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舅妈家回来后,休了两晚,带着郁闷的心情,我不得不跟随着老爸老妈一起下乡去,赶去给奶奶过80岁生日。

  真郁闷啊!

  我的性福生活,我的夜夜笙歌,都因此化为泡影!可是偏偏我还苦不能言,只能活生生地憋在心里,太难受了。

  没人能理解我心中的苦闷,所以从C市到乡下,整整5个多钟头的时间里,我全程都是没精打采,直到乡下美丽的风景映入眼帘,我的心情才开始慢慢有所好转。

  先介绍一下,我的故乡,或者说我的老家,名为平安乡,很普通的一个名字,离C市的直线距离只有200多公里,不是很远,但是汽车从市区先下县城,然后再下镇下乡,一听就知道很麻烦,毕竟不是全程高速,一路上上客下客,还要转车什么的,我们一家人能在5个钟头的时间里赶到奶奶家,已经是很难得了。

  相比城市,乡下也就是天更蓝点,水更清点,空气更新鲜点,但是这一切,在当时我那个年龄根本欣赏不了,所以在我眼里,平安乡和大多数农村一样,称得上是穷山恶水,没网吧,没游戏厅,什么也没有,虽说环境也还不错,但是要说风景真的有多美,也不见得。基本上,没任何特别之处,也许唯一能称得上独特的,可能就是平安乡的山地中有天然的温泉。

  这汪温泉没人知道是什么时候有的,仿佛一直都在,反正打我记事开始就已经有了,小时候每次回老家,我都要去温泉玩上一、两次。

  泉眼不大,水流量也不多,分布零零散散,东一小块,西一小块,没有多大的开发价值。

  说起来,自从上进入高三之后,学习课程加重,最近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竟然一次都没过老家哩。

  汽车终于摇摇晃晃地开进了村头,一下车就看到奶奶和大伯、二叔等几个人站在不远处挥手,显得非常高兴。虽然之前在电话里跟奶奶说过,但是没想到,她居然一直在村头等着我们,这让我很感动。

  果然,我还是奶奶最疼爱的孙子。

  「波波儿,你总算到了,可想死奶奶咯!」

  隔着老远,就听到奶奶呼唤着我的小名。

  「奶奶!」

  我激动的奔了上去,之前倒没多大感觉,直到现在亲人相见的这一刻,还真是触动我的不少思念之情。

  「波波儿,让奶奶好好看看。哎哟,乖孙孙,一年多没见,都长这么高啦!比奶奶都高咯!」

  奶奶一把抓住我,唏嘘不已。

  「奶奶,我这不是特意来看您了吗!」

  我也仔细观察,一年多不见,奶奶皱纹明显增添了不少,不过现在脸上洋溢着喜气,人倒是显得特别有精神。

  「呵呵,波娃子,娶媳妇儿没有啊!」

  一旁的大伯也不正经地插了一句,逗得周围看热闹的乡亲呵呵直乐。

  「呃,大伯尽说笑,我还没成年呢,哪有媳妇儿啊!」

  我挠着脑袋,尴尬道。

  这时,爸爸拎着个大包和妈妈也从后面赶了上来,一家人兴奋地唠了几句,便热热闹闹地往家走。

  时间已经是下午6点了,正好到家吃晚饭。因为奶奶的生日是在后天,所以现在那些乡亲、朋友们都暂时不会来,家里先赶到的都是3代以内的直属亲戚,但是人也不少,大人小孩凑在一起倒也还坐满了三张大圆桌。

  现在这么大一家子人聚在一起吃饭,也只有在农村才能遇得上了。大家都很高兴,而且我爸和他兄弟、堂兄弟们这么长时间没聚了,饭桌上自然喝开了,一旁的婶子阿姨们陪酒唠嗑,大家天南地北,家长里短的聊,看来这场家宴没两、三个小时不会结束。

  我早早的吃完了,就说要出去玩,旁桌的大伯一边喝着酒,还不忘一边吩咐:「彪娃子,快去带你叔到村子里转转。」

  话音一落,一个正吸着鼻涕的小家伙就老老实实的站到我面前。

  彪娃子,我大伯的孙子。

  不用太奇怪,我大伯比我爸大十多岁,加上农村结婚普遍都早,所以说他现在抱上孙子了也很正常。

  彪娃子今年十岁,还在上村小,带着一种农村小孩特有的淳朴憨直,基本上每次我回老家,都是这个小家伙陪着我,其他亲戚的孩子,要不就是年龄太小,要不就是十七、八岁就外出打工了,而村子里其他同年龄的孩子我又不太熟,所以只剩下他。

