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知多久,奶奶边擦拭着眼泪,边笑着说,「真痛快,不知多少年没有痛快哭一场了,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和你这傻小子说起这事来。」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我一向不知如何安慰人,碰到真正的伤心事,我只会陪着流泪,不会好言抚慰。我默默望着奶奶,心里还在为自己的初恋伤痛,眼泪依然止不住流下来,真正伤痛的往事,伤口永远也不会复原,瑛姑父也仍在一边抹泪,可见他实在是个多情种子。

  「好了好了,都别哭了,倒好像是你们遇到了伤心事,」奶奶说,「你们不来安慰我,倒要我来劝慰你们啊。」

  瑛姑父叹口气,摇摇头,出去了。我也终于止住,说,「奶奶,人人都有伤心事啊,你的伤心事已是成年旧事,瑛姑父也许现在就有伤心事呢。」

  「那你呢,你有什么伤心事?」

  「我当然有伤心事啦,奶奶过,我想萌姐都想疯了,可她哪里把我放心上。我能不伤心?」

  奶奶嘲笑我说,「你那想算什么回事?不就是想床上的好事?换个女人给你你就不想了,别糟蹋这个‘想’字。」

  就萌姐而言,也许真是这么回事,可我的伤心事不在这儿啊,而且永远也不能对任何人说,就这而言,我就比奶奶更加伤心了。我换个话题问奶奶,「奶奶,你们有过云雨吗?」

  奶奶被我问得一愣,不知是因为我的问题太直接,还是问题的语言太古怪。不知为什么,我很想知道,我就催她回答。***老脸竟然也微微红润,我猜不是难为情,而是想起了当年的风情。奶奶说,「情之所至,无所不至,奶奶可不是个封建的人,要不我会让你和萌萌好?」

  我脑中突然冒出一个怪问题,说,「奶奶,要是和我好的不是萌姐,而是瑛姑,你会骂死我还是骂死瑛姑?」

  奶奶很警觉地问我,「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你和瑛姑有事?」

  我赶紧说没有,只是瞎问。可奶奶不相信,说没事我绝对不会问这问题,一定有事,奶奶要我老老实实说出来,不许隐瞒。

  我真是自找麻烦,不过我现在有点什么也不怕的感觉,很愿意扮演白痴角色。我说,「有一次,那是在和萌姐好以前,瑛姑来看我,我就为瑛姑按摩,我一向喜欢给美女按摩,按摩完了,我就要我的报酬,嘻嘻,就是吃上几口奶,瑛姑给我吃了,我吃着瑛姑的奶,摸着瑛姑的身体,觉得浑身发热发烫,要是那天瑛姑肯引导我一下,我们就有事了。」我把事情的版本略略作了改动。

  奶奶叹口气,说,「你瑛姑是个好人,就是生性风流,这点像极了你爷爷,所有女儿里,她最像你爷爷。所以你爷爷喜欢她,只是不好意思表现得太明显,毕竟女人太风流,要被人背后嚼舌的。要是她真和你有了事,还不被唾沫淹死?」

  我说,「我觉得这点不公平,男人可以风流,女人就不可以风流?男人总想多搞女人,可又希望女人个个是处女,哪来那么多处女?男人真无聊。」我想起饭桌上听来的对瑛姑的诋毁,心里很是愤愤不平。我确实喜欢瑛姑,不仅因为她的美貌,也相信奶奶说的,她其实很善良。只是她有野心,善良而有野心,实际是很矛盾的人物性格,甚至有点悲剧性格,幸好极为美貌,又擅风情,不至于真正成为悲剧人物。

  奶奶奇特地看着我,说,「没想到你会有这样的想法,真奇怪,也真不简单。--你会按摩也奇怪,也不简单。」

  我说,「奶奶,我给你作个按摩,让你轻松轻松吧。」

  奶奶笑着说,「好啊,奶奶也想试试你的手艺,只是奶奶老了,没有你要的报酬了。」

  我开玩笑地说,「奶奶,我收账不问票面大小,钱张新旧的。」

  奶奶半玩笑半生气地说,「好你个浑小子,连奶奶这样的老太婆你也敢调笑?」

  我本来还想说,奶奶你不老,还风韵犹存呢,又怕奶奶误会我真想,就赶紧打住,开始为奶奶按摩起来,我的技术已经如火纯青,半小时后,我是一身大汗,奶奶则很满意地说,「你可真算得上是白痴天才!」又说,「奶奶不会让你白白辛苦,等你瑛姑回来了,让她替我付你报酬,好不好?」

  我内心大喜,但表面没有表露出来。

  瑛姑没有回来吃晚饭,就我们三人,瑛姑父很郁闷地独自喝酒,我说,我陪你喝一杯吧,其实我心里一直很想喝酒,前世我可是个好酒的主啊。但她们严厉禁止,说我严重过敏,我都不知道严重到什么程度,我真希望能够治好它,就像瑛姑父说的,尝尝世间的两大极乐。

