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我们的动静肯定被隔壁的宋洋听个真切,丽姐和梅梅先是一惊,然后却都伏在我怀里哈哈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被别人听窗户根很有意思吗?”我问。

  “蓝雨里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紧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丽姐揶揄道。

  “当然没有,别瞎说,我是怕人家误会。”我解释。

  “误会什么?反正咱们是在一起睡了,她能怎么着。”梅梅没好气的说。

  “好了,别想了,睡吧。明天你还要早起去上学。”我轻拍梅梅的肩膀,哄着她说。

  “明天是周六,哈哈。”梅梅笑着说。

  我不上班也不上学,已经忘记了日期,现在想想,果然明天是周末了。然后也不管宋洋怎么看我们三个之间的关系,闭上眼,很快就睡着。

  睡梦中,我感觉到肩膀是湿湿的,早上醒来时回忆,应该是丽姐的眼泪。

  第二天上午十点半,我是被午夜主任的电话吵醒的,说钥匙找到了。我赶紧起来穿上衣服,去楼下等保安给我送钥匙。

  当我下楼的时候发现宋洋早就起来了,在楼下陪丁丁玩。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的关系,我看见她有点尴尬,甚至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她却向我一笑,问了声早,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不久,一个长得很秀气的保安跑跑跳跳的跑来,把钥匙交给了我。跟宋洋确认是她家门钥匙后,她便告辞了。

  临走时跟我说:“谢谢你啊,不过昨晚我可没睡好……”

  我听出她话里的意思,脸一下有点红,只好避而不谈:“呃……不客气,有事来找我。”

  她笑笑,带着狗走了。

  我回到楼上,丽丽和梅梅还在睡着。被子被她俩给踢得乱七八糟,露出白嫩的身体。我轻轻得给她俩盖上被子,之后去洗漱了一下,就坐在电脑前,打开电脑联系我的大学校友。

  因为今天约好了要一起聚聚,我得确定大家是否真的会到。

  登录QQ之后,果然同学的头像都在闪,打开后发现他们已经研究好到底去哪里玩,我接到通知,回复同意。

  听到我敲击键盘的声音,梅梅醒了,光着小屁股,趴在我身上。胸前的两团嫩肉,在我后背来回揉动。

  我回头,亲吻了下她的额头,“老婆起床了?穿上点衣服,别着凉。”

  “嗯~老公你干嘛呢?”她还迷糊着问。

  “没事啊,跟同学约了,下午聚会。”我把她抱在身前,搂在怀里。

  她靠着我的肩膀,说:“我也去,你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我想到哥几个有女友的都说要带着去,我自然也有这个打算,就答应说:“好啊,我去哪都带着老婆去。”

  然后梅梅高兴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就回身握着鼠标,点击了一个图标,之后飞快的在界面上输入了一系列文字,之后说:“人家现在开学没时间玩游戏了,你整天闲在家里帮我玩吧!”

  我看到魔兽世界的界面里站着一个奇怪的人物,说:“好的,没问题。可是我不会啊。”

  “学呗,笨蛋。我不管,反正你得跟我一起玩游戏。”梅梅撒娇着说。

  “好的,我学就是。”我抱着她站起来,给她塞回被窝,然后继续盯着屏幕发呆。

  屏幕里的人物,穿戴着漂亮的衣服,向我颔首微笑。

  突然我觉得我现在的生活,就好像是一幕幕游戏,几天来的迷茫突然像浓雾驱散一样,渐渐明朗。

  是的,因为蓝雨的原因,我逐渐颓废,已经到了悬崖边缘。我不是女人,我还年轻,我要有更加美好的未来,不能沉迷于温柔陷阱,但是那100万的会费已经交了,因为梅梅和丽姐的关系,也不可能退出,而现在就要好好考虑怎么利用这个俱乐部的人际关系网,给我带来更多的收益了。

  思考了一会,跑到楼下,给大伟打了个电话,说了下我的想法。大伟和松哥正在忙于另一个更加豪华的俱乐部筹建,目前无法脱身,但是认为我的想法可行,就答应让他手下的一个助理一个小时后来找我详谈。

  梅梅和丽姐相继起床,丽姐也因为新俱乐部的关系,拿了点零食,就匆忙开车走了,留下梅梅教我玩网游。

  很快,一个瘦小的中年男子来敲门,开门进来之后我们就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我的想法。这个助理显然是此中老手,很快就用笔记本电脑梳理出一份很详细的策划方案,交给我看。

  我觉得没有问题,便着手让他去实施。

  从今天起,我的作品在国内,依然会标注KING的签名,而在国外,则使用一个以郭字为原型的阳文印章。而这个张姓助理,则会联系境外的艺术收藏商,筹备策划我的作品何时何地以何种方式进行宣传。

  张助理也在文件中,简要的概述了我的画作内容和题材方向,让我有了一个更加清晰的成长脉络。当一切都谈妥之后,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不再受限于每月只推出一幅作品的条件,我突然很想画画,就跑到画室里,展开画布,构思新作。

