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田俊比一般新人领悟力高,较易入戏,绝无欺场,又会自动配合镜头摆位,因此影片的拍摄进程比预算中快,上星期只用两日时间就完成了三组少妇继续与少年辟室偷欢的床戏,今天已准备开拍奸情败露、被丈夫逼供这一幕了。

  一早薛莉就来到了摄影场,边让媚姐整发化妆,边袒露着上胸让道具明叔安镶假乳头。趁着空档我好奇地凑过去三八一下,那对假乳头是用软胶塑制,涂上嫣红的鲜艳颜色,底下连着块圆形的肉色乳晕,无论是质感或外观,都与真的乳头不相上下,骤眼望过去几可乱真。

  明叔细心地把假乳头分别套上薛莉两颗诱人的乳头上,用胶水黏牢,顺手扯扯不会脱下来了,这才安心地坐回一边。这时薛莉的一对乳房显得更令人触目,乳头不单肥大饱涨,还硬硬地向上翘起,让人不由联想到女人达到性高潮时身体器官出现的自然反应。

  由于等下会有丈夫用钢针刺穿妻子乳头的剧情,以薛莉今时今日的地位,当然不肯假戏真做,于是就得利用道具来掩人耳目了。至于钢针慢慢刺穿皮肉,从乳头另一边冒出来的大特写镜头,则是由特约替身演员担纲,事后剪接员把这些镜头与薛莉痛苦的脸部表情互相穿插交替,就可以营造出慑人心魄的预期效果。

  「嘿嘿!昭哥,莉姐,彤哥,喝完下午茶了?」一个口叼烟卷的中年人这时大摇大摆地迈进片场,向众人打着招呼,他就是在戏里饰演薛莉丈夫的男配角,名叫余顺。见人对他爱理不睬的,没趣地独自走进浴室更衣洗澡去了。

  余顺这个人中等身材,样貌猥琐,莫说比不上高山、田俊般眉清目秀,甚至可说有点抱歉,一向以来大多客串流氓、瘪三等跑龙套的小角色,可能恰好符合这套片子里丈夫的身份吧,于是便被何昭叫了来跟薛莉演对手戏,想不到癞蛤蟆这趟居然也能吃到天鹅肉了。

  导演照例最后进场,他肥胖的身躯一坐到导演椅上,吸了口何昭替他点燃的雪茄,便抬头问道:「人都到齐了吗?那好,全世界准备!」

  灯光徐徐亮起,薛莉刚刚和田俊又大战一场,此刻回到家里已疲倦不堪,澡也懒洗便倒头躺到床上睡觉了。「拎罧六,长衫六……」余顺刚赌完牌九回来,口里哼着小调迈进睡房,一进门见到妻子海棠春睡的撩人姿态,穷心未尽,色心又起,鸡巴不禁胀硬了起来,悄悄摸到薛莉身边,掀起她睡袍下摆,准备来个偷袭珍珠港。

  灯光掩影之下,妻子被内裤紧裹着的阴部微微隆起,中间凹下一条褶皱,把整个阴户的美好轮廓完全勾勒了出来,而鸿沟下端则濡湿一片,黏糊的液体甚至渗出裤外,沾染得内裤都变成了半透明,连两片枣红色的小阴唇也隐约可见。

  「呵呵,这骚蹄子发春梦了?看来是最近肏得少,正痒得淌水等我干呢!嘿嘿!」余顺迫不及待地一边脱着自己的裤子,一边拉着娇妻的裤头往下扯,薛莉正在睡头上,迷迷糊糊地也不多想,由得他胡来。

  余顺左手握鸡巴,右手往妻子的阴户上捞一把,打算涂点淫水去龟头,以便一插入阴道就可直捅到底,谁知一摸上手就发现不大对劲了,流出来的「淫水」滑则滑矣,可是却比以往的浓稠,拿到鼻子前一闻,还带点腥腥的怪味。余顺当场呆住了,这种特有的味道对男人来说是再熟悉不过,心里马上就明白:妻子背着他在外与人有染,有支替枪早已帮他把娇妻的阴道用精液灌满了。

