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bey今年23岁,样子有点像台湾女歌星许慧欣。
她日间在一间运输公司里当文员。晚上兼职走“私钟”。为了钱,她不介意各式各样的男人吊。
她觉得做女人真好,只要张开双腿,畀个西男人吊,就有钱落袋!
这一晚,她的客人是郭荧武。
感到沮丧的除了郭荧韵外,还有她的哥哥郭荧武。
此刻他在铜锣湾一间酒店房间里。
这间酒店他经常来的。
郭荧武跟他妹妹郭荧韵一样,以为今次遗产分配至少可以分到十几亿,结果只是每月十万。
吃完饭后,他找父母商量。
二少爷和二少奶的脸色也很难看。他们也很不满这次的遗产分配。
他们每月只能在遗产基金拿二十万。
郭荧武跟他们商量还债的问题。
对于儿子的巨债,他们也无能为力。只能把他们仅有的1000万给他还债。至于其余的1000万,他们叫郭荧武自己想办法。
郭荧武坐在酒店房间的椅子上抽烟。一边抽烟一边想办法。香烟一支接一支的抽着。抽了半包香烟,然而,就是想不出办法。
门钟响起,郭荧武站起身向房门走去。
他的脚步有点浮,因为跟父母商量完,他离开郭家后去了酒吧饮酒。饮完酒才来这间酒店。
打开房门,一个留着棕色长发,化了淡妆,外披卡其绿外套,里面黑色上衣,下面绿色短裤配黑色长筒靴的女人站在房门前。
喝了酒脸红红的郭荧武上下打量这女人。
女人样貌不错,马夫说条女有点像台湾女歌星许慧欣,果然是有点像。
她大约5尺6寸高吧。对波唔系好大,短裤下就露出一双雪白大腿。总体来说,郭荧武觉得ok。虽然身材不算好,但似许慧欣,吊得过,于是让她进来。
郭荧武对妓女的要求很高,要样靓身材正。他有过一晚弹走三条女的纪录。
女人脸上挂着笑容,身上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气。郭荧武闻到就想吊佢。
女人进入房间后,郭荧武把房门关上。
关门的一刻,顺便看了一下手表。晚上12时20分。
“叫甚么名字?”郭荧武问。
“Abbey。”女人用广东话说。
郭荧武指定要“陀地”,不要北妹。说明一见北妹即“弹钟”。
Abbey把手提袋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在床边。
郭荧武从裤袋里掏出钱包,拿了1500元递给Abbey时,问:“几多岁?”
“23岁。”Abbey接过钱,然后起身走向茶几,把钱收进她的手提袋里。
郭荧武有点不相信她23岁。怎样看她至少26、7岁。或许她真的是23岁,做鸡的女人容易老。
“除衫吧。”郭荧武说。
Abbey开始脱衣服。她脱下外套,再坐在沙发上脱短裤。
郭荧武很快便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而Abbey只脱下了上衣和裙。还有胸罩、内裤未脱。
他走进浴室时,Abbey把她红色的胸罩和内裤脱下。
郭荧武在浴室里拿起花洒,开水龙头,把水淋在身上。
这时,他脑里又在想还债的问题。
这个问题,自从知道遗产的分配开始,便一直缠绕着他。
他曾向债主保证,分到遗产,立即还钱。2000万,一次过全还清。现在却只还1000万。
这笔债已经欠了四年。是他在澳门贵宾厅输的。那次一共输了5000万。他被债主押回香港关起来。
二少爷和二少奶接到债主的通知后,替荧武还了4000万,说剩下的再慢慢还。
债主收到4000万,也不为难,于是放人。
4000万,已经差不多是二少爷和二少奶的全部家产。之前,他们已经替这个烂赌儿子还了两次合共一亿二仟万的债。再还了这一笔,已经是一囊如洗。
这件事他们保密着。郭桂同已经下令,不许郭荧武再到澳门赌钱!如果给他知道他不但去了,还输了5000万被债主押回香港的话,一切都完蛋了。
郭荧武也知道父母无能力。于是,剩下的1000万只好慢慢的还,有时只还利息,有时连利息都无还。一拖四年,利叠利,变成了2000多万。
债主说得好清楚,2000万,不能再拖,月底一次过还清!
