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俊玉眼睛就不够用了,白茫茫一大片的,山是山,水是水,沟是沟,田是田,哪处都是胜景,哪处都透露出成熟女性丰满诱人的熟味儿。
大腿虽短,笔直性感,没有一丝儿瑕玭。大梨子一样的臀位夸张诱人,玉盘一般摆着。朝白花花的大腿往上看,看到的是一条长长的玉沟儿,神秘地蜇伏于芳草底下,等着孙俊玉侵入。
尤其胸前,本就高耸入云,一站着,巍巍两山都快穿透宇宙去了。
“啊,我受不了了。”
孙俊玉居然用手抓住了自己身下那长儿,居然不得已地撸动了起来,他不知这疯妇人要勾引他到什么程度,他自己业已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了,再看那么几眼,进都不用进,肯定先交货。此刻恐怕比以往任何时候渴望男女交合,转眼之间,孙俊玉变得野蛮凶悍了,凶悍地一脚从床上跃了起来,再一把把冯碧春推倒在床上,饿虎一样压上去就啃。
野物都到手了,谁会让它白白逃走呢?
“啊,你亲哪儿?疼,轻点……”
哪儿都啃,从上到下一路咬着吸着,就来到冯妇的小腹下了,扳开白花花的大腿,把脸贴在啥都没遮住的那个肉蚌开裂的地方,盯了半天高高隆起的三角地带,一头埋下去,没羞没噪地闻味儿,居然一头裁下去,用嘴儿死劲地咬啊咬。
“呀……疼呐!”
冯碧春哪知孙俊玉如此鲁莽,被他弄的扭来扭去,羞得粉脸通红,这下轮到她没招法了。
是的,她哪儿会想到这男人会跟她来这一手,刚才还如花初放含羞带涩的小学生,一下子达到了博士水平,你瞧……怪不得说所有男人都用下半身思考,连这个看着如此清纯老实的小伙子,一碰到女人一疯狂起来,不比野兽差哪儿。
他哪儿知道,孙俊玉本就野兽一只,兽起来,比她还兽。
身子被戏得剧痒难忍,酥麻感觉阵阵传来,冯碧春一点儿也不讨厌,不但不讨厌,还喜欢上了,她躺在床上扭来扭去,不得不低声吩咐孙俊玉:“能不能轻点?这真吃人啊?”
听这一说,孙俊玉不咬了,“呵呵呵”得意地笑。
“那冯姐,让我再好好看看你……”
孙俊玉憋得难受说得可怜,想起刚才冯姐愿意让她看她的身子骨,这回他反过来要求,非要看不可。
所有的女人身下长得一个样,所有的女人那儿又不一样?孙俊玉殷切期待一睹冯妇秘容。
“还看啊?”
冯碧春静躺床上,说是这么说,倒没动。
女人不说话,就是默许了,这话孙俊玉当然听过。呆呆地盯着刘玉和腿间好一阵子,激动地直喘大气,瞧冯姐不动了,伸出手大胆地把一根手指头朝着那雪白腿根间的一条细缝处勾进,一下子触到了湿湿滑滑的水儿,往外一翻,做梦都想看的女人私处,一下子尽入眼底。
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比得上女人双腿之间的风景,更能吸引青年男子目光?
白嫩结实的大腿根部,黑黑的一大片绒毛,似有似无地遮住粉红的一条沟儿。
沟已经张开了,薄片在轻颤。
“姐,真好看啊……”
孙俊玉傻眼了。
“呀你还说,你个小流氓,要羞死冯姐啊?求你别看了,快点进来行不行?”
刚刚还骄傲万分的冯碧春,被孙俊玉又逗又看,女人天生的羞涩感,说来就来了,不自在地于白床之上蛇一般扭动着,空虚已经让她无法自持,腿间明显有液体满出来,亮晶晶一片。
“好看!”
孙俊玉强咽了一口口水,不得不说好看,兄弟老早在那儿直指蓝天呐,不说好看,那应该是假话一句。
“我好看还是她好看?”
关键时候,冯碧春偏偏说出了惊人一语。
说这话当儿,挑畔似地望着孙俊玉,这时候不说她淫荡,还真没词好形容了。
冯碧春这一说,让孙俊玉心儿顿时一震。
她,显然指前妻唐晶晶。
女人都怕老,冯妇说这话的意思,显然是想跟小年轻女人比个高低,我好看还是她好看,我诱人还是她诱人,我让你喜欢还是她让你喜欢?
“呵呵。”
孙俊玉不敢回答,不是回答不出,而是这熟妇人,无意之中提起他前妻之事,令他稍有不快,又不能表现。
“怎么?不敢说吗?”
冯碧春进一步在床上把自己搞得妩媚风骚,是在逗人呐?还是套话儿?
“真好看!”
孙俊玉乖乖说话,装作啥也没听清啥也不知道,把眼睛收回望冯碧春的沟儿,敷衍了一句。
那里都这么多水儿流出了,这女人就不急吗?还跟一个不存在的女人穷比啥呢?
女人啊,你们都是怎么想的呢?
“瞧你就不敢说,你这样怕她?你就不能跟冯姐说,你还喜欢着她?”
孙俊玉不说话,他惭愧地盯那条沟儿,胯下已经激血贲张了。
“算了,不为难你了。”
冯姐忽然叹了一口气,弯起腰来把孙俊玉抱在怀里,象安慰小孩子一样安慰着他,一手还直接伸下去,暖握着孙俊玉那根粗壮,怜惜地爱抚着,不再问愚蠢的问题了:“问了你也不会告诉我,我也是无心问问,你知道,这个年纪的女人,都爱神经质。”
“冯姐你不老啊?”
“老罗。”
“四十岁的女人,还不老,不是说豆腐渣吗?”
“那是以前,现在改成六十岁了,没听过国际组织说,四十五岁入中年,六十五岁才入老年?”
“你可真会逗姐,算了,我又想这些干什么呢,不想了,就这样了。”
这女人脑子还真复杂呀,做这种事的时候,还噜嗦个没完,真让孙俊玉有些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