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新月

  「苍穹会。」

  黑龙正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坐在电脑前面色凝重地用鼠标翻动着电脑桌面上的文本文档。

  「苍穹会,于4 年前成立,创始人,也就是苍穹会的' 天纵' 颜浩之,在建会两年后暴毙,苍穹会也随之从内部彻底崩溃。一夜间,苍穹会的人各散四方,昙花一现般出现了仅仅两年。」

  黑龙转了转中指的戒指:「苍穹会干部,在当时一共有七个人,分别掌管苍穹会的云怒部,天嗔部,卷残部,晖雪部,藏露部,雷隐部,冰擎部,干部代号分别也是云怒,天嗔这七个。而在七部上面还有五个由颜浩之特设的' 五天君'.」黑龙托着下巴,眼神中透漏着一股紧张:「风雷日月星,回风君,落雷君,日飨君,新月君,星邪君,哼哼!」

  黑龙的眼神又变了,嘴角浮现起了一丝不易被人察觉到的微笑,而后又把电脑上的进度条拉下去。

  「回风,无色无形,捉摸不透。原来是这样……」

  黑龙回想了一下2 天前卧龙阁发生的事情。

  「回风君欧阳美吗?果然是让人捉摸不透,极限易装?不错的息技,假扮并杀了黑风岩,然后又放走了那个名叫' 师语绯' 的女孩。不错,而且此人头脑倒也不笨,不过恐怕他站错了队。卧龙阁从第一任龙头' 威龙先生' 建会以后,见龙先生接手,之后就是蛟龙先生。哼!如果蛟龙继续担任龙头的话,卧龙阁就得变成' 死龙阁'.」「不过宗离为什么要救女帝?」

  黑龙到现在都无法弄懂这一点。

  「叮咚」!有人按动了黑龙办公室外的门铃。

  「进来吧!」

  黑龙合上了笔记本电脑。

  门外走进来一个穿着长长的皮制凌乱黑色外套,上面有很多大小不一的洞。

  额头前面的长发几乎能遮住一边眼睛,眼袋上厚厚一层黑眼圈,似乎劳累过度重病样子青年男人,身上叮叮当当穿着很多链子,看起来十分「前卫」的样子。这人就是龙头,也就是蛟龙先生被杀当晚,进来为黑龙传信的人。

  「乌鸦?」

  黑龙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人到了?」

  「不错!」乌鸦回答道。

  「来了几个人?」

  「只有司徒不凡带着葛稣,他对我们卧龙阁倒是很放心,来这只带一个人。」

  「是啊!不过无论怎么说,背叛女帝的也是他,只不过之前他一直都不敢接手云海会。现在我们愿意拉他们做盟友,那么他就没什么害怕的了。」

  乌鸦:「女帝在云海会现在还有几个左右手在呢!不过……上次的锦鲤部对抗战我方损失是多少?」

  「娄昭被硫岩刀劈断喉咙,张寄心脏猝死,田荼被硫岩刀劈成好几段,胡标等人被弓箭射死,石钦被匕首刺穿胸膛,外加损失了舍神部的法晨和十几个锦鲤部的喽啰,锦鲤部的干部仅火螂子一人生还。」

  「还有人生还?」

  「怎么了?」

  「不管了,总之,撤销锦鲤部。」

  黑龙走到床边打开了窗户:「如果救她的宗离不是个白痴的话,就应该知道不能送女帝回云海会。不过他为什么要救女帝?这点我一直不明白。」

  然后黑龙转身走了过去:「走吧乌鸦,我们去见见我们的' 盟友' 吧!」

  「哈哈哈哈!所以说,因为有乐合这个替身演员大叔,我们五个就经常跟着一起拍coser 的试装照片哦!」

  夜白坐在沙发前,对着笔记本的摄像头说笑着,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露肩T 恤,下身是深色百褶裙,对直播间里的粉丝讲着她的故事。

  「对了!给你们看一下好东西。」

  夜白拿起了旁边的一个相框,上面是五个圣斗士的cosplay 合照,她指了指照片:「看到吗?这边的一辉就是乐合,我呢,就是这个阿瞬,很适合我哦!冰河就是小美,星矢是我的朋友蝶魅,而这边的紫龙呢……就是我朋友宗离了。」

