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超长的经期

  有时候小袁值班的时候,下半夜都会来我屋里和我做爱,然后再偷偷溜回值班室。她不上班我也会去她家找她玩。在她家过了几次夜。

  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有采取避孕措施,转眼都快十月底了,我都忍不住问她月经来没有,这丫头倒好,直接一句我就是想给你生个崽!我靠,到底怀没怀上你倒是说啊!

  十一月中旬了,我们都还在过性生活,我心里有些不安了,难道真的怀上了?

  要是真的怀上了,那让单位知道我把人家小姑娘肚子搞大了,我怎么在工地上混,要是上面知道了还有脸回总公司吗?

  除非我和她扯结婚证,这个我也想过,这谁最坏的打算了,因为我还在犹豫的到底是娶她还是娶她妈,呵呵。

  说到她妈妈,我不得不佩服我的眼光,第一次见她,37岁的她简直像50岁的人了,衣着随意,额头和鱼尾纹又多又深,皮肤缺乏护理,但是这些都不能掩盖住骨子里那种美,而且身材绝非小袁可比,该翘的翘,该凸的凸,太诱人了。

  我追小袁只是一种接近她的手段,她才是我的终极目标。

  从刚开始给小袁买东西我就假意顺带给她妈妈买了太太口服液,肾源汇宝一类的调身体的补品,除皱的化妆品也没少买。还有许多在当地看起来很时髦的衣服,甚至有一次在县城里给小袁买内衣,我还让小袁给他妈妈买了两套好的内衣。

  慢慢的,在我的关心下,她妈妈脸色渐渐红润起来了,气色也不错了,加上不少时髦的衣着,越来越符合我的口味了。看来我还得再努努力,调养好了好下手!

  于是趁着一天小袁不上班,我又到她家去吃饭。我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了。她妈妈经过那次的车祸,由于肩部有伤,已经辞了工在家休息。自从我和小袁好上以后,我就经常拿钱出来帮补这个家庭,因为我也不愿意自己的女人为贫所困。

  小袁的家在小镇边上,一条水泥路直接通到院门口,三间小青瓦房,厨房在依着围墙搭建的偏房里。

  不一会她妈妈叫她去买什么,正好给了我机会。我看她走远了,就来到厨房,她妈妈楞了一下,就让我去堂屋里休息,饭马上就做好了。可我明白我不是来看你弄饭的啊。于是我故意害羞的说,阿姨你看,小袁和我在一起这么久了,她这个月一直没来那个,我问她是不是有了,他又不告诉我,你问问她行不行?

  她妈妈连一下就红了,没想到我会给他说这个。于是就小声问我,你们戴套了吗?

  我摇摇头,直接说我都是射在里面的。她妈妈的脸更红了。

  那我问问佳芸再说。小袁全名叫袁佳芸,而我习惯了叫她小袁。说完这个,她妈妈转身继续做饭,而我也看到了她还在用余光瞟我。

  出了厨房,我看见院子角落里晾晒着几件内衣,其中几件我认识,是小袁的,而另几件不用猜都知道是谁的。我真的好想过去仔细看看,可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这事不能急。

  吃完饭,我照例去了小袁屋里休息,而她和她妈妈一起收拾厨房去了,不一会儿,小袁接到个电话,让下午去招待所开会,于是进屋来换了一身衣服,和我亲了个嘴就走了。我也没心思再睡,出了屋,她妈妈正在堂屋里,于是我就问她那件事问没有。

  她妈妈楞了一下,没想到我会这么执拗的想知道这件事,于是就示意我坐下来,问我和前妻有过孩子吗?我这倒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我和前妻没要孩子是因为房子没买,不敢要。刚弄好了房子她又出轨,我哪来的孩子呀?

  于是我告诉她我没有孩子,她妈妈神情自然了一点,然后就问我前妻怀过孩子吗?我说没有,但我们那是做了避孕措施的呀?她妈妈哦了一声,对我说道,没事,佳芸刚才告诉我了,她肚子已经开始痛了,那个估计快来了!

  我操,这什么周期啊,四十多天了来一次?不过回过头来一想,妈的,老子辛辛苦苦这么多日子,少说也有数十亿的子孙射进她肚子里了吧,怎么没中标?

  剧情反转的这么快,我心里一下就阴暗了起来,难道是我有问题?这使我想起前妻说的她经常忘了吃药,可也一次都没有怀上过啊?这咋回事?

