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睡裙之下

  那时候,身上穿着牛仔裤,高根鞋,紧身T恤,加上不会游泳,这一下到水里,林雅兰只有喝水的份了,只有挣扎的份了。

  初夏时节,运河里刚过潮汛,水多得不得了。

  就挣扎给弄坏了,越挣扎,越离河岸远去,越挣扎,越立不住身,突然一个落空,林雅兰掉进了更深更远的地方,彼时已经喝了不少水了。

  “救命呐,救命呐……”

  还好,还知道喊救命。

  “快来人呐,有人掉水里了,快来救人呐。”

  岸上也有人发现了河畔这处,有人掉进水里去了。

  这一叫,引来了好多人,其中一个年轻人,大家都认识他,叫郑华,这个学校的文化课老师,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

  “哪儿?人在哪儿?”

  郑华飞快跑过来,双腿把鞋子一蹬,衣服都没脱,就一个猛子扎进运河里,不一会儿,神奇出现在林雅兰旁边,一把反抱住她,另一支手划水,顺利把她救上岸。

  一气呵成,水性不错。

  林雅兰宿舍里,惊魂未定的林雅兰一直吓得在哭,一直哭个没完,居然坐在沙发上抱着郑华,整整半个钟头未放手。弄得郑华一身是湿水,也不知是林雅兰的眼泪侵的,还是运河水于身上未干。

  “别哭。”郑华不禁爱怜地抱着缠在他身上的女孩子,好言相劝。对一个不会游泳的人,见水跟见阎王,没多大区别。

  看样子胆子不大,依赖性很强,掉一次水都吓成这样。

  “嗯,郑老师,我好害怕。”

  林雅兰还不放手。

  “有我呢,这不是上来了吗?”

  郑华拍拍她的肩膀。

  这话好象有用,林雅兰不哭了,从郑华怀里离开,不好意思地擦眼泪,可怜巴巴的。

  “看来,今后我得把你游泳教会,否则,说不定还要救你,太麻烦了。”

  郑华头发湿湿的,还有心开玩笑。

  “我才不呢,我怕水。”

  林雅兰清醒过来了,开始脸上有笑脸:“谢谢你,郑老师。”

  “不用谢,举手之劳。”

  郑华说得不以为意。中学里,他还拿过百米快游冠军呢。

  “我为你擦擦,你看你身上都是湿水。”

  当看到郑华全身都湿透了,林雅兰才真正感觉不好意思了,自己刚才一回家就洗了一大澡,洗了之后光顾着哭,人家连衣服都没换呢。短短一周内,孙俊玉经历过与好多女人的爱做之事,当他与林雅兰交合的时候,他领教了什么叫女人的反应激烈,这个寡妇,憋久了吗?

  “我自己来。”

  当时,郑华也是这么反应的。执意不让林雅兰擦,说还是自己来吧。

  “不行,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为你擦下水算什么。”

  林雅兰娇慎地说着,已经拿着毛巾过来了,轻轻地盖在他头上,先动手为他擦洗湿淋淋的头发。

  擦发过程中,郑华一直埋着头,埋头之间,闻到了一股子很清香的味道,是他从未闻过的女人的味道,好闻极了。

  那是什么?

  那是林雅兰穿着睡衣的胸部,此时此刻,很自然地靠近郑华,郑华一抬头,一下子撞中那两团雪白鼓鼓的诱惑儿。

  “啊”林雅兰一声惊叫,脸霎时红得象猪肝,下意识的用手护住胸部,一支手拿着毛巾不知所措。

  “对…对不起。”郑华也没想到,头一抬会做一件错事。

  也怪林雅兰不小心,也怪她的那两个东东发育太霸道。

  “没事了。”

  林雅兰红着脸,可一点也不生气,停了一会,继续为郑华擦头发。

  两人一阵无语。

  空气安静暧昧。

  “你去洗个澡吧,卫生间在那边。”

  林雅兰红着脸说,不敢看郑华。

  “嗯。”郑华也低头说:“潮汛过后的水,都是红泥浆,那水不干净,我得好好清理下自己。”

  说完这句话给呆住了,他遇到了实质性问题,没带短裤儿,没带新衣裳,刚才连人带衣一块进水,现在还能闻到一些水土味儿。

  “我还是回去慢慢洗吧?”

  郑华想了想,不好意思地说。

  “不!”

  林雅兰说了一句,说了一句就更脸红了:“随便穿点什么?我有运动服的。

  林雅兰真去拿运动服。

  郑华乖乖去卫生间。

  关门,却见卫生间内到处艳旗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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