  夜白看了看弹幕:「嗯?什么?紫龙睁着眼睛看起来很不舒服?哦哦是这样啊!应该是瞎的。没错哦!他本来就是个瞎子!」

  夜白对粉丝们抛出柔媚的笑意,而在正对面坐着的宗离却有点不高兴。是啊!夜白刚刚那句「他本来就是个瞎子」就是在故意骂自己。

  「我说了别叫我' 小美' 的。」

  欧阳美穿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脸上粘有些面粉,手里戴着一次性手套,好像是在处理鸡肉之类的东西。」

  「嗯……」

  夜白嘟着嘴假装委屈的样子:「叫全名的话不就显得见外了吗?美美……」

  「别闹了!」

  「我没有在和你闹啊!」

  夜白把头重新转向直播间:「原定在今晚要直播的屁股要取消了,过后我会在微博上放消息。」

  「噗!」

  宗离喷出一大口茶水:「屁股?啥玩意儿?」

  「守望先锋,你个傻B !」

  欧阳美在厨房轻声骂道:「女帝情况到底怎么样了?我可是把里屋的床都让她住了。」

  「那我去看看!」

  宗离刚朝房门迈过去,就被欧阳美一只手搭在肩膀上。

  「宗离,这次你惹的事可不小,我们兄弟几个都跟着搭上去了,卧龙阁跟我们肯定没完,但是女帝在我们这就能好办点,你去问问清楚。」

  欧阳美在宗离耳边低语:「我已经找到卷残和天嗔了,今天夜白会去找卷残。」

  「嗯?」

  「呜……这下麻烦大了!」

  女帝全身赤裸站在镜子前。

  黑亮的瀑布发散落下来,魅惑的双眼闪出一丝寒光,双瞳如同彗星一般,双峰被两侧的头发微微盖住,平滑的腹部和修长的腿上隐约看得到一些横七竖八的伤痕,那是龙头之前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直到现在没有消退。

  女帝转过身,从墙壁上的镜子上看着自己的臀部,原本白皙的屁股上除了一些鞭痕外,还有一个「奴」字的烙印留在上面。

  「我的伶息被他们锁了,暂时难以恢复。如果伶息足够的话,很快就能复原了。」

  女帝轻轻摸了摸自己屁股上的烙印,原本平静的双瞳顿时闪出一丝杀气:「这个老色鬼,我一定亲手阉了他。」

  「咚咚咚」!

  女帝连忙拿起旁边的白色吊带睡衣和白色蕾丝内裤穿上然后打开了门,宗离和乐合走了进来。

  「恢复得怎么样了?」

  宗离讲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关切的语气。

  「我?身体好多了,可是伶息依旧没完全恢复,他们吸走我的伶息之后用'定息锁' 锁住了我的伶息,以至于我现在尚未完全复原我的伶息。」

  「吸走了你的伶息?怎么吸走的?理论上不可能啊!」

  乐合摘下墨镜,露出一双猎豹般闪耀的双眼:「伶息是支撑人生命运作的物质,吸走他人的伶息等同于用一副身体支撑两个人的生命。」

  女帝翘起一条腿坐在床上,用一股高傲的神色看着两个男人:「舍神部中有一个人有这样的息技,我只知道他们称那个人为' 电狐' ,其余的不大清楚。」

  「舍神部的干部,肯定是这样了!」

  宗离在乐合耳边轻声说。

  「嗯!女帝,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乐合的态度变得有些不友善起来:「我兄弟为了救你可是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哦?」

  女帝托着腮看着宗离:「可是你又为什么要救我出来呢?」

  女帝的问话并不是无理由,毕竟她和宗离是确实未曾谋面,这件事无论是谁或许都会有一样的反应吧!

  「女帝,对我们你大可放心,但是你最好先回答我的问题!」

  宗离走到女帝面前微微垂下头:「你身为云海会的头儿,怎么会被卧龙阁的人抓到呢?」

  「哼!」

  女帝甩开脸:「司徒不凡那个混蛋,我那么信任他,可是他却背叛了我!」

  她似乎要把牙齿给碾碎了,紧紧握着拳头发出咯吱咯吱声响。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女帝叹了口气:「我当初或许就不该那么做,司徒是我很信任的人,我当时想要伪造自己失踪的假象,看看云海会中的人对我是否有异心。那时候司徒对我说' 你要真的失踪才能得到最真实的结果' ,于是我就……」