  出了家门,没一会儿,我就明显发现有个奇观现象。就是不少村子里的老少爷们,还有婶婶姑娘们都往一个方向走,带着毛巾什么的,甚至还有带衣裤的。

  怎么回事?我问彪娃子。

  经过彪娃子那逻辑混乱不清,语言表达不准的陈述过后,我总算弄明白了,原来村子里头新建起了一家温泉场所。

  这家温泉浴场倒也不大,只是将周围两处较大的温泉潭水进行整修,修成了一个微小型的露天温泉浴场,而这家浴场的主人恰好是我在村子里一个较为熟悉的人——白姨。

  白姨本名叫做白婧,从这个带有文化底蕴的名字就看得出,她与整个村子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而事实上,在村民的眼中,白姨也确实是一个特立独行,不太受世俗约束的女人。

  我以前听长辈们提起过,白姨原本不是村里面的人,好像是从一个很远的地方嫁过来的,而且明显受过良好教育,见过不少世面,这些从她的言行举止,还有衣着打扮都能明显看得出。

  提起白姨,我心头不由闪过一丝绮丽,因为每次见到白姨,我都会心跳加速,为她的美貌而着迷。

  白姨今年35岁,有一副江南女子般的精致妙容,小巧的鼻子高度适中,淡淡的娥眉轻轻勾勒,泛着水的眼睛仿佛时刻都在向你倾诉情话,嘴唇饱满透亮而微翘,皮肤白皙无瑕透出淡淡红粉,未施粉黛而丽质天生,搭配一袭蓬松而稍显慵懒的中短发,混身散发着成熟的女人味,温柔又亮丽,精干又气质。

  也许见到她的第一眼并不会觉得特别惊艳,但是她的美丽就像是春风一般慢慢沁入你的心扉,一寸一寸慢慢占据你的心房。每一次见到她,都会有不同的心动感受,待细细欣赏过后,回味无穷,慢慢为她痴迷,直到最后,整个人都为她所倾倒。

  然而如此美丽的一个女人,命运却和她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七年前,她的丈夫却在一次车祸事故中不幸去世,而她也就独自一个人承担起养育儿子,支撑家庭的重任。

  白姨过世的丈夫叫汪青山,土生土长的本村人,从小也是命苦,父亲去世得早,母亲为了养育他积劳成病,不过汪青山从小就孝顺聪明,读书刻苦,最后成了村子少数几个考上大学的人(我爸也是其中一个)这在当时可是大喜事,轰动了县里。不过,他的母亲却在他上学的第一年里就病故了,之后没过两个月,汪青山就辍学回来了,而当时,白姨就是和他一起回来的,你可以猜想,当村里人见到他带回来如此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时有多么的惊讶。

  俩人低调的结了婚,当时比较奇怪的是,没见女方来家属。后来汪青山利用所学的知识,加上温泉地独特的气候,带领起村民们弄起种植大棚,当时可是新鲜事物,还挺挣钱的,随后的几年里,大家伙的腰包都开始慢慢鼓了起来,但是不幸的是,七年前的一天清晨,汪青山开着货车拉菜去城里,没想到半路上出了车祸,人当场就死了,好好的一个家庭就这么完了,只剩下白姨一个女人独拉扯十岁大的儿子。

  说来也奇怪,自从汪青山死后,大棚种植的市场也开始不景气,慢慢赚不了几个钱,村民们要不就回到以往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要不就只能外出打工。

  白姨也算是个另类,既没下地干农活,也不外出打工,靠着她的精明,在村里开了家小商铺。

  在村里开商店,这不是搞笑么,谁会有那么多闲钱天天光顾,这是当时所有人的想法。不过后来事实证明,白姨并不是头脑发热,烧钱玩。

  汪村是平安乡下属最大的一个村子,而且又是处在其他村子进县城的必经之路,因此人流量也不少,这个小商铺生意倒也可以,一年到头还能小赚一笔。

  而一年多前,趁着儿子已经考上大学,白姨拿出大部分存款,又将村里的几处小温泉给趁包下了,一番简单装修后,形成了现在的温泉浴场,这在当时,也是村民所不理解的行为,不过凭借白姨的精明,肯定不会去做赔本买卖。

