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把嘴按到胡娟的嫩肉上,随之就伸出舌头舔了一点儿汁液。

“好香!”他腾出嘴赞了一句。

  胡娟被舔得有点儿痒痒,口里不禁发出了“嗯嗯”声,还摇起了身子。

  原先胡娟从相貌和体型上看陈泽,只以为他是一头雄狮,可没想到他只不过是一只馋猫。

  其实,陈泽今天没把猛烈的一面表现出来,是因为他告诫自己不能进入胡娟的身体里。因为他怕他粗大的肉棍进入里面会把侄儿顶坏。

  他舔了一会儿,真的就像一只乖顺的猫蹲在主人旁边一样,正温驯地看胡娟的态度和反应。

  他见胡娟没有什么表示,就把手搭在胡娟的孕腹上,爱抚起了她那圆圆的肚子,他忽然发现肚皮上有一些小裂纹,但他没有说,他推断出那是叫小侄儿在肚里往大长,慢慢地撑下的。那裂纹并不影响他的手感,他不停地抚摸着,深深地为胡娟肚皮的光滑感觉而陶醉了。

  胡娟享受着陈泽的温柔抚摸,享受着他深情的目光,体味到了陈泽对她的融融爱意,爱意是那样的浓烈,那样的醉人。

  她仿佛这时才真正理解了什么是爱!以前她错误地认为男人的爱就是撩逗起她的狂烈,现在她的看法变了,她觉得爱是一种安静的享受。

  胡娟忽然悟出,爱其实用不着经验,用不着学习,男女之间的亲近是与生俱来的,是发自灵魂深处的。这里不需要任何规则,只有心灵相约。眼睛是最主要的使者,语言是苍白乏力的。

  陈泽给胡娟把孕装揪下来,把手放在薄薄的孕装上抚摸起来。她以为陈泽不想看她肚上的纹裂,于是联想到乳头和乳晕也因怀孕变成深色的而不好看了,因此陈泽没有看她的乳房。

  她的最好看的一面被陈治看了,陈泽是永远看不到了。她为此感到惋惜,她突然觉得那是应该由陈泽最先看到的。

  陈泽仍然不说话,他仍是时而看看她的眼睛,时而揣揣她的腹部。

  胡娟静静地躺在那里,觉得陈泽的抚摸才配称爱抚,因为他轻轻抚她的时候,是那样的全神贯注,兴致盎然。这样的抚摸令她感到非常充实和满足。

  胡娟把陈治和陈泽做了一番比较,陈治是一开始就把她身体里的野性激发出来,而陈泽不是。对比之下,胡娟觉得陈泽的做法才是男女之间相亲相爱的最好做法。

  抚摸着胡娟的大肚子,忽然觉得胡娟特别可爱,特别漂亮。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就开始爱抚胡娟的乳头了,虽然还是隔着孕装,但他觉得非常舒爽。

  胡娟的乳头被陈泽轻轻地拨弄着,那里很快就竖起来了,她觉着陈泽真会抚弄。

  紧接着,胡娟见陈泽把手移向她的的肚脐了,那里原来是一个小洞,现在凸起来了,也不好看了。

  陈泽把她的孕装撩起来,没说那里不好看,他十分陶醉地欣赏着,还说“女人怀孩子可真是伟大啊!”

  他多么理解和体贴女人啊!她分明感到,跟陈泽在一起,比跟陈治在一起要快悦得多。陈治更多的是动物性的粗野,而陈泽更多的是人性的优雅!

  陈治跟她交欢做爱,总是如疾风暴雨,从没有“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感觉,以前她很喜欢陈治那种疾风暴雨式的蹂躏,而现在她被陈泽的柔柔细雨陶醉了。

  大地需要雨水,而那润物细无声的雨水,会慢慢地渗入土壤中,使禾苗潜滋暗长,而狂风暴雨总会破坏地面,使禾苗受损。

  陈泽再次要胡娟把孕装脱去,胡娟答应了。陈泽慢慢地把胡娟的孕装脱去以后,痴痴地看了半天,才伸手爱抚起来。

  陈泽几乎把胡娟圆圆的肚子上的每一寸肌肤看过并摸过之后,又去看她的密地肥田了。

  当陈泽再次把头埋在胡娟两腿间的时候,胡娟将两条大腿打开,高高地举起来,还把枕头往高垫了一下,她要看陈泽是怎么看她的密地肥田的。

  陈泽聚精会神,一脸严肃,他要好好地把眼前的风景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脑海中。他怕这一次看了,以后很难再看到,至少不会很快就能再看到。因为她是他的堂嫂。

  胡娟快悦地把密地肥田展现给陈泽,其实就是把她的心展示给了他。她的下面不停地收缩着,不断地渗出汁液。她分明感觉到,他开始用手触动她下面的唇了,她下面的唇火焐焐的在膨胀。

  “里面有花儿!”陈泽两只手轻轻地按着她下面的两片厚厚的唇,就像发现了什么珍稀宝物似地惊叹道。

  “花儿为你开放!”

