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天又想起了范霞失身的事,于是问:“你说你叫张焕摸奶奶的时候被欺负的时候,是先不愿意后来就愿意了,还是一直都不愿意,一直感到不舒服?”

  “我真的不想说以前的事了,你刚才也说不要再提了,一提起来我真的心里很不舒服。不过我心里想:你爱我这样一辆破车,也真有点儿不值得!你是崭新的宝马,我是破烂的夏利。”

  范霞被浩天的话再次触到了痛处。

  浩天听见范霞这样说,知范霞有些难为,于是解释道:“你是黄金跑车,世界上最豪华最高档的车,无人能比。——其实我总想问你过去的事情是在乎你,是不计较你的过去?我要是小心眼儿,计较你过去发生过的事情的话,我说个‘不’是多么容易?

  “可我听了你说的,越发爱你了,越发有信心娶你了。我甚至庆幸,你如果不是经历了那样的过去,我就不会跟你有今天的发展了?”

  浩天说着就站住了,紧紧地抱住范霞,热烈地亲吻了一顿,才又说,“你其实还是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

  范霞呆呆地站着,想了一下说:“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更相信我是上天赐给你的,所以我不能违背天命。我有时候真的很自卑,可一想到你爱我,我就很自信了,因为你是世界上最棒最棒的男子汉,我要为你而好好儿地活着。我知道一个对自己过不去的人是没有生命力的。我不能是一个没有生命力的人,我自信我有很强的生命力。”

  “要是这样说的话,我也相信命了,我是命中就注定了是属于你的,你也是命中就注定了是属于我的。人常说‘好事多磨’,‘自古红颜多薄命’,可是我觉得你是好命。”

  浩天看着范霞宽阔圆润的额头。

  “照你这样说,我的确是好命,真的是好命。虽然经历了一些不如意的事情,可我18岁就当上妇联主任,一直当到40出头还在当着。我的真正的爱情虽然来的晚些,但是你给我心里带来的美好的感觉我睡梦里也觉着是甜的!”范霞很激动地说。

  “你真的是不是就像我爱你一样爱我?”

  浩天亲了范霞的额头一下说。

  “我不像现在有些年轻人一样,嘴上喜欢挂个我爱你,我觉得说那么一句话没多大意义。只是嘴上说,谁也能说,关键是看行动,看真心,真正相爱的人,是不必用语言来表达的。”

  范霞说完又扑在了浩天的怀里。

  浩天抚摸着范霞说:“其实爱这种东西,是人的最重要的一种感情,我有时候想,世界上如果没有了男女相爱的话,这个世界早已是荒凉寂静的了。就像这个山沟沟,有了我俩,就变得神奇美妙了,今天那个小后生看见了我们俩亲近,一定非常兴奋。他也一定有自己心爱的人。我们的这种爱恋表现,对他绝对没有坏的影响。这需要他爱的人理解他,他爱的人即便不爱他,也不要伤了他的心。”

  范霞从浩天的怀里起来,拉起他的手,继续向前走去,边走边说:“你在这方面研究得挺深的,至少比我深。我只是凭着感觉走。”

  “我也是凭着感觉走,真心的爱就是凭着感觉走,不应该加上其他任何附带的东西,可是生活中加上附带条件的男女太多了。这就把本来纯洁的爱玷污了。我喜欢研究这个,就是因为爱你,爱你需要冲破世俗的阻力,但是思想支配行动,如果我的思想不能冲破世俗的樊笼,那就很难做出果断的决定。不是我就跟你说,你离不离婚,跟不跟我,关键在于你的思想能不能冲破世俗的樊笼。”

  浩天的目光扫视着蓝天白云,扫视着碧树绿苗。

  “这半天的时间,我的思想真的发生了天大的变化,以前我的心里就像波浪一样,一会儿高,一会儿低,我终于可以平静下来了。”

  范霞抱住浩天的一条胳膊说,那种娇柔的小鸟依人的样子,使浩天感到特别温馨。

  “我们其实一直都没有很好地谈过恋爱,从一开始就进入了陶醉境界,现在回头补上,太美了!”

  浩天遂又站住了,他要好好儿地看看范霞。

  范霞凄凄楚楚地看着浩天,眼里溢满了激动的泪花。

  浩天掬起范霞的脸蛋,看了半天说:“什么叫魅力?这就叫魅力,看不够,揣不够,亲不够,站在身边还想你!”

  说着就要抚摸范霞的乳房。

  范霞听着浩天的情话,心中波翻浪涌,同时也有了更加明确的方向。

  她被浩天揉摸了一会儿乳房以后说:“咱们还是找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吧,这里说不定哪个小后生又在哪里藏着看呢!”

  浩天遂又拉起范霞的手向前走去。忽见前面有一块儿平展展的大石头,范霞手指着那里说:“看见了没?咱们到那里吧。”

  浩天顺着范霞手指的方向看去,惊喜地说:“好地方啊!”

