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时,面前是姥姥姥爷跟舅妈。看到他们的神情一愕,好像看到我醒了很吃惊一般。
姥爷说话了:“小舒,你的眼睛很吓人,这么亮!”
我恍然,定是我刚刚收功,有些内气外溢,发之开外,自是眼睛精光暴闪。
舅妈道:“爸,他会气功呢!”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觉舅妈的语调中有几丝异样,好像是媳妇在说丈夫一般。要是以前,她一定会说,“小舒会气功。”
而不会用那个“他”字,我心下暗喜。
姥爷听了,歪着脖子,仔细的看我,笑道:“赫赫,咱小舒还是个会气功的高人呢,没看出来!”
姥姥听了,很不乐意,道:“你这个死老头子,没看到刚才小舒睁眼时那个吓人劲?你能吗?你也亮个给我看看?真是个老顽固!”
姥爷马上闭上嘴了。
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看来老妈对老爸这么厉害不能怨她,遗传嘛,她做不得主。
等吃完饭从舅舅家出来,小狼与大黄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大黄在啃舅舅家门口的树,小狼坐在门口正中央,虎视眈眈的看着来往的人,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一般。
我回到家,洗了个凉水澡,神清气爽,然后躺到炕上看书,那本红与黑还没看完,名着就是名着,不服不行,比起一般的小说,就是耐读。平时读书,如果是小说,一天能读好几本,我读书的速度奇快,可能得益于自己的精神能高度集中,思维的速度快于常人吧。
一本书我会连续读上三遍,有些书第一遍很重要,它给你一些启发或灵感,类似于跟人见面的第一印相,是直接的,震撼式的东西。有些书后两遍很重要,你得到是更多是自己发掘出的东西,有很多惊喜,也有很多恍然,精华之处,大多在这两遍之中,在这两遍中,你已经能保持一颗平静的心,不像第一遍时心情被书影响。呵呵,一点小经验,但后来,我发现,我的这习惯简直奥妙无穷,是我成功的一大秘诀。
红与黑的结局我已经知道,所以倒不急于看了,细嚼慢咽的,也是种享受。
现在天还有些热,不用盖被子,就将被铺在身下软扑扑的,躺在上面,虽说比舅舅家的沙发差点,也很美了。窗是朝南的,打开来,徐徐清风吹来,我仍湿着的头发能感觉出风吹在发间的轻柔,真是爽呀。
我悠闲的看书,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有人扣门。是小狼的叫声惊醒了我,我出去开门,门前站着三人。一男两女,男的身材魁梧,浓眉大眼,很有威势,正是我的死党大牛。
这小子现在进了高中,可是了不得了,村里历史上就没出几个高中生,大都在自己的小学没毕业就回家帮忙干活了,一句话,就是学校就是帮忙看孩子的。
村里人没有上到高中,大多是怨不得孩子的,根源在大人身上,他们还没有充分认识到上学的重要,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直接影响到孩子,他们的成绩自然不会好,成绩不好,自然要回家种地,这样一个循环,导致这样一个现象。
大牛呢,只能说是走狗屎运,父母觉悟比较高,知道上学的重要,而且,他父亲李保全是个屠夫,家里颇有些钱,不需要他下学种地,再者有我指点于他,终于考上初中,高中。
所以说,他要感谢国家感谢党,感谢父母感谢我,这小子见着我也是老老实实,王哥王哥叫个不停,我听得都有些肉麻。
我一楞神,他一声“王哥”已经叫出口了。我笑道:“大牛,哦,李富贵,怎么回来了?”
我见在两位女子面前,当然要给他留点面子,不能直呼小名,不过,他的大名也不怎么好听。
我没管他兴奋的脸,向两个女子看去,一个大一个小,穿着连衣裙,都是美女,那个小的皮肤微黑,杏眼桃腮,很有精神,一看就知是个小辣椒,另一个大点的美女皮肤白皙,不是很漂亮,但很清秀,长长的脖子,显得很优雅,很有气质,最令我注意的是她的眼睛与我的老妈很像,都是那么充满灵性,令我着迷。
两人都很紧张,面色有些发白,可能是被小狼给吓着了。
大牛忙道:“王哥,这位是我们村学校要分来的老师,宋思雅宋老师,这位是我的同学张晶。刚放假,忙回来看你了。”
我把小狼叫住,让他们进屋。我见到两个女子东张西望,显得很好奇,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也不知道我这个简陋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进了我的屋子,也没有凳子,只好坐到炕上,好在我的炕足够大,坐定,我笑道:“小子,现在你可是风光了。该叫你李秀才了!”
