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俊玉耳朵痒得不行,却又不得不接电话。
这个老同学,当年一起读大学的时候,孙俊玉给他起过外号,就叫性理大师。
这家伙平时嘴巴老闲着,可一关灯后,就好这一口,一说这个,天方夜谭般地,把整个宿舍的哥哥们给说得全身酥痒,夜不能寐。
“告诉哥哥,那你平时都是怎么解决弟弟问题的?说来听听,俺给你参谋参谋。”
“哎呀哥们,你就饶了我吧?”
孙俊玉说饶了我吧,他嘴巴对着话筒说,眼睛盯着身下说。
因为此时此刻,他两腿之间的部位,全看不见了,看不见的原因,是被一丛长而散乱的乌黑秀发给遮掩了。
除此之处,他还看到了一大片的雪白雪白。
除此之外,他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强硬的东西,被强硬地吸进到一个很奇异的环境之中。
湿湿的,滑滑的,温温的,感觉不错。
“嘶”孙俊玉不得不又对着电话叫了一声,叫完了,才知道把话筒给捂上。
不知什么时候,身下冰凉一片,两层布料全被拉下隔空了,两腿都感觉得到凉凉秋意。
不过,幸好有一张温暖的小嘴在温暖着他最关键的地方,有这层温暖,他温暖多了。
不但感觉温暖,还有温暖后的膨胀。
“什么饶了你?你这人真死板啊。告诉你吧,我现在也是孤家寡人了,老婆今天出差了,儿子被送到爷爷奶奶家了,我现在自由身了,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解决孤家寡人的日子的?”
很得意的声音,孙俊玉不得不洗耳恭听。
一边感觉温暖,一边咬着牙齿扣紧话筒。
双腿都哆嗦起来了。
再下去,怕是话筒都拿不动了。
“你说,洗耳恭听。”
这老同学五六年不见了,他也不忍心让他说两句话就下,这家伙可是有名的贫嘴大师,比张大民贫多了。
“告诉你吧,人不能一棵树上吊死自己,特别是男人,一定要多找几株桃红柳绿,把自己活活吊死。告诉你吧,呆回我的秘书要过来了。”
“哦?”
孙俊玉的身下,瞬间胀大不小。发胀的原因,显然不只是因为身下那位的努力。
“你不知道,我公司新招的秘书,长得可漂亮了,丰乳肥臀,腰细腿长,平时穿多露少,走起路来,那俩大家伙摇的,都赶上,啧啧啧。还有那床上的功夫,啧啧啧。还有那叫猫声,啧啧啧。还有那地方肥大的,啧啧啧。”
“是上面,还是下面啊?”
孙俊玉身下的庞然大物,再一次瞬间胀大,奇粗无比。
他甚至听到身下长发堆里发出了“唔”的一声痛苦叫声,还有出来后“哇”的一声释放痛苦的叫声。
再感觉强烈,他还得把十分关注的一个问题给了解清楚。
老同学,当年在学校里,谁不知道谁啊?
“上面下面都一样啊。”
对方一声长叹,美味无比的样子。
孙俊玉甚至都感觉到,对方张大嘴巴里流出的哈拉子,都快通过卫星无线,流到他这头了。
“她是你秘书?”
“对啊,是我招他进来的。”
“你可真会为公司着想,你更会为自己着想。”
“所以我说,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吧?”
“你有多少棵树啊?”
“我算算,一棵,两棵,三棵……”
“吹牛吧你,我都听好多同学说了,你是个典型的妻管严,说你只要接到老婆一个电话,在外星球上都能马上飞回来。”
“谁给你瞎扯的?”
“对不对,你心里知道啊?”
“胡说,典型的诽谤诬告,谁说的,明天我就上法院告他去。”
“逞能啊你,你那嘴贫,我若干年前悉数领教过了,你嘴硬到这个地步,我还真没想到。”
“胡说,全都是胡说。”
“算了,你这辈子,就只能用用嘴消遣消遣自己的地步了,你没那个命,我还听说,上个月,就因为跟女秘书在办公室里多聊了两句,老婆亲自上门大闹天宫来了?”
“胡说,胡说,气死俺了,这一定是张华这家伙搬弄是非。”
“哈哈哈哈哈……嘶……”
“你怎么啦?”
“没,没什么?”
“没什么你好端端地嘶什么?”
“我,我在剪指甲,剪到手指头了。”
“哈哈,这就是你道听途说的下场,连手指甲都不相信了吧?”
“去。”
“好了,好了,不跟你聊了,电话都把耳朵捂热了。”
“行,不打搅你跟女秘书的约会了。”
“这可是真的,她七点钟就到,说好了,哇,那个身材啊,正啊……”
“好好,女秘书。”
“真的,你别不相信,我这人,就有这魅力,现在年轻不玩,以后老了想玩都玩不动了。”
“相信相信。”
“还是你理解我。”
“理解万岁。”
“再见。”
“再见。”
“嘶……哦……”
孙俊玉放下电话,第一声就来这句。
当然,眼睛睁得大大,气喘如牛。
下面那一根,业已胀得大大,直指云天,雄鹏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