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一号六号都是甜蜜

  雨的处女竟是这样交出去的……她是怕我笑她傻还是淫荡?如果被人知道,男同学们会哭倒一片的。

  「你刚才说『几个』,那是几个啊?」我不敢真笑话她,她要是羞起来不给我讲,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

  「还有两个……」雨刮了刮我的鼻子:「放心,人虽然不多,绿帽子可有得你戴!」

  在赵子川离开学校以后,雨在学校成了声名狼藉的「破鞋」,有几次走在宿舍楼旁边的路上,都会有调皮男生从楼上向下扔破鞋羞辱她,开始她还不明白,直到有人扔鞋的时候嘴里也喊,她才明白什么意思。

  一年多的时间,老师厌烦她,男同学羞辱她,连女同学也躲着她。这种现在很普通的事,那时受到大家的一致抵制——虽然她有点冤,但后来和赵老师不知避嫌的做法,让她付出了严重代价。

  直到大三,才有一个叫赵长浩的男生接近她。这男生也是阳光帅气的类型,只是有点纨绔,家庭条件好得像在每天做时装秀。这人在一次食堂买饭时让雨排在他前面,聊了几句,晚自习就去找她了。在校园走了几圈,就很自然的牵了她的手。他说听过雨的事,但爱情是没有错的,希望能安慰她、保护她。雨几句话就被哄得泪如雨下。

  雨说,赵长浩一个晚上就让她觉得找到了依靠,第二天就毫无防备的和他搂抱、接吻,挺立的阴茎毫不顾忌地在她的小腹上顶来顶去,第三天他的手就自由出入雨的内衣了。第五天,一个周末,他们在教学楼顶层的角落,做爱了——把衣服铺在身下,就是那时候学的。

  本来雨并不后悔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也不奢望将来能嫁给他,只想在校园里不那么孤单。雨给他洗了被当作床单的衣服,第二天再去给他送,在楼梯拐角听到了赵长浩和一群男生说起她:「那嘴巴、舌头,不知怎么练的,熟练啊……让我那个舒服……功夫是真不错,怪不得当初赵老师被迷得五迷三道……名不虚传啊……」雨当时就晕了,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雨有些哽咽,我也不愿她再说下去,紧紧抱住她,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雨温柔的回应一会:「还有一个没告诉你呢,不想听了?」

  我的眼睛也有点湿湿的,真没想到,雨过去的这些年竟然这么苦。我心疼的说:「老婆,不愿说就别说了,以后我会永远疼你、爱你,你永远也不会再这样受伤了!我保证!」

  雨平静的笑笑:「也没你想的那么惨,至少我没想过自杀。再说,那都过去了,再想起来,那四年就像几天时间,发生了那么几件事,其余转眼就过来了。我有我的琴陪我,没觉得多难受。」

  我的心像在被一只铁掌揉捏着……我伸出手,和雨的手交叉握住,用力地攥着,好像要给她注入力量:「老婆,你太漂亮了……都说红颜祸水,不是没有道理……这些人,人人都想占有你的美丽,却不去想你美丽底下的柔弱,不去想怎么保护你,只想怎么使用你、占有你……」

  「也不全是的。」雨像个小兔似的往我怀里钻,好像有点害羞:「赵老师、刘光斌,还有个郝老师,都还不错的……」

  「郝老师?」我注意力立即就被吸引到这上面来了。

  「就是我们系的副主任,郝老师。就是他帮我找的这份工作。」

  我就纳闷了:「他……肏了你,然后帮你安排工作,这能是什么好人吗?」我犹豫一下,还是用了「肏」字。那个郝军生老师我是见过的,我们结婚、岳父葬礼他都来过,个子不高,戴个眼镜,很干净,有股子学者气质。

  雨噘了噘嘴:「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赵老师的同学,很铁的那种。赵老师请他帮忙,肯定对他说过我们的遭遇,郝老师对我们挺同情,加上我专业确实不错,动用所有的关系,才让学校录用我。

