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此时此刻,这个大都市的另一端,一处灯火通明,富丽堂皇的豪宅内。

  「哦,父亲,你答应那个婊子的要求了吗?」一个年轻健硕,手握酒瓶的白人男子不安的来回踱步,不时仰脖灌下一大口红酒,然后面色焦躁对坐在沙发上的一个体格肥硕,头发稀疏,约五十来岁的白人老头道。

  这一对父子自然就是船长和他的儿子哈尼,他们一个面色冷峻的坐在沙发上不知想着什么,而另一个则是焦灼,甚至显得有点狂躁,时不时的来回走动,一双充满阴狠之色的眸子满是血丝,仿佛一头随时噬人的恶狼!

  「哈尼,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船长不动声色道。

  「我……」哈尼一时语结,继而狂怒道,「我一定要杀了那个婊子,哦,不,我要让她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船长眼皮上抬,看了一下显得很是情绪不稳的哈尼,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随即淡淡道:「镇定点,较量才刚刚开始。」

  哈尼一怔,随即眼睛一亮道:「父亲,你的意思是?」

  「答应那个女人只是我们的第一步,至于下一步……呵呵,我只想说,在约翰内斯堡乃至整个南非,没有谁可以要挟我,敢动我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没错!父亲,你说的太对了!」

  船长冷冷一笑,随手拿起放在一边的几张照片看了起来,这是被清姨杀了的那几个人的现场照片,他一边翻看一边喃喃道:「三个人,看不出一点反抗的迹象就被杀了,这个女人不简单啊,不简单!」

  哈尼咬牙道:「妈的,我也没想到,迈瑞那家伙身边居然有这样一个女人。」

  「好了,以前是不知道,那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那就不能再对这个女人一无所知,哈尼,我让你派人去查这个女人怎么到现在还没消息?」

  「哦,我这就……」

  正说着,外面响起一声汽车喇叭声,哈尼通过一整面的玻璃幕墙看到了来的是谁,随即话音一转道:「灰狼回来了,应该打探清楚那个女人的底细了。」

  不一会,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身材高大,肌肉虬结的男子,他进来之后恭敬的欠了欠身道:「哈尼先生,船长先生,我已经初步查明了那个女人的底细。」

  「哦,快说!」哈尼急道。

  「那女人是个中国人,名叫上官云清,今年应该二十四岁,她于两年多前来到约翰内斯堡,之前的经历我们暂时还无法查到,之后所从事的工作有酒店服务员,洗车工,售货员,最后是在一家夜总会做舞女,这是我们在夜总会的监控视频上所拷贝下来的一段视频。」

  说着,灰狼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 U盘,插到电脑并且连接投影仪,很快,正前方一百二十寸的幕布上出现了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只见她在光影晃动和阵阵嘈杂音乐中身子一转,一手扶住钢管,手臂微曲,整个身子便犹如轻燕般跃到那小小的圆形舞台上,继而一只腿勾住钢管,一只手向外平伸,以钢管为圆心,窈窕有致的身体飞快的绕其一周,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身形飘逸的宛如飞天神女。

  虽然在场的这几个人谁都没有出声,甚至连表情都没什么变化,但各自的心中都忍不住暗赞一声,尽管这些人都不懂舞蹈,但也知道没有扎实的基本功是做不到这一番动作的,先不说眼下的目的,单就凭这一高难度的舞蹈动作就足以令人赏心悦目,堪称惊喜了。

  这时,原本舒缓悠扬的音乐忽然节奏一变,声音变得高亢而又快速,动感十足,与此同时,头顶上的那几盏镭射小灯齐齐亮了起来,射出五颜六色的激光束,并且还会转动,在舞动的女子身上是一阵乱闪,让人眼花缭乱乃至目不暇接,营造出了一种真正大舞台的气氛,更让台上的女子显得魅惑迷离。

