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夺城陷地非一日之功。周商两厢人马会战孟津己非朝夕之间。连日里来来往往,虽各有死伤,却仍未见最后分晓。

  这日,袁洪在营中自思:今与周兵大战,未见胜负,枉费精神,虚耗日月,如此延宕,何时大事可成。兵法云拔营必须劫寨,目下正是秋高风起,不如今夜念及此处,忙暗传将令,准备夜半劫营放火,让戴礼、吴珑多备柴草冲头阵,又令殷破败、雷开为左右救应,殷成秀、鲁仁杰为断后。务要此夜成功。

  众将听令,自去准备,只等行事。

  话说子牙带领武吉、韦护在营中巡视,正遇三运督粮官郑伦押粮到来。

  子牙忙亲自迎上,慰劳辛苦。又说起二运督粮官土行孙己死,郑伦心下好不伤悲,众人劝慰之时,忽见一阵怪风平地而起,将郑伦军旗倒而去,子牙见风色异怪,掏指一算,早知其意。

  于是传令中军,今夜各营俱不可轻动。又分派几路人马先出营外埋伏,李靖拒住东方,杨任拒住西方,哪咤拒住南方,南宫适拒住北方,又叫过雷震子、郑伦,对二人耳语一番,让他们先去;最后令武吉、龙须虎等防守于武王营寨,杨戬、韦护则在将台左右保护子牙。

  当夜周营附近万籁俱静,寂然无声,似乎连只虫也不曾飞过。到夜半时分,樵楼上刚敲完三声梆响,只见营外突然火光冲天,戴礼吴珑率领人马直冲前营,袁洪另带一队从后营杀出。戴礼、吴珑二妖急于立功逞能,甫进营盘就分往武王王帐和子牙帅帐冲去,周兵猝不及防下,来路倒也顺畅,戴吴二妖眼看杀到两座营帐之前,大功将成。

  此时只听见周营外鼓声大振,三军呐喊。一声炮响,东有李靖,西有杨任,南有哪咤,北有南宫适,左有杨戬,右有韦护,一齐冲将出来,把戴礼、吴珑等团团围住。

  夤夜交兵,两军混战,直杀得分不出方向,看不清敌我。杨任骑在火麒麟上看见袁洪就在左近,正欲取五火扇来扇,不想袁洪把元神从头上现出,浮在半空朝杨任一棍打来,而杨任躲闪不及,早被打中顶门。可怜自穿云关归周,才至孟津,不想未受封爵而死。

  韦护哪咤见杨任跌落麒麟,急忙冲杀过来相看,却被吴珑使一条软鞭阻住韦护,戴礼舞两口刀截下哪咤。韦护眼见救杨任不及,恼怒中不由分说,祭起降魔杵打向吴珑,吴珑知道这宝贝厉害,乃化一道青光朝东南方向逃去。

  戴礼和哪咤各举刀枪正杀得难解难分,一见吴珑败走,戴礼也无心恋战,他将手中刀挽个花子,趁哪咤分神之际,嘴一张吐出一粒红珠,有碗口大小,望哪咤顶门打来。哪咤骂声好胆,竟不躲避,只用火尖枪枪尖一磕,不想此珠非常,虽被枪磕得粉碎,但也震得哪咤虎口发麻。哪咤动了真怒,把枪背在身后,一只手祭起九龙神火罩来罩戴礼,却被这妖精也化一道黄气不见了。

  韦护和哪咤哪里肯放过,俱架上云头追赶戴礼吴珑而去。袁洪见两个同伴已经逃走,知道大势已去,虽损了周军一员大将,但周军既然早有准备,再想劫营已不能够,袁洪只得收拾残兵南面突围,绕远路败回自家营中。

  韦护、哪咤往东南方追出有百余里,前面的青光黄气却突然消失不见。

  哪咤惊叫一声上当,原来这是戴礼吴珑二妖使的障眼法,他二人早已经借土遁往东北方向去了。哪咤如何受得这冤枉气,直气得他三尸神暴跳,若不是韦护旁边相劝,他真恨不得独自去挑了商军大营。

  单说戴礼吴珑二妖逃出周营,往东南方行了八十余里,此时卯牌将过,东方渐渐发白,二妖来到一处所在,见一片好大松林,便收了土遁进林中休息。

  经过一夜交战奔逃,戴礼吴珑都有些气乱力亏,吴珑叫戴礼注意周遭动静,自己爬上块大青石准备调息打坐。

  戴礼四下看看,并不见有人追来,就也爬上青石休息。戴礼心中大骂姜尚,想不到这钓鱼翁有如此兵法,竟能识破我们劫营之计,若不是我等法术,今日难逃封神榜上留名,到那时修仙问道都是白梦一场,更别说再享受什么人间万福。

  想到这里,戴礼看看身边吴珑,濛泷中一线晨光映在她脸上,鬓边的发丝有些散乱,额角还挂着几滴汗珠,小小的鼻尖微微翘着,樱桃小口像她的名字一样玲珑可爱,虽然有些疲态,却显得更加妖娆娇媚,惹人爱怜。