  她真情地回答着他,感到非常幸福。

  那里还有花儿!陈治怎么就没有发现?她从来没听他说过呀!胡娟想,她记得陈治看她那里的时候,至多会说一句:“水多了,想叫我戳了!”

  而她听到陈治这样说,有时还会回应“那你快戳哇!”

  胡娟半坐起来,推了一下陈泽的头,伸手做出抓陈泽坚挺的样子。她现在很需要了,里面真有点忍耐不住了,她想让陈泽给她的空洞里充实一下,可陈泽没有弄明白她的用意,不是赶快给她充实空洞,却跪起来让胡娟玩儿他的坚挺。

  她实在有点等不及了:“我下面灿开了,香了你的棒棒了。”

  说着她抓着他的棒棒往她的洞洞那边指,而且明确地告诉他快把棒棒放到她需要填充的空洞中。可是他见陈泽有些犹豫。

  “你也真有耐心,这么长时间了,还不把棒棒放进去泡一泡。”

  胡娟说着就转过身子,把开放的红门对准了他。

  陈泽在胡娟的邀请下,终于不再犹豫了,他坐在她两条白嫩的腿中间,凝视着春水泛滥的红门,按住坚挺,把头部滑了进去,只是告诫自己不可激烈。

  陈泽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胡娟看着陈泽的脸面,心想他一定是爽快的。

  她把小嘴撅起来,成就了真正的樱桃小口。她显然是要他亲吻她。陈泽刚才只顾爱抚和欣赏她,还没有亲吻她。

  她双手撑在床上,把头尽力向前探着。两个人的嘴唇对在了一起后,她把舌头伸出来,他赶紧含住贪婪地吸吮起,她发出了诱人的声音,他不停地吞咽着她的香津。

  他们互相亲吻吸吮吞咽口水,陈泽的下面已经全部进入了胡娟的怀子宫殿。由于胡娟的大肚子搁在中间,他们不能紧紧搂抱。于是陈泽不再亲吻她,又恢复了刚才的姿势。

  他坐在胡娟两腿间,把坚挺慢慢地拉出来,而后再慢慢地推进去。动作很慢很慢,这慢动作给胡娟带来了从未品尝过的爽。

  他怕出入快了会弄坏孩子,遂耐心地小心翼翼地出入着。

  陈泽的坚挺每一次出入宫殿,都使胡娟都感到充实。不用快速运动,胡娟便如入仙境了。

  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满足,尤其是她的心理上。这样的速度,对胎儿肯定没有损伤,胡娟也没有一点儿不适感。

  陈泽就这样慢慢地出入着,好大一会儿了,还没有一点儿喷射的感觉,于是他全部拉出来要她站。

  女人在这方面好像永远是被动的,除非在与对方很熟悉的情况下大概总是不敢自己主动引导进行。胡娟刚才也实在是因下面太空虚了才主动要让陈泽进入的。她现在依从他,按照他的意思在炕上站起来。他从侧面紧紧地抱住她,又要与她亲吻。

  为了站得稳一些,她靠住了墙,他们尽情地亲吻,差一点把对方的口水都吞完。

  他又要她下地,她就乖乖地下地。下地后,她手托住炕沿,把臀部撅起来。他从后面进入后,又要她在地上猫着腰走,这回她没听他的,告诉她这样不小心跌倒了,会碰着腹中的孩儿。

  于是他托着她的臀部开始运动,她告诉他不要全部进入,怕伤了孩子。他说他不用说也懂,她接受着就有规律地出入,他带给她的快感,使她发出了动听的呻吟。

  她忽然想起手托凳子多好,于是慢慢地移动着身子,陈泽与她默契配合,也慢慢随之而动,当她移动到凳子跟前,双手就托在了凳子上。

  她手托凳子,承受着他的出入和猛地来一下的撞击,“啪啪”的声音之后,她说:“妈呀!溅出水来了!”

  “这样行么?没事吧!”

  陈泽抚着胡娟的圆屁股问。

  “爽!到底是大好!”