  说到这里的时候,女帝立刻羞红了脸,头也缓缓低下来。

  宗离和乐合没继续追问,大致就能猜到是什么剧情了。

  「结果你才发现,真正有异心的是你最信任的司徒不凡对吗?」

  宗离走到门边靠着墙,抬起头看着天花板。

  「不错!」

  「那司徒究竟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乐合重新戴上了蛤蟆镜。

  「……」

  「最后还是没问出什么来……」

  乐合关上了女帝房间的门后坐在沙发上,打开旁边的一个黑色长箱,从里面拿出了一副复合弓。

  「不过宗离,你就不能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要救女帝吗?」

  乐合一边擦拭着弓一边百无聊赖地问着。

  「怎么你也跟着他们一起逼我呢?」

  宗离苦笑道:「那我就说一句好了,年轻时候犯过点错儿。」

  「这样啊!」

  乐合放下复合弓:「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你还是该考虑一下,女帝究竟值不值得你去为她做这些。」

  乐合摘下墨镜,双眼似乎正泛着明火:「被云海会自己的手下搞成这样,她恐怕也不是个好人。」

  「或许吧……」

  宗离躺在沙发上仰起头呼了口气。

  「诶?对了!」

  宗离又坐正起来:「夜白呢?刚刚还在这直播。」

  「提前出去了。」

  说话的是欧阳美。

  宗离想起来了,夜白今天会去找前苍穹会的干部卷残。

  时间已经是下午十九点多了,已经过了上班族和学生党们的高峰期。霓虹灯开始一片片亮了起来,过往的车辆也都开了车灯,G 城的夜景就这样开始了。

  夜白特地挑了一身夜店风的暗紫色包臀连衣裙,胸前一个大大的菱形镂空看得到双峰挤压的乳沟,背后是一个更大的镂空,露出大片的裸背。裙子牢牢裹住高翘的臀部,看起来十分性感。修长的腿上是较薄的黑蕾丝丝袜,高跟鞋的细跟细得跟铅笔差不多。

  在这一路上,有不少擦肩而过男人朝她投来渴望的目光。夜白此时已经来到了那间酒吧楼下,在这间酒吧里就有她要找的那个「卷残」。

  上到二楼,进到酒吧。里面和一般的酒吧没什么区别,一样的吧台,一样的沙发。因为时候还早,所以酒吧里只有不几个人在这喝酒聊天,而夜白则是将目光集中在了那个手持雪克杯的年轻bartender 身上。

  「嗨!卷残!」

  夜白直接走上前去和他讲话。

  「嗯?」

  这年轻人差点把雪克杯甩掉,看了看夜白,才松了口气。

  「你吓死我了……」

  他摸了摸自己胸口,然后放下了雪克杯:「美女今天想喝点什么?」

  夜白会心一笑,魅人的双眼透漏出一丝神秘的魔力:「Tequila !」

  他把酒递给了夜白,打量了一下她全身:「好久不见!新月君,不过在这里不要叫我以前那个代号了,叫我的名字。」

  夜白小啜了一口:「可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啊!卷残。」

  他明白夜白的意思,在苍穹会时候大家都是以代号相称,就像他现在也并不知道夜白的名字。

  「邓培峰!」

  他露出一副十分自信潇洒的神色,将双手抱在了胸前。

  「叫我夜白!」

  夜白又喝了一口,然后转身就坐在了吧台边上:「这次叫我来的是回风君,因为前段时间出了大乱子,所以我们需要把前苍穹会能集结来的人都叫来。」

  「出了什么事?」

  邓培峰很有兴致地追问,看样子他对此很有兴趣。

  「这件事说来话长了,你同意了?」

  「我进苍穹会才一年多,苍穹会就解散了,现在如果能有事情做的话我随时都可以啊!」

  邓培峰微笑着,显出一副洁净的白牙,不过又立刻绷紧表情站到了一边:「我忘记了我还在上班,不好意思我不能总和你说话。」

  夜白就自己在沙发旁边小酌了一会儿后,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然后走进了酒吧的厕所。

  「这么早就搞定了,早知道不应该取消晚上原本要直播的游戏。」

  按动马桶上的冲水拉杆,然后走到了洗手池旁。

  「嗯……现在回去吧!」

  夜白洗了手之后就到烘干机那边去吹干双手。

  夜白刚刚朝厕所门口迈出第一步的时候,感到背后不大对劲,但这时候一根类似尼龙绳的细绳已经从她背后套在了她的脖子上并且勒紧。

  「咳咳!」

  夜白被勒得喘不过气,而背后那女人力气大得吓人,就连夜白都无法从她的束缚中挣脱,穿着高跟鞋的双脚挣扎着不断在厕所的大理石地板摩擦,就这样被勒住脖子拉进了一个厕所隔间,锁住了隔间的门。

