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在他们眼里,读书好是做人的先决条件。偏偏我从小生性活泼好动,就是不喜读书,小学还勉勉强强混着,进了中学,学业一重,加上我的反叛意识也同时加重,读书是一塌糊涂。在班里竟然稳居倒数第一。」

  我心想,也许还有你早熟的缘故,恐怕已经成了男同学追逐的猎物,更没心思读书了。

  「我对父母说,就算读书不好,我将来也能成就一番事业,可他们根本不听。有一次,只因为我和一个男同学在电话里聊天随意了一点,他们竟硬说我在谈恋爱,我爸出手打了我。

  「他们是那种所谓很讲究教育方法的父母,从小到大,还真从没打过我,虽然我一直不争气。可这次我爸出手打我,又重又狠。事后,我一边是身上疼,一边是心痛,觉得他们冤枉我,想到还有两年的初中,三年的高中,真不知道怎样才能混下去,我就狠狠心,离家出走了。

  「现在想起来,我还一直后悔,想到父母,心里一直疼痛不已。我现在明白,父母当时就知道冤枉我,可他们还是打我,主要还是学习成绩实在太差,可他们不能以这个理由打我,这违背他们的教育理念。于是就找个借口,狠狠打我一顿,也实在是绝望下的尝试。可我当时和你一样,不懂事,以为父母不讲理,想逼死我,我就逃出来了。

  「没有多久,我也像你一样能,变得身无分文,只好想法找工作。可像我们这样,从小娇生惯养,一无技能,又不能吃苦,能干什么呢?也就是脸蛋长得漂亮一点,只能靠它吃饭。像你我这样从家里出走的女孩,很少有不落入风尘的。

  「我被介绍进饭店工作,没有多久就知道真相,他们说服我接客,倒也没有强迫我,只是让我选择,要么做,要么走。想想换个地方,也到处都是如狼似虎的男人,恐怕也难逃一劫。在这儿,据他们介绍,又安全,收入又高,做满规定的年限,随时可以走人。狠狠心也就做了。」

  丽丽姐住口不说,似乎沉浸在回忆中,可我却感觉到她的身子微微颤抖,我想,她该说到可怕的第一次了。

  「我第一个客人,是个中年男人,敦敦实实,脸上的微笑让我产生错觉,觉得他很憨厚。可是,不久,他就本性毕露,他事先喜欢吃药,脸上青筋突露,一幅凶恶相。我当时害怕极了,但也无可逃遁。

  「他足足折磨了我四个小时,其中我还昏过去两次,那种疼痛至死难忘。流的血都染红了大片床单。你不知道他有多变态!他好像想把整个世界塞进女人的洞里。事后,我缝了三针,一个星期没能下床。

  「你知道,我的身体比你结实多了,换了你都可能被整死。我知道这个人物很重要,老板对他很客气,可这次老板没把你给他,而给了那个流氓,已经是照顾你了。」

  「那--他以后还找过你吗?」我听出何露的声音在发抖。我心里很难过,为男人的残忍难过,但同时心里有种模糊渴望,因为我竟然在想象那个混蛋男人摧残十三岁丽丽的画面,我知道,男人本性中的恶我心中也有。

  「有过几次,但因为我已不是处女,他折磨的兴致也大不如前,好应付了。他好像真正想折磨得就是处女,是个变态的家伙。我在饭店里还碰到过他,他走路的样子,正像一个正正经经的男人,正要走上人大会堂作报告一样,可见是个极虚伪的家伙。不过,他出手倒很大方,最后,他拿出厚厚一叠大钞,说,只要我能塞进去,就全归我。

  「我想,我答应做这事,不就为钱嘛?现在有这个机会,我当然不愿放弃,他只让我一张张塞,我就一张张卷得细细地塞,我忍着剧痛,总共塞了一百多张啊,他在边上看得两眼直放光。--真是个变态啊。」

  何露在边上搂着丽丽,赞叹,「丽丽姐,你真能干!」

  我有点啼笑皆非,不知道何露这时候说的能干到底指什么。

  丽丽姐说,「你要想有出头之日,你一开始就要学会忍耐 。」

  我说,「干吗要忍耐?何露小姐只要不想干了,我就帮她出面。」我觉得自己颇有点为女人两肋插刀的勇气。

  丽丽姐斜睨着我,说,「他们倒会给你家这个面子,放露露走。但背后再给露露一刀,也很容易。」

  我气愤地说,「这么霸道!这还成什么世道了!」

  「你也不要气愤,我们老板算这行里仗义的,当初露露答应做,老板就没有强逼,对吧,露露。」露露点点头,丽丽姐继续说,「但签了协议,在规定的期间内反悔,老板就会觉得很没面子,就可能会杀一儆百。再说,露露现在已经下水,干一次是干,干一百次也是干,不如挣够一笔钱,再上岸。」

