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从云在心里默念一声。

  然后,她略略退开身子,凝视着孙茗卓那双勾人摄魂的桃花眼,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樱桃嘴,细声道:“好。”

  嘴角上扬,一丝明媚的笑容慢慢自他的嘴角绽放,孙茗卓刚一得到鼓励,就急不可耐地将手插入从云的上衣,双手托起她的奶子,无意识地挑逗着那两只绷紧的乳尖。

  从云轻吟一声,按住男孩猴急的双手,阻止道:“别在这里,我们去别的地方。”

  以为她嫌这里简陋,孙茗卓有点局促不安的解释:“我家里有人。”

  那也不能在这里,从云建议:“我们去开房吧?”

  局促不安的孙茗卓终于难忍窘迫的表情,声音犹如蚊呐,“我没带钱。”

  前几天为了给阿羽过生日,跟小叔借了一点钱,被远在里昂参加时装的周妈妈听到风声,偷偷飞了回来,死赖在他家里盯人。

  他才不想回去,整天面对着一张唠唠叨叨的脸,烦死人了!

  数了数包里的钱,从云拉过他的手,“我来出。”

  “搞什麽搞?做个爱还这麽讲究!”孙茗卓抽回手倨傲地立在原地,“我不干!”

  从云也被他执扭的脾气闹得有点生气,索然无趣地坐到床上,“那算了。”

  见她一副兴致缺缺的表情,孙茗卓气愤地在原地跺了跺脚,可恶!

  两人僵持了几分锺,孙茗卓一脚朝从云边沿的床板重重踢了两下,随即气势汹汹地走到门口,恨恨地开口,“走啊!”

  听出他的话里含着歇斯底里的不甘,从云识相地抓过女包,跟在他后面追了上去。

  两人走到一家还算高级的三级宾馆开房,刚站到总台处,踮起脚尖,几名坐在前台的收银员亢奋地朝孙茗卓投以惊豔的一瞥。

  从云递上身份证和押金的时候,其中一名女收银员吃惊地斜了孙茗卓的脸一下。

  两人刚一转身离开,剩下的几名收银员面面相觑,了然一笑,凑在一起八卦地讨论,“你注意到那个打扮华丽的男人没?我猜一定是只鸭子,要麽就是小白脸,不然怎麽会没钱也敢过来开房?”

  孙茗卓这回的表情简直是比哭还难看,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身体有意识地悄悄跟从云拉开距离,孙茗卓刚一进门就气嘟嘟地摔坐在宾馆的床上。

  从云见他紧绷着一张死人脸,心情也被感染得沈重起来,不想理会他,自己走到浴室里面,洗一会儿澡。

  站在蓬蓬头下,从云慢慢地脱下衣服,打开水龙头,仰头看着蓬蓬头洒出的热水洗涤着身上的每一片肌肤,享受着水柱激射在皮肤上的愉悦感。

  张开嘴,她怅然地任由水流钻进口腔内,双手在自己的身体上细细抚摸着,内心突然生出一股冲动,想要破门出口,亲口问问那个男孩,知道他对她感情是什麽吗?

  可是她没有做,因为她知道即使这样做了,男孩也只会一脸迷茫地反问她,是什麽?

  不论是为了那100万,又或者是他的人,她都不忍拒绝他,可是,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他对她的感情究竟是什麽呢?

  围上浴巾走出浴室,从云刚想喊他洗澡,却愕然地发现,原本昏黄柔的美房间乌黑一片,床上的人亦不见踪影,却愕然地发现,地上凌凌乱乱地散落着一个瓶子和几块玻璃碎片。

  三两步走到床前,捡起瓶子一看,发现个药瓶,上面写着一大堆她看不懂的英文字母。

  “你在哪里?不要吓我。”绷紧神经,从云骤然慌了起来,捶头懊恼地责怪自己,刚才闹什麽小孩脾气,把他一个人冷落在外面。

  心里又慌又怕,从云脱下浴巾准备回浴室穿上衣服,身体却冷不防被一股力量往前推搡到床上。

  “啊──”从云吃痛,本能地一叫,身子被对方压制得死死的,后面的男人刚一扑到她身上,就疯狂如野兽般扒上去见肉就舔,不断地啃噬着她的后背,似是要将她拆卸入腹。

  一丝疼痛从后背蔓延到全身,重重的挤压令她的身体一阵僵直,从云只觉脑中一片混乱,浑身的知觉全都集中在后面那具充满男性气息的胸膛上。

  男人的一只大手横过身子探向前面的酥胸,抓捏住被挤压变形的丰满乳房,用力的搓揉,玩弄。

  恐惧在心中不住蔓延,因为她感觉到下体一根属于男性的滚烫阳具正顶着她的臀部不断跳动着,从云张口想要呼救,却感觉到胸肺被后面的力量挤压着,憋得她无法透气。

  男人的喘气声越来越重,听不出是怒气还是欲望所致,从云只觉男人的另一只大手开始随着她刚沐浴完的身体曲线而起伏,从平滑的背上滑到她浑圆的臀部,又伸向了她的下体,拉开她的双腿,两根手指肆意地玩弄着她那两片犹自还挂着水珠的小肉唇。