  对方这时候已经放松了夜白的脖子,夜白刚稍微缓过点劲儿想回头看看是谁就又被直接推到厕所门上按住。那女人熟练地把夜白的双手掰到身后火速用绳子一层层捆起来,然后又勒住了夜白的胸部,最后牢牢捆死然后把她按在了马桶上坐住。

  「谁?」

  夜白扭了扭自己被捆住的身子,抬头看到了偷袭自己的这个女人。

  眼前这个女人有着和夜白一样美艳的面孔,高挑身材,略带卷曲的长发,不过她是黑发,并且是中分的发型,黑亮的双眸似乎弥漫着一股天真和善良。穿着粉色的连衣长裙,白皙的香肩有两道细如发丝的肩带划过,左腿大腿外侧开着高高的开衩,一双修长的腿上穿着半透明的白色丝袜。

  「原来你,就是新月君夜白啊!」

  她俯下身子拖着夜白的下巴,打量着夜白:「我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 明茜' ,不过在卧龙阁通常都会叫我的代号' 白蚁'.」夜白甩了一下脸:「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可是很忙的。」

  夜白自然知道明茜不怀好意,而她也感觉得到明茜此番来头不小。

  明茜捧着夜白的脸,双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耳朵:「我以为干掉法晨的新月君有多厉害,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我得手了,还真有些失望。」

  然后明茜就直接分开双腿坐在了夜白的大腿上,两个美女胸前两对巨乳对撞挤压在一起。而明茜又搂住夜白的脖子,用嘴唇在她脸颊和脖子上来回吻着,让夜白不由自主发出呻吟声来。

  「啊?」

  夜白突然叫出了声,她感觉到有什么硬物突然顶在了自己肚子上。

  低头一看,明茜的裙子在胯下的位置有一处明显的凸起。

  「真是的,一到了晚上就会不由自主地冒出来……」

  明茜松开了怀中的夜白并站起来朝后推到了背靠在门上,缓缓掀开了自己的裙摆。夜白亲眼看到明茜的白色蕾丝内裤中间有一处高高的凸起,像是什么东西正从里面朝外顶出来。

  明茜微笑着慢慢翻开了内裤,霎时,一团硬邦邦的肉团一整个塌了下来并瞬间呈现了短棍的形状。仔细看,赫然是一根勃起已久的肉棒。

  「啊?你是……」

  夜白被眼前这一幕着实吓到了,但明茜立刻捂住了夜白的嘴唇。

  「嘘……先别激动。」

  随后明茜用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并微微朝上提起了一点点。

  夜白仔细看,在明茜的肉棒根部,看得到明显的粉色肉缝。

  「看到了吗?我本来就是个女人啊!只不过我天生身体畸形的缘故,多了一根原本不应该有的东西。」

  明茜一边说还一边用中指拨弄着自己的龟头下方:「不过……其实这样也不坏哦!」

  夜白叹了口气:「两性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但……」

  明茜侧身坐在了夜白的大腿上,双手勾住夜白的后颈:「我到现在还没用它插过女人,今天我很想试一试。」

  「啊?你呜……」

  不等夜白讲完话,明茜已经对准夜白的嘴唇吻了下去。夜白想甩也甩不开,随后明茜直接将舌头顶进了夜白口中。虽两个美女的香舌在一起纠缠了几分钟后,明茜才把嘴唇从夜白嘴唇上移开,一条晶莹的口水拉丝连接在两人的嘴唇上。

  「看来你也很享受啊!」

  明茜抹了抹自己的嘴唇,然后附在夜白耳边轻声说:「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享受性爱的快感了,所以好好享受吧!」

  「什么?最后?」

  夜白顿时吓了一跳,她明白明茜接下来有可能做什么,而这时明茜又对准夜白的嘴唇吻了下去。

  明茜的表情十分享受和亢奋,似乎是在事后享受自己的战利品。一只手搂住夜白的脖子,另一只手则伸手在夜白的胸部抚摸和揉捏着。

  就在明茜准备松开夜白的时候,突然被夜白用双手牢牢抱住。明茜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夜白竟直接站起来并把自己按在了厕所门上。

  「哈啊……」

  夜白把嘴唇移开并把明茜按在门上,就这样喘了几口气。

  「你?你怎么把绳子弄开的?」

  明茜诧异地看着眼前的夜白,没错,她已经脱缚,而此时被按住的是明茜自己,可夜白究竟怎么弄开绳子的?

