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牛杨氏昨黑踢翻瓷碗吃了惊吓,第二天早上又看见窗脚的灰土上印了自己的鞋印,赶紧用脚底给蹭花了。打这以后,她便晓得儿媳妇是个心眼儿灵泛的人,不像外表看起来这般好糊弄,便自觉地收敛了行为!只是一想到儿子像条狗一样给女人舔下面以及儿媳妇那如此如醉的骚浪样,心里老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和牛炳仁这些年,被他那根鸡巴捅了这些年,可从来就没用嘴给她舔过!

  每天睡觉前,牛高明也留了个心眼,早早地就将蜡烛吹灭了躺到被窝里搂着女人先睡上一觉,醒来才把女人弄醒转来裹在身下狂干,也不点蜡烛,一夜要弄上两三回,有时候弄到天都亮了才休歇下来。兰兰每夜都被喂得饱饱的,可是心里头隐隐地觉着有些失落,似乎少了点什么,自家却也说不上来。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正是麦子扬花油菜干荚时节,一过了农历四月的小满,黄牛村的庄稼汉子都脱下了棉衣棉裤,换上单衣单裤在山坳里赶着种棉花,女人则留在家里烧好午饭和晚饭装到提篮里送到地里去,看着男人们吃完又提回来。

  这天傍晚,牛炳仁带着儿子高明和长工金牛从地里回来,叮嘱完金牛回家之前准备好牲口过夜的草料,便在屋檐下舀了盆冷水擦擦眼脸,只擦得一身轻松一身爽快,仿佛把白日里的劳累全都擦落掉了似的;按平日里的习惯,接下来他会舒舒服服地坐在那张专属他的大靠椅上喝碗热茶,然后「咕嘟嘟」地吸一会水烟筒,直到头脑昏昏然的时候才仰面靠在椅子背上眨眨眼眯盹好一阵子才到里屋去和妻子睡觉。

  可是今儿却不同,洗完脸后牛炳仁就径直往里屋里走,一踏进门槛来便将门闩插上。坐在床沿上牛杨氏见他这般神神秘秘的模样不同往日,心里一乐嘴巴便合不拢来,赶忙脱了衣裤钻到单被下露出张笑嘻嘻的脸儿来迎接他。

  男人心事重重地走到床前来,一歪屁股坐在床沿上马着个脸,却不来兜揽牛杨氏,甚至耷拉着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她等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这是……咋的了?谁欠你银钱没还清?」

  牛炳仁唉声叹气地只是摇头,女人觉着蹊跷,再三追问之下,他才开口说道:「你有没有瞧见……高明到地里就无精打采的?」

  「咋的啦?我送晚饭的时候,瞧着还不是跟平日一样么?」牛杨氏奇怪地问道,「你是看着他哪点不对劲了?」

  「咋能一样么?整个后晌,我和金牛都在不停地干活,他小子倒好,干不了多大会儿就嚷着要歇歇,反反复复七八次才挨到了天黑……」牛炳仁说道,不安地扭转头来看了看了女人,「回来的路上,我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他却说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头脑有点犯晕,我看他气色也不像得了大病的人,从小到大也不是偷懒的热,从来没叫声累,你说蹊跷不蹊跷?」

  牛杨氏听了,一时也想不到是何等病症,也着急起来,便说:「有些病不浮在脸上,旁人可看不来,赶明儿起早到镇上找中和堂的胡医生给看看哩!要是真病了,得开些药回来熬了吃!拖久了可要误了出工的呀!」

  「就晓得看医生!那姓胡的十足的就是个骗子,一副药好几个大洋,尽卖些树皮树根面粉渣渣的,划不来的哩!」牛炳仁一提起中和堂就来气,高明他爷后头这几年在中和堂花的银子可不少,熬煎了喝下去一泡尿撒完了一点用也不起,身子骨熬干后终于一头栽倒在地上死掉了。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镇里偌大的一条街,就只他中和堂一家拿着独势,」牛杨氏无可奈何地说,瞅了瞅男人,男人兀自沉着个脸不吭声,便道:「挣下银钱守着干啥?还不是为了儿子儿孙,要是这独苗苗没了……」

  「净放你娘的骚屁!我牛炳仁是这样的守财奴?连给儿子看病的钱也舍不得花?」牛炳仁见女人要说出不吉祥的话来,气冲冲地打断了她,「你生下的这头畜牲!怕是把力气都花在了兰兰身上,淘出痨病来了哩!」