  我突然很想见见白姨,便让彪娃子在前领路,往浴场的方向赶去。

  就在穿过村子的几分钟里,我随意的四处打量,惊奇地发现这几年汪村竟然变化极大。以前的破旧的泥瓦屋基本看不见了,都是新修不久的水泥平房,甚至还有一栋占地极大的两层小洋楼,听彪娃子说,那是村主任的家,怪不得这么霸气,毕竟再小也是个官,肥得流油也是很正常。

  村子里面明显还多了不少生面孔。虽然我很少回老家,但是村子里的老人大抵我都见过,有印象,而现在,我敢打赌,那些人绝对是新搬到到汪村的。

  不仅如此,村子里面还多了不少小商店,农家乐,甚至还有一家写着「停车住宿」的旅馆,太新奇了,看来这两年汪村发展挺快的,很有社会主义新农村的面貌。

  不知不觉间便到了露天温泉门口,我正东张西望,突然耳旁响起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

  「呵呵,这不是小波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不由地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靓丽的身影俏生生地立在门口,对着我莞尔一笑白姨!

  我心头轻轻一颤。

  白姨那接近一米七的高挑娇躯映入眼眶。上身一件白色V领长袖t恤,白皙的脖颈处一条心形银饰,酥胸高耸,蜂腰纤细,再搭配一条紧身七分深蓝牛仔裤,突显出浑圆的美臀和丰腴的大腿,顺着雪白光滑的小腿往下,玉足随意的踏着一双黑纹坡跟拖鞋,天然圆润的玉趾调皮地裸露出来。

  只是普通的居家衣物,而穿在白姨的身上竟然如此性感、柔美,给人一种成熟优雅的绝佳感受,真是一个天生的尤物!

  这种成熟又美丽的女性魅力简直让我无法抵抗,而且我这几天脑子里都是对舅妈的相思,因此,猛然见到一个有着同样诱惑力的女性,顿时迷失的心境。

  我肆意地上下欣赏,眼中燃起了浴火,一副猪哥的模样完全落入到白姨的眼中,却突然发现白姨的黛眉微皱,厌恶神色在眼中一闪而过。

  我猛地惊醒,急忙收敛,回答道:「哦哦,是白姨啊,我今天刚到呢,正到随便转转!」

  白姨还是那副微笑的模样,温柔的道:「呵呵,那小波,要不要去里面看看,顺便泡泡温泉?」

  语气还是刚才那么的亲切,没有半分变化。

  「不了,不了,我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我急忙推脱,拉起彪娃子就往回跑。

  刚才我不小心暴露的淫欲,已经失误了,虽然只是一两秒钟,但是很难说清楚白姨到底有没有发现。

  出师不利,我不敢再继续待下去,万一弄出更大的错误可就糟糕了,我可不想在白姨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说实话,在我心里,我自认为白姨对我的态度和其他人有所不同。

  白姨自从她丈夫过世之后,带着儿子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虽然表面上对人和和气气,但是谁都能感受得到她骨子里的那种疏远,是出了名的难以亲近,也许是一种自我保护意识吧。

  但是对我,白姨每次都是很亲切,我能感受到时真心实意,不是作假。

  很奇怪。

  后来我偶然一次从长辈的口中得知,原来,我和白姨死去的丈夫有五分相像。

  她丈夫汪青山和我老爸,在他们祖辈那一代是亲兄弟,算起来,汪青山也是我远房堂叔,血缘和基因自然有不少相同的,而我稍微长得和他有些像也不太奇怪。

  这可能是白姨对我好的主要原因,况且我小时候长得本来也讨喜,自然获得的特殊待遇。村里人都说,白姨是一只金凤凰不幸掉进了茅草窝。依我看也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人竟然被埋没在乡下,太可惜了。所以我本应称她为『婶』,但是一想到村子里面那些三大五粗的婶子阿姨们,我就开不了这口,最后干脆称呼为『姨』,以作区分。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离开之后,白姨再次皱起秀眉,明显还在疑惑着刚才的事。

  因为那种充满淫欲的眼神,白姨见得太多了,大部分男人见到她都是这种令人恶心的目光,虽然很反胃,但是这么多年的艰难生活经历让她懂得了隐藏和保护,她只是很奇怪,怎么一个小孩子的眼中也会有,而且还是一个颇有好感的小孩子。