  「明茜,你觉得这种捆法就能把我给束缚住吗?」

  夜白摇了摇食指:「你这样做太胡闹了。顺便告诉你,刚刚你捆了我,所以现在我要反过来捆你。」

  「啊?哼哼!」

  明茜冷笑了几声,手悄悄摸在了厕所门锁上然后轻轻一推,就这样打开门并朝后退了一步,同时用穿着高跟鞋的脚朝夜白小腹重重踏了一脚。

  「啊!」

  夜白立刻反射般捂住小腹半跪在地上:「哼!你以为你能相安无事地离开吗?」

  「我现在不担心我能不能离开,而是你,夜白!」

  明茜吸了口气,然后撅起嘴朝夜白吐了口气。

  「啊?」

  夜白侧身一躲,随着「呯」的一声,背后的墙壁便多了一个洞。

  「穿瀑箭啊!」

  夜白从厕所隔间走出来:「操作地这么熟练,已经能不用手遮住也可以灵活使用了。」

  「不错!我知道你的息技是' 裂空鞭' ,但是这里这么窄,你的裂空鞭很难施展开的,你完蛋了夜白!」

  随后又朝夜白吐了一发「穿瀑箭。」

  「真糟糕!这里的确很难把裂空鞭发挥出来。」

  夜白虽然躲开了明茜的几次穿瀑箭,可是丝袜已经被气箭划破了几道,同时夜白左边肩膀也被划破,露出了大片肩膀和大半个胸部。

  「对了!先出去!」

  夜白一闪身朝外面跑去。

  「你要去哪?」

  夜白朝外没走几步,就被明茜一个扫腿直接绊倒在地上。夜白还未站起来就被明茜一屁股重重骑住了腰部,同时明茜把夜白双手再次掰到了她背后用力拉动。

  「啊啊啊啊!……」

  夜白感到双臂一阵剧痛。

  「哈啊啊……是不是很舒服呢?和你高潮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不同?」

  明茜一边掰着夜白的胳膊,胯下不断在夜白身上来回摩擦。

  夜白感到胳膊已经快要麻痹了,呼了口气,然后一个倒钩用高跟鞋跟踢在了明茜的腰上。明茜倒在一边,夜白立刻站起来抖抖双手,而这时明茜也早已站起来并且朝夜白侧面攻去。在一瞬间,夜白突然反手伸出左手扣住从自己右侧袭来的明茜的脖子。

  明茜瞪大充血的双眼,看起来十分痛苦的样子。

  「呜……赤霄破……」

  夜白一把将明茜朝里面丢了进去,明茜整个身子就这样重重砸在了小窗边上。

  「咳咳咳……」

  明茜吃力地站起身,看着朝自己缓缓走来的夜白,知道自己低估了夜白的实力,于是打开了旁边狭窄的小窗跳了出去。

  「跑了吗?哼……看你能跑多远。」

  夜白也顺着小窗从二楼跳了下去。

  从二楼跳下去后,是酒吧后巷,这里没有任何的窗子,也没有灯光,连人影都没有一个,看起来十分恐怖的样子。

  夜白并不是害怕黑夜,就像她的名字。不过她接下来再朝前走任何一步都有可能伴随着极大的危险,因此夜白此时也不由得有些紧张。

  「嗖」!一股气划过夜白的脸颊,夜白没有及时地避开,随后脸上一股凉意立刻转为火辣辣的刺痛。夜白伸手抹了抹自己的脸,在微弱的月光下看得到是一小片血渍。

  「在哪?」

  夜白朝四周望了望,去试图搜寻明茜的伶息来源。而就在这时,夜白感觉到自己小腿处也挨了一下。她开始仔细地在四周搜寻明茜的位置,可是这里太暗了,而且明茜的穿瀑箭射程完全超出了伶息反应范围。夜白朝前小跑了几步,肩膀上又被划过了一下,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快速穿瀑箭连射。虽然夜白灵活地躲过了,但是此时此刻她的腰部,丝袜,肩膀上也到处都是被划破的痕迹,那件衣裙基本上已经千疮百孔了。

  「还在找我吗?」

  明茜这时候出现在了夜白面前:「我还真是感动呢!追我追到这个地方来。」

  夜白微笑道:「当然,我说过这次换我捆你,你怎么可以还没开始就离开了?」

  明茜双手抱在胸前:「你别以为出了酒吧就能赢我,我今……啊!」

  明茜突然朝后退了一部,随后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再看看夜白,她手里正握着一根奇怪的圆筒,那当然就是裂空鞭的鞭柄了。