  上班的前一天,我们一家请他吃饭,之后他单独带我去学校,告诉我应该注意什么,最后说起赵老师,安慰我,说让我重新开始。这些话是不能当着别人说的,哪怕是父母——他安慰我,却把我安慰哭了,在办公室趴在他怀里哭,只想怎么感谢他,偷偷给他拉开裤炼,直到攥住他的家伙他才发现。那不是装的,要是早发现,早就硬了,我给他掏出来的时候,还软软的呢!不过立即就硬了。我给他口交,也吃了他的……精液……」

  我想象着那种情形,也再次硬了起来:「还『好』老师,也不怎么样啊,男人想拒绝,还能被女人强奸了?」

  雨又嘲笑的冲我翻白眼:「你还别说这个——要是你,你会怎么办?」

  「嘿嘿嘿嘿……」我淫笑着:「怎么办?正办!」又把已经硬起来的阳具放在了她的股间,用湿湿的龟头在她湿湿的阴户上来回打转。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一个词:相濡以沫。

  「『好』老师的做爱技巧好不好?会不会肏?如果他肏得我老婆不爽,回头我去教教他。」

  不知道是被我的动作所触动,还是想起郝军生就是这种感觉,雨的眼神温柔得很:「他呀,不会做……老是那一个姿势,还得每次都等我去找他,从来就不找我。」

  「那你常去找他吗?」

  「差不多一月一次吧!第二次我就觉得,他和他老婆肯定一直都很平淡,说他不会做真不冤枉他……我把我会的都让他享受了,也算我的报答吧!我又没有别的。」

  我不觉对老郝同志有点可怜。半辈子了,才刚体会到女人的魅力。

  「也就一年多的时间吧,我经人介绍和刘光斌开始谈,就没再找过他做这种事,只含混的提过一句,我谈对象了。他没说别的,只说让我注意保护自己,不该说的不要说……虽然他人不错,但这事,我做得太……太疯了,其实让人家也受了很大影响,对不起……」

  与其说是对不起我,不如说是对不起郝军生。可怜的老郝,吃了一辈子素,突然吃了一年肉,然后又改吃素……还不如没吃到过呢!

  「没有了?」

  「没有了。后来就是光斌,你知道的。」

  我一直想搞清楚,为什么刘光斌有这么大的吸引力?我们开始谈之后,我相信我的感觉,雨已经完全接纳我了,看到我为了他们的事痛苦不已,但一直不肯和他彻底断开。为什么?我趁此机会问她。

  林雨这次真有点惭愧了,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说:「也就是你才肯接受……你也都知道了,我经过这么多事,可是,真的没人……爱过我……我都没谈过恋爱,他是第一个……」

  雨眼神迷离的看着我:「我不知道,你们谁做得对,谁做得好,但他确实很疼爱我。他父母听说我以前的事了,要我们分开,他和父母大吵,最后还说,我们……上过床,他也听过那些事,特别注意,看得清清楚楚……我是处女!」

  雨面无表情的,眼角淌下了泪:「他父母相信了,但仍说我名声不好,他有一周没回家,吓得他父母勉强同意;他让我以后再也不许跟别的男人来往,我跟男同事说几句话,他都会仔仔细细的问……和你完全不一样……后来我们准备订婚,两家人也都商量得差不多了,但他父母突然就很强硬的让他和另一个女孩相亲,一个月就订婚了。光斌没有仔细说,只说,是为了他的家。就算死,也得等他和女个女孩结了婚再死……」

  嗯,这事,雨知道的还没有我清楚。160斤……唉!红颜祸水,红颜也薄命。我突然想,我这样对雨,是不是也能算作她薄命的一部份?断绝以往,平淡生活,过单纯干净的二人世界,对她是不是更幸福?

  一个这样漂亮的女孩,花一样娇嫩,无辜的被风吹雨打,从单纯无辜到麻木茫然,走到今天,走进了我的怀里,我该怎样疼爱她?放纵她,就是疼爱她吗?她的性欲算是比较强,因为以前的经历,也并没有把这当作太荒诞、肮脏的事,可是,以后呢?怎么做才对她更好?