  莫非是看错了?白姨不解的摇摇头。

  我拉起彪娃子一路猛跑,直到快到家时才停下,气喘吁吁。虽然已经看不见白姨了,但是那妙曼的身影却仿佛魔障一般印在我的脑海之中,盘旋回荡。

  「叔,咋啦?」

  彪娃子喘着气,问道。

  「没什么。」

  我随口敷衍,跟你这个小屁孩说了你也不懂,「我没带钱,不好意思进去。」

  「哦,这有什么难的,我带你去山后面,那也有温泉,我和狗蛋经常去那里玩呢!」

  彪娃子得意的道:「澡堂里面没意思,又不能玩水。」

  澡堂,自然是彪娃子对温泉浴场的称呼,因为在他眼里,那和洗澡没什么两样。

  「上次狗蛋和他老爸去澡堂,他在那里玩水,还被他老爸揍了一顿呢,嘿嘿,全被我在山上看到了。」

  「什么!在山上能看到澡堂里面?」

  我心里莫名的一紧。

  「是啊。」

  彪娃子老实回答。

  「快带我去!」

  尼玛,不早说,想到可以偷窥女人的裸体,我就心潮澎湃。立马觉得自己可能说话不太对,又加了一句:「带我去洗澡!」

  在彪娃子的带路下,我在后山上来回穿梭,不知翻过了多少土沟、滑坡,终于到了目的地。

  望着眼前这个只能容下三、四个成年人的小水坑,我无语了。也只有彪娃子这种浑身充满精力的熊孩子才能在山上左穿右穿,找个这种无人问津的『水坑』。

  夏天白天较长,所以现在天色还没黑。

  我迫不及待地望山脚下望去,山上的位置不错,正对澡堂的大门。透过树丛中望出去,能看到进进出出的人群,而由于树叶遮挡,山下的人却很难发现上面有人。

  唯一比较遗憾的是,温泉浴场虽说是露天,但是顶上也搭了塑胶蓬,周围还围上了一圈,遮挡了大部分区域。

  我本来以为是混浴呢,却发现里面男、女两边隔得很开,看来受日本电影毒害太深了,又想歪了。

  「叔,在看什么呢。快来,好舒服啊!」

  彪娃子已经脱了个精光,在水坑里玩得不亦乐乎。

  「你先洗,我看会风景!」

  我头也不回的答道。

  从顶棚和围墙中间的透气口望进去,恰好能看到温泉池边的很小一部分。运气不错,刚好有三个妇女蹲坐在池边泡澡,不过是背对着我。

  三具半裸上身的白花花肉体在远处晃悠,可惜看不到正面。

  我正懊悔,其中一个从水中站起来,转身准备上岸,顿时全身上下被我看了个精光。

  这个女人应该是村里的人,我有点印象。样貌普普通通,身材也较一般,但是不得不说,那对奶牛一般的大奶子真TM的壮观,虽然有点下垂,但是绝对算得上极品,乳交的极品。只看一眼就让我的鸡巴猛跳。女人上岸时,一脚踩在岸上,突然用手舀起一汪温水,对着黑漆漆的阴毛里面搓洗了一把,还低头看洗干净没有,这一切又让远处的我是一阵激动。

  实话实说,这女人长相一般,做得动作也很平常,我也不是初哥,但依然很享受,这正是偷窥的乐趣所在。

  那女人上岸走后,另外两人说说笑笑地从池子里游出我的视野范围外,除了两个大屁股外,我再没看到其他。

  等了小会儿,再也没人出现在视野内,刚刚提起点性趣的我只好无奈地接受事实,回到水坑中无聊的泡了会澡,最后在天黑之前和彪娃子下山回家。

  农村的夜晚很无聊,夜黑了之后,村子里头基本没人出来走动,大家都窝在家里看电视,但是对我这个上网成瘾的人来说,根本没兴趣去看电视,总之这一天就在这无聊中度过。

  哪知第二天更无聊,大人们可以凑在一起聊天打牌,我却无事可做。

  彪娃子带着我爬树翻山,追鸡弄狗,他玩得开心,而我却半点无趣。

  我的性趣志向可不在此,套用古话——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当傍晚时分的时候,我再一次来到了小水坑处,过了会眼瘾,不知怎么的,突然脑海中白姨的样子浮现出来。

  白姨的奶子是不是也很大?