  女子在这样的音乐节奏下变得更加狂放,也愈发表现出她精湛扎实的舞蹈功底,只见她围绕着这根钢管做出种种高难度的动作,时而双手握紧钢管,身子腾空而起,来个空中劈叉;时而身子倒立,一只腿勾住钢管,双臂蓦然张开,做倒挂金钩之状了;时而又双脚勾住钢管,双手高举过头顶,身体弯成弧形,身子就如一张弓,而笔直的钢管就是弦,弯曲如弧的身子就以这弓弦为轴旋转起来,在旋转的过程中双手与双脚慢慢互相靠拢,彼此离的越来越近,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乍然看去,宛如莲花开放,美丽的几近不真实。

  动感强劲的音乐,妙龄美丽的女郎,玲珑有致的身材,性感华丽的服装,再加上高超的舞技,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夺人眼球,引人入胜乃至让人沉醉其中。

  蓦然,音乐声戛然而止,画面也随之一黑,视频结束了,这时灰狼道:「这就是那个女人,目前我们所掌握的信息就这么多了。」

  「妈的,这个女人我之前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哈尼愤愤的语气中有一丝掩饰不住的垂涎和欲望。

  「行了,这不是重点!」船长慢悠悠道,「对了,那个要交换的女人带来了没有?」

  「带来了,在地下室呢。」

  船长点点头道:「嗯,这件事就由我来处理了,你先回去吧。」

  「这……那好吧,有什么情况请父亲立刻通知我。」

  船长鼻子里发出一声似是而非的轻哼,哈尼转身冲灰狼一招手道:「我们走!」

  灰狼冲船长躬了躬身,跟着哈尼走了出去,不一会,外面响起汽车发动的声音,从玻璃幕墙可以看到有三辆车子亮起大灯,依次驶离,不过沙发上船长身子是动也没动一下,连眼皮都没抬。

  过了一会,从这个挑高大厅的一扇侧门里走出一个年纪约五六十岁,一身黑裤白衫,打着格子领结,精神矍铄的拉美裔老者,他轻步走到沙发前恭敬道:「船长先生,时间不早了。」

  船长摆摆手道:「你让昂菲丝下来,这里就没你的事了。」

  「是,船长先生!」

  老者转身又进入了那扇侧门,这时船长伸手在电脑上点了几下,那一段视频又一次重放起来,一百二十寸的幕布上再次现出清姨那妖冶妩媚,轻若飞鸿的倩影。

  身陷在沙发里的船长目不转睛的盯着幕布,脸上虽然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变化,但那棕褐色的眼眸所射出的异样眼神清楚的表明了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不一会,船长听到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可以很明显听得出来的这个人是极力放轻脚步,怕惊扰到他,这时只见他头也不抬,只是抬手勾了勾手指,顿时,身后的脚步清脆了许多,随着高跟鞋有节奏的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一个身材高挑,丰乳肥臀的妖娆女郎出现在他的面前。

  有着模特般身材的女郎脚踩恨天高,使得她足有一米九的身高,尤其是下肢,显得极为修长,以至于深陷在沙发上的船长抬眼都看不到她胸口以上的部位。

  船长并没有抬眼,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瞥,落入眼帘的是那双裹着黑色吊带丝袜的长腿,通过半透明的蕾丝吊带裙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那系在腰上的吊袜带,而吊袜带下是空空如也,刮的极为干净的下体在半透明的蕾丝裙摆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偶尔有一道晶亮一闪而逝。

  「主人!」随着一声恭敬的称呼,女郎跪在了船长身前,双手扶住他的大腿,侧脸贴上,宛如一只温顺的猫咪。

  船长像抚摸宠物一般轻轻摩挲着女郎那光亮柔顺的粟黄色长发,嘴角带着一丝阴冷笑容道:「昂菲丝,又有一个女人想要挑衅我,你觉得有不有趣?」

  「是她吗?」昂菲丝看着幕布上的影像轻声道。

  「呵呵……」船长笑而不语。

  「她太自不量力了,没人能挑衅主人!」

  「呵呵,她不就是和当初的你一样。」

  船长淡淡一笑,声音很轻,但昂菲丝听在耳里却不啻于一声惊雷,身子剧震,慌不迭的伏下身,脸贴着他的脚背颤声道:「主人,主人,我错了,请原谅我以前的无知和愚蠢,现在就是主人的奴仆,绝不敢再有一丝异心。」