  “哎…啊!住手!”身体宛如遭受电击,从云的下体微微一缩,梗着喉咙惊恐万分地嘶喊道。

  对她的拒绝恍若未闻,男人的两根手指粗暴拽住软软的肉片往外扯去,将洞口分的老大,然后将粗糙的食指和中指顺利地插了进去。

  一根已经完全胀大的肉棒在半空中昂然向天晃动着,男人的两根手指在她的体内不断地抽送着,一边用麽指轻轻的弹弄她的阴蒂。每弹一下,就有说不出快感传向她的全身,令从云的脑海一片空白。

  “是你吗?”从云提心吊胆地掉过头,却被身后的男人大力扳了回去。

  中指继续停留在她的小穴内用力抠挖着,男人将食指伸出来,合着麽指夹住她的两片阴唇上下掀动。

  女性的敏感带连受攻击,从云紧张得什麽话也说不出来,咬着嘴唇,左手紧抓着床单,感觉下体一阵痉挛。

  突然,身后的男人收回手伏下身子,将手下的臀肉往两边掰开,红腥腥的阴唇向外翻开,露出了小穴中间的那娇软滑嫩的穴缝儿,两片肉肉的嘴唇紧闭,几滴淫液从肉缝间滑出,沿着大腿内侧顺沿而下。

  头脑一热,男人的双眼赤红地紧盯着她的私密处,眼光里炙热地燃烧着渴望、得意、嫉妒和愤怒的邪恶之火,全身的血液都在为身下的女性胴体兽血沸腾着。

  他俯下身子,跪在从云的双腿间,先是嗅了嗅她的小穴,然后把他整张脸都埋进她的私处,很轻松地撬开半开的肉缝,长长的舌头上下右右地扫舔着她的两片阴核,舌尖侵袭着她的穴缝,不断地吸吮着她流出来的淫液。

  “啊!嗯嗯……”撩拨的淫水顺着穴缝不住的渗出,从云只觉得体内一股热流涌动,她感觉这样的动作让自己的身体火热了起来,并且一股股自己怎麽控制也控制不了的淫水不断地冲向下体那唯一的出口。

  一只手摸索着找到女人最敏感的阴蒂,男人的手指捏住她的阴唇不断揉捏、把玩着,时不时地将中指快速地向穴缝内捅进,舌尖则不断地舔食着从云花瓣里流出的蜜汁。

  从云被他逗弄得不住的低声呻吟起来:“啊!啊!别……”从云下身无法动弹,但是她的上身正随着小穴里面的舌头猛烈的颤抖着。

  见她开始动情,男人加大口舌的力度,密集地专攻她的小阴核,那两片猩红色的小肉片被他弄得饱涨起来,并且有越来越肥大之势。

  “啊!”从云突然惨叫一声,因为男人的嘴已完全吸住她的阴户,有条又长又软的东西正钻进她的小穴里面,舌头在里面搅动,紧热的小穴中还转动一根手指。

  把舌头卷成U形挤入从云的穴缝间,湿黏的舌头像泥鳅似的一直想要钻进她顶端,男人将舌头竖着卷起向从云阴道深处顶去,两片嘴巴则是对着她流出的蜜汁舔食起来,发出响亮的“啧啧”声响。

  “哼哼…嗯…嗯!……”呼吸越来越重,从云不由哼叫着打开了大腿,向后凸起自己的屁股,她感觉到男人的舌头已经完全整个都钻进了她的体内翻搅,在里面那柔软的肠壁中梭巡着想要找到她拿最敏感的花心。

  被从云的哼叫声鼓励,男人的舌头搅动得愈发卖力起来,一根舌头毫不倦怠地在女人的小穴内钻进钻出,就好像一把小小的肉剑刺进刺出从云阴道内,转而变为清脆的“咕唧、咕唧”声。

  “哼!啊!”小穴里面像是有万蚁钻动一样,从云感觉到自己的阴户呈现强烈而规律的收缩,她夹紧了那根肉剑任它上上下下地钻进小穴狠狠搅动,男人的舌头太灵活了,就好像毒蛇信子一样,不住地往她的下体刺进。

  这麽技巧的动作再加上这个男人粗鲁的动作,踮起脚尖,不对,绝对不是孙茗卓!

  原本还对他的身份存着一丝侥幸心理的从云,在意识到对方可能是别人后,顿时毫不犹豫地挣扎起来,喘气连连道:“他呢?你把他藏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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