  「我喜欢伤痕。」

  夜白轻轻把玩着手里的鞭柄:「对了我忘记了,你看不到裂空鞭鞭身的,只有我能。」

  明茜大感不妙,一个闪身到侧面朝夜白侧脸又吐了一发穿瀑箭,而这次夜白直接随手一鞭子打在了明茜身上,把明茜的连衣裙直接抽破了一条长长的破痕。

  「啊?」

  明茜被抽得整个跌倒在了地上。

  而后夜白完全不给明茜任何喘息的机会,手上的裂空鞭着了魔般得疯狂在倒在地上的明茜身上抽打着,每一鞭都重重击打在明茜身上。

  大概抽打了十几下,明茜原本完好的衣裙和丝袜已经变得支离破碎,几乎衣不蔽体。胸前一对巨乳早已无法被遮住,上面来回交叉着几道重重的鞭痕。除此之外,明茜平滑的小腹也已经完全露出来,上面一样满是鞭痕,腿上的白色丝袜更是千疮百孔。

  「嗯……看样子可以了呢!」

  夜白走到明茜面前蹲下身子,明茜刚刚收到夜白几近疯狂的鞭笞,此时全身无力。夜白伸手去摸了摸明茜胸前,小腹和腿上的鞭痕,心头很是满足。

  「明茜。」

  夜白捧着明茜的脸:「我说过了我喜欢伤痕。」

  然后脸贴着明茜的脸:「简直可以说,喜欢得要命呢!」

  她故意将「要命」两个字重读了一下。

  「你……」

  明茜一边娇喘着一边推开了夜白。

  而夜白从自己身上拿出了一团绳子:「这是刚刚你捆我用的绳子,现在轮到我捆你喽!」

  夜白直接把明茜头朝下按在地上,然后将她双手反扣到背后手掌并拢从手腕开始一直捆到手肘,然后用尼龙带把明茜的手指也一根根都拴住。之后夜白一把撕开了明茜支离破碎的衣裙,露出了她性感坚挺的乳房。夜白用绳子勒住了明茜的双乳,用力勒住乳肉,那力道几乎要把明茜胸前一对奶子给挤出来。

  然后明茜穿着白丝的双腿则是被分开交叠着用绳子分别捆住,因为绳子不大够用所以只能暂时做成这样。

  明茜动了动自己身上的绳子,暗忖:「完了!捆得好紧。手指也完全动不了。」

  夜白看了看明茜胯下内裤凸起的部位,面带一股诡异的微笑蹲了下来,伸手去一把撕开了明茜的内裤,那根肉棒直接一整个弹了出来。

  「哎呀!我给忘了,你还有个小宝贝呢!」

  夜白双手捏住一小截尼龙带,然后在明茜的阴茎根部缠了一下。

  「你,你要干什么?」

  明茜惊恐地看着夜白。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可以有这么恶心的东西?」

  夜白一边说着,一边拉紧了手里的尼龙带。

  「啊!……你,住手!」

  「别乱动,不然会痛的哦!」

  明茜立刻停止了挣扎,她还算是识趣。而夜白松手之后,明茜看到自己的肉棒根部被夜白用尼龙带打了一个蝴蝶结。

  「你这是……」

  「你以为我会把它勒断吗?紧张什么!」

  夜白甜甜地笑了,伸手去抚摸着明茜还没从惊恐中回过神来的脸,像个母亲在安慰孩子一样。

  「对了!明茜,你知道我的裂空鞭是怎么运作的吗?」

  夜白拿起了手里的那根鞭柄:「这其实就是一根羽毛球拍大小的圆柱,被我掏了一个铅笔粗细,比这根圆柱短3cm 圆柱形的洞。」

  明茜刚想说点什么,夜白就温柔地把刚从她胯下撕下的内裤塞进了她口中。

  「每当我握住鞭柄的时候。」

  夜白握住了鞭柄:「就可以运作伶息一点点顺着进入到这个小洞最深处,而伶息则会在最深处积蓄能量,当积蓄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由伶息形成一个无形的鞭身从里面射出。」

  随后夜白将圆筒在明茜脸上划了几下,明茜感觉得到轻微地触感,那就是她看不见的鞭身。

  「不过呢!其实这把鞭柄并不是必要的。」

  夜白把裂空鞭转了几下在手里,然后随手朝自己胸前镂空处乳沟插了进去:「其实,只要是类似构造的东西,我都能使出裂空鞭。」

  夜白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将自己邪恶的视线转移到了明茜两腿之间还处于勃起状态的肉棒上。

