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之中,范小倩的手和身子,一点都不老实。
确切地说,全身充满了妖狐之气,小女子声音妖如媚狐,在孙俊玉耳边甜丝丝娇滴滴地响起:“孙老师……”
如聊斋里的某种灵物,于深夜野外的召魂之唤,都能迷惑死人。
到底是陈良才有才,把这小女孩子手把手教育的出类拔萃的?还是这小妮子天赋异禀,这么短短时间,从一个乡下来的小丫头,迅速脱胎换骨成人间娇花一朵?
几丝发梢,细细柔柔地拂过孙俊玉结实的俊脸,一丝夹杂清香的口气,轻轻地吹进孙俊玉的耳朵里,痒痒的,酥酥的,泌人心脾。
“孙老师,我让你好好舒服一晚,好不好?”
说完,一支纤纤玉手,即钻入了孙俊玉的睡衣之内,蛇一般在其胸膛和小腹游来游去,酥酥麻麻还痒痒,游得孙俊玉想笑。
“嘻嘻,我怕痒……别弄我,别弄我……”
孙俊玉不禁在床上左躲右闪起来。
“嘻嘻,就要弄你,真好玩。”
范小倩这只灵狐,很高兴抓住了孙俊玉的弱点,不依不饶地在他腰上和腋窝下强攻智取。
重要的是,刚才还正儿巴经的孙老师,现在笑了,她也开心。
这年头,到底谁欺负谁,谁占谁便宜,还真不知道。孙俊玉暗夜里暗叹,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比起现代八零后九零后女孩子,他这兽类都该OUT了。
“打你!”
范小倩真轻轻打了孙俊玉一下胸膛,暗夜中不无嗔怨:“你这芋头,你这老芋头,都是你,都是你……”
意思很明白,她范小倩走错了路,一定程度上,跟孙俊玉从一开始对她的冷漠无求,息息相关。
“好好好,都是我,都是我。”
年轻女孩子滚烫的胴体,蛮横霸道地在他身上滚来滚去,柔软喷香,早已令孙俊玉暗起反应,酥麻难忍,他那如牛粗气都开始喘上了,不得不硬憋着。
孙俊玉还是不敢动,他还真不想趁火打劫,一个刚被人欺负了的女孩子,还有兴趣跟他说上床就上床?
哪料还这么想着呢,募感身下一紧,身下还藏在睡裤内的雄壮命子,一下子被一只肆无忌惮插进去的温暖绵香小玉手,给狠狠握住了。
“喔,疼!”
那手故意似的,一下子趁他不备,捏得紧而又紧,疼的他呲牙咧嘴。
“呵呵,还弄得自己一点都不想?你看你硬的,都跟一根大铁棍似的了,难道他想你不想?说,想不想?”
这女孩子绝对变身小狐狸了,孙俊玉自叹斗她不过,此时此刻,那支软手还不由分说地在他那被女孩子称作大铁棍的东东上,上上上下下狠狠撸动了起来。
一个女孩子的小玉手,一伺放上你的命根,谁经得起啊?
“嘶。”
孙俊玉不自觉发出一声舒服的畅嘶。
“到底想不想,说!”
此时此刻,范小倩占着自己有一副让男人拜倒其腿间的青春玉体优势,恶作剧地跟孙俊玉开起了玩笑。
“好了,小狐狸。”
孙俊玉这样的人才,哪容得被一个小小女生欺负如斯,一把把她搂进怀里,按下她的头对准樱嘴就亲。
“唔。”
孙俊玉动了情,范小倩偏不让他得逞,左躺躲右闪地不让他碰到她的脸,还咯咯咯地在他身上扭来扭去放肆地浪笑。
笑了半天后,跟孙俊玉对话:“孙老师,听我先给你讲个笑话吧?很好笑的。”
这时候,小女生一边撸着孙俊玉那命子,居然还有心情说笑话逗他。
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听,她倒自以为是地趴在孙俊玉身上开讲起来了。
“说有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不得以同住进一家旅馆的一个房间,不得以睡在一个房间里的同一张床上。睡觉前,女的在床的中间划了一条线,并对男的说:“今晚你要是过了这条线,你就是禽兽!”
天亮了,男的真的没过那条线,他以为做对了。哪知女的醒来之后,“啪”的一声重重给了男的一个耳光,大骂:“你——禽兽不如!”
“嘻嘻嘻嘻嘻。”
范小倩暗夜之中,在孙俊玉身上笑的花枝乱颤,天摇地动的,开心之极,全然不顾孙俊玉感受,笑完了还问孙俊玉:“孙老师,好笑吧?”
小姑娘家家还躺在孙俊玉怀里嘻嘻嘻嘻直笑,笑的花枝乱颤,床抖屋颤,笑了半天,又把俏脸香唇凑到孙俊玉耳边,声音更加媚邪:“告诉我宝贝,你是禽兽呢?还是禽兽不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