  「是吗?」船长冷笑一声道。

  「是……是的……」昂菲丝身子止不住颤抖,额头上冷汗都冒出来了,她深知眼前这个男人喜怒无常,稍有不顺,各种残酷的折磨会让自己痛不欲生。

  「那……」

  正说着,手机响了,船长瞥了一眼来电显示,遂收住了要说的话,接起手机道:「说吧,怎么交换?」

  来电话的正是清姨,她在电话中告诉船长,交换时间就定在明天下午两点,而地点嘛,就在西郊的那片坟场边的公路上。说罢,也不等船长说什么她就挂断了电话。

  「西郊,坟场。」船长嘴里轻声念着,一脸思索的表情。

  完全匍匐在地的昂菲丝忐忑不安的等着船长的吩咐,可半天都没有等来,只好轻轻抬起头,看见他正一脸沉思,于是也不敢惊扰,只得静静的跪坐在他的脚旁。

  船长自然是想不到清姨会将他的妻子和儿子装在棺材里,然后埋在坟场那里,不过有一点他是想到了,那就是坟场那边地处荒郊野外,不像街市里有大量建筑物可以令人藏身其中,因此想要提前安排人在那里埋伏恐怕是做不到了。

  「呵呵,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换回你想要的人然后全身而退了吗?真是幼稚的可笑!行,明天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全身而退?」船长冷笑的自言自语。

  有了确定主意船长也就暂时将这事放到了一边,他眼睛一瞥,看到昂菲丝正规规矩矩,神情恭顺的跪在那,顿时心情畅快了不少。想当初,这个刚刚身为警察的女人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挑衅自己,想要收集自己犯罪的证据然后将自己绳之以法,结果自己只是略施小计就让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过来!」船长挪了挪屁股,掀开身上的睡袍,嘴巴一努。

  昂菲丝立刻手脚并用的爬到船长的双腿之间,抬手轻轻勾住他的内裤松紧带,向下一拉,那根尚未勃起,只有一指之长的阴茎显露出来。

  说实在的,此刻对昂菲丝来说,她最想看见,最渴望的就是船长的这根阴茎了,因为这代表着她不用再受那些花样繁多的折磨了,只需精心服侍再加张腿被操就行了,尽管这搁在以前也绝对算是一种折磨和摧残,但如今她早已被驯服,尊严人格什么的已然不存在,只知道和那些肉体受刑般折磨相比,这种简直就是一种恩赐和享受了。

  昂菲丝一脸虔诚的俯首就要张嘴含住船长那根丑陋无比的阴茎,可这时船长却阻止了她,然后道:「别急,先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看看。」

  「是!」

  昂菲丝应了一声,随即张嘴伸出舌头,只见鲜红的舌头中央赫然矗立着一颗小指甲盖大小的蓝色圆珠,而当她将舌头上卷时又有一颗同样大小的蓝珠出现在舌根下面。

  船长仔细欣赏了一番后满意的点头道:「舌钉不错!过些时候我再给你穿一个红色舌钉,红蓝相映,到时就更漂亮了!」

  昂菲丝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那舌头生生被钢针刺穿的剧痛仍旧记忆犹新,尤其是之后那近一个礼拜的时间,每一次进食无疑就是一次受刑,现在刚好了一些,虽然不再疼痛了,但异物的难受感依旧挥之不去,然而眼看还要再经历这一遍折磨,她想想就感觉浑身发寒,身子一阵发抖!

  「怎么不说话?不喜欢吗?」船长怪声道。

  「啊……不,不是……喜……喜欢……」昂菲丝吓得拼命摇头。

  船长不由哈哈大笑,看着昂菲丝言不由衷的表情,心中不禁大为快意,他轻佻的拍了拍女人的脸颊道:「喜欢就好,其实不喜欢也没关系,因为无论你喜不喜欢都改变不了什么,哈哈……对了,把舌钉上的震动打开。」