  「这下倒怪起我来了,是我生下的畜牲,就不是你养下的?」牛杨氏挨了骂,也不甘示弱地顶撞起男人来,「要说我儿是畜牲!那年月你又好到哪里去?还不是日日死皮赖脸地在老娘身上摔打?」

  「你……你……」牛炳仁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女人嘴快,瞪圆了眼珠狠狠地嚷了句:「我什么我?」,气得牛炳仁「啪」的一巴掌打在自家的大腿肉上,紫涨了脸说:「你呀!真是越老越骚包了,都已经等着抱孙子的人了,还提那有的没的干啥?」

  牛杨氏得了势头,便越发来了勇气,数落起男人来:「要怪,也得怪你亲自挑的好儿媳!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模样儿倒是俊得很,可你却没看到骨子里的骚,夜夜在床上扭着要我儿的鸡巴,倒把那奶子那尻蛋养得肥肥白白的,也不晓得疼惜男人,不曾想却苦了我的儿呀!」

  牛炳仁听在耳里,心神不禁随之一荡:这才三个月多四个月不到的时间,兰兰可是脱胎换骨般全换了个形状——且不说脸面越来越红润,露在外面的皮肉越来越白嫩丰腴,单说那奶子,原本就坚挺得很,现在可是更加挺拔鼓胀要把胸脯上布块绷开似的,还有那尻子,原本紧致也紧致得很,现在却更加肥满活泛起来,走起路来上上下下都晃晃颤颤的,让他不敢正眼去瞧!

  「那也得怪你们女人!身上长啥玩意不好,上面偏要长个奶子,逗得男人来捏咂,下偏要长个口子,惹得鸡巴去捣弄……」牛炳仁这话说得赖皮,他深知女人的厉害,一时也没底气把话说满——谁叫兰兰是他亲自挑下的儿媳妇呢?不过换做了别的女子,结果怕也是差不多的哩!

  「谁叫你来咂着?谁叫你来捣着?还不是你们男人自己找上门来的!」牛杨氏没好气地回击道,她素来是和男人吵嚷惯了的,说起话来像吐枇杷籽一样利索,「这世上要是没了我们女人,怕也早是豺狼虎豹的天下了,还会有你?你也不能坐在床边说我的风凉话?还一点恩也不感念咧!」

  「是是是!我说不过你,你说的都对!」牛炳仁和颜悦色地说道,在所有的口战里他最终都会败下阵来,「今黑我不是来和你吵嚷的,跟你说的这些话,就是让你瞅个空子劝劝兰兰,黑里不要来得那么勤……」

  牛杨氏还在气头上下不来,愣怔了一会才搞清楚男人这是在求她,心里又是失落又是得意,失落的是男人竟不是为了和她睡觉才早早进房来的,便板了个脸说:「这东拉西扯的啰嗦半天,原是求我来了哩!你倒是说说,我得了你甚么好处,凭啥要帮你去说?要说你自己不会去和她说?!」

  「你……这就是耍浑了嘛!这种事,我咋说的出口,莫说兰兰是女子,就是高明是我儿子,父子之间也不好提这种事呢嘛!」牛炳仁讪讪地说道,「这得你们女人自己在一处说的好,就当着是私房话,不当心就说出来,又伤不着脸面!」

  「你那点心思我还不晓得,平日装模作样惯了,怕在儿子面前失了威严哩!」牛杨氏一针见血地点道,她晓得男人最喜好摆架子装面子,看来这事还非得她出面不可了,当下便不动声色地回道:「说得倒是轻松,也不晓得婆媳关系的难处,兰兰刚来的时节,我说什么便做什么,现在不一样了,不说话是不说话,一说话又直又硬,呛得人半天回不过气来,怕是说不动的哩!」

  牛炳仁听了,一时间也着起慌来,「唉!这可咋弄呀?」他挠着头皮叹了口气,皱着眉头没了主意。

  牛杨氏瞅见男人焦头烂额的模样,强忍着得意挪过来凑在他耳边说:「只要兰兰不是团茄子不进油盐,办法嘛,倒也不是没有!可是我也不能冒着这么大危险对不对?」男人不明就里,茫然地点了点头,女人便赶紧趁热打铁地说:「看你能给我啥好处,待我看看值也不值,再说……」

  「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还要跟我讨好处?」牛炳仁惊讶地说道,把一双眼瞪圆了懊恼地盯着女人,「都老夫老妻的了,你还和我讲价码?咋可都是为了那碎崽儿好咧!」他想不明白他牛炳仁的女人还缺啥。