  余顺怒气攻心,顺手扯下薛莉睡袍上的腰带,二话不说就把她双手扭到背后绑了起来,薛莉睡眼朦胧,嘟哝了一句:「又想干了吗?让人家先好好睡一觉再搞嘛!」老公的德性她最清楚不过了,这块塘底瓦,不到水干总不露面,一露面就挖空心思尽弄些怪玩意来瞎折腾。

  渐渐薛莉就觉得有点不太对路了,绑起了双手、粗暴地扯掉内裤后,老公还不知从哪儿找来条绳子,将她两只脚一左一右拉开绑在床架两边,使她像劈一字马般把下体掰得开开的,无遮无掩的私处顿时纤毫毕露,就算上面长有几条毛也可以一一数出来。

  余顺伸手在薛莉的阴户上一抹,然后把手掌举到她面前:「臭婊子,你说,这是什么?」薛莉睁眼一瞧见老公掌上的那滩黏液,剩下的惺忪睡意立即全消,心里暗悔自己大意,偷吃完后竟忘记了抹嘴,只好装着娇羞地说:「坏蛋,还问哩,趁人家睡着了在下面又摸又抠,人家受不了才流出这些东西嘛~~」

  余顺用沾满精液的大手当口当面一掌掴过去:「你他妈的当我是白痴啊!老实招来,一共偷吃了多少次,那个男人是谁?」

  薛莉被打得金星乱飞,一阵阵精液腥味由脸上飘入鼻内,尽管证据确凿,这种事可是打死也不能招认的,仍在一个劲地装冤枉:「哪有哇!老公,人家几天都不见你回来,心里惦挂着,刚才正做梦和你……」

  余顺见老婆还在装傻扮懵,火一下子就冒上来了,朝着薛莉胸口用力一推,薛莉不防有此一着,顿时失去重心往后一仰摔下床去。双脚原本就分别被牢牢绑在床架两边,这一摔可就变成了脚上头下的倒栽葱,整个人形成「丁」字型的挂在床沿。

  薛莉急得不断扭动挣扎,可是无论上半身怎样使劲,都没法再昂起身,更没法改变下半身中门大开的不设防状态,由于两条大腿水平拉开几近一字形,阴户也随着掰开得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肥蚌,连阴唇都向左右翻开了,屄里面的所有细节均一清二楚地展露无遗,最尴尬的是阴道口还洋溢着不少田俊的精液呢!

  余顺望着妻子那既淫秽又恼人的胯下春色,一双眼珠贼溜溜的转动,思量着该用什么方法去好好修理一下这个偷汉的贱婆娘。薛莉挣扎了一会,本就疲累得很的身躯更加乏力了,现在看见丈夫不安好心的眼光扫过来,心里愈加发凉,唯有希望使出眼泪攻势这一招看能不能力挽狂澜。

  薛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老公,人家真的没有勾男人呀!呜呜……你先松开绳子,听我慢慢解释,呜呜……冤枉呀!」哪知身体越扭,睡袍就越滑越低,一对奶子随着摇摆在胸前乱甩乱晃。

  余顺对着妻子梨花带雨的模样不单毫无怜惜之心,反而生出一股虐辱的变态冲动,蹲在薛莉身旁捏着两粒乳头又拧又扯,直把薛莉搞得痛痒难禁,像条刚上钓的鱼儿般活蹦乱跳,号哭得震天价响。

  弄了一会,余顺觉得还不够过瘾,于是起身走出房去,看可以找点什么东西再将老婆加倍整治一下。薛莉见老公跑了出去,暂时止住哭声,她心知老公的企图,看来这趟苦头是吃定了,但相信大不了又是晾衣夹、胡萝卜之类的小玩意,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只要咬咬牙熬过去,总好过把奸情招认出来。