  原来这个舌钉并不是一个普通的舌钉,而是有着一定的科技含量,它那穿透舌头,连接两颗圆珠的内径直管里有一个微型马达,而电池就在两颗圆珠内部,然后可以通过传动机构让上下两颗圆珠急速震颤,而控制的开关就在内径直管里,只要将舌头轻轻抵住上颚,将上面那颗圆珠略为向下一按就可以打开马达,再一按就是关闭,极为方便操作。

  昂菲丝将舌头轻抵上颚,随即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船长饶有兴趣的凑到她嘴边上下看了看,其实乍看之下那蓝色圆珠好像并没动,但能明显听到她嘴里传来因震动而产生的「嗡嗡」声,再用手一摸,只觉手上传来阵阵麻痒,感受得到这圆珠震颤的还相当有力。

  船长满意的点点头,随即身子向后一靠,用眼神示意昂菲丝可以继续刚才的事情了,对此,她自是会意,遂低头看向船长的胯间,不由讶然的睁大了眼睛,只见原先软绵绵,像肉虫一般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勃起了,傲然的矗立在一堆阴毛之中,宛如一根权杖,对她发出颐指气使的命令。

  昂菲丝臣服而又虔诚的靠近这根长不过十一二公分,但却异常粗壮的阴茎,心跳情不自禁的加快,一种强力的压迫感席卷她的全身,她的身体开始发热了,眼神亦变得有些迷离……

  就在昂菲丝的嘴唇快要触碰到阴茎时她忽然感觉头皮一阵被拉扯的疼痛,原来是船长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向后一扯,迫使她脸高高仰起,然后一只手扶住阴茎,拍打着她的脸颊,嘴里怪笑道:「真是一只不长记性的母狗,不记得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了吗?」

  昂菲丝心中一凛,顿时想起什么,于是强忍羞耻道:「呜……请主人允许母狗为您口交。」

  原来之前船长有过规定,身为主人,自己下面的阴茎可不是做为母狗的昂菲丝想舔就能舔的,必须先要请示,得到允许才可以。当然了,这不过是他当时一时兴起随口说的戏言,主要是为了看昂菲丝忍辱含羞的样子,给自己添点乐趣罢了,所以也没有因为她现在忘记了这个规定而大动干戈。

  昂菲丝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既淫且贱的双手捧着直挺挺的阴茎,用自己的脸颊轻轻磨蹭着,不时还伸出舌头舔着嘴角,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

  「哈哈……真不愧是一只母狗,好吧,允许你舔了。」船长得意的大笑道。

  昂菲丝欢快的一口含住了硕圆的龟头,而与此同时,船长是小腹一挺,顿时,刚被含入嘴里的龟头一下深入到她的喉咙,船长整个阴茎都陷入了她的嘴里。

  「呜……哦,哦……」昂菲丝没想到船长一下这么粗暴的就将阴茎捅了进去,令她顿时呼吸都为之一滞,一股想要呕吐的感觉油然而起。

  船长毫不在意昂菲丝的感受,抓住她的头发就把自己的阴茎向她的喉咙深处顶去,这样的强行顶入令她苦不堪言,眼泪瞬间飙了出来,同时强烈的窒息感让她头脑一阵眩晕,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起来。

  就在昂菲丝快要支撑不住了的时候船长适时的抽出了肉棒,然后开始有节奏的在她的口腔内做起活塞运动来,这时她也顾不得让自己喘息一会了,赶紧的收缩口腔,裹紧嘴里的肉棒。

  相较于普通的口交,戴着舌钉的口腔的的确确给了肉棒更大的刺激,每一次进出时舌头上的那颗小小的圆珠不轻不重的擦过龟头,龟棱,再到茎身,一路摩擦,有一种过电般的快感,爽的船长靠在沙发上闭目直吸气。

  「哦,要不要再尝试一下震动呢?真是为难啊!」

  船长心里倒是颇为纠结,昂菲丝那戴着舌钉的口腔已经给了他极大的刺激了,如果再让舌钉震动起来,那刺激就更是无法言喻了。事实上,之前每一次在震动的舌钉下他都撑不过半分钟。说真的,他对这个是又爱又怕,毕竟年龄摆在那,每一次强烈释放后至少两天内不是很容易就兴奋勃起了,而他还想着明天能把幕布上的那个女人压在身下好好挞伐一番呢。

