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木瓜的侵袭仍然在继续,她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虐的长舌,还有“嗉嗉”吮吸的声音隔着小巧如元宝般的耳朵清晰地传进慎美琪的心头,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压抑,却还是挡不住阵阵快感和需求从体内升腾迸发。忽然诸葛木瓜沉沉的呼吸声漂浮到慎美琪的耳际,并有意地在她耳边呵了口气,那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咻”地直吹了进去,划过慎美琪早已泛红的耳朵上,那极其细密的小小绒毛,又吹拂起她贴在耳鬓的几根发丝,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将欲望悄悄地挑上心头,慎美琪娇喘吁吁,情难自禁。

  “粗暴吗?可怕吗?”

  诸葛木瓜软语温存,右手紧搂着慎美琪那香喷喷柔若无骨的胴体,以迅雷不及耳之手法强吻她性感的红唇,又成功突袭她口腔内,与她香舌纠缠不休,同时更尝尽她口腔里的玉津甘露……

  慎美琪实在喘不过气来、拚命摇摆皓首以摆脱他窒息式的湿吻,“唔唔……唔唔……”

  慎美琪被诸葛木瓜吻得浑身发烫,呼吸有些急速,胸前那对诱人的玉乳更上下起伏跌宕不己,她不禁双颊绯红,慎美琪樱桃玉嘴里的香津玉露被诸葛木瓜饥渴地吸吮不休,如此般窒息式的拥吻,慎美琪少女之身,有生以来尚属首次遇到,她很快就气息咻咻,娇喘吁吁,乏力挣扎,小嘴不住发出尽是惹人性欲沸腾:“唔……唔……唔……唔……”的娇吟声。

  “美琪姐姐,是不是和你想像的粗暴可怕完全不一样吧?”

  诸葛木瓜低声调笑道,他就是要制造这个强烈的反差来挑逗慎美琪这个二十六岁的老处女动心。

  “人家不知道……”

  慎美琪娇喘吁吁,羞涩无比地呢喃道,她真的不知道了,也搞不懂男人的亲吻原来这么美好奇妙,男人的怀抱原来这么温暖有力,她略微明白姐姐为什么最爱眼前这个英俊潇洒而又风流好色的花花公子了。

  “不知道那就应该再好好的感受一下哦!”

  诸葛木瓜再次亲吻住慎美琪的樱唇,勾引纠缠住她柔软滑腻的香舌恣意吮吸,同时忍不住伸右手探入慎美琪的旗袍开叉处抚摸揉搓。

  慎美琪感觉到他的手爬上了她丰满的臀部,由于慎美琪没有穿丝袜,手掌可以直接触摸到她玉腿根部滑腻的肌肤,她超薄的三角内裤应该是透明的。

  诸葛木瓜的手肆意地揉捏着慎美琪翘挺柔软的臀瓣,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嫩肉,或轻或重地挤压,品味着美臀的肉感和弹性,红色的旗袍下,慎美琪丰盈雪白的玉腿和浑圆的臀瓣正被诸葛木瓜的大手在恣情地享受着。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

  慎美琪娇喘吁吁,嘤咛声声,浑身酸麻酥软,已经站立不稳,更不知道是该推开得寸进尺的诸葛木瓜,还是任凭他继续那令人心神迷醉的骚扰侵袭。

  就在这时,一声轻咳,打断了两个人的亲热缠绵,原来是凌红梅从厨房出来,无意之中惊散了一对偷情的鸳鸯,慎美琪羞的无地自容,慌忙掩着粉面狂跑开去。

  “我没有打扰你们吧?”

  凌红梅目睹了诸葛木瓜激情娴熟的湿吻技巧和抚摸手法,她虽然是过来人,也不禁有点羞涩有点不好意思。

  “我想没有打扰,该发生的发生了,不该发生的还没有发生。”

  诸葛木瓜脸皮的确厚,被人看见偷情坏了好事,还能够面不改色心不狂跳嬉笑自若的男人,除了韦小宝,估计就是他了,他不动声色地笑道,“我本来想问问凌姐姐,午餐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已经安排好了,正想到酒窖里看看,挑选两瓶红酒呢!”

  凌红梅也识趣地转移话题说道,“木瓜,你不想看看酒窖吗?”

  “酒窖?”

  诸葛木瓜立刻来了兴趣,“好啊!那我倒要看一看。”

  跟随着凌红梅顺楼梯下去,熟妇及膝米色折裙包裹的美臀丰腴滚圆,紧绷绷的十分诱人。酒窖在船舱底部,酒窖外面有一个小厅,门槛居然是一块长四、五米,宽三十多公分,厚五六公分的黄花梨木整板是海南料,价格不菲,通常的酒窖里只有简单的灯光,以免打扰酒的安宁,但这个酒窖还是加了一些射灯,显然,这里不光是藏酒的处所,还兼具了展示功能,潮湿的气息、滋生的酒体微生物、微弱的灯光、昏暗静谧的宽阔空间……

  由于在西南的深山中长大,诸葛木瓜虽然不爱抽烟,却对酒很感兴趣,也是酒精考验的海量饮者,身处如此豪华的酒窖之中,感觉堆积罗列的橡木桶中的酒分子们似乎都在沉睡,又仿若在伸着懒腰缓缓地发酵、成长、沉淀,任由时间世事的变迁,在这里仿若弹指一挥间的光景,偶尔只有白酒发酵的气泡声带来一丝生动色彩。

  精致高贵的酒架,琳琅满目的美酒。

  “这里有不同年份的木桐·罗斯柴尔德、十多箱匈牙利托卡依贵腐酒,其中有一箱七十年代的托卡依是国内仅存的现货、三四瓶八几年的拉菲,还有不少的LouisJadot、成箱的1998年龙徽怀来珍藏、山西怡园的庄主珍藏……”

  凌红梅介绍道,“最多的时候,窖里的酒价值二三十万。”

  不少年代久远的酒标已经破损残缺,显出古董酒的特有魅力。

  凌红梅拿起两瓶酒对着灯光向诸葛木瓜展示,一瓶色泽呈深沉的宝石红,一瓶则是透明的金黄色。“实际上,这两瓶都是波尔多伊甘酒庄的贵腐甜酒,虽然是同一个酒庄的产品,由于酿制时间隔了上百年,那瓶古老的变成了红酒的颜色,而那瓶新酿制的仍旧保持着贵腐甜酒的金黄本色,贵腐酒是最耐储存的葡萄酒,占世界甜酒的头号交椅,今年初曾有美国总统杰斐逊收藏的伊甘酒被拍卖,价值竟达九万多英镑,这就是时间的魔力,时间让醇厚的变得更醇厚,让昂贵的变得更昂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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