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一件小礼

  如果没看错,那人正是几个月前在帝豪苑和林淑贞相会的男人。当时林淑贞送他出来,张一鸣恰巧躲在附近的暗处,虽然光线很暗,张一鸣没有看清他的面容,但还是记住了他的身形。如果不是林淑贞送他出来,就没有张一鸣后来躲进林淑贞那套房子里,以及再后来和林淑贞发生的所有事情了。

  难怪林淑贞有这么强大的活动能力,原来她有直通省级领导的捷径。

  张一鸣意识到自己找到了一个机会,一个送给林淑贞一份礼物的机会。这份礼物不仅仅是可以回报林淑贞,同时也可以增加他自己的价值,使得以后经营娱乐城的时候能获得更加稳固的支持,这种支持将不仅仅是来源于林淑贞的情面。

  这个发现让张一鸣非常兴奋,不觉间捧着乐乐小巧的翘臀大肆杀伐起来。

  不知是因为张一鸣特别兴奋,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今天乐乐的蜜道格外的紧致,箍得张一鸣异常舒爽。奋力地挺动中,浴缸里水花四溅。

  乐乐一身衣衫齐全,却又湿淋淋地浸在水中,凌乱不堪,甚有一种放浪形骸的意味。这景象引得张一鸣更是难耐,性致勃勃中渐也忘了怜惜,取而代之的是尽情驰骋的快意和彻底征服的豪情。

  虽然有乐乐的爱液和浴缸中温水的双重润滑,张一鸣却能明显地感到乐乐的蜜道越抽越紧,并看见她那被湿裙覆盖的脸庞越来越泛出气血上涌的红色,似在咬牙苦支。

  即便如此,乐乐还是迅速显出不支之象。随着被裙摆蒙住的嘴里呜的一声,乐乐双手从浴缸两边滑落,身子也一下滑到水里。张一鸣立时感到自己的长矛被紧紧箍住,再也抽不动半分,不禁身体一绷,也激射而出。

  舒爽过后,张一鸣才发现乐乐似乎有点不对劲,裙子仍盖在面部,小脸涨得通红,头部有一半浸在了水里。张一鸣赶紧把乐乐脸上的裙摆揭下,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乐乐胸前一对白兔软绵绵地抵在张一鸣的胸膛上,像一个溺水半天后被捞出来的落水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显然憋了好久了。

  “乐乐,小乖乖,你怎么了?你不是说不闷吗?”

  张一鸣又是心痛又是生气,责怪也不是,不责怪也不是。

  乐乐慢慢缓过气来之后,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面色恢复了正常。“开始的时候不闷,后来越来越闷。”

  乐乐自己并不像张一鸣那样紧张,还甜甜地一笑。

  张一鸣醒悟,这裙摆虽然很薄,但打湿之后,透明度越来越好,透气性却是越来越差的。刚刚覆盖在面上的时候,乐乐静静地躺着还没什么,可时间久了,又在张一鸣的奋力冲杀之下,乐乐肯定会喘不过气来。

  “小傻瓜,你怎么不自己揭开?或者你跟老公说呀。”

  张一鸣紧紧搂住乐乐,不断地亲吻着安抚她,心里自责只顾自己享乐,差点害死乐乐。幸亏这次来得快,要像往常那样长时间地征伐,只怕乐乐已经香魂渺渺了。

  “嗯~”乐乐娇哼一声,自己倒像没事人一样,甚至还有一点残留的兴奋,“老公,我觉得这一次好特别,好兴奋。我越出不来气感觉就强烈,最后那时候我真愿意死在你下面。”

  张一鸣简直哭笑不得,“你真是个疯丫头。”

  “可是你喜欢这样,对不对,老公?你也觉得很舒服,对不对?”

  乐乐又满足又得意地说。

  难怪今天的乐乐紧致异常,但张一鸣可不愿意为了这特殊的享乐而要了乐乐的命去。“我喜欢也不准你这样,听到没有?”

  张一鸣沉下脸来说到。

  可是乐乐根本不怕张一鸣生气,“我要这样,只要你喜欢。而且,我也喜欢。”

  张一鸣只觉得无可奈何,忍不住伸手在乐乐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

  激情过后,乐乐回到房间换衣服去了。张一鸣泡在浴缸里,反手摘下装在浴室墙上的电话,拨通了胡炳松的手机。

  “胡总,我刚才在新闻里看到有关前几天一宗抢劫案的报道,你知道这件事吗?”

  “什么抢劫案?”

  胡炳松在电话里问,不清楚张一鸣说的是哪件事。

  “就是三个人抢银行,后来被打死两个,逃了一个,还造成警察一死一伤的那宗案子。”

  “哦,这我知道,很大的案子。”

  “哈哈。”

  张一鸣先笑了两声,然后以开玩笑的口吻问到:“不是你的人做的吧?”

  胡炳松在电话那头大笑起来,“张总,你想到哪去了?我是生意人,不到万不得已,我怎么会去做那种不要命的事情。”

  胡炳松说得没错,他早已经不是一无所有的亡命徒,已经不可能也不必要去干出抢银行这种事情。而且,如果他连抢银行都干,那么开一个赌场岂不是小菜一碟?还用得着花不小的代价,千方百计拉张一鸣合伙来经营娱乐城?

  张一鸣嘿嘿一笑道:“我随便问问”随后他轻声又问到:“那你有没有办法把那个逃掉的劫匪找出来?”

  “什么意思?”

  “利用你的人、你在道上的眼线,帮我查找到这个劫匪的线索,我想在这一方面你的人比警方还要有效。我打算给我的朋友送一份礼物,这样我们以后经营娱乐城能够获得更多的帮助,你明白吗?”