  「咳咳……船长先生……」

  正闭目犹豫之际,船长忽然听到几声轻唤,睁眼一看,是自己的管家劳克兹,就是先前那个衣着整齐,精神矍铄的老者,只见他脸色略带不安的望向自己,对正伏在胯下的昂菲丝是视若无睹,而昂菲丝则是依旧卖力的口交着,长时间的调教已经让她习惯于在其他人面前毫无顾忌的做着最羞耻的事。

  「怎么了?」船长神情淡然,尽管他知道如果是一般小事劳克兹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自己,但多年的风浪,如今已是黑道枭雄的他早就学会了处变不惊。

  「哈尼先生送过来的那个女人死了。」劳克兹小声道。

  船长眼睛一睁道:「什么?你是说那个准备用来交换的女人。」

  「是的!」

  「怎么回事?」船长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初步估计应该是外伤引起的心肌梗死。」

  船长一下没了心情,喃喃道:「怎么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个时候死?真是……操!」

  对船长来说,别说死一个人了,就是死十个人也完全不是什么事,但关键是这个死了的女人是要准备拿来交换他的妻子和儿子的,现在人死了,他拿什么去交换?

  「船长先生,您看……」劳克兹小心翼翼道。

  「嗯——」船长沉吟了一下道,「走,先去看看再说。」

  说罢,船长径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使得胯下肉棒倏地一下从昂菲丝嘴里滑出,昂菲丝有些茫然无措的看着眼前晃晃悠悠,沾满了她口水的肉棒,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起来,跟我一起过去看看。」船长丢下一句话就迈步走开。

  昂菲丝如获大赦般的松了口气,随即慌不迭起身跟在船长后面,由于起身太急,加上有些慌乱,她一个趔趄,差点被脚下这近二十公分的恨天高给崴了脚。

  地下室有一种中世纪地牢的味道,墙面全部由凹凸不平的石块砌成,地面是石砖铺就,连墙面上安装的灯都是仿古的那种马灯形状,并且石墙上挂满了各种绳索铁链,还有刑具。

  昂菲丝对这个地下室并不陌生,想当初她可是在这个地方呆了不短的时间,那一段经历就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令她心有余悸,甚至隐隐发抖。

  一进去,昂菲丝看到了一个横躺在地上,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血红伤痕的女人,心中恐惧的同时亦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悲伤,不过却不敢表露分毫,依旧低眉顺眼的跟在船长身后。

  「就是这个女人,听哈尼先生说她叫芭蒂,送过来时虽然外伤很多,但并不致命,所以……没想到她有病史。」劳克兹道。

  船长眉头皱成一团,他走到芭蒂跟前,抬脚踢了踢,感觉尸体都已经僵硬了,身上血痕累累,可以说除了脸之外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的地方,特别是双乳和下体,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两只乳头上那豆大的血窟窿令人触目惊心,下体更是大张的无法合拢,宛如一只血盆大口。

  看着芭蒂的尸体,船长忽然想到什么,随即转眼看向身后的昂菲丝,昂菲丝被他看的浑身发毛,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这时只见他做了个手势道:「转过来。」

  「啊!?」昂菲丝一时愕然不解。

  「让你把身子转过来,快点!」

  「呃……」

  昂菲丝一脸懵然的转过身,背对着船长,而船长这时脚一踢,让芭蒂的尸体也转了一下,变成趴在地上,他看着芭蒂,又看了看昂菲丝,皱起的眉头渐渐散开,继而露出一丝笑容道:「嗯,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了,劳克兹,你看看,从背面看,这个女人和昂菲丝是不是还挺相像的?」

  「哦,还真是挺像的。」劳克兹明白了船长的用意,不由道,「如果穿上相同的衣服,再打扮一下,至少从后面看是不太容易分清的,不过,要是看到正面的话,哪怕是侧面,那就……」

