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呆会让你更痛。”
陈良才说着,把另外一支手也伸了现来,粗鲁地伸到她腿间就往外扳。
老公的粗暴不但没让江小燕激动起来,反而让她难受得不行,她忽然生气了。用力抓住那只在她腿间的手往外扳,骂了一句:“这么用力,你神经啊你!”
生气,失望,伤心,三种情绪几乎是一古脑儿钻进她的心窝里,刚才还有点想行夫妻之礼的江小燕,一忽儿什么心情都没了。
“我神经,你才神经呐,你不就一个破鞋吗?”
这句话从陈良才嘴时出来,江小燕当即就愣住了。
江小燕气得嘴唇都哆哆嗦嗦的,她指着陈良才的鼻子,不敢相信地再问了一次:“陈良才,你骂我什么?”
“破鞋啊?婊子啊?”
孙良才眼睛睁开又闭上,闭上又睁开,不知是醉是醒,却是糊里糊涂。
“陈良才你再说一句?”
江小燕这气啊,浑身不住地发了抖。
“老子就说,你是破鞋,是婊子,怎么啦?”
“啪”的一声,江小燕一个巴掌就抡到了陈良才脸上,那里马上出现一道血痕来。
“陈良才,你不是人,你是畜生!”
江小燕叫得气极败坏,叫的响彻十里,这个气呀,还能用普通词语来形容?
“不会啊?不就喝过了酒吗?说糊话就说糊话吧,怎么会说这样粗鲁的话?破鞋?婊子?这话说得也太重了吧?哪有骂老婆是婊子的?你陈良才也太过分了吧?”
江小燕指着陈良才鼻子破口大骂。
“你就是破鞋,你就是婊子,你还打我?”
蓦然一记重击,陈良才看来是被打清醒了,捂住脸,嘴里有血丝吐出。
问题是清醒了的陈良才,刚才的话似乎还没收回的意思,他还吐了一口血丝,继续邪恶地对江小燕说:“你他妈的还打我,你就是破鞋是婊子,你敢不承认?”
“我什么时候破鞋了?我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了,陈良才,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江小燕那个气那个急,眼泪哗哗哗下来了。
“你别在我面前装清纯了,你以为你的事我不知道?告诉你,今晚有人告诉我了,你一个中专里的老同学,他把你以前的事全跟我说了,你还死不承认,你还嘴硬,要不要脸你?”
“什么事?谁?”
江小燕如见鬼魅,一下子呆了,声音都变了,也不关心什么事了:“谁告诉你了?”
“你的一个老同学,今晚一个朋友带来一起吃饭的,他跟我说了你所有的事。”
这一听,江小燕脸上一片死灰。
“他是谁?”
“谁就不说了,事情总有吧?”
江小燕再也说不出话。
好半天,她哭了:“阿才,我是为了我们好,我太爱你了。”
“爱我?爱我你骗我干什么?”
“那不是我愿意的,那个流氓,那个流氓早在背后打我注意了,他要对付我,我挣扎了好半天,我打不过人家,我……”
“好了好了,别说了,听着恶。”
陈良才粗鲁地打断了江小燕的话尾,手一摆:“睡觉。”
“老公,请你原谅我,我真的真的爱你。”
“不说了,没意思。”
陈良才在床上闭了眼,再也不理江小燕,江小燕跪在地上,以泪洗脸,哭的伤心至极,他也没起来安慰一句。
江小燕没想到,陈良才会这么在意她的过去。
自此以后,两人的婚姻,就走上了满含痛苦的道路。
去年的一天夜里,江小燕出差回来,第一次碰到了丈夫出轨,把一个艺院的女孩子带回家来,就在自己家里,就在自己和陈良才躺过的那张床上。
“嗯……嗯……”
大门开进来,屋里灯火通明,进入江小燕耳朵中的第一声,不是儿子丁丁的声音,也不是陈良才的说话声,而是一个小女孩子的娇嗲之声,发自半掩的卧室之门内。
“谁?”
江小燕奇怪,谁来她家做客了?做客也不能做到卧室里呀,做客也不会发出这种声音来呀。
待看到地上的一双高根鞋子,还有沙发上一件女式袭皮外套,以及浓浓的香水味儿,江小燕心里“咯噔”一下,脸就气白了。
那双鞋子不是自己的,那件脱在沙发上的袭皮外套,也不是自己的,这屋里来了一位女客人。
屋里来了一位女客人,不在客厅在卧室,还发出那种声音,那会是什么好事?
江小燕带气悄悄走到卧室门边,轻轻推开门,屋里不堪入目一景,映入她眼帘。
灯光昏暗下,床上赤裸裸躺着一男一女,在干着一件不应该他们两个人干的事。
一男一女合在一块,不停地运动着。男的发出嘿嘿叫声,女的发出嗯嗯娇吟,床咯吱咯吱直响,灯光不明不暗,足以看清眼前这一幕了。
男的在上,是她老公陈良才,裸露的身躯,重重地压在一副雪白女身之上,硕大的屁股,在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间,不停地耸动,嘴里气喘如牛。
躺在洁白床单上的,是个女人,确切地说,是个女孩子,披头散发,眼睛迷醉地半闭着,手紧紧抓着枕头,胸前两个大肉团,随着男人的狠动,不停地抛来抛去,白的晃眼。
修长圆润的双腿,紧紧勾着压在其间一个硕大的,不停蠕动着的黑山,一条粉色的短内挂在雪白精巧的小腿上,一晃一晃的,身子被男人一上一下地抛弄着,嘴里时不时发出嘶哑的喊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