  牛杨氏尴尬地收起笑脸往枕头上一倒,扭过脸去气嘟嘟地说:「那不成!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买卖我可不做,也做不来!」

  牛炳仁见女人真来了气,心坎儿便低下来,凑过脸去央求道:「好吧!好吧!你倒是说你要啥?墙根角的黄货白货随便你拿!」他今儿算是豁出去了,一身的家当全埋在南墙根下的泥土里,女人是晓得的。

  牛杨氏心里一喜,扭转脸来笑嘻嘻地问道:「男子汉大丈夫,吐出来痰可不能够吸得回去,这话当得真?」

  牛炳仁自以为得计:这些黄白货给了女人,将来还不是儿子牛高明的。他当下便拍着胸脯脱口而出:「当真!」

  「我啥货也不要,我要……」牛杨氏抓住男人的手掌,拖着从单被面上滑到两腿间的位置,「我要你给我舔着这里!」她狐媚着眼说,抓着男人的手掌挨磨着那话儿,尽管隔着一床单被,却也挨下一阵「簌簌」的痒到穴里去了。

  牛炳仁却像摸在火炭上一样地抽回了手,「这可要不得,你那下尿的地儿,咋能叫我用嘴巴给你舔?」他连连摇着头说,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

  「你那不是下尿的地儿?我给你舔了这么多回,你给我舔舔就要不得了?」牛杨氏气不打一处来,笼统算下来不下二十回了,有几次还是男人杵到嘴巴边逼着他舔的,「你的鸡巴就是鸡巴,我的屄就不是屄?!」

  「嗨!真是越说越没谱了!我是男人,你不舔硬不起来,你也得不着好处呢嘛!」牛炳仁想当然地说,仿佛女人给他舔鸡巴全是为了自己得到好处,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哪有男人给女人舔屄的?传出去可丢了先人了!」他嘟囔道。

  「在我这肚皮上,你家先人还丢的少呀!」牛杨氏真想跟他说他儿子已经给儿媳妇舔过屄,早将牛家的先人给丢尽了,不过那样也等于承认了自己不要廉耻偷看的事——只有傻子才会那样说!「你不给我舔就算了,扯啥先人做胯裆布子?以后,也不要和我提这茬,也不要叫我去跟那小狐狸说啥!」她赌气将被子蒙了头面,一扭身朝里睡下了。

  牛炳仁吃了这一碗闭门羹,睡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得站起来在床前来来回回地走,几遭走下来便下定了决心,伸手推了推女人讨好地说:「舔是可以舔,不过,就是不晓得……你那屄洗过了没?」

  「早洗过了!」牛杨氏将被子一掀,露出头面来笑吟吟地说道,「你这回是坐在磨盘上想转了,要不是我一天洗一回,你又不拿鸡巴来日,我这张屄岂不早就生下霉苔长了锈块了?」她的眼眸里早闪过一片迷离的光,手一扬早将被子揭开在一边,露出整个白花花的身子来将两腿大大地叉开成了「大」字。

  「这浪条子,真个骚得底儿都没了!」牛炳仁苦笑着闭上了眼,将嘴巴杵到女人的大腿上向中间移过去,还没亲到屄上,早嗅着了一股骚香的味道,情不自禁地喃喃道:「没曾想闻着是这味儿,点都不臭,反而是喷香的!」

  「唧唧歪歪地说啥哩!快些舔呀!」牛杨氏早等不及了,扯着男人的头发拽到胯间,一挺腰将肉穴朝着他的脸面贴了上去,湿哒哒的穴口正盖着了热乎乎的嘴巴,舒服得她浑身一颤轻声哼了一声:「啊……」

  牛炳仁的嘴巴一接触到淫水四流的肉穴,便明白女人早就来了兴致,自己是中了她的圈套了哩!不过事情到了着份上,要打退堂鼓已经不可能的了,只得张开嘴唇衔着两片又软又长的肉片儿「吱溜」一吸,吸到齿缝间轻轻地咬住了。

  牛杨氏冷不丁打了个冷战,张口颤声叫唤了一声:「哎哟哟!死鬼,你轻些……轻些儿咬哩!」她说不出这种感觉是痛还是痒来。

  牛炳仁以为自己太用力弄疼了女人,慌忙中便松开了嘴巴,女人却失望地叫了一声「不要」,他只得赶忙拾起她白生生的大腿来,将膝盖卷曲起来推到咕嘟嘟的奶子上压着,让那张肥大的屄凸隆出来。

