骡子冲向已经山穷水尽的李庆延,已经是毫无战斗力的大许士兵们四散溃逃或者干脆放下武器投降,李庆延化妆扮作普通农夫意图在乱军之中逃走,被奈曼士兵生擒,仅仅一个时辰,战斗结束,大许皇帝李庆延被活捉,当第二天清晨,胶东守将周平率领胶东军终于赶来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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