  梅梅一直赖在楼上电脑前,玩游戏,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

  当窗外的光线逐渐昏暗的时候,我才从画布上收回视线,突然想到和同学的聚会,手忙脚乱的收拾好绘画用具,跑到楼上。

  梅梅正在化妆,而我的手机正在唱歌。

  梅梅头也不回说:“刚刚已经有N个电话催你了,我正好完成了一个大任务,就想化妆完了去叫你呢。”

  我拿起电话,接通之后给同学道了句抱歉,也就赶紧换衣服收拾自己。

  很快,梅梅和我都穿戴整齐,下楼出发。

  周末北京的交通,不像工作日那样紧张,但当我俩赶到约见地点的时候,天也已经黑了下去。

  他们把聚会地点定在了魏公村乐圣,进到包间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疯了。我就在喧闹的音乐里,把梅梅介绍给所有的哥们。

  大家都夸梅梅漂亮,我的虚荣心也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大家聚在一起,聊着很多大学的旧事和现在的生活,有喜有悲,有笑有泪。曾经无忧无虑的生活,在这个钢铁都市里,荡然无存。现在的大家,都在为生活打拼。

  我们几个,原本都是学艺术的,一个班十几个男生,现在还在北京坚持的,却只剩下了今天到场的8个人。而依然坚守着艺术着碗饭的,只有我和另外两个同样遇到伯乐的哥们。

  其他人,则都在转行与待业间苦苦挣扎……

  这就是生活。

  如果我没有遇到丽姐与梅梅他们,就算我家底比较殷实,现在也不可能靠我自己的画笔赚到多少钱吧。

  想到这里,我把身边的梅梅搂得更紧,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梅梅……我爱你。”

  梅梅回头,看着我的眼睛,说:“是真心的吗?不是在过家家吗?”

  我说:“是。”

  她扑在我怀里,笑成了一朵花。

  我们一群人,又唱又叫,闹到后半夜,才人困马乏的互道珍重。我带着梅梅回到昌平,一路上,她一直在问我,是不是真的爱她。

  我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问,因为她的身体,经历过无数的男人,但是我此时,真的全心全意的爱着这个又可怜又可爱的女孩。

  她的快乐,她的伤痛,此时全都印在我的心里,感同身受。

  回到家,当我不知道第几次回答她说我是真的爱她的时候,她扑到我身上,伏在我的肩头,嘤嘤的哭了。

  我抱着怀里的女孩,坐在沙发上,拍着她的后背。

  她抬起头,满脸泪水,然后找到我的嘴唇,吻在一起。

  我的手,轻车熟路的伸到衣服里,抓着她的胸部,按揉着。我能感觉到她的乳头在逐渐变硬。

  她也隔着裤子,抚摸我逐渐勃起的阴茎。

  空气逐渐燥热起来,她脱掉我的上衣,我则抱着她来到楼上卧室。彼此的衣服一件一件逐渐被对方剥离,当我们裸体相见的时候,自然而然的成为69式,给对方口交。

  我们两个都非常熟悉对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部位,我用牙齿轻咬着她的阴蒂,舌头不断撩拨着她的阴唇。淫水,从她的屄里缓缓的流出,却都被我全盘喝下肚。

  我的鸡巴,也在她的小手和小嘴下,更加坚挺。小手,在我的鸡巴上上下搓动,每一次都刮着我的龟头,让我忍不住哼哼起来。舌头则舔着我的马眼和龟头下部,那里是我最为敏感的部位。

  当梅梅玩弄我的鸡巴到我难以忍受的时候,她才一口把阴茎含进嘴里,而我则不由自主的挺动身体,让我的鸡巴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文--学-网 goo.gl/uySDg)

  梅梅也在我的舌头舔弄下,兴奋到极点,每当我的舌头,舔舐她的阴蒂时,她到鼻子里就发出呜呜的声音。

  就这样,我们给对方口交着,不断用嘴和脸的各个部位摩擦着对方的生殖器。

  当我感觉快要射精而梅梅也要到高潮的时候,我从她身下起来,跪在她白嫩的屁股后面。鸡巴一插到底,然后双手握着她的乳房,用我最快的速度抽插。

  梅梅从我的鸡巴刚刚插进她的屄里时,就开始大声的叫床,不断喊着“老公我要,老公我要……”

  因为我俩在口交的时候,就已经接近了高潮的边缘,于是当真正插入的时候,很快就被高潮的快感所淹没。我的鸡巴,向她身体深处喷射着精液,她的阴道也不断收缩,压榨着我的所有精子。

  射精之后,我俩身上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无力得倒卧在床上,喘息不已。

  平复之后,我已经软下来的鸡巴从她的屄里滑出,带出一股精液以及红红的血丝。

  我看到这些笑着说:“梅梅,你还是处女?”

  梅梅立刻拿出点卫生纸,捂着自己的下体,光着屁股跑进洗手间。一边跑一边说:“处女个大头鬼,你老婆来月经了。”

  我哈哈大笑,低头看着自己鸡巴上红红的东西,想起两句诗。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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