  自出征以来,军旅中多有不便,戴礼已经很久不曾和吴珑亲热,此时大难得生,心头重负才释,胯下情欲又升。戴礼一把抱过吴珑将她按在青石上,吴珑也正有此意,见戴礼一条舌头伸过来,忙张嘴一口含住。一条狗舌肥厚长满倒刺,一条虫舌细长前开双叉,两条舌头一会纠缠一处,发出啧啧水响;一会又在对方面孔上乱舔,弄得滑腻腻一片。

  吴珑越来越动情,到最后己无暇顾及戴礼,只在那里闭目享受。她的嘴里发出连续不断的嗲音,那声音甜腻的叫人骨头发酥,她整个身子也开始扭动,双手不自觉地抚摸着前胸和大腿之间。戴礼把一只手滑进了吴珑的裙底,吴珑乖巧配合,底裤很容易退到了脚踝位置。

  戴礼提起吴珑的双腿,让她的阴部朝天暴露出来,接着长满倒刺的舌头刮上了上去,一直从吴珑的菊眼舔到阴蒂。吴珑的阴部在戴礼看来,就像是一块没有吃尽的肉骨头,他舔的非常用力,倒刺甚至把阴唇划出丝丝血痕。戴礼又充分发挥了长舌的作用,一点点把舌头插进吴珑肉穴。

  插入的过程中,并没有看到戴礼的头在移动,因为是舌头本身在不断变长,当足足六寸不烂之舌进到吴珑体内的时候,突然像阳具一样变得坚挺,上面的倒刺一颗颗的直立起来,让舌头变成了一支凶恶的狼牙棒。

  吴珑虽然知道戴礼舌头的威力,但突如其来的刺激还是让她惊声尖叫。

  这叫声成了戴礼的信号,他开始左右摇摆脖子,狼牙棒在嫩肉中旋转搅动。

  阴道被分割穿刺的疼痛让吴珑有些吃不消,为了缓解苦楚的感觉,吴珑吐出长长的细舌去舔弄自己的阴蒂,巨痛和快感掺杂在一起,惨痛地叫声和浪荡的呻吟间或从吴珑嘴里发出,她伸手按住戴礼的头,想让他插的再深一些,动的更猛一些,似乎生怕他停下来。

  吴珑只有头和双肩着地,整个下半身都悬空了,这样的姿势让她说话非常吃力,但她还是不断的在胡言乱语:“再深一些,再用力一些,把我的肉洞撕碎,把我的肚皮插穿吧。狗哥哥,你真懂得疼人啊,对,继续,我的淫水好多,把里面流的血都冲出来了,血水更多了,里面肯定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了,插烂也没什么,反正过几个时辰就能长好了……妹妹是担心洞烂的太大,哥哥的大棒插起来不能尽兴,看来呆会称只好让哥哥用我的后洞……啊呀……”

  吴珑淫乱的语言让戴礼一直处在兴奋的顶点,插在肉穴中的舌头突然再次胀大,吴珑在肉穴被撑破的同时达到了高潮。但她还没有满足,她希望戴礼继续,用舌头也好,肉棒也好,烂穴也好,后眼也好,只要可以被插,什么都无所谓。

  我的身体已经飘了,我还要继续飘,最好永远也不停止。

  狗哥再来呀,吴珑呻吟道。但她听到的不是戴礼的回答,而是一声响若雷鸣的鼻哼。巨响中戴礼失魂栽倒,舌头骤然拔出,深入皮肉的倒刺带扯着吴珑摔出好远。当吴珑反应过来再看戴礼时,却见他已经被一个面如蓝靛,鹰嘴嘹牙、背生双翼的怪人手持一条黄金大棍结果了性命。

  惊讶得片刻,吴珑才看清那怪人正是文王第百子雷震子,刚才哪一声鼻哼却是他身边另一员战将发出。吴珑自然不知那人乃是郑伦,日后封神正是“哼哈二将”中的哼将。这郑伦曾拜西昆仑度厄真人为师,特授他鼻中二气,吸人魂魄;凡与将对敌,逢之即擒。

  若在平日相逢,戴礼或可占机先取,但适才,戴吴二妖正神出七窍,乐得生烟,全不防备中那躲得过郑伦之法。可怜戴礼还在兴头当中,顷刻间,已经命丧黄泉路,魂归封神台。

  吴珑见相好被诛,哪里还会有好,况且两个周将趁自己色心高涨,欲壑未满之际下手,真真叫人痛恨。吴珑此刻恨不得生吃敌人之肉,但刚才那一阵狂乱的放纵让她真气消耗很多,紧接着疾风劲草时又嘎然而止,就像是烧红的铁块被浇了盆冰水,吴珑直觉得血脉不畅,周身乏力。

  正如截流只会造成涨水一样,刚才没有解决掉的渴望在吴珑的身体里成倍的增长,她眼睛盯着刚刚杀死戴礼的那条黄金棍,却发现看到的不是仇恨,而是关于它形状的联想和因此带来的欲望。

  吴珑居然就因为这样而再次高潮,大坝决口,爱液撒着欢儿的从阴部喷涌而出,这难以想象的场面,甚至连站在对面的雷震子和郑伦都能看见。

  吴珑恼恨自己的淫贱,但诚实的身体和邪恶的心魔,都不愿意在此时此刻替她撒谎。事到如今吴珑已经不想再和敌人交战,她只想用结束生命的方式,来结束抑制不住却又无法祈及的放荡。她闭上眼睛对雷震子和郑伦说:你们,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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