  余顺在杂物房翻箱倒柜找了一番后,拿着两支蜡烛和一盒缝衣针走回睡房,薛莉看到眼都直了:「你……你想干什么?」其实老公想怎么做她已心中有数,但料不到这些普通的家庭用品竟可被老公残忍地利用来作为凌辱工具。

  余顺嘿嘿地坏笑着:「屄痒是不是?我马上就帮你解解馋。」边说着边点燃一支蜡烛,随手朝张开大口的阴道插了进去。薛莉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谁知越挣扎蜡烛就往阴道里面越滑越入,晃动的火苗离娇嫩的阴唇越移越近,骇得她满身肌肉都绷紧了,不仅再不敢乱扭乱动,而且还要运劲用阴道把蜡烛牢牢夹紧,恐怕一旦放松,蜡烛又再挪入得更深。

  薛莉紧张得连哭也忘记了,只懂僵直着身体惶恐地望着丈夫下一步的动作。蜡烛很快就有融化了的蜡油流下来,带着热得难忍的余温淌落在肉洞四周,烫得阴唇都发红肿起。

  余顺从纸盒里抽出一支又尖又长的缝衣针,先在蜡烛的火苗上烤烤,不知是想借此消毒免得妻子伤口发炎,还是想增加妻子的痛苦度,只见他捏着薛莉一片小阴唇拉长变得薄薄的,随即把钢针一戳穿刺而过。

  「哇!痛……救命呀!老公,求求你放过我吧……」薛莉还没痛完,另一边的小阴唇又遭到了同一命运。烫、痛双管齐下,令薛莉浑身颤抖不已,两支钢针也随着悚动而在阴户上微震。

  余顺看见妻子难受的表情,虐欲攻心,愈发来劲了,他蹲坐在地上,抓着薛莉一对奶子使劲搓揉着,两粒乳头被刺激得凸硬起来,直楞楞地夹在指缝中透出掌外,余顺意犹未尽地又拿出另一支钢针,在火上烤热了从乳头侧面刺进去。

  「呜哇!痛呀!……哎呀……哎呀……饶了我吧!呜……呜……呜……」薛莉此刻下面的阴户正遭受着kuxing,上面的乳头又被钢针穿刺,两处同时传来的疼痛使得全身发出阵阵抽搐,几乎连尿都快失禁飙了出来,像疯子一样张嘴狂叫,可是却不敢胡乱扭动,生怕一不小心让阴道里的蜡烛又滑入一分。

  余顺再抽出一支钢针:「还不愿意说出奸夫是谁吗?呵呵,那好,反正钢针多的是,到奶子成了马蜂窝时再说也不迟。」见妻子的嘴大大张开着,极想顺势把鸡巴插进去叫她含含,顺便堵住她的嘴别让邻居听见,可又怕她吃痛时忍不住一口咬下,那岂不是变成太监了么?想想还是免了。

  薛莉望着在火上烤得滋滋作响的钢针,吓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口外了,凄戚万分地哀求着:「老公,你每次回来都干得我爽爽的,哪还用去偷汉子呐!放过我吧,等下我一定会好好地伺候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余顺也不答话,只是在默默地烤着钢针,「哇!妈呀!别再刺了,我受不了了,你会把我弄死的……」又一支钢针从薛莉的另一边乳头穿过去,旧痛未消,再添新伤,薛莉喊得像杀猪一样,哭得如丧考妣。

  余顺轮流在薛莉两边的乳头上扎针,左插一支,右插一支,不一会十几支缝衣针都给扎进了薛莉的两颗乳头上,余顺这才停下手来,坐在地上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只见薛莉的乳头像针扎子一样,上面密密麻麻地插满一支支尖锐的长针,彷佛有两只金属小刺猬爬上了她的胸口。

  余顺眼角一瞥,发现余下的那支蜡烛还未派上用场,于是拿来也点燃了。滴蜡!对,这玩意在A片里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却从未试过,刚才怎么没想到呢?余顺倾侧着蜡烛举到薛莉胸口上方,「叭哒、叭哒」一串刚被火焰融化了的烛油滴落在薛莉的娇躯上,烫得她整个人弹起来,薛莉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反而不再号啕大哭,只是低泣着,在蜡油滴下来的那一刹才痛苦地弓一下身子。