  丽丽姐又安慰露露说,「其实干我们这行,也不算太苦,关键要灵活,不要抱幻想。时间长了,你就能应付裕如。」

  我问道,「那露露签了几年合约?」我也顺口叫她露露。

  「都是五年。」

  「那你丽丽姐早满期了,怎么还在干?」

  「我愿意啊,不是跟你说了,干我们这行,只要够机灵,就不吃苦。现在我的客人都是老熟人,没人敢欺负我,报酬又高,何乐而不为?只是美中不足,缺少你这样的小白脸,现在可就十全十美了。」

  我知道丽丽姐在开玩笑,心里总还有她的苦涩,我说,「可你们随时有被抓起来的危险啊,像露露昨天那样。」

  「那是露露得罪了那个客人,从第一次以后,她再也不肯接那个客人,我们老板很够意思的,只要小姐不愿意,他就挡驾。他的后台也硬,没人敢惹他。那个客人就找机会整露露,昨天我都找老板了,老板也出了面,可那个小小的派出所竟然不卖帐,非要关露露一夜,肯定是那个混蛋背后使得坏。到我们那儿的,可都是有权有势的人,光有钱还进不来呢。好在有你帮忙,他们才放了人。--哎,露露,你赶紧以身相谢吧,这小色鬼已经熬不住了。」

  我确实在被窝里不老实,一直在抚摸丽丽姐的大腿,女人大腿根内侧的肉特别细腻柔软,我一直在抚摸揉捏丽丽姐那里,现在又老把手插到腿心去,丽丽姐现在那儿不干净,就总推开我,这时就直说让露露陪我。可我和露露都有点不好意思,脸都红了。

  丽丽姐起身,把露露推到我身边,说,「还是做生意吧。」

  我知道丽丽姐这么说,还是在提醒露露,我仅仅是个嫖客,或者说是个很讨人喜欢,也很有价值的嫖客,她要露露笼络我,可不要露露真心喜欢我。

  露露闭着眼睛靠着我,从丽丽姐的介绍来看,他们的嫖客都是些中年人,露露可能第一次和少年人做事,还有点不习惯,显得紧张不安,哪知道我其实也是一个中年人。

  我轻轻扳过露露的脸,她长着俏丽的鹅蛋脸,鼻梁挺直,两眉细长,小嘴殷红如血,耳朵薄俏精致,我含吮着她的耳垂,悄悄说,「露露,我会温柔对你。」

  她张眼冲我微微一笑,脸颊上现出两个可爱的酒窝。我吻着,手伸进衣服,她的乳房娇小玲珑,微凸,显然还没有发育好。我解开她衣服,想欣赏她青涩的少女乳房,可她却紧紧拉着被子,遮盖着自己的身体。

  我不想用强,就向下摸去,她下腹的绒毛稀疏卷曲,双腿紧紧夹着,我的手指伸进去,感觉那里干爽清洁,不像丽丽姐的,总有点湿漉漉,滑腻腻。

  我耐心地轻揉着上方微微突起,露露的呼吸略微加重,我的手指也略微加力,露露那儿湿润起来,双腿也自然张开,我已忍耐许久,此时便翻身压上,进入她的身体。

  我并不急于抽动,而是紧紧搂着她,体会着「体贴入微」的美妙感觉。不久,露露微微动起来,我也就开始抽动,露露艳丽的小嘴张开,眼睛却依然闭着,我吻着露露的嘴,伸进舌头在里面搅动,她的舌头也在里面应和着我。我把它逗迎出来,咂在嘴里,吸吮得吱吱有声。

  露露的手已经不再紧抓着被子,被子下滑,露出她白洁细腻的胸膛,两只乳房轮廓鲜明,却只是微微突起,浮晕呈现粉色,细小而挺立,和饱满的乳房相比,别有一番风味,我舔着,露露微微哼出声来,原来她的很敏感,我更用力吸吮,下面也开始发力进攻,露露的头左右扭动,头发凌乱,脸色犹如玫瑰一般艳丽。

  我兴奋得挺起身子,奋力冲击,露露也挺起腰身,迎合着我,我们同时进入高潮,双双泄身。

  我俯在她身上,一动不动,感觉极好。丽丽姐拍拍我的背心,说,「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家了,要不你姑姑会着急的。」

  我想也是,就依依不舍起来穿衣。丽丽姐在边上,醋意浓浓地说,「你对她好温柔啊。」

  我冲她一笑,说,「丽丽姐,我下次也一样温柔对你。」

  丽丽姐却说,「我不要你温柔对我,我要你一样粗暴对她。」

  我望望露露,她害羞地把脸躲入丽丽姐怀抱。

  此时此刻,她们可真不像是两个妓女,倒像是我两个情人,一个吃醋,一个撒娇。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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