  胡娟说着,就把凳子向前移动一步。他在她的引导下,从里屋移动到了外屋。屋子里的空气里弥漫着偷情的气息。这气息通过窗户传到屋外,使外面的两个后生裤裆鼓鼓。

  胡娟和陈泽一到外屋,浩天和畅玉自然就看不见了。畅玉走过浩天这边低声说:“到那边看去。”

  浩天摇了摇头,摆了摆手,畅玉会意,那边不好眊,有厨房遮着,且没有窗帘容易被发现,遂低声说:“胡娟够淫荡的吧!”

  “女人都是这样,生理需要。”

  浩天不以为然。

  胡娟从外间回到里间,浩天看见了她的头,遂以手示意,畅玉赶紧到了刚才站得地方。

  陈泽没有发射,胡娟为陈泽的持久性惊叹不已,可她却有些疲倦了,毕竟肚子里装着五六个月的孩子。她怕时间长了,伤了胎气,就叫陈泽快点发射。可陈泽说他不知怎么了,好赖发射不出来,而且越是着急越是没有发射的意思。

  陈泽想,跟婶子每次做都发射,用手捋还会发射,怎么今天进入这么好的桃源水洞,竟然不发射呢?有好几次好像要发射了,却都没有成功。

  于是他把肉棍从水洞里拔出来了,见上面沾满了汁液。

  胡娟站起来,转过身面对了陈泽,见陈泽用手在棒棒上做起了活塞运动。

  她实在是有些累了,要不然她真舍不得眼看着这么硬的棒棒而不让赶紧放在里面。

  胡娟忽然想起来了,陈泽不射是不能连续快速进出,陈泽每次快射的时候,简直就像骏马奔驰。但她没敢叫陈泽那样。

  她坐在凳子上,眯缝着眼睛,挺着大肚子和丰乳,张开大腿,微微摇晃着身体。

  陈泽看着胡娟娇媚和淫浪的样子,继续用手套弄着坚挺,因为他有了要发射的感觉,他套弄的速度渐渐加快,他眼睛直盯盯地看着胡娟,嘴里不停地叫着“胡娟!——胡娟!——娟!——娟娟!”

  胡娟看着陈泽圆柱青筋暴跳头部明光放亮的肉棍,听着陈泽呼叫着她的名字,娇柔地应答着。

  陈泽一声怪叫,随之马眼里浓浓的液体就径直向她的圆圆的肚子上射来,最先出来的那两三股,射力真大,射程真远,要不是她的身子拦着,不知会射出多远。

  完事以后,陈泽说他平时就是这么叫着她的名字发射的,胡娟说:“你把这么珍贵的东西浪费了,太可惜了。我有些后悔了,其实你在里面快速抽动三五分钟就出来了,对孩子也不会有什么伤害。你以后千万不要浪费了,积存下就来找我吧。”

  “我这东西很多,十三四开始就差不多隔一天射一回,那时候你说我是想着谁射的?”

  陈泽说着就走到胡娟身边用手掬住她的脸问。

  胡娟用手抓住陈泽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棒棒,看着陈泽的眼睛回答说:“我不知道呀!”

  “你想不想知道?”

  陈泽说完,亲了胡娟一口。

  “说给我吧,我绝不会告诉别人的,”

  胡娟真的很想知道,又怕陈泽不敢说出来,于是这样说。

  “咱们乡妇联的范主任。”

  陈泽说完以后,现出一丝害羞。

  “呀!是范主任,范主任是一等人才,人们都说这会儿还就像个年轻姑娘。可范主任比你大的多吧,我听陈治说她大概40岁也多了!”

  胡娟说着就站起来要上炕睡觉。

  畅玉听见陈泽说他妈,赶紧掉头就走,浩天随后就跟上走。走到西墙树下,畅玉愤怒地说:“陈治真是个毛驴,长了个驴丢子,天生的一个毛驴!”

  浩天甚话没说,他赶紧爬树上墙,拉住畅玉的手上墙。他俩一路没说话,眼前都晃着胡娟的身影。直到走进院里的时候,浩天才对畅玉说:“我好像记得陈泽妈和仙梅妈有亲缘关系。”

  “就是,陈泽妈和仙梅妈是亲姑舅姊妹,陈泽的姥姥是仙梅妈的亲姑姑。仙梅叫陈泽妈叫姨姨。”

  “那就是说,仙梅的姥爷是陈泽妈的亲舅舅,陈泽叫仙梅妈也叫姨姨。”

  浩天从另一个角度说。

  “对!”

  畅玉回应了浩天的话,两个就各自到昨天晚上睡的房间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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