  我沉默了,软了……

  雨感觉到了我的疲软,却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于是小心的挑逗我:「老公,你看,我都给你说了,怎么倒……怎么了?不喜欢我给你戴绿帽子了?」

  我叹了一口气,敞开心扉:「老婆,我喜欢,你怎么我都喜欢。可是,我没想到,你以前这么可怜……再怎么对你好,这些男人,还不如都没有呢!——还有我!我这样,唉,是你幸运还是更加不幸?我们相爱,我们享受激情,可是,万一有什么意外,比如,被人发现什么的,会不会让你更不幸?」

  我紧紧抱住她,用腿盘住她:「我爱你,我相信我是最爱你的人,可是,我不知道怎么爱你才对你更好……」我用力地勒她,想要把她揉进我的身体里,好用我的躯壳最完美地保护着她。雨幸福的笑,用小小的力气努力响应我。

  稍稍冷静,雨跟我说了一个看似有理、其实很不理性的理论:「我觉得我们现在就挺好。上学时有个老师给我们讲过,有些事物,不能去分析,分析透了,美感也就消失了。像男人的刚劲线条,女人的柔美曲线,孩子的稚嫩娇柔,都很美,可是要是用手术刀来分析,不过就是骨骼、碎肉和血水;《红楼梦》很美,李白、苏轼、柳永的诗词很美,可仔细分析,一个个的字而已。

  现在我们一做爱就这样,只要我们自己喜欢就行,就对——我听说,有的人还……还从后面肛交呢!还有同性恋……那都是对的还是错的?更别说我们了。你喜欢,其实……我也喜欢我们现在这样。就算不再和别人做,我……有过这种事,这样说说,就……」

  雨在我怀里又开始扭动,「哼哼唧唧」的细小声音从鼻子里钻出来,钻进我心里,不停抓挠。『算了,不想了!人生苦短,顺其自然吧!小心点,不被人发现就没事的。』我安慰自己,开始调动自己的情绪,应和雨的情动。

  「又开始发骚了?骚老婆,我还真是得给你多找几个男人,我吃不消……」其实阳具却在悄悄抬头:「这么算,我是你的第六个男人啦,对不对?」

  「嗯,你是第六个。可是要说我爱你,还有你爱我,你都是第一号……我最爱你了。」

  「我是一号,这没问题,可是,这不够刺激,突显不出老婆你有那么多的男人……我喜欢你叫我六号。」

  「六号、六号老公,我想让你快肏我……骚老婆痒……」雨撸动着我半硬的阴茎,低下头含住龟头,再次展现她灵巧熟练的舌尖功夫。

  我的阴茎在她嘴里越来越硬,也彻底放下刚才的悲戚和纠结:「我是六号,我们还得给你找七、八、九、十号……加上刘光斌,还有我,我们凑七个人,每周轮流值班肏你……让我的绿帽子每天都换新的,好不好?」

  雨含混不清的说:「还有赵老师……」

  我更激动了:「对,还有赵老师!那就没我了,我等别人肏完了你,给你舔干净,舔你的小脚,就够了!有绿帽子给我戴,我就知足!他们把你肏脏了,我给你舔干净、洗干净,肏肿了,我给你按摩,给你热敷……」

  「嗯……王八老公,就这样……我喜欢你给我舔脚,让我觉得你比我还贱。我到处免费给人家肏,比妓女还贱,王八老公却给我舔脚……贱老公……王八老公……舔我让别人免费肏的骚屄……」

  这种时候我又想起自己最疯狂的想象:「骚老婆,你再淫荡、再贱,你也是我的女神!能给你当老公是我的幸运,不管是王八老公,还是绿帽老公……让我舔你的脚也是你赏给我的……我还要伺候别人肏你,我们说好的,我亲手把同学们、同事们的鸡巴塞进你的骚屄里,然后我在旁边舔你的脚。」