  张一鸣这样一说,胡炳松怎会不明白?他立刻答到:“没问题,我吩咐他们去找。”

  “要快,如果警方先抓住那小子,我们的礼物就没了。现在舆论对政府和警方的压力很大,这个时候帮他们解决问题,时机绝妙,效果绝佳。”

  胡炳松笑起来,“这个我明白。”

  回到北京已是九月底,张一鸣抓紧时间,又让乐乐以桃李公司的名义,在北京最大的期货经纪公司大通期货开了一个法人交易账户。乐乐不明白张一鸣为什么突然又对期货感兴趣,张一鸣也没有解释,只是说有备无患。

  另一方面,张一鸣已经吩咐钟敏和家纺那边做好准备,国庆过后一周内完成度假山庄的出售工作。

  在联合收购的三方中,最终商定的出资比例是胡炳松40%,方正辉和张一鸣各30%,以后娱乐城的经营主要由胡炳松负责。同时,张一鸣将支付方式改成先付70%的价款给家纺,余下30%将在6个月后支付。这样,从方、胡二人处借来的1.2亿本该支付给家纺的价款,可以留在桃李公司的手里6个月。正一鸣正是想用这1.2亿,看看期货市场是否存在郝云天所透露的机会。

  随后是国庆长假,但是对张一鸣和几个女人来说,大家都没有休息的时间。姚静要马不停蹄地为乐静酒吧的连锁店跑马圈地,乐乐和刘红自然不能歇着,而张一鸣则利用这几天大量查阅了有关LME(伦敦金属交易所)和上海期交所中期铜交易的各种资料。

  张一鸣发现,1个多月以来,LME期铜的价格已经被推高了近1000美元/吨,这一段日子,正是传说国储局在新加坡放空期铜的时间。目前期铜价格在高位盘整,多空双方似乎在试探,虽然市场传说纷纷扬扬,但是谁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国储局在大量做空,因此多方似乎也不敢把价格继续推高,而是维持在目前的位置。

  目前市场的疑虑也就是张一鸣的疑虑,主要有两点,一是国储局是否是做空的主力,二是国储局是否有足够现货用于交割。如果国储局有足够现货,那么即使它持有大量空仓,在交割日到来之际,它也不需要从期货市场平仓,这样的话,多方推高的价格将是空中楼阁,定会一泻千里,那时候,多方必定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张一鸣在等待,等待国庆之后会否出现新的信息,以加强判断的可靠性。

  国庆长假还没过完,期货市场的新信息没有出现,从广州的胡炳松那里倒先传来了好消息,银行劫案跑掉的那个劫匪的踪迹被他的人找到了。原来这小子有一个相好在做发廊妹,这小子在逃跑过程中腿部也受了伤,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躲在相好的住处,足不出户,衣食住行全部由那个发廊妹打理。难怪警方怎么也找不到他了。

  胡炳松说已经派人盯住了发廊妹的住处,张一鸣心中一声叫好,马上给林淑贞打了电话。

  听了张一鸣的消息,林淑贞没有对消息本身说什么,但是不无奇怪地问到:“一鸣,这个线索你为什么告诉我,而不去直接通知警方?”

  张一鸣也不说破他认出了林淑贞的相好,只道:“你不是有朋友在上面负责公安这一块吗?他们最近肯定为这件事头痛不已,我其实是通过你送个礼物给你朋友,以后我不还得靠他帮谢忙吗?”

  林淑贞笑了起来,“你脑瓜子倒是灵活,我先谢谢你了。”

  当天晚上,张一鸣特意守着广东卫视的新闻,果不其然,半个月前银行劫案最后一名劫匪落网的消息被突出报道。

  成了!张一鸣长出一口气,心里非常满意。

  国庆长假的最后一天,张一鸣独自在CL的办公室又研究了一上午期铜的相关资料,几个小时下来,觉得头晕眼花,想想这一周的假期都没有好好休息,最后这半天还是放松一下吧,于是离开办公室,往乐静酒吧而去。

  张一鸣先到了国贸这边的店面,发现姚静她们都不在,这边已经提了一个店面经理,一般情况下都是这个经理在这里负责。

  经理自然是认得张一鸣,忙问他要点什么,张一鸣见女人们都不在,一个人坐在这里也没意思,便说算了。

  “姚总最近很少在这边店里,SOHO那边的店面新开,她在那边的时候多一些。另外,我听说西单图书大厦旁边又有一个新址签下来了,准备开第三家分店,所以这一阵姚总比较忙。”

  张一鸣对这个不厌其详地向自己介绍情况的经理报以一个微笑。这是一个年轻的女孩,从她的语气和神态中,可以发现她对于乐静的发展有一种自豪感。张一鸣喜欢这样的员工,这种人对企业有归属感,值得信赖,也值得重用——只要有他们能够胜任的职位。

  “你姓什么?”

  张一鸣问这个经理。

  “我也姓张。”

  女孩甜甜地一笑。

  “哟,还是本家。”

  张一鸣道,“怎么样?姚总不在,能应付过来吗?”

  “能。这里大多数是熟客,我做服务生的时候就已经认识好多了。”

  女孩显得信心十足。

  张一鸣赞许地点点头,随后说到:“你忙吧,我去那边店里看看。”

  “那您好走。”

  女孩把张一鸣送到门外,张一鸣猜想她做服务生的时候一定也很得客人的喜欢,因为她有一种发自内心的热情和亲切,很能感染人。

  姚静还真会用人,张一鸣脸上不由自主露出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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