大牛道:“呵呵,我就是再厉害,在王哥面前还是个笨蛋。”
我心里有些受用,但表面上还是谦虚,道:“别这么说,我可受不起,士别三人当刮目相看,你小子现在跟以前可不一样了,你也别在我面前装好,说说,在学校怎么样?”
那个张晶在旁道:“他呀,可是很厉害的,在我们班总是第一的。”
我心中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小子变得这么厉害,那时候他还跟一个地瓜一般的笨。
大牛道:“没什么了,我现在这样都是当初跟王哥学得好,受益终生呀。”
我们聊着他们上学时的趣事,聊着他见过的有钱人是如何如何,城市里是如何如何,让我心潮澎湃,极思仿效,将我那颗不甘平凡的心彻底激活了,虽说内心汹涌澎湃,外面仍装平静,这也是一种功夫,等静下心来,却见宋思雅眼睛盯着我的书柜,对我们的谈话却不大理会,我心知她是喜欢读书之人。
我问大牛,为什么村里会分来教师,才知道村里原来的教师又受不了跑了。
我们村里的教师,大约每两年就要换一个,都是受不了这里的贫寒,也受不了孩子们对学习的漠视,跑回去了,能坚持上两年的就不错了,现在的教师是个男青年,文质彬彬,很有学问的样子,可惜仍不够坚强,逃之夭夭了。
我看前坐在面前的秀雅的女子,心中不禁问,她是不是也要跑掉呢?
看着大牛与张晶的神情,不难猜出这小子在早恋,也许在城市中看得很重,但对大牛的父母来说,要想明白这个问题的正面与负面效果,有些难为他们了,我想,他们肯定是乐呵呵的,心里还挺自豪自己的儿子不一般,这么早就能找到个好媳妇。
宋思雅拿起我放在炕头的红与黑,看了起来。
大牛道:“思雅姐,你如果喜欢书的话,那可享福了,王哥的书可不少。”
宋思雅抬起头,笑道:“没想到王哥竟有如此多的藏书,不知能不能借给我看?”
她笑的样子竟有冰雪融化的感觉,笑容中好象能放出光芒,很动人。
我淡淡笑道:“当然,难得有喜欢我这些书的人。”
其实我心中不大愿意,在别的东西上我不吝啬,但对于书,我是不借给别人的,可是我却无法拒绝她。
可能是她的笑容有股动人的光采,也可能是她长得象我的老妈吧。
最后,大牛才说出真正的来意,是因为宋思雅,她初来这里,又是个女子,村里的小痞子们定要欺负她,所以想让我帮忙罩着她。
我恍然,以前,是有几个年轻女教师受村里小痞子的骚扰,告了几次状,没用,村里那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者也镇不住他们,最后就跑了,村里人虽说不平,一者不大重视读书,再者也不大敢出头,惹不起这帮混混。他们很难缠,手段很多,往家里扔石头,倒屎尿,给草垛点火,给牛喂巴豆,刨庄稼,等等,这些招用其一就够人受的。
我点头答应,叫大牛传话,就说宋思雅是我亲戚,我想,这帮痞子开眼的就不会招惹她。
到了傍晚他们才走,临走时,我给了宋思雅一个竹笛,这是我亲手做的,专门为唤小狼用的,声音很高,不必太用力,就能发出刺耳的厉声,小狼从极远的地方都能听到,在学校吹小狼在这里一定能听到的。
我的心中却无法平静下来,看看大牛,看看自己,觉得再不能这样平庸的过下去了,应该做点事。
我看过不少经济方面的书,但却无法应用于现实,我想了很久,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从种菜做起。
种菜确实赚钱,但为什么很多人种菜,却没人富起来呢,只有一个答案:规模不够。
人们大多只是种一亩两亩,能赚点钱,也就知足,不敢去种得太多,这其中的奥妙可大了。
邓老爷子有句话叫“解放思想”古语也有句话叫“人有多大胆,就有多少财”一语道破其中玄妙。
一亩地赚一百元,那十亩就赚一千元,这是个很容易的思维,但人们都不是这种思维方式,他们的思维是,一亩地最多赔十元,但十亩可就是赔一百元了。
所以他们不敢干大的,只要赚点小钱,够花的就行了。用行话说就是“风险”人们不敢担太大的风险,毕竟关乎全家老少的生计。