  雨起身坐在我的胯上,把阳具塞进她泥泞的阴道里,舒服的长长出一口气:「嗯……好硬,像根铁棍似的!老公你真棒!还是王八老公……最爱你了……」

  我也一阵舒服,瞇着眼享受着雨那女上式高超技术:「骚老婆,闭上眼,闭上眼……想,现在是刘光斌在肏你,我在旁边,等着他肏完给你舔。」

  「嗯……斌……是斌,快捅我,好好肏我……我老公喜欢做王八,你不用担心,我给他戴绿帽子,他喜欢……我们就给我的贱王八老公戴最新鲜的绿帽子,他就在旁边看着……从头到尾亲眼看着老婆被别的男人肏,这样的绿帽子才最新鲜……你肏完了,他还得给我舔,舔你刚肏过的骚屄,我们让他给我舔脚……」雨瞇着眼,仰起头,用她最兴奋时的快节奏前后挪动、挤压,说起想象的淫靡疯狂景像,一点也不比我差。

  突然,她浑身一紧,大腿僵硬的夹住我的胯,身子也伏下来,两只手狠狠抓在我的肩膀上,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嘴巴也僵僵的张大——她到了!

  我等她全身瘫软下来,才在她身下快速地耸动几下,闭着眼射进她的深处。

  我不等喘息平稳,就继续意犹未尽地和雨编造想象的剧情:「老婆,我要是真的看你和别人做,你就只让我舔脚吗?」

  雨还是软软的没力气:「怎么会?再说,我们不是说好了,不真做的……人家要是真知道你喜欢我被别人肏,你还怎么做人啊?」

  我继续纠缠,轻揉着她的乳房:「这不说如果嘛!我也说嘛,你要是喜欢,我是会舍命陪君子,但我自己可是只敢想想……我们一起想不好吗?你又不是不喜欢。」

  雨在我身上扭来扭去,开始和我讨论起来:「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脚,那就多吃一会呗!你含着我的脚,看着光斌肏我,不觉得很过瘾吗?」

  我虽然硬不起来,却觉得心跳得厉害:「好,是过瘾,我戴着绿帽子吃你的脚,看别人肏你,更能觉得你做回了当初我心中的女神……我永远是那个只要吻你的脚就心满意足的仆人。」

  雨坐起身来,扶住我的阳具,用脚夹住它,轻轻搓动起来。它虽然软,却舒服得不行。她的两片小阴唇随着两脚的搓动轻轻晃动,微微张开的阴户里面还缓缓流出淫靡的骚水。

  她低头好像很有兴趣的看着我软软的阴茎,翻着白眼珠挑逗的看着我:「老公,我还要……」

  「呼~~」我仰起头长叹。男人最喜欢女人说「我要」,最怕女人说「我还要」,前几天才说起这个笑话,今天就被她用上了。

  「老公,怪不得你喜欢戴绿帽子,喜欢别的男人肏我,原来……是因为这个啊!」她用脚趾挑弄几下那只鼻涕虫:「幸亏我不止你一个男人。」

  长长的发丝半遮住她的脸,还是那副清纯的样子,却做着这样淫荡的事,说着这样淫荡的话,我被刺激得浑身发热,脑袋发晕:「骚老婆,我不能看你被别人肏,但你可以让更多人肏你啊!我们可以再找你的赵老师、郝老师……他们不是都很喜欢肏你吗?你再联系他们,他们肯定会和你继续的。」