  小袁估计是正常的,只是月经周期不均匀,这个我能理解,前妻也遇到过,可这没日没夜的给小袁射进去,一点动静都没有那就不正常了。

  看着她妈妈疑惑的表情,我蒙圈了,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这时她妈妈低下头说,我和她爸爸第一个月就怀上了,佳芸应该不会有问题的。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他没有问题,难道我有问题?你们一次就怀上了跟小袁怀不怀得上有什么关系?

  事后我才知道我是个大笨蛋,她妈妈对我说她第一个月就怀上了是在暗示我,她可以怀孩子生崽,对不对?

  蒙圈的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妈妈看我不开心,也忙着劝我,竟然说出让我下次射精了让佳芸夹紧腿,屁股下垫上枕头躺好别流出来一类的话,这是丈母娘该说的吗?不过想想也对,基本上每次做完爱,小袁进卫生间到底是怎么处理身体里的精液我还真不知道。

  我只好对他妈妈说,阿姨我知道了,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想有一个孩子。

  我都没说和小袁有个孩子,这话我相信她妈妈一定听进去了的,我能感觉出来。

  只是当时我没有领悟到其实她妈妈先就对我释放了某种暗示。

  在他妈妈奇特的眼神中我起身要走了,短信已经来了,三缺一。她妈妈追到门口告诉我,以后没人的时候别阿姨阿姨的叫,把自己都叫老了,叫她美香好了,她妈妈全名叫何美香。

  我强忍着心里的欣喜,装作很勉强的回答道,哦,知道了美香!看着一脸绯红的她妈妈,我知道自己的愿望就要实现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小袁告诉我她来那个了。我靠真的没中标,这下子到把我弄迷糊了,是该高兴呢还是该难过?

  我和小袁的关系现在几乎是半公开化了。我也不在乎,反正这地方我待不了多久,再说了我现在离婚了单身,小袁也是独身,我们处对象合情合理合法,没人敢说三道四,年龄差距大怎么了,法律上也没说过差了十几岁就不能在一起了啊!对于其他人异样的眼神,习惯了就好,脸皮薄就啥事也别去干。

  从小袁来月经的第二天起,我晚上就开始住在她家了。凡事总有个过程,我也只是实现了自己计划的第一步。

  晚上搂着一个女人睡觉而不能干其他事情的感觉真他妈的不爽,一连几天这妞都没干净,我那一脸的憋屈都被他妈妈看出来了。有几次我都偷偷听见她妈妈问她怎么了,说我这几天有点不高兴,是不是吵架了?

  开始的时候小袁还不好意思说,后来也不知怎么的,这次月经居然十几天没干净,把我都弄糊涂了,这是什么周期啊,不是说好的28天吗?

  后来纸里包不住火了,她妈妈还是知道了,于是两母女去医院检查了,又没什么问题,开了些女人吃的药回来。

  我在网上查了,也没查出个什么名堂来。当天一天晚上,我们三个人都在,我是个直性子,藏不住话,这个问题终于摆到了桌面上。小袁也是一脸茫然,她自己都搞不明白这次是怎么了,以前有过推迟几天的经历,可最多也不超过一个礼拜啊,这次推迟这么久,月经稀稀拉拉还总不完,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看我脸色不对,小妞倔脾气来了,起身就回屋,砰的一声关了门。

  嘿你耍什么脾气,我心里气一下就起来了,要不是她妈妈在,我非进去抽她两嘴巴。弄成这样她妈妈也显得很尴尬,看我想出门,便叫住了我。

  她对我说,这个医生也说了,年轻人周期紊乱不是什么大病,调理一下就好了,一样可以生崽。我这才明白,原来她一直以为我想要个孩子,而我却想的是性生活,我是不是很龌蹉啊?

  她妈妈接着说我给她买的那些调养的东西就很好,本来因为生活的压力,再加上上次的交通事故,她的月经都几个月没来了,但是吃了我买的补品,这个月以来又来了,虽然量少,但总归正常了。所以说,女人这些都不算病。只要调养好了一定能怀上的。

  她妈妈对我也说得太直接了吧,害得我下面都有了一丝反应。你跟我说你来月经了,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这时门开了,小袁这个犟妞出门来了,看来她一直在偷听。

  只听她没好气的冲着我说,你老是怪我,真的怪得着我吗?没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没这么过,你咋不说是你天天晚上日我几次,才把我搞成这个样子的?

  三个人都愣住了,没想到小袁会这样说,她妈妈更是一脸黑线,这么私密的话都说出来了,这架怎么劝?