  「呜呜?」

  明茜因为被堵住嘴所以发不出声音,但是她已经知道夜白想要做什么了。

  「别乱动!」

  夜白从后面抱住明茜然后一把握住了她勃起的肉棒,嘴唇轻轻附在她耳边:「再动就掰断它哦!」

  夜白用力握了一下。

  「嗯……」

  明茜轻轻地呻吟了一下,之后明茜突然感觉到夜白将指甲扣在了自己的马眼处,并不断用力朝里面抠弄。

  「哼!真够紧的,那我可就强制性的了!」

  夜白突然握住了明茜的那根「小宝贝」然后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哦呜呜呜……」

  肉棒被别人握在手里的感觉让明茜十分不适,但随着夜白来回用手指夹弄和撸动,明茜逐渐有了快感。加上夜白很快就触碰了明茜的敏感点,她开始发出轻微的呻吟。

  夜白一边加快速度撸动明茜的小宝贝,一边嘴唇在明茜的脖子和肩膀上来回吻着,几分钟后,明茜终于被刺激到射精了。

  「噗嗤」一股精液从明茜紧闭的马眼射出同时,夜白突然更加用力地握住了明茜的肉棒根,运作起她的息技「裂空鞭」。

  「呜呜?呜呜呜呜呜……」

  明茜猛然瞪起美丽的双眼,低头看着自己被握住还流淌着精液的肉棒,这时候突然一股压力从根部袭来,随后一股股气流顺着自己微微张开的马眼火速冲了进去,直入深处。

  夜白握住明茜胯下那根小宝贝的手已经灌输了相当多的伶息到肉棒深处,填满了整个尿道,同时明茜清晰得感觉到自己阴茎根部里面胀胀的,似乎有一股气在里面出不来,并且还不断地扩大臌胀。再看看自己胯下,马眼在灌输伶息的过程已经强制扩张到了圆珠笔芯那么粗。

  「呜呜……住手!要,要爆掉了。」

  明茜在夜白怀里用力挣扎,可夜白死死搂住了她的肩膀,并且双腿夹住了明茜被交叠捆住的大腿,让明茜的活动范围十分有限。

  过了一会儿,夜白感觉到明茜的肉棒根部已经足够鼓胀了,原本直直的肉棒在根部鼓出了几乎一个小球的样子。夜白看到手里握着的东西,兴奋地轻轻捏了捏:「差不多可以开鞭了。」

  然后附在明茜耳边:「准备好了吗?」

  「嗯呜?」

  明茜还没回过神来,鼓胀的阴茎根部瞬间爆发,一股气流疯狂地顺着明茜被强制撑开的尿道马眼直冲出去,贯穿了明茜的整根阴茎。巨大的刺激让明茜全身震了一下,而夜白却还握着明茜的肉棒左右摇动着,更加大了对明茜下身的刺激。并且左右掰动的同时,听得到两边地面上传来「啪啪」的声音。此时此刻明茜的玲珑棒真的被夜白弄成了「鞭子」。

  「呜呜呜呜呜……」

  明茜下体胀痛的感觉逐渐麻痹了,由于她的肉棒并不是真的鞭柄,因此夜白无法完全对它灵活控制,一部分在明茜阴茎根部的伶息反向朝明茜的尿道更深处泄了进去。明茜瞬间感到一股尿意伴着一股强烈的快感,随后「噗嗤」一下,又一股浓浓的精液从明茜胯下射了出来。由于被夜白抓在手里,因此明茜的精液是曲线射出,跟着还喷出了一股淡黄色尿液来。

  明茜爽得几乎要晕过去,整根肉棒在刚刚前所未有地扩张了,也给她带来了极致高潮。可夜白似乎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手依旧握在自己的肉棒上,继续朝里面灌输伶息,准备运起第二次裂空鞭。

  「别急,我可是要玩整整一个小时,看看是我的伶息多还是你的精液多。」

  夜白用嘴唇对着明茜的粉颈再次吻了下去:「看看是谁先被榨干,对了,差点忘记了。」

  夜白微笑着从自己胸前拔出了鞭柄,然后对准明茜下体敞开的肉穴,一下子插了进去。

  一个小时后,夜白松开了握住明茜那根小宝贝的手,明茜那根可怜的肉棒几乎被揉变了形,肿胀敞开的马眼依旧一点点流淌着精液。此时此刻那根肉棒已经完全疲软了下来,不知是被夜白强制弄射了多少次。