  「这味儿真是美死了!」他咂咂嘴巴,用手背抹了一下嘴皮便贴了上去,新刮的胡茬又段又硬,扎在女人的软乎乎的肉团上,女人便痒得筛糠似的颤抖,张开嘴巴「咿咿呀呀」地哼叫起来。

  「死鬼冤家!甭停……甭停下来呀!」牛杨氏浪声浪气地叫道,一颗脑袋在枕头上来回地翻滚,滚得头发乱成了鸡窝,她的屄里火蹦蹦的,似乎就要烧起来一般——这三个多月以来,儿子都不晓得给小骚狐狸舔了多少回哩!

  湿润的嘴筒子在稀软的肉团上来来回回地蹭,黏糊糊的汁液便从肉缝中泛滥出来,牛炳仁努进舌头去探着了一汪温热的潭水,便宛转着舌头在内里不停地刺探、翻搅,直搅得满嘴的胡茬上都挂满了晶莹的液膜和黏丝。

  其实男人的舌头只是专注在肉穴之中,并没能顾忌其他部位,而牛杨氏却故意骚声骚气地叫唤:「哎哟呵,甭舔阴核,舔得真痒……痒得受不了!」她一边作出无意的暗示,一边抓扯着男人的头发往上移。

  牛炳仁也不知理会了没有,抬起头来咧开湿漉漉的嘴巴「嘿嘿」地笑了两声,「我的鸡巴也硬了,你也得给我舔舔!」他要求道,女人舔鸡巴可是个好手,关于这点他可是心知肚明早早地期待着了。

  「今黑里月亮打西山出来了咧!」女人笑嘻嘻地说道,一边把卷曲得发麻的腿放平在床上,男人在脱上衣的同时她也抓着男人的裤腰往下扯——连这短暂的停滞她都忍受不住,迫不及待地要舔男人那难得一硬的肉棒了。

  「我要在上头!」她推开压上来的男人要强地说,翻爬起来骑在男人的头上,低头含住了男人那根暴涨得滚圆的龟头,散发着麝香的龟头在口腔里「突突」地弹跳着,在舌头灵巧的缠裹下历史发出一片「贼贼」的响声来。

  「嗬嗬!我的亲娘,你莫把偌大的棍子给舔化舔没没了……」牛炳仁喘着粗气张开眼睛一看,水淋淋的肉穴正悬停在他的脸面上方,便够起头来伸着长长的舌头在那鲜红的肉褶里上上下下地扫刷起来。

  牛杨氏将柔软的嘴皮轻轻地包裹住鸡蛋一般大小光滑的龟头,将那咸咸津津的奶酪味贪婪地裹入口中细细地品咂了一会,便开始摇摆了头款款地套弄起来,在其间她甚至觉着自己清晰地听见了肉棒中血涌流的声音——簌刷簌刷……好戏才开头,火热的口腔在肉棒上套出波波的快感,牛炳仁便有些吃不消,「呼呼」地边喘边叫唤着:「噢呀……咂人精血的老妖精!你要将我咂死了才好咧!」他快活地扫点女人肿胀的肉芽,吮咂肉穴里腥香的淫液,「咕咕」地咽到喉咙里吞到肚腹中——尽管他还不晓得如何才能让女人高潮!

  「嗯哼……嗯……好快活!」牛杨氏意乱神迷地呻唤着,整根鸡巴都遭她舔了个遍,最终到达了肉棒下面的阴囊上,用嘴皮夹着松松皱皱的包皮拉扯,还用手将包藏在里面的鸟蛋挤拢在一块舔着玩耍!

  「啊呀!疼得受不了啦,你这骚货!」牛炳仁粗鲁地叫骂着,抽出手来在女人的尻蛋上拍了一掌,打得女人「啊」地一声哀嚎,那肥肥的屁股便晃晃荡荡地抖动了几下,看在眼目里煞是撩人。似乎是为了报复女人,他将攻击部位锁定在肉核上——那是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鼓动着舌尖频频地点击挨磨那肿胀的发亮的肉丁。

  果不其然,牛杨氏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大腿上的肉绷的一绺一绺地发紧,张着嘴大声地叫喊着:「就是那地儿……那地儿……好受活!还要快些……快些舔……」她开始变得语无伦次,脑袋里昏昏迷迷地分不清了白天黑夜。