  雨的眼睛里水汪汪的,看来想得很具体:「呵呵,不用找,赵老师每次回来都会找我的,不过很少,一年也就一两次。郝老师那,我去找他,估计他巴不得呢!」

  「他们都怎么样?他们的鸡巴肏得你爽不爽?」

  「……他们,都不是很硬,也不是很大。赵老师还好点,那半年教会了我怎么用嘴、用手,他自己用得也不错,就是……就是鸡巴差了点。」

  我倒并没有觉得意外。我觉得春节期间赵子川可能就和她约会过,我却把帐都记在了刘光斌头上。但听到这两位老师性能力一般,心里就觉得痒痒的,无处抓挠。

  我急急的说:「老婆,以后……能不能再给我戴新的绿帽子?多找几个人肏你,找年轻的,让你更爽,好不好?」

  雨有点犹豫:「人多了,名声不好听啊!再说,也不安全,你知道谁有病谁没病?」

  「你可以考察好啊!你这么漂亮,对你有兴趣、甚至骚扰你的人不少吧?你可以给点甜头,或者干脆小心点戴套做,再找合适的机会让他们做个查体啊!」脑子被刺激得燃烧了,也不顾危险了,也不顾名声了,也不想雨这么做有多大难度了。

  雨稍一沉吟,没有直接回答,白了我一眼:「你这个骚老公、贱王八……」

  ***    ***    ***    ***

  在给老婆找性友这件事上,现在已经是我在主动了。我不知道这是种什么心理,想起第一次撞破他们,那时的痛苦,死的心都有;第一次送雨跟刘光斌约会时,那种感觉,心痛里夹杂着刺激和欢乐,到现在想起她的淫荡,只会觉得爽,甚至比从前更甚,我们互相在语言上这样互相羞辱,现在已经必不可少。

  我猜,这是不是极度的自卑造成的?雨虽不说,这些年在心理上受的伤害不少;而我,在她面前一直觉得自己渺小卑微,这根本就是一段心理位置不对等的爱情,遭遇这些,受的刺激也许并不比雨小。然后通过这样的释放,获得的快感才能达到顶点。

  我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像雨说的,不用分析,享受就行了。我只觉得,不管是身败名裂还是欢乐一生,雨陪在我身边,够了。

  10月。

  领导终于要退休了,他自己已经知道,这个月下旬组织部就要找他谈话。在我身上,他的目的并没有达到。本来是想给我安排一个管理内务的职务,算是退休后还有个小勤杂兵,但新来的领导有自己的人要安排,并不买帐,不知做了什么交换和妥协,把我安排进了政策研究处,还是副职。

  这样的岗位基本是没有什么工作可做的,成天陪几个老同志喝茶看报。领导安慰我说,资历太浅,到重要的位置并不是好事,安心熬几年资历,我鞍前马后给他服务,他也会记得,到时还是会帮我的。

  「到时」是什么意思,我明白,就是没那个时候了。但我也知道他并不是不想,只是有更重要的人需要安排,我只能感谢。

  在这样时间充裕的岗位上,我更有时间享受和雨的性福。在家里,雨也已经习惯了我的宠爱。让她外面处处满意我做不到,但在家里,她是我的公主,我的女神。

  可这天,女神受伤了。

  接新生,本来是很轻松的事,应该由高年级的学生们来做,可那天有个远房亲戚的女儿入学,雨陪她收拾宿舍,行李包在上铺没放好就转身收拾别的,重重的行李包滑下来,把她砸得一个趔趄,胳膊被墙上的钉子划了一道口子。一点小伤,也没在意,继续安顿好亲戚,就去医务室擦下酒精。

  医务室只有一个大夫,叫李伟,中年人,胖乎乎的。他锁好门给雨擦酒精,雨还以为是他误会了,以为自己伤在怕见人的地方,刚解释,李伟却说:「林老师,你这种大美女平时我只能远远看着,好不容易到我这小庙里来,我可得好好珍惜啊!」

  林雨就觉得有点不对,本能的起了防范的心思,说:「我哪算什么美女,就一点小伤,抹点酒精就行了。」

  李伟拿着棉棒蘸好酒精,没话找话,在雨的胳膊上抹了好几遍,胳膊肘轻轻蹭着雨的乳房:「小伤也不行,也得好好处理。你这样的大美女,是我做梦都常梦到的,不好好处理,感染了,留个疤,我不得恨死自己啊?」