  瑛姑父不答应,我说,就一口,一口啤酒有什么关系?可瑛姑父不敢作主,我就求奶奶,说,就喝一口啤酒。奶奶犹豫了一下,答应了,只是强调我只能喝一口,我也不另倒,端起瑛姑父的杯子,咕嘟咕嘟就喝起来,还是奶奶把杯子从我手里抢走的。

  饭没吃完,我浑身就痒痒起来,身上一块一块的冒出红疙瘩,浑身上下,全是。奶奶有点慌了,赶紧打电话,找张医生,他最熟悉我的身体状况。张医生立马从他家赶过来,给我浑身涂了层药膏,又内服了几片药,我看了药膏和药名,知道不是什么珍贵药品,只是常见的抗过敏药,就记在心里,万一以后再有事,也不必非要张医生赶过来了。

  这晚上我没有回家,就睡在萌姐的床上,回想起和萌姐的云情雨意,我心内情潮澎湃,迟迟不能入睡。

  第二天早上,我感觉有人走进我的房间,我睁开眼,看到瑛姑向我走来,我默默望着她,吃不准是做梦还是现实。

  瑛姑问我,「你醒了?」又问我,「你好点了吗?」

  我因为梦中做过几件丑事,不敢轻易相信自己,就依然默不作声。

  英姑奇怪地问道,「你怎么啦?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好像不认识一样?」

  我说,「瑛姑,我是做梦看见你进来,还是你现在真的进来了?」

  瑛姑脸上开花一样笑起来,说,「你小子现在真滑头,拍起马屁来叫人真舒服。」

  我想瑛姑误会我了,但只要美女喜欢,我就喜欢,我当然不会去做什么解释。瑛姑走近我,俯下身子,拿过我的胳膊,捋起睡衣袖子,看看我的身上是否好点,一晚上已经基本退下去,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以前是她们夸大了,好像是什么有生命危险的事一样,也难怪,毕竟白痴身份特殊啊。

  瑛姑的丰乳就在我的眼前,晃得我眼花缭乱,我说,「瑛姑,昨天我给奶奶按摩了,奶奶说,让你付我报酬。--你昨天回来晚了,奶奶没来得及对你说,不信你过会问她。」

  可我并不想让瑛姑问完再给我,而是直接就拢上了瑛姑的乳房。瑛姑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着骂我,「你个小色鬼,连姑姑都敢调戏!等我告诉玥姑,看她怎么收拾你。」

  我说,「玥姑结婚了,没时间疼痴儿了,以后要瑛姑多疼我。」

  瑛姑笑着骂我,「放你个屁!瑛姑是寡妇啊?」

  可我已经没有功夫回答瑛姑,因为我的嘴里塞满了瑛姑的乳房,我抚摸揉捏吸吮着瑛姑的美乳,想到,瑛姑确实是万家最美的女人,她的美乳仅次于琳姑,考虑到琳姑没有生育过,那瑛姑的美乳确实是极品。

  白痴从小畸恋乳房,而我也一向特别欣赏女性乳房的美丽形态,现在两者合二为一,乳房成了我最喜欢痛饮的醇酒。只是我每饮必醉,一醉就要发点酒疯。

  现在我就开始发酒疯,不仅用力揉搓瑛姑的丰乳,而且已经把瑛姑放倒在床上,我紧紧压着瑛姑的身子,亲吻着瑛姑依然娇美如画的脸蛋,手不安分的在瑛姑全身游动,下面的坚硬也紧紧抵着瑛姑的大腿。

  瑛姑一边躲避着我的亲吻,一边笑着说,「这回你要怎么跟玥姑去说?」

  我说,「玥姑已经不管这事,瑛姑可以好好教教痴儿了。」

  我觉得瑛姑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脸色也艳红如血,我深入瑛姑的花溪,瑛姑突然身子一震,柔软的身子僵硬起来,她用力推开我的手,坐起来,说,「不行,你已经和萌萌好了,我不能和你好,萌萌知道会伤心死的。」

  我很想对瑛姑说,萌姐知道,不见得会伤心。但我明白,瑛姑的态度是出于母爱的本能,是不可理喻的,我看出瑛姑的态度很坚决,我也不想让瑛姑觉得我很薄情,只想着玩弄女人,也就叹口气,不再纠缠瑛姑。

  瑛姑拍拍我的脸颊,说,「乖,痴儿,起来吧,你瑶姑邀请你去她家玩呢,你去不去?」

  原来昨晚瑶姑让瑛姑邀请我了,只是我病了,没有说。现在听到,我心里一跳,情不自禁地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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