  尴尬中,她妈妈拉着她进屋去了,轻轻地关了门。我也一脸茫然了,难道真的是我们过于频繁的做爱引起的?我这时才想起前几年因为前妻月经不调,看过一篇文章,说女人因为过刚开始过性生活会导致体内激素分泌紊乱,最终导致的结果便是月经紊乱,但是不需吃药,几个周期正常的性生活过后自然就会适应刺激,激素也就分泌正常了。看来我真的错怪她了。

  可我也不好意思去主动承认错误,于是就想偷听他们在说什么。

  小袁在哭,她妈妈还在劝,声音很小,听不清说的内容。

  看样子今晚我只有回招待所住了,趁着时间还早,先去打几圈麻将再说,妈的情场失意赌场总要得意吧!

  第二天小袁没理睬我,我也放不下这个脸去认错,反正都没得搞,认错干嘛,不如趁这机会好好休息,养足了精力再说。

  倒是她妈妈坐不住了,第三天下午来茶铺找到了我,说晚上弄了好吃的,让我早点回去。本来没什么的,经不住茶铺里打牌的人起哄,我还是答应了。结果那天下午我输了好几百。

  回到她家,她和她妈妈都在厨房里忙碌,看我回来了,小袁依旧没招呼我,倒是她妈妈用胳膊肘靠了她一下,她才有些不情愿的对我说,回来了,洗手准备吃饭吧!

  晚餐是丰富的,因为我心含内疚,也没有和小袁再吵,加上她妈妈的调和,气氛终于缓和了。她开始给我倒酒,我也给她和她妈妈夹了菜,慢慢的我和她又说话了,完了她妈妈去收拾厨房的时候,小袁叫我陪她去转转。

  小镇上没什么好转的,这里的人一般晚饭后都是到田间地头走走,一是看看自家地里庄稼的情况,顺便也活动活动,饭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这个道理全中国都行得通。

  我和小袁顺着田间小路走着,刚出门的时候没说什么话,我都觉得气氛又不对了,可是当我们走到人少的地方时,小袁主动回头问我真的爱他吗?我能怎么回答啊?肯定说爱啊。

  紧接着她又问,你真的很想要个崽?我愣住了,这是啥意思?

  小袁这时一下就哭了,把我都弄慌神了,这是干嘛啊?小袁哭着说,我知道你就是想要个崽,可我也想要给你生啊,要不我会让你随便射进去啊,现在我一下子没怀上,你就嫌弃我是不是?

  听她这么一哭诉,我倒是明白了,肯定是她妈妈告诉她了我想要孩子的事。

  小袁接着哭诉,我也想快点怀上,可这老是干净不了,让你也憋了这么久,我也没办法啊。

  说完这些我一把搂住了她,四目相对,我一言不发,过了好久,她几乎是很小声的问,那你喜欢我妈妈吗?猛然间,真的是猛然间,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我不知道她下句会说出什么话来,只是迷惑的看着她,而脑子已经快速运转起来,把这几天发生的事串联起来一想,她和她妈妈相依为命十几年,感情一定超越一般家庭的母女,所以我大胆的推测,她应该是把她妈妈推出来了,或者更有可能是她妈妈自己提出来要帮她分担这件事,现在只缺我一句话的表态,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会喊我出来转转,原来是探我的口风。

  我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小袁见我不回答,依旧哭泣着说,她和她妈妈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这世上就只有妈妈对她最好,然后就遇到了是我,所以要我对她妈妈也要像对她一样好。她和她妈妈是一家人,希望我也把她妈妈当做最亲的人。

  听了这些,我再不表态都不好意思了。于是我告诉她,我以前不是对你说过吗,我怎么爱你的,就会怎么爱你的妈妈,明年如果我回城了,我也会带上你们一起回去的,我们要永远生活在一起,我要照顾你们一辈子!

  说完这个,小袁止住了哭泣,一脸期待的问,你不会骗我吧?不由她多说,我立马举起右手,发誓道,如果我辜负了袁佳芸和她妈妈,出门就被车撞死!

  这个誓言一出,小袁笑了,对我说,我记住你说的话了,我也对你起誓,假若我袁佳芸背叛了你,同样出门就被车撞死!我马上想起了我的前妻,她可不敢对我发这样的毒誓。算了,有小袁这样的痴情女人守候在你身边,还乱想什么呢。

  暮色中,我和她又紧紧地抱在了一起,片刻的接吻过后,小袁松开了嘴,低垂着头小声的说,今晚你别回招待所了,去我妈妈屋里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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