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邬岑希要求换个姿势,变成从云骑在他身上。

  从云跨坐在男人膝上,手握着他粗壮的大阴茎,上面还沾满她发情的淫水。

  “用力坐下来!”

  “啊……好粗……好胀……好舒服……!”

  “扭动屁股!这招老树盘根,爽不爽?”

  “爽……好爽……好深……啊……”

  随着从云一上一下地套弄大肉棒,只见她紧密的嫩穴,被邬岑希的大鸡巴巴塞得满满的,淫水也随着大鸡巴抽插而慢慢渗出,还滴在他的两颗大睾丸上。

  此时邬岑希的手也不闲着,看着他胸前两个大奶子在上下摇晃,便一手一个抓住玩弄。有时当她往下套入鸡巴时,邬岑希也用力抬高下体去干她,两人一上一下,干得从云水鸡发麻、淫液四溅。

  “这下爽不爽?这下有没有干到底?干死你!”

  “啊,这下好深,啊……这下插到子宫了!”

  由于从云背对着他,任由邬岑希双手抱住她的丰臀来吞吐大阴茎,令她忍不住偷看一下,自己的小穴正被一支又粗又红的大肉棒一进一出的抽插。

  那画面,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邬岑希全身又白又壮,和从云古铜色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从云的思绪有一瞬间的恍惚,不懂为什麽这麽一个优秀的男人会要自己。

  背后的邬岑希沈浸在两人欢爱的刺激中,哪里晓得她的小心思,大肉棒又狠又快地顶向从云,时而摆动、时而转磨。

  “啊……啊……好……好深……好快……”

  从云被顶得喘不过气来,其实她想说的是她受不了了,想求他慢点。可是她不能,也不敢,她怕身后的男人生气,现在他是她的客人。

  邬岑希一边用手抱住从云的臀部,侧过身张开性感的薄唇也大口吸吮从云丰满坚挺的左乳,另一手则用力搓弄她的右乳,下面抽插的动作,依旧又狠又重。

  “这样抱着相干的姿势,爽不爽?”

  “爽……好爽……你的鸡巴好大……嗯啊……哦……”

  “待会还有更爽的。”

  说着,邬岑希把从云双腿抱起,并叫她搂住他的脖子,就这样抱着她在客厅走边干。

  “这样干你爽不爽?”

  “哦……哦……爽……爽死了”

  “骚货,有没有男人跟你这样干过!嗯?”

  “啊……啊……没……没……没有……”

  “是那些男人的鸡巴干得你爽快,还是你骚穴里的大肉棒?恩?”

  薄唇贴近她的耳朵耳语湿磨着,伸出舌头不时暧昧地挑逗着她敏感的耳廓,说完不忘重重地顶向女人的花心,

  “……是……啊啊……是你……”

  不懂他为什麽在这种时候提到别的男人,从云有气无力地回答她,身子早已软绵绵地使不出半分力来。

  从云的身躯绝对算不上玲珑轻盈,要抱着如此肉感的女人进行各种奇招怪式的交合,显然是个相当大的考验。

  由于邬岑希身材高大健壮,对年轻力大的邬岑希来说,却是轻而易“举”。

  “这招叫猴子爬树,原来你喜欢这招。”

  只见男人抱着从云,像猴子爬树一样,一边走、一边干她的肉洞穴。从云由于全身无力,加上腾空在半空中,只有双手紧紧搂住邬岑希,两个奶子压在他状硕的胸膛上。

  双手抱着这女人肥厚的丰臀,又控制她的骚嫩穴来吞吐自己的大鸡巴,真令邬岑希舒爽无比,

  “你的骚穴是不是欠干?快说,荡女!”

  “对……嗯……啊……”

  当他抱着从云走到窗户旁时,雨已经停得了很久,一股清新的气息迎面扑来。

  正好有两支土狗在办事,邬岑希戏笑。“贱女人,你看外面两支狗在做甚麽?”

  从云顺着他的视线转过头,乖乖地回答:“它们在交配。”

  “就像我们在相干,嗯?”

  邬岑希露出一贯轻蔑的笑声,“我们也像它们这样交配?”

  他当然知道她会应允,只不过他想听到她的声音,在激情中散发着不一样的味道,扰得他痒痒的,心里急躁得找不到一点出口,急需发泄。

  此时邬岑希已把从云放下:“像那只母狗一样趴下,屁股翘高,欠干的母狗!”

  (二)

  从云也乖乖的像外面那支思春的母狗一样趴着,臀部高高地抬着,就好像一只等待大公狗的发情母狗来干她:“亲爱的,快,快把人家这支发情的母狗干得水鸡流汤吧!”

  一听到“亲爱的”,邬岑希!地一声,肉棒觉得膨胀欲裂,似要决堤,急色地挺起那支大肉棒,“滋”一声插入从云紧密的肉穴内,模仿外面那两支交配的土狗,肆意的搅动抽插:“贱货,这样干你爽不爽?”

  一边抽干她的骚穴,一边也用力拍打她圆润的丰臀:“你的屁股还真大,肉真多,真是我见过所有女人最肥的,快扭动屁股,贱女人!”