这个答案是我苦苦思索而来,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村里这么多人,只有舅舅一家富了起来,其它人都是勉强吃饱,难道是因为舅舅上过学?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最后,我看了一本叫“思考与致富”的书,深受启发,想到了这个答案。
于是,我下了决心,要把种菜的规模扩大,反正我是光棍一条,不怕没钱,顶多赔个精光,况且我还有一身功夫,不致饿着。
吃了饭,先看会书,不能马上练功,饭后忌练功,得等上半个多小时才行。
刚想练功时,门又响了,我有些奇怪,因为晚上一般没人过来。过去开门,却是魏强的媳妇。她面色通红,身体微微颤抖,眼睛不敢看我,低着头站在那,很不自在的模样。这时天已经黑了,很静,我能听到风吹过田野,穿过枯草的啸声,偶尔几声牛叫,增添几分生气,她站在门口,身后是河与山,竟有股说不出的美。
我大喜,没想到这女人如此听话,真的来“汇报工作”但一想,魏强已经成了废人,定是不能行房了,有可能是这个女人寂寞难耐,跑出来的。
让她进屋,她一直是低着头,红着脸,走路很小心,很让人怜爱。我跟在她身后,她的头发有些湿,她身上散发出一股香皂的味道,看来她来之前竟是先洗澡了,先前脸通红有大半是因为洗澡的原因,裤子很紧,将屁股紧紧箍住,能看到那浑圆的外形与屁股沟的样子,随着走动,不停滚动,我不由得有些兴奋。
进了屋,我一句话没说,立刻把从后面她按到炕上,她腿站在地上,上身倒在炕上,俯身趴着,撅着屁股,我趴到她的身上,用下面坚硬的东西抵着她的屁股,能感觉到她屁股的厚实弹性,手已经钻到了衣服里不停摸索,最后停在她奶子上,捏着奶头玩弄,笑道:“怎么,来汇报工作?”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闭着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我嘻嘻一笑,手上加力,使劲捏着她两个奶子,软中带硬,温暖滑腻,很舒服,摸着它们从心中透出一种舒爽,随着我的捏弄,两个奶头渐渐硬了起来,我有些不大喜欢,这样没有软着的时候好玩,就用手指使劲弹了两下,竟让她发出两声嗷嗷的叫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面色更红,微微出汗了。
我放开她,起身,冷冷的对她说道:“把衣服脱了!”
不知为什么,对着她,我总有一股暴虐的冲动,喜欢让她难堪,让她屈辱,看她既想反抗又难耐激情的挣扎。
她起身,眼睛看着我,那眼睛像要滴出水来似的,水汪汪的,极诱人,好像胆子有些大了,敢这么直直的看着我。
她的衣服脱得很慢,一件一件的,穿得还不少。终于还是脱光了,我让她站好,要两腿大张,胳膊平伸,成“大”字型站,这是个很过分的要求,恐怕两口子之间也不能提出这样的要求,在我冷冷的目光逼视下,她轻咬着嘴唇,面色绯红的照做了。
我虽有些冲动,但并不着急,要慢慢的玩她。她的身材很好,大小适中的奶子,像粉团一样,雪白,翘立,腰也不粗,跟舅妈有得一比,屁股很大,形状很美,滚圆,结实,充满了肉感,像熟透的桃子,真想去咬上一口。平坦的小腹下漆黑浓密的毛发很细腻,不显杂乱,我听说女人的毛越浓那方面的需求越大,她的毛很浓密,看来需求很大。那微微露出的肉缝,两片肉泛着红色,整个看起来如小馒头一般贲起,让我心血沸腾。
我站在她的面前,用手从她的头摸起,嘴唇,脖子,奶子,肚脐,小腹,阴部,或轻或重,恣意无忌,无处不到,甚至用手指插到了她的阴道里,另一只手插到她嘴里,用手指去抚弄她的唇与舌头。她口中唔唔响,屁股扭动,不堪我的手指在她下面的抽插,像躲避又像逢迎,样子很骚。
我抽出插在她阴道的手指,狠狠朝她扭动的大白屁股打了一巴掌,道:“别动!”