  可他们向着那走了一段以后,发现没有径直走过去的路,还得绕个弯子。范霞有点不想过去了,可浩天不行,他对范霞说:“还早着呢!咱们好不容易来了,看见了,不去会后悔的。你要是走不动了,我背着你走。”

  “我不是走不动,是说何必要到那里,就这边好走的地方走走算了!”

  范霞嘴里是这样说,但见浩天很想去那里,就向前那里走了。

  “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浩天跟在范新爱后面,不停地说着,“慢点儿,小心!”

  说难走,也并不难走,这是一座土山沟,石头是有,但是很少,看样子是多少年前,发大水的时候,从上面冲下来的。山上有一个采石厂,站在沟中隐隐可见,浩天曾经去过一次,那还是他念大学的时候。

  范霞的裙子被弯弯曲曲的小路旁的杂草不停地碰着,先想躲过,越走草越密,没法儿躲了,索性就不管它了。

  终于到了,范霞坐下的时候,喘着气说:“这里的风景越不错啊!”

  “你看,咱们要是不来能领略到这么好的风景么?”

  浩天说着就坐在范霞身边,给她轻轻地捶起背来。

  范霞仰面躺在石头上说:“这块石头多好,多么光滑,平油油的,能搬到咱们院子里就好了。”

  “那可不是,要是能搬到城里更值钱了。”

  浩天说着也睡到了石头上。

  “天作被,石作床,颠来倒去喜洋洋!”

  浩天望着湛蓝的天空,忽然说了一句。

  “你真的是写歌词的好料,随口就来!”

  范霞从石头上坐起来说。

  “你懂不懂我刚才说的意思?”

  浩天抚摸着范霞的脊背说。

  “我告诉你了,不要老是思谋做做做!不管在哪里也想着?你真是个色棍!”

  范霞看着浩天鼓鼓的裤裆娇嗔道。

  “这也是不由人的事情呀!我真的管不住它,它只有你才能管得住!”

  浩天说着就把范霞的手拿到他的裤裆。

  “妈呀,哪来的这么大的劲气?又成了个挺拔老硬!”

  范霞摩挲着那里,觉着一会儿比一会儿硬。

  “我想观花,”

  浩天用恳求的口气说。

  “谁不叫你观,那不是花么?”

  范霞用手指着石头前面的各种小花说。

  “我不是观那些花,我是想观你那朵牡丹花!”

  浩天就像小孩子一样用撒娇的口气说。

  “我哪有牡丹花?上午你不是说是菊花么?”

  范霞说完就笑。

  浩天突然从石头上起来,站到石头旁的两棵树中间,把裤带解开,把裤子退下一些,露出了坚挺:“那我要摧花了,管它是甚花!”

  “不叫你摧,我是给浩天准备好的,你别想碰它!”

  范霞机智地来了一句。

  “你不认我了,我不是浩天么?”

  浩天用手拍了一下坚挺说。

  “你不是浩天,你是好色!”

  范霞说着又笑了。

  “我是好色,我要犯下,我是好色,我要犯下,”

  浩天怪声怪气地说着,同时用手不住地把坚挺打得“啪啪”响。

  范霞赶紧过去抓住坚挺说:“不许你打它,它是我的,打它就是打我。”

  说完赶紧回头从包里掏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倒在坚挺上洗起来。

  “呜呼呼,呜呼呼,”

  浩天看着范霞给他洗坚挺,不说话,只是舒爽地叫着。

  范霞把坚挺洗干净后,就伸出舌头舔起来。舔得浩天“哦哦”直叫,舔了一会儿,范霞就张大口,把坚挺的头部含住了。

  她是第一次含住龟头,曾看过A片,早就想含一含浩天的了,可是每次跟浩天在一起,都没有机会含。

  “你吃过这个东西么?”

  浩天抱住范霞的头说。

  “没有,我早就想吃你的了,就是轮不上!”

  范霞腾开嘴说完,又含住套弄起来。

  “你那张立着的嘴够个霸道的,每次都不懂得让一让你这张横着的嘴,是么?”

  浩天说着就停了一下身子,把坚挺顶在了范霞的喉咙根,范霞“喔”得一声,赶紧离开说,“不行,还得用那张嘴。”

  说着就站起来,脱去裤衩,撩起裙子,贴近浩天,踮起脚跟,想纳入浩天的坚挺。

  浩天把腿叉开一些,配合着放了进去,然后就把范霞的腿扳住,悬在了空中,挺动起来。

  “这样你太费劲儿了,还是我下来吧,这样你一会儿就没劲儿了。”

  范霞说着就要下,浩天把范霞放下来,见坚挺上已经湿淋淋的了。

  范霞手托石头,把腿叉开,浩天顾不得观花,就进了范霞的花洞。

  浩天调整了一下姿势,快速地运动起来,把范霞弄得摇头晃脑,呻吟不断,他又一次就像以前那样,快速运动,一刻不停,大约六七分钟以后,炮弹“嗖嗖”直击宫殿。

  完事之后,浩天气喘吁吁地说:“这是老天的命令,——老天让我在这里造人,造一块浩石头,还有一朵浩牡丹。”

  范霞因为时间短,反而不显得疲倦,她笑着说:“你还想造龙凤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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