  余顺滴过小腹,滴过肚皮,滴过乳房,甚至连插满钢针、伤痕累累的乳头也滴过几次,妻子的反应并没有如他想像中那么强烈,余顺兴致稍降,将视线转移回妻子的阴户上。那里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嫩肉多,神经线丰富,尤其是屄里的小阴唇内侧,更是神经末梢密集的地方,用滚热的蜡油烫下去,她想不招供都难。

  爬到床上坐下来,余顺一手举着蜡烛,一手捏着插在小阴唇上的两支钢针拔掉,薛莉痛得又抽搐了几下,余顺跟着用手指将阴唇撑开,其实薛莉的小屄不用撑也早已张得开开的,里面积满了不少冷却了的蜡油,可是这些蜡油都是从插在阴道里的那支蜡烛流下来的,往往流到一半就开始凝固,能流得到屄里面的威胁性已不高,远不及刚刚一融化就滴下去的新鲜蜡油来得棒。

  余顺用手指把薛莉屄缝里的蜡粒抠出来,再掰开阴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皮幼肉,另一手持着蜡烛靠近倾侧,才滴落两三滴,薛莉已痛得五官扭曲,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起;再滴多几滴,薛莉顿脸色转白,全身打颤,哭不成声,黄豆般大的汗水不断从身上冒出来。

  余顺怕妻子捱受不住而休克过去,暂时停下了手,俯身对垂挂在床沿的薛莉问道:「怎样,愿意说了吗?」薛莉已被折磨得魂飞魄散,哪里顾得上听他在说什么,就算听到了,也已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样的,硬性子,我喜欢。」余顺抠掉硬化了的蜡块,又再把热烫烫的蜡油对准薛莉屄缝中间滴进去,薛莉已无余力抽搐弹跳,只有阴户痉挛了几下作出反应,气若游丝地喃喃着:「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么?」余顺喝道:「今天不把你姘头的名字说出来,别怨我再辣手摧花。」跟着把蜡烛扔到地上,一手捏着阴蒂,一手捡起刚才从小阴唇上拔下来的钢针,作势要刺进去。

  薛莉已经捱不下去了,如果老公再在阴蒂上穿刺两根钢针,相信自己一定会虚脱得昏厥过去,她用尽吃奶的气力,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我……我……我……我说了。」

  余顺嘻嘻的奸笑着:「早愿意说可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嘛!他是谁?」

  「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龙。」薛莉说完,苍白的脸色又羞红了起来。

  余顺得到了答案,却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为出尽法宝令老婆供出情夫姓名,他就有可乘之机,若对方是个有钱的冤大头,便可狠狠地敲他一笔,那么茶、烟、饭、炮与赌本就有着落了,谁知原来是隔壁的兔崽子偷吃窝边草,送顶绿帽子给他戴的竟是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鼻涕虫!

  余顺恨得真想开口大骂:你他妈的勾汉子也要挑个有钱人嘛,害老子现在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小子比我还要寒呛,就算把他整个月的零用钱都敲过来,还不够自己推一手牌九呢,这趟真是白白空欢喜一场了。

  转念一想,也好,今后泡女人就可以名正言顺了,甚至想省掉开房钱带回自己家里打炮她也无话可说。再不然吃不到西瓜也可以捡粒芝麻,她和那小鬼上床时让自己躲在暗处作壁上观,饱饱眼福也不错;或者夫妻俩搞搞新意思,反正老婆已给人干过,干脆说服她让自己也加入,一起玩玩三人行。

