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越来越寂寞的李云芳,穿着打扮从不寂寞,总把自己收拾的热热闹闹,好有人疼的样子,这个功劳,有孙健强的一份,至少,在孙健强的一些日夜里,她还能勉强对付空房单住的被动局面,过得很有人疼的样子来。
事实上,他们俩人的关系,老早被左邻右舍心知肚明了,谁也没有刻意戳穿他们。这年头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人家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就要好上,你有什么办法?捉奸也轮不到你。
说不定,他们俩的事,孙俊玉母亲都知道了。
比起黄脸婆般的孙俊玉母亲,李云芳不知比她漂亮风情多少倍,估计纵使孙俊玉母亲知道这事,她也拿这小狐狸精没办法,人家就比你漂亮啊,你敢跟孙健强离婚吗?
“哇,哇。”
孙俊玉看到李云芳不停地弓起身子吟唱,手都撑不起软绵绵的身子骨了,一滩泥似的烂在床单上。
头发长而篷松,被染烫成黄色,用一个蝴蝶结在后头扎了一小束,其他的都在圆脸周围堆聚着,有些乱丝在脸上拂来拂去甩来甩去,包围着一张张着红口*吟的圆脸,皮肤还是那么白那么细腻,一点不象上了年纪的女人,娇嫩粉红,吹弹可破,眼睛半闭,样子迷醉,脸色通红。
胸部比以前还高,不断起起伏伏,连躺在那里的姿式,都感觉得出高突的弧度和沉沉的重量,都快把衬衣撑破了。
翘臀一定是更重了,坐在那里,腰往上高高拱起,底下却把软绵绵的绣花被子,压出了一个大窟窿来。
两腿先是被分开,话一讲完,看孙健强没有停的意思,干脆把又白又圆的两腿盘上来,交叉在孙健强半跪着的肩膀上,时不时地夹紧那个秃头几下,嘴里喊着浪音。
“痒死了,好痒。”
孙健强喜欢这一套,连孙俊玉都给学会了,平时老用这一招。
这一招当然狠,这一招可是撩起女人原始欲望最好的武器,没几个女人,到了这一步上,还能招架得住仿如无事。
“老孙,求求你了,别这样行吗?”
李云芳显然既无招架之功,亦无招架之力,靠在床沿上,浑身软绵绵地不听使唤,只能求着孙健强快快停止折磨,给她一个干脆利落的。
这个弧度看去,真是要有多少野性就有多少野性,那个秃头终于停止运动,从地上站了起来解皮带。一眼,孙俊玉就把老素人的腿间风景收进眼底了。
丰满多汁的毛绒绒腹地,全是水的亮光。
一霎时,孙俊玉整个人触了电一般,如那年晚上,底下瞬时胀起。
“我要脱吗?”
孙俊玉听到李云芳从床上坐起,把蝴蝶发结从头发上拉了下来,放到枕头柜子上,用两手理了理粉脸上的散乱发丝,征求孙健强的意见。
“脱了。”
孙健强说得却很粗暴,不容商量的。
“她不会回来吧?”
“不会,她没有晚上头出远门回来的习惯,这么多年,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你儿子呢,他不是放假在家里吗?”
“这小子,每天晚上都在外面玩疯,没两三点,见不到他人影。”
事实是这样,前几天,孙俊玉基本上回来都是深夜,很少象今晚这样早回来的,今晚回来之所以这么早,是因为感觉到肚子有点不舒服,玩不了。
“要是被你儿子知道了我们的事,那该如何是好啊?”
解衣服归解衣服,李云芳还是不无担心地说。
“来吧,别瞎担心了,不会来的,我说晚上去你那儿,你又不让。”
“那不行,我闺女不是大学暑期回家了吗,晚上就在家里。”
“小晴长得象你,蛮漂亮的,母女两个,真象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呵,女大不由娘娄,小小年纪的,居然在大学里谈起男朋友了,我说了几次都不听,还骂我老封建。”
“现在的孩子,哪象我们那个年代的人,心里想,表面装正经,只能暗地里来。”
“我看你就是这样。”
说到这儿,李云芳把身上的束缚,干脆全解开了,胸挂一解下,两个大白兔子,欢快地跳了出来,一直晃荡着,黄裙子一褪,身上什么也没有了。
雪白丰润一圆滚滚肌体,凹是凹,凸是凸,山是山,水是水,成熟女性特征,超明显。
这副身体,要是往艺校画室里一摆,一定能画出一幅超越欧美水平的特级名油画。
浑身尽发奇香,连立于门口的孙俊玉都闻到了。
奇怪,女人怎么会这么香?这于孙俊玉,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