  船长阴阴一笑道:「这个不用担心,我已经有主意了,好了,昂菲丝,你可以转过身来了,告诉你,明天就由昂菲丝你来扮作这个女人去交易。」

  「啊!交易?什么交易?」昂菲丝茫然不解道。

  「这个我等会再跟你说。」说着,船长转而看向劳克兹道,「这个尸体还有用,你让人把尸体收拾一下,穿上衣服,特别是脸上,要仔细化一下妆,必须让人看不出这是一个死人。」

  「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办。」说着,劳克兹转身走出了地下室。

  船长却没有要离开这里的意思,他反而饶有兴趣的蹲下身,翻动着芭蒂的尸体,然后伸手一招道:「过来。」

  昂菲丝惊惧不安的小步的一点点走过来,其实她以前身为警察,也看过不少尸体,对死人并没有像一般女人那么害怕,而现在之所以如此主要是不清楚船长的用意,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

  畏畏缩缩的一点一点走到船长身后,船长不耐烦的回头看了一眼,随即抓住她手腕,用力向自己这边一扯,猝不及防的昂菲丝被拽的一个趔趄,踩着恨天高的脚又一次一崴,这一次她没能稳住身形,双腿一曲,整个人便扑倒在地。

  昂菲丝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惊叫,双手本能的一撑,谁料触手之处并不是坚硬的地面,而是软中带硬,异常冰凉的地方,稍一回神,顿时吓得差点嘶声尖叫起来。

  原来扑倒在地的昂菲丝两只手撑在了已死去多时的芭蒂的双肩上,脸几乎贴到了她的鼻尖上,她以前尽管见过不少死人,可哪里有过和死人如此面对面的接近?看着芭蒂那瞪的老大的眼睛,里面仿佛蕴含着极度的怨毒,不甘和愤恨,她吓得几乎魂飞魄散!

  花容失色的昂菲丝极力的支起上身就要爬起来,然而随即一股大力从她的后背传来,压制住了她,令她动弹不得,继而她感觉下体一阵胀痛,一根火热的肉茎捅进自己体内。

  「啊——」昂菲丝只觉脑袋一阵眩晕,自己都不知道是痛还是爽?

  不过很快昂菲丝就意识到了什么,她感觉自己的脸贴到了一个冷冰冰的东西上,顿时浑身汗毛直竖,再一细辨,发觉自己的脸和身下这个死了的女人的脸贴在了一起。

  昂菲丝只觉毛骨悚然,浑身抽紧,她不由发出一声惨嚎:「不——」

  「哈哈……明天你们两个要一起去见那个女人,现在你们两个就好好熟悉熟悉……」

  船长怪笑着,跪在昂菲丝身后,两手扶住她的胯部,腰部大力抽送起来,每次抽出时只堪堪留下龟头卡在阴穴口,插入的时候则是狠狠地顶入,全根而没,把她整个上半身都顶的向前扑去,继而使得她与身下的芭蒂彼此交贴的更加紧密了,几乎是耳鬓厮磨,交股叠颈。

  「啊……不要啊……」

  昂菲丝疯狂的摇着头,几乎快疯了,趴在一个死人身上让她几欲崩溃,然而身后的船长那越来越强烈的抽插让她体内的快感不可遏制的飞快滋长,从而令她骨酥体软,浑身无力的趴伏在身下这具尸体上,以至于脸贴脸,芭蒂那空洞的眼神,分散的瞳孔看的她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恐惧的快晕过去了。

  其实昂菲丝自己都不知道,她恐惧的越厉害,下面的阴道就跟着收缩的越厉害,而这一点船长早已从无数次调教她的过程中了解的清清楚楚了,这也是他把昂菲丝拉到芭蒂的尸体上做爱的主要原因。

  事实也令船长十分满意,昂菲丝下面的阴道收缩是一阵强过一阵,着实是令他兴奋不已,白花花的屁股是耸动的愈发有力了,就如同是一头发了情的公牛。

  昂菲丝颤抖着,嘶喊着,那极度恐惧却又夹杂着高潮不断逼近的愉悦的声音在这寂寥乃至有些阴森的地下室里是那么的刺耳,又是那么的诡异,刺激的船长双目赤红,面容狰狞,简直化身成一只野兽,不知疲倦的疯狂抽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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