  见老婆还软绵绵地倒挂在床沿,抽抽泣泣的仍在哭着,余顺也冷静了下来,伸手替她把插在阴道的蜡烛拔出,好险!这一分神,火苗已经快烧到了阴道口,迟点就连阴唇都给烤焦了。解掉绑手绑脚的绳子,扶着她躺上床,薛莉的双腿因长时间极度张阔,竟一下子合拢不起来,只好就这样以妓女张腿等嫖客趴上来肏的难堪姿势仰卧着,让余顺慢慢把扎在乳头上的钢针一一拔出来。

  乳头被钢针刺穿时当然痛得要命,这时拔出来也同样疼痛难当,每拔一支,薛莉就「啊」的大叫一声,眼泪直冒,额头鼓满了青筋。余顺见这样硬拔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把鸡巴弄硬,插进薛莉阴道里抽动,借性交的快感分散她对痛楚的注意力,每抽送三、四十下就拔一支针,到十几支针拔完,余顺也忍不住在薛莉屄里射了精。

  「卡!OK!」导演看了看表:「大家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饭吧,饭后回来再继续完成余下部份。」我除下耳筒,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镜头,何昭走过来说:「别忙了,叫肥波干吧,我在福满楼订了窝鸡鲍翅,陪我去喝两杯。」

  在厕所洗了把脸出来,正想找何昭会合,却见余顺把他给拉到了一边,像只讨吃的哈吧狗般挤着笑脸低声道:「昭哥,帮帮忙,最近手紧,看可不可以先预支部份片酬……嘿嘿嘿……如果今晚马儿生性,明天请你喝茶。」

  「多谢了。」何昭不耐烦地掏出几张钞票打发他离去:「这些钱赚得不易,没事就少赌几手啦!死性不改!」余顺连忙接过塞进口袋,不迭地说着:「多谢昭哥!多谢昭哥!……」匆匆离去。

  我摇摇头,戏里面他扮演的丈夫角色烂赌好嫖,以至将妻房冷落一边,终于导致老婆深闺寂寞,红杏出墙,而现实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老话:「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用在余顺身上就最适合不过了。

  何昭驾着他那部宝马跑车,载着导演、薛莉和我四人很快就来到了酒楼,贵宾房里早已摆好了张八仙桌,侍应生一见我们进来,急忙殷勤地向每人递上条擦手的热毛巾,一窝炖了差不多六小时的山珍海味正热腾腾地搁在桌面,迎候着我们去大快朵颐。

  四人坐下开了支洋酒,边喝边闲聊了一会,何昭便向我们分配等下的工作:「这场床戏基本上已算大致完成,接下来将拍文戏,由于大部分都是对白居多,所以这次我想用现场收音,以节省事后配音的时间,顺便试试刚搭好的新布景场隔音效果如何。」他转向薛莉:「莉姐,一会的演出你和余顺移去隔壁新景场,腾出旧的让阿林拍特约替身穿乳头的大特写。」

  他呷了口酒,又转过来我这边:「文场戏的变化很少,一部机就能搞定,阿林,那边就交给肥波去干吧,你抓取角度较熟练,所以负责补拍刺乳头的近镜;替身等下就会到来,余顺分不开身,只好由我亲自操刀上阵。」他笑了笑:「反正只拍到一双手,谁也分辨不出拿针刺穿乳头的到底是余顺还是我。」

  「啊,对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剧本刚到手,刘大导您先过过目。」他拿出几本册子递给导演:「主角我初步决定选……」两人开始谈起了公事。

  我和薛莉对他们的交谈没有答嘴的资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着,于是便互相聊了起来。薛莉卸了妆后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小电影明星,反而像个纯情的办公室女文员,只是眉目中仍隐隐透射出一丝几乎察觉不出的慑人冷艳;她洗净铅华,淡妆便服,谈吐得体,一举扫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人尽可夫、放浪不羁的淫荡形象,与银幕上饰演的角色简直判若两人。

  渐渐地我们无话不谈,由影圈新闻说到国际时事,又从流行音乐扯到时装走势,彼此慢慢熟络了起来。正聊得眉飞色舞,可惜这顿晚饭也已到了尾声,只好意犹未尽地离开酒楼,登上何昭的车子返回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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