她马上停止了扭动,好像有些清醒了,看她游离的眼神,惭愧的表情,定是怨自己刚才太放纵了。
我变本加厉,用嘴去咬她雪白的奶了,香皂的香味掩盖不了她的肉香,我狠狠的吮着她的奶子,想看看能不能吸出奶来,虽说没有孩子不会出奶,我仍要实践一番,可不能听什么就是什么。
她喉咙里又发出哦哦的呻吟声,像身体里有千百只虫子在爬一般,很腻,让我听得也痒痒的。
我的手一边插着她,一边摸那颗在两个肉片顶的小肉芽,她像被电着一般,我摸一下,她颤一下,没弄两下,她就尖叫一声软了下来。我当然不会放过她,使劲在她大屁股上打了两巴掌,叫道:“站好!”
她勉强站着,还是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要倒下一样。我道:“既然你站不住,那跪下吧,给我脱下裤子。”
她求之不得,立刻跪了下来,用无力的手来解我的腰带。她的皮肤很白,胳膊很健美,可能是劳动的原因,两只胳膊抬起时,将两个奶子挤住,很美,我的下面又硬了几分,裤子解开,脱下来,我的肉棒直直的挺立着,又长又粗,火红的样子就是一根烧红的铁棍。
她仰着头,看着我,等着我的吩咐。
我笑道:“用嘴含着它!”
说着还抖动了几下肉棒。
她面露难色,嗫嚅道:“不行,不行,太脏了。”
我面色冷了下来,道:“你不听话?难道在家没给你的汉子含过?”
她快哭出来了,轻声道:“没有,从来没有。”
我有些欣喜,道:“那就该学学,快!含着它,不要用牙齿,用舌头卷住,弄疼了我可饶不了你!”
她一脸厌恶的靠近它,闭着眼,含住了肉棒。可惜,她的嘴太小,竟只能容得下一个头。我道:“像吃冰棍那样。”
不知道她吃没吃过冰棍。
她努力的吸吮着我的肉棒的头,学名叫龟头。好像渐渐不再嫌它脏了。
我不时轻声指点一下她该怎样做,其实我也是现学现卖,从书上看来的。
过了好一会,她有些力竭了,唾沫直流,口却没力,我看也差不多了,就让她站在地下,俯下身来,两手扶住炕沿,将屁股使劲撅着,我从后面将肉棒捅进去。
这样很刺激,很紧,她的阴道比舅妈的深,竟能让我插进去大多半,比较过瘾了。
我扶着她的大白屁股,狠狠的捅,发出唧唧的声音。她的阴道不断涌出水,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地上,已经成了一滩。
随着我的捅动,她的身子也一耸一耸的,头发散开,像刚洗过一般,我上了劲,就狠狠打她屁股两下,常常换来两声尖叫,她渐渐开始主动迎合我的捅动,屁股扭动,两眼朦胧,我看着她的骚样,想到她的男人魏强,不知道他现在是否知道自己的媳妇被搞成这样,想到这里,更加坚硬,更用力去干他的媳妇。
她终于禁不住我的捅刺,一声长长的尖叫,声嘶力竭,瘫了下来,趴到了炕上。
我也不去勉强她,只是将肉棒插在里面浸着,暖暖的,很舒服。我问道:“你来这里你男人知道吗?”
她勉强笑了笑,道:“他被一群狐朋狗友唤去了,说是见见新来的教师。”
我一笑,猛的一惊,暗道一声不好,忙问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