  邬岑希说的没错,眼前这个妓女的确是他干过所有女人里面最胖的,全身都是肉,软绵绵就像在干一团棉花。

  从云像狗一样趴着被邬岑希抽插淫穴,扭动屁股时,连胸前两个大乳房也前后摇摆,令他忍不住一手一个抓住玩弄。

  “ 啊。……啊……好深……好麻……”

  邬岑希一手撮动着她的大奶子,一手拉住她的头发,女人的脸往后仰着,嘴里呻吟着,象极一只正在进行野兽性交中任人宰割的母狗。

  从云又肥又大的屁股飞快的甩动着,高耸的乳房颤动掀起了一片乳浪。

  男人将从云的两瓣雪白的屁股用手掰看,低头看着自己肉棒进出骚穴的情景,每当他拨出小弟弟时,女人粉红的嫩肉被他带出半指长,插入时,嫩肉又随即陷入穴中。肉棒青筋毕露,被透明的蜜液浸泡的越发粗长,在白炽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淫菲的光泽。

  两人越干越忘情,邬岑希翻过她的身子一手端住她的脚根部,一手抱着她的腰,不停地抽送,利用愈缩愈紧的肉壁,去刺激她。

  “啊……啊……唔……唔……啾~喔……”

  被这巨大而强烈无比的快感刺激的简直要昏死过去!从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开始剧烈的颤抖,难道是错觉,怎麽连阴道都会跟着颤抖?

  邬岑希的大肉棒好像被温暖的肉壁紧紧地包住,有种被拉着不放的感觉;从云的肚子也开始迅速收缩、剧烈起伏。

  抽插了几百馀下后,渐渐地,从云的腰扭得愈来愈快,邬岑希也抬起他的腰用力的往上插。

  从云的肥臀猛地一夹,邬岑希觉得阴茎龟头处酸麻无比忽然眼睛一黑,是快感!一阵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溢入脑中,短暂但极为强烈。

  “啪啪”的两人性器交合声,伴随着从云的淫叫。

  “啊……好勇猛……啊……美死了……好爽快……我要泄了……”

  嘴中发出压抑的,充满晕眩快感的呻吟声,浑身酥麻欲仙欲死,穴口两片阴唇随着阴茎的抽插而翻进翻出,她舒畅得全身痉挛。从云的小穴儿大量热乎乎的淫水急泄而出,还紧紧地收缩吸吮着大鸡巴,从云再也坚持不住了。

  这个男人,她真的应付不来,这是从云昏迷前唯一的意识。

  “该死,这麽不经操。”

  还沈浸在强烈快感中的邬岑希见她昏迷过去,毫不怜惜地抱着她走向浴室,肉棒还埋在女人的骚穴中,边走不忘边上下来回抽插。

  一片片冰凉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浇在脸上,从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没想到脸部完全暴露在蓬蓬头下,瞳孔被淋得有点生疼。

  “啊……啊……你……”

  见她醒来,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身前的男人双手紧紧握住从云的粗腰,屁股用力一顶,整根阴茎没入了她的肉穴中。肉棒对准了肉洞,向前的一挤,插进了紧密的阴道。

  “噢……噢……太快……太快了……让我歇……歇一会”

  仰着头喉咙哽噎着,从云胸脯的振动和腰臀的摆动,噗吱~~噗吱~~的费力挺着屁股配合男人的动作。

  男人哪里肯让她休息,很用心地扭着屁股,转着那一根粗大的肉棒,想要更深入地被肉膜拉到洞内,加强运动。

  从云阴道受到背后体位直接的冲击,丰满屁股的摇晃夹着男人的那根扑吱扑吱的进出,乳房被男人用手包握着!

  “来,用这个姿势。”邬岑希把从云一把翻过来,脸向下,趴在浴缸边,这样一来,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得大大的,丰满诱人的臀部翘得高高的,淫荡的肛门和湿漉漉的花瓣一览无余,男人用手粗鲁地抚摩她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瓣。

  “快……小穴好痒……把你又粗又大的大肉棒再放进来……”

  说着下体一阵颤抖,雪白的臀部不停地摆动着,腰肢象蛇一样扭动,不知是想摆脱还是在企求快插入。

  “有够贱!”

  巨大的阳物顶在了她的花瓣口上不停地磨蹭着。

  “快……快插……插死我……啊……哦……操……操我……啊……”

  随着淫荡的叫春声,邬岑希一边抚摸着滑溜溜的屁股,一边用手把着粗大的肉棒顶到了从云柔软的阴唇上,一挺,“滋……”一声插进去大半截,吸了一口气,将肉棒抽出大半,重又奋力插了进去,快感淹没了一切。

  一个在前面疯狂地摇摆着高高翘起的臀部,一个在后面快速地抽插着,花瓣中被阳物带出的淫水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

  热水淋在身上,浴室里弥漫着水蒸气,在一片水雾中,两人现在就如同发情的野兽,进行着最原始的兽交。

  她闭上眼,似乎见到了何驰的那双眼睛。

  他在看着自己的身体吗?如果身后的男人是他,如果是他……

  所有的,她这一辈子的付出全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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