刚才债主打了一个电话给郭荧武,他不敢接。
脱光了衣服的Abbey走进来。
半圆球形的乳房,啡乳头,阴毛齐整,不算浓密,也不稀薄。
腰细,没有肚腩。屁股丰满。一双腿修长结实。
Abbey替郭荧武冲凉和跪在地上替他含。
算了!郭荧武暂时不去想还债的事,开开心心吊完这一镬再算。
冲完凉,他们从浴室走出来,Abbey爬上床,躺在床上张开双腿。
郭荧武爬上床,没有即时把阴茎插进Abbey的阴道,他把头埋在她张开的两腿中间,舔舐她的阴穴……
替女人口交,是郭荧武嫖妓的指定动作。
他又把手指插进这个A货许慧欣的阴道里,扣挖起来……
玩了一轮后,郭荧武才爬上Abbey身上,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
郭荧武的阴茎很粗很长,微微弯曲。把阴茎插进去后,他猛烈的抽插起来。被猛烈抽插的Abbey皱起了眉头。
郭荧武从来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不但如此,还有性虐的倾向。
出钱玩女人,就要把对方玩到残为止。
抽了一轮后,郭荧武叫Abbey趴在床上,然后从后面猛插。
他把分不到遗产的愤怒,发泄在这位A货许慧欣的阴道上。
而Abbey的阴道则承受着他的愤怒。
Abbey的阴道很窄很紧很有弹性。郭荧武相信她不是经常出嚟做。
Abbey说她有一份正职,日间在一间运输公司里当文员。
郭荧武最喜欢吊这种兼职妓女,因为通常这种女仔鸡味都不重。
从后面插完,郭荧武把Abbey的身体翻过来,让她仰卧床上。
分开Abbey的双腿,郭荧武把长长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
又是一轮猛烈,不理对方叫痛的疯狂抽插!
做文员兼高钟妹的Abbey再一次被插到叫起来。
幸好没插多久,郭荧武射精了。
射完精后,郭荧武把阴茎拔出来。
他把安全套拔掉,丢进垃圾桶里。他没有去冲凉,坐在刚才所坐的椅子上抽烟。
被插完的Abbey合起双腿,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后,才起床向浴室走去。
Abbey冲完凉后,从浴室走出来。她开始穿衣服,把胸罩挂在胸前,再伸手背后扣上背带的搭扣,然后坐在床边穿内裤。
“一会儿陪我吃夜宵。”郭荧武说。
穿上内裤的Abbey摇摇头,说:“很晚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吊你妈!”郭荧武低声骂了一句后,把烟蒂丢进烟灰缸里。然后他站起身,向浴室走去。
当他进入浴室,拿起花洒把水淋落身体时,他听到门铃声。
他没有即时反应过来,当想到可能是债主找上门时,他立时打了个冷颤。
“不要开门!”他在浴室里叫出来,并而放下花洒,冲出浴室,阻止Abbey开门。
可是,已经迟了。Abbey已经穿好衣服,把房门打开。
房门一打开,四个男人冲了进来。
看到郭荧武后,其中两个男人快步冲向他,二话不说便打起来。一个抬起膝盖向郭荧武的腹部撞过去。
郭荧武痛到弯起腰。另一个男人一脚把他踢跌在地上。
接着两人围着倒在地上的郭荧武拳打脚踢。
另外两个,一个身形高大的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另一个把房门关上。
坐在床边的高大男人从黑色外套里掏出烟包,抽出一支叼在嘴上,关门的是一个身材瘦削的男人,他从裤袋里拿出火机,替高大男人燃点叼在他嘴上的香烟。
“不要打!……不要打!……”全身赤裸的郭荧武蜷曲在地上,双手掩着头,不停的求饶。
Abbey看到这一幕,吓到花容失色,全身颤抖。她退到床边,双手互握,像祈祷一样,放在胸前。
“好!打够喇!”坐在床边的男人说。
于是,两个男人停止对郭荧武拳打脚踢。
坐在床边的男人望向血色褪去,全身颤抖的Abbey,说。“唔驶惊!唔关你事。走吧!”
Abbey点点头向房门走去,去到门前,背后响起高大男人的声音:“等阵!你叫甚么名?”
“Abbey……”Abbey颤声说。
“你刚才看到甚么?”高大男人问。
Abbey不太明白男人问甚么,不知如何回答,只用惶恐的目光投向坐在床边的高大男人。
“如果有人问起,你要说甚么也没看到,明白未?”高大男人说。
“明白!……”Abbey不停的点头。
“让她走!”高大男人说。
“是!”身材瘦削的男人回应了一声,然后打开房门,让Abbey离开。
Abbey走出房间后,瘦削男人关上门。
高大男人说:“拉他过来。”
两个殴打郭荧武的男人,把他从地上拉起,推到高大男人面前。
“跪低!”瘦削男人喝道。
郭荧武被两个男人按低,屈曲膝盖跪在高大男人面前。
郭荧武已经被打到脸青鼻肿,嘴角流血。他的身体颤起来,不知是感到冷还是害怕。还是两者皆是。
“点解唔接我电话?”高大男人问:“你以为不接电话就可以的吗?”