  雨的脸腾地就红了,她自然知道李伟的试探。想起我们的约定,觉得这李伟并不讨厌,虽然胖点,可是很干净,又是做医生的,应该很安全……雨害羞的往后缩一缩,有点不舍得拒绝:「我哪有那么好……」怕多说把他吓回去,不多说话,只等着他继续「擦酒精」。

  李伟胆子更大了些,拿着棉棒早不知道擦到哪里了,只是用胳膊蹭得更用力了些:「哪里没有?最好的,你是最好的了……」左手已经摸到了雨的大腿上,轻轻抚摸。

  雨轻轻往后再缩了缩腿,轻轻的说:「李老师,别,你别这样,让别人看见不好……」这简直就是邀请了。

  李伟马上扔掉棉棒,攥住雨的手,炽热的说:「林老师,我没说谎,我真的做梦都梦到你!你这么漂亮,又有才华,我本来是想都不敢想的,可我真的忍不住!见了你我就控住不住自己!求求你,林老师,让我亲亲你吧!」说着就把林雨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吻了起来。

  雨并没有抽开手,低着头,也是害羞得不行:「你胆子真大呀……」

  李伟也明白她并不拒绝了,伸手揽住雨纤细的小腰,又轻吻她的脸,在她的耳边小声说:「是,见了你,胆子就大了,我这是豁出去了,要是……我什么工作、家庭,都完了!林老师,求你答应我……你放心,要是让别人知道,对我们谁都不好,我保证,永远也不跟别人说!求求你,林老师,答应我吧!」这时,他的手已经在雨的大腿内侧探索了。

  雨还得维护一点面子:「李老师,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也就是你,说得这么可怜,还梦见人家……你可真没事干了,还梦我……」

  李伟都激动得嘴唇开始哆嗦了:「真的真的,要是骗你,让我不得好死!」说着要把林雨的腿分开,手努力往内裤探。

  雨抓住着他的手腕:「别……你想在这里啊?」

  李伟弯腰勾住她的膝弯,一挺腰抱起来:「不不,咱们去里间,有床……」

  雨躺在床上,两手捂住脸,也不看李伟。她知道这时候什么也不做最好。

  李伟笨手笨脚的给她脱去高跟凉鞋,给雨翻过身,找到套裙的拉链,脱下,把内裤和丝袜一把捋到一半,忍不住又摸了几下她的大腿、小腿,才慢慢全部脱下。雨弯着膝盖,并着双腿,弓腰自己脱去上装。她知道这对李伟有点难度,怕弄皱。

  李伟迫不及待脱光衣服,上床分开雨的双腿就要插,雨捂住自己的阴户道:「套……」她倒是没忘我的话。

  李伟应声虫似的赶紧下床:「对,对,忘了忘了……」

  他的阳具也并不强,只是胖乎乎的,身体软软的,让雨抱着很舒服。他插进之后,一直一个频率急速抽插,尽管雨的淫水已经不少,也并不舒服。只三、四分钟,李伟就一泄如注。

  匆忙清理干净,雨穿好衣服鞋袜,红着脸嘱咐一声李伟:「我们都是结婚的人了,可不能让别人知道。」说完就要走。

  李伟一把拉住她,哼哼哧哧的说:「那……林老师,我还……能不能再……找你?」

  雨也很不自在,但已经决定就用他再牢牢给我戴上一顶新的绿帽了,于是假作犹豫了一会才说:「那什么,这次太……太意外了。李老师你是做医生的,有个查体报告,安全些,是吧?」

  李伟激动不已:「是!是!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回到家,雨一进门就抱着我接吻,然后调皮又兴奋的对我说:「老公,今天你又戴新帽子了!」然后详细说了经过。

  「才三、四分钟啊……」我也高兴,兴奋之余却觉得有点不足——也和可能那李伟和雨是第一次,还不够放得开吧?以后肯定会好点的。

  我们还是兴奋地再次做了爱。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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