  「你可别自顾自己受活呀!也快舔我的牛子……」牛炳仁不满地喊道,掰着女人的屁股把头扎在女人的大腿根,像只发情的猫一样「噼噼啪啪」地狂舔不已,直舔得那鲜红的肉褶簇在一处攒动着泌出丝丝黏液来,扯着长长的丝线滴落在他的下颌上、脖颈上,濡得他的颈项一踏里稀糟糟地难受。

  牛杨氏升起头来舔了舔亮晶晶的马眼,重新将嘴巴打开含住龟头缓缓地含下去。龟头才没入口中,男人便挺动着尻子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他将温暖的口腔当着屄开干了。牛杨氏紧张地将嘴巴嘬成一个「O」型,用鼻孔「呼哧哧」地出气,任由那肉棒频频地插到口中发出一阵「噼啪噼啪」地声响。

  牛炳仁就这样舔着插着,齿轮刮擦着龟头让他一阵阵地颤抖,小肚子里夹裹着一团强劲的气流,旋着旋着就将他的气力往外抽——他晓得自己就快要撑不下去了,便嗫嚅着将这消息告知女人:「我不行……就快到了!快到了!」他已经开始肆意地大抽大送,准备迎接那粉身碎骨的最后一刻了。

  牛杨氏一把攥住滑溜溜的肉棒,着急地叫一声:「你得加把劲儿!我也快来了哩!」复又低头含住硕大的龟头急速地吞吐起来——穴里早备好了一腔满满当当的淫液,只要一点点的刺激便可喷男人一个满面白!

  牛炳仁依着女人的话疯狂地顺砸起来,一口烟的时间不到,那气流便沿着鸡巴根部「突突」地往上直窜,慌得他咬了女人乌黑的肉片两脚一伸,使劲地往女人的嘴巴入进去,顶在喉咙眼里「扑扑」地一阵狂喷……仓促之中牛杨氏只得长大了嘴巴满含着,滚烫粘稠的精液涌入口腔里,满满当当地盛满了整个口腔,她「咕嘟」吞下一大口,扭转狼狈的脸面来叫一声:「来了!」便歪在男人的大腿上爬伏着动弹不得了。

  牛炳仁松开嘴巴,头往后撤开两寸远的距离看那肉穴,那穴口像张嘴巴似的闭合着,中间夹着两小片黑褐油亮的花蕊,那花蕊正在无助地瑟瑟发抖,一眨眼的功夫,紧闭的肉穴猛乍里向外翻土出鲜红的肉褶子来,一股浓白的淫液随之喷洒而出,喷得他的鼻子上、眉毛上、脸膛上……到处都是。

  牛杨氏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舔嘴麻舌地睁开了眼睛,肉棒还在眼前一抖一抖的颤动不肯软塌,还有明亮的汁液混合着白色浓液的从马眼不断地涌出来。她可舍不得这些宝贵的琼浆玉液,挣扎着伸出手去扳到嘴边舔了个精光。

  女人从身上下来调转头来的时候,牛炳仁早已瘫软得像一堆烂泥似的了,他正在气息奄奄地呻吟着,迷了一双眼有气无力地问女人:「瞧你干的好事!明儿还能生龙活虎地领着金牛高明下地干活么?」

  「你这嘴巴,舔得我好受活!淫水流了这一河滩。」牛杨氏满面含笑地找来黄表纸,给男人擦干了淋漓不堪的胯裆和胸脯,俯下身来在他耳边满意地说:「还有你的精液,简直就像熬稠了的糯米粥一般,喝得人都饱足了,美味得很!」

  「明儿你就不用吃饭了!吃一顿精液管得三天,」牛炳仁嘟咙着打趣女人,鸡巴难以满足的女人竟被嘴巴给征服了,这让他又惊又喜,「要是你觉着欢喜,往后日日我给你舔,舔干你这眼流不尽的泉!」

  「你是舔起兴头了咧!」牛杨氏「咯咯」地笑着偎在男人身边躺下去,伸手搂着男人保证道:「要是你有心给我舔,舔得我高兴,我就三天两头地从鸡笼里捉鸡杀给你吃,好好地补补身子!」

  「得了咧!那些都是金子坨坨,我可没那口福!」牛炳仁喂的鸡绝大部分都要拿到镇子上去换成银钱,就是女人愿意给他吃他也舍不得的,「睡吧!咂得我脚耙手软的,明儿起不来……早间我说的事,记得抽个空儿给兰兰说说,不要淘干了那碎崽儿的身子骨,变得跟我一样不中用……」

  「好咧!我记在心头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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