  「哼哼哼!」

  夜白坏笑着把手伸到了明茜湿润的胯下,握住那根鞭柄的尾端,然后一下子拔了出来。

  明茜多半已经失去知觉了,半闭着双眼倒在夜白怀里,口中轻轻地呻吟,双眼无神。而夜白此时此刻握住鞭柄使出了裂空鞭,并用那隐形的鞭子套在了明茜的脖子上。

  「好了!是时候了,我之前说过的。」

  夜白在明茜耳边低语:「我说过我喜欢伤痕,而且喜欢得要命!所以……让姐姐给你身上留下' 最后一个伤痕' 吧!就在脖子上。」

  明茜这时候稍微有一点清醒过来了,她听到夜白那句话,有些明白过来夜白所说的「最后一个伤痕」是什么意思了。可这时脖子已经被无形力量死死缠住,越来越紧,让明茜呼吸都很困难。

  夜白靠在后面的墙壁,双腿夹住明茜的腰部,拉动鞭子,欣赏着明茜被鞭子缚住脖颈的痛苦呻吟声,脸上满是满足的表情。

  「嗖」!夜白感到旁边似乎有异样,手指似乎被某种丝线缠住。她连忙防备起来,可是这样一来她便不慎松开了明茜的脖子。随后她感觉到对方似乎要从上方袭来,火速站起身朝一边窜了过去。

  「砰」!一个高挑的身影直直砸在了夜白刚刚所在的位置上,地面都被咋裂开了几条裂纹。

  「你是谁?」

  夜白手拄着地抬头仔细看了看,她只看到一个背影,从身材上看是一个女人,深色的超短旗袍,后面散下瀑布般及腰的黑发,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腿,有着不输于夜白的性感身材。

  那女人微微俯下身子抱起了受伤的明茜,然后微微转过脸:「可以啊!新月君夜白,连白蚁都被你搞定了。」

  夜白听到的是一个成熟动听的女声,隐约间,又感觉得到一股杀气,就好像玫瑰中暗藏着的尖针让她不大舒服。

  「我是卧龙阁的' 黑猫' ,下回再见的话……」

  她转过了小半张脸来,露出了一只银月般的眸子:「就轮到你了哦!」

  说完这句话后,她就抱着明茜消失在了漆黑的夜空下。

  「刚刚?」

  夜白捏了把冷汗:「难道她一直在一边看着而我却不知道?」

  整个漆黑狭窄的胡同里,此时此刻只剩下夜白一个人站在正中央。她抬头望了望天空,月亮早已被漆黑的纱巾掩住,只看得到隐隐约约的轮廓。这样的景象让夜白感到一丝凉意和不详,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裙,然后朝胡同外走去。

  明茜被解开绳子全身赤裸放在了床上,旁边一个穿着深色带帽长袍蒙着面的男人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明茜。

  黑猫就站在门口。

  「是谁把她伤成这样的?」

  这男人似乎岁数不大,二十五岁左右的样子,但是在那帽子下盖着的面孔似乎正以狰狞的目光注视着黑猫。

  「能伤白蚁的人,当然是苍穹会的五天君。」

  黑猫双手抱在胸前:「这次白蚁遇到了新月君夜白,她就不该去,而且胯下那小玩意还差点被掰断了。」

  「她为什么不答应切除呢?」

  那男人一边问,一边用戴着手套的手碰了碰明茜的大腿。

  「现在不是她想不想答应,而是一旦切除的话,会因为器官受损把伶息脉络切断,这样就再也无法运作伶息了。」

  黑猫放下了双手:「你们两个都是畸形人,所以你应该很了解她吧!」

  「我又不是天生畸形!」

  他站了起来,用拳头在脸上砸了砸,竟发出了「扛扛」的金属敲击声:「要不是那次意外的话……」

  「黑猫!蝎子!你们都来一下。」

  说话的人是乌鸦,他正要把黑猫和那个长袍男人叫出去:「白蚁就不用来了!」

  「哦!」

  蝎子理了理戴着手套的双手,走了出去,乌鸦正站在走道里等着。依旧是那身「千疮百孔」的乌鸦服,浓厚的黑眼圈,阴暗的面孔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通常乌鸦出现的时候,必然就是死亡的征兆吧!」蝎子说道。

  「你们或许对乌鸦的定义有些偏见,但是没关系,我已经无所谓了。」

  乌鸦这句话说得十分勉强,好像生怕别人把这个话题进行下去:「走!去黑龙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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