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腿之间,早已有东西满出来了。
这方面饱受压抑的小妇人蓉蓉,今晚终于敢敞开一次,背着那个名份上的丈夫,躲在房间里偷男人,刻意准备着,好好享受这个有份无名的她的第一次男人,给他一次年轻激情的快愉。
哪怕一生就享受这么一次,也就够了。
“分开吧?”
孙俊玉却说却做,听蓉蓉这妇人怨艾后,也想快快进入主题,他身下兄弟,早已支撑如柱。在被堆里的好人儿,却不敢主动,躺着不声不响,孙俊玉不满意了,大手一路向下,大胆地分开了那两条洁白无暇的精致丽腿。女子最私密的地方,就一览无遗了。
白花花的大腿根部,细绒绒的小草,若有若无地覆着一条红红的细沟儿,红的黑的都有,饱满的象个水密桃。
那里还透出一股从没闻过的好闻味道,吸引着人冲动犯罪。
多少年前,也是这种感觉,让孙俊玉第一次成为兽类,挺着枪儿就进去了。
孙俊玉又大胆地把手指伸向那柔软的地儿,女人抖了一下,手指竟然一下陷进了沟儿里面,了,一片烂泥地,用指轻轻搅动,发出了好听的水声,再收回指头,手指头已经都是滑腻腻的亮液,一根细线跟着从那羞人的洞口连出来,拉了半尺多长。
“求求你了。”
蓉蓉再也禁不住孙俊玉这样羞辱于她了,气喘吁吁地低声要求,双腿夹紧了自己,交互摩挲了起来。
从小到大,她就没这种感觉过,过于强烈了,她真需要了。
孙俊玉还能说什么呢,孙俊玉能做的,就是赶紧把雄体壮身盖上那具精致娇身,然后朝着玉股间一挺,把自认为最骄傲的东西,整个送给眼下这急渴妇人。
“啊……”
被这猛烈一袭,妇人受不过来,撑得她惨叫了一声,身子缩成一团。
“痛。”
多少年前,这个还是如花似玉女孩子的丽人儿,也是这么在孙俊玉身下叫的,可惜那时她不知道,她只是在睡梦中受惊一叫,再没响声了。
今晚这种感觉,孙俊玉内心里把它称之为温故而知新。如出一辙的场景,让他愧疚,也让他骄傲,一种孙悟空逃不出五指山的那种良好感觉,好极了。
孙俊玉减轻了动作幅度和冲击力度。
“就这样,就这样。”
蓉蓉这才适应过来,紧皱的眉头,终于放松了,开始满意地叫了出来。
酒店过道里偶有说话声响过,此外就是这间房间里的声音了。
声音美妙之极,如和风细潮,暗夜秋波,连绵不止。
声音节奏越来越快,音量越来越大,伴音越来越多,间杂急促高音。
女高音,男低音,肉撞声,床摇身,合成了一组诱人耳朵的畅快共鸣,却原来是最原始浪漫的交响史诗。
“噢噢噢噢噢”时间之长,速度之快,力度之猛,让在一个半老头子身下从未经激烈之事的蓉蓉妇人,终于由良家变成了荡妇,雪白娇躯被抛上抛下,阵阵快意火一样燃烧着她的大脑神经和全身每一部位,激爽无与伦比,叫声越来越大,躺在孙俊玉身下,一直把头发甩来甩去,手上越来越用力,差点把床单抓破。
最后关头,再也顾不了少妇矜持了,索性坐起身来,双手吊在了孙俊玉脖子上,任他英勇地在她大大张开的股间激烈运动,一任胸前两只玉兔狠劲儿地晃来荡去,身子在床单上不停地弓起着,嘴里连叫“快快快。”
最后,猛地把雪白胯部抬到了最高处,眼光迷醉,脸色绯红,随着嘴里发出的长长”啊”的一声惨叫,身子不住地在孙俊玉面前哆嗦不止,紧咬嘴唇,花容失色。
居然哭了出来:“孙俊玉,你好恨啊。”
“再恨点好不好?”
“要,我要你再恨,我要你更恨。”
“哦。”
孙俊玉被眼前的艳景进一步激发出兽性,被赤身果体的蓉蓉那副兴奋样传染了,年轻少妇的紧致润滑和温暖滚烫,象催化剂一样催人奋进,荷尔蒙大量堆剧,又让他兽性一个。
感觉头上被蓉蓉体内什么东西狠狠咬着,一下,两下,三下……最后一下,孙俊玉终于忍禁不了,随着一入到底,紧贴着深处薄嫩,大口大口地井喷……
“俊玉,我走了,我会想你的。”
次日清晨,孙俊玉一醒来,就发现大床上就他一个人了,昨天晚上,两人到底激情澎湃了几次,连他都记不得了,只记得你醒了你来,我醒了我来,乐此不疲,不知辛苦,累到最后,实在动弹不了了,好象只做到一半,孙俊玉居然动不了了,慢慢睡去了。
孙俊玉叫了半天,没把人叫过来,他就有一个预感,蓉蓉离他而去了。
就一张纸条,冥冥之中老天爷似乎给他们做了个决定,此生天各一方,不再重逢相会。
床上湿皱的不成样子,被子也是横着盖的,唯有两人留下的几丝细细毛物,长的是发丝,短的是密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