“不是!……不是!……”郭荧武颤声说。
“还有心情叫鸡?”高大男人说:“忘记了欠我钱,是吧?”
“记得!……耀哥!我先还一仟万,剩下的一仟万,迟些再还,可以吗?”郭荧武说。
“你说过分到遗产就两仟万一次过还清的,干吗只还一仟万?”叫耀哥的男人问。
“遗产……分不到钱……”郭荧武说。
“你不是说可以分到十几亿的吗?”耀哥问。
“没有!……只是每月拿十万元生活费……”郭荧武说。
“每月拿十万元生活费!……”耀哥说:“那剩下的一仟万还到甚么时候?”
“不!我会想办法的!……我会想办法的!……”郭荧武说。
“想到了没有?”耀哥问。
“暂时……没想到……”郭荧武说。
“没想到!”耀哥说:“不如我帮你想个办法,好不好?”
“耀哥有甚么办法。”郭荧武说。
耀哥没有回答郭荧武,他站起身走向浴室,把抽完的烟蒂丢进马桶,然后拉低裤链,掏出阴茎把尿液射在马桶里。
小便完,冲了水,再洗手。对着镜子用手拨理乱了的头发,然后走出浴室。这次他没坐到床边,他走到椅子前。
椅子上放了郭荧武的衣服。耀哥从他外套的袋里拿出他的钱包。打开钱包,内里有身份证回乡证和伍仟多元现金。
耀哥把郭荧武的钱包塞进自己的外套里。然后拿起郭荧武的衣服丢给他,说:“穿回衣服再说吧!”
说完,耀哥坐在椅子上。
郭荧武站起身,开始穿衣服。
穿好后,他垂下头站着,不敢作声。
“我有个办法。”耀哥说:“虽然是旧桥,但桥不怕旧,最重要是行得通。我在元朗有间屋,你去那里住几天。然后我打电话给你的父母,叫他们拿两亿来赎你。收到钱后,我一亿,你一亿,点?”
郭荧武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怎样?”耀哥说。
“我爸妈没钱!”郭荧武摇头说。
“你爸妈没钱,你祖父郭桂同有。一样的,他肯定会出钱赎回他的孙子。这样做,有你着数,至少有一亿元落袋。”耀哥说:“就这样安排吧!”说着,他向殴打郭荧武的两个男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带郭荧武走。
瘦削的男人打开房门,耀哥首先走出房间。后面的郭荧武被三个男人围着,跟着耀哥离开房间。
郭荧武边走边想,不能跟他们去元朗。如果按耀哥的计划做,爸妈没钱,一定会把这件事告诉老鬼。死老鬼说过,如果给他知道自己再去澳门赌钱,遗产一个仙都不会留给自己。
即是说,以后每个月十万的生活费也没有。
而且,郭荧武信不过耀哥,他这个人不讲信义,做事又心狠手辣。收到钱未必会分给他走。说不定,来一个撕票灭口,杀了自己,埋尸荒野,然后独吞赎款。
郭荧武相信这帮人绝对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离开酒店,耀哥叫瘦削的男人去拿车。
他们的车大概泊在附近的停车场。
耀哥站在街上又抽起烟来。
郭荧武心里想,一定要走。
“车来了。”其中一个男人说。
当耀哥和他的两个手下望向瘦削男人所驾驶的七人车时,郭荧武拔腿便跑!
“喂!咪走!”其中一个手下大声叫道。
“快追!”耀哥叫道。
耀哥和两个手下追向郭荧武。
郭荧武慌不择路,只管向前跑。前面是马路,他望了一下,没有车,于是冲出去。
他望是左边,的确没有车。然而当他走到一半,一辆货车从他右边的一个街口转出来。
一转出来,司机看到了郭荧武,尽管他立即刹车,但还是把他撞倒。
郭荧武被这辆三吨货车撞倒,再被卷进了车底。手机从他的衬衫袋跌了出来,被货车的前轮压得碎裂。
消防员从货车底把郭荧武救出来,是他被撞到后的半个小时。
尽管他已经没有生命的迹象,救护员还是给他氧气,用担架抬他上车,送他到医院急救。
去到医院,医生进行急救。没多久,便宣布他已经死亡。
警察开始调查他的身份,然而,在死者的身上,找不到身份证或证明他身份的任何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