  她的蜜穴是粉的还是黑的?肯定是粉色的,好想插一插!

  各种问题、幻象萦绕心头,搞得我心绪澎湃,连晚上做梦脑海中都是她的样子。

  终于到了奶奶生日这一天,来了很多人,气氛相当热闹。

  80岁,这是大寿,搞得相当隆重,不光中午一席正餐,而且下午还有一席。

  到了晚上我爸爸特意从市区高价请来司仪乐队,在汪村热热闹闹的表演。客人们都看的津津有味,而我依旧百无聊赖,这种小场面的表演根本激发不了我的兴趣。

  晚上八点半,夜幕已经降临,我独自走在村子里头,彪娃子没跟来,他在看得有劲,哪里还顾得上我。

  今晚天色很好,月关皎洁,宛如银纱,我难道有机会细细观赏此刻夜幕下的农村,如果过滤掉耳旁那吵闹的演奏声,但也别有一番趣味。

  不知不觉中我竟然走到了白姨家的附近,这两日我经常过来,当然是躲在远处偷看。

  谁都喜欢看美女,我也不例外。

  肯定是潜意识引导我来这里的,我望着远处紧闭的房门,暗想白姨肯定也在看表演,村里娱乐匮乏,好不容易来了个现场乐队,谁都欢喜,基本上所有村里人都在那里观看。

  我正准备回头,突然余光瞥见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溜到白姨的门前。

  小偷?

  我不敢开口,立刻缩到墙角,偷偷观望。

  只见那个黑影警惕了左右看了看,这才有节奏的轻叩房门。

  「笃——笃笃笃——笃笃!」

  连续重复了两次,又隔了十几秒,房门开了!

  白姨俏丽的身影露了出来,今天奶奶庆生的时候,她也到了场,还画了点淡妆,更加的美丽动人。

  两人对视一眼后,都没说话,那个黑影进门后还习惯性的后头观察一眼。

  门关了,不过借着屋内灯光,我已经看清楚了那个黑影的样子。

  居然是——村主任!

  太让我吃惊了。

  绝对没看错,我敢保证,因为今天正席礼仪的时候,他还上台讲了祝福的话,我肯定不会认错。

  这是怎么回事?

  虽说白姨是个寡妇,但是听村里人说她一直都洁身自好,从来没有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因此她在我内心中幻象着一直是个圣洁的女人。

  而眼前的这一幕,让我脑子顿时乱了套。

  如果那是个单身男人,那我最多只是在心里羡慕嫉妒恨,但是这个村主任可是有老婆孩子的。

  偷情?

  乱搞,在古代被发现可是要浸猪笼的。

  小三?

  破坏别人家庭幸福,这也是被现代社会所极度唾弃的行为。

  白姨怎么会是这种人?

  我不敢相信,但是眼前发生了一切确实实实在在的,不由得我不信。

  卿本佳人,奈何为娼!

  我胡思乱想着,已经徘回了十来分钟,还是无法接受,最后决定偷偷爬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摸到白姨家的墙脚处,外院的围墙不算高,今天村里来的人和车较多,一辆白色的小面包车刚好停在她家的墙角边上,我顺着爬上车顶,很轻松的翻过了围墙。

  毕竟我不是专业小偷,整个过程中弄出了不少声响,幸好村头的唱歌声很吵闹,完全将这点声响掩盖。

  跳进白姨家外院,灯光很暗,我一路摸到里屋的门口,已经能够隐隐约约地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

  房门只是虚掩着,并没有关闭,我轻轻地溜进去,进屋是一段三、四米的走道,走道右旁边先是厨房,走道尽头是客厅,厨房和客厅隔着一扇窗。

  「别这样。」

  客厅中传来了白姨的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祈求和生气。紧接着脚步声凌乱,又是一阵推攘的声响我赶紧趴在地面上,偷偷窜进厨房。

  厨房里没灯,但是客厅大亮,借着窗户透过来的光,还是能勉强看清楚。我小心的移动着,尽量不碰响任何东西,我可不想被人发现。

  当我从窗户中探出半个头往外看时,客厅中状况已经是进入到最激烈的时刻。

  「玩都玩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只见村主任粗暴地将白姨推倒在沙发上,伸手就去脱白姨的裤子。

  「别这样,上次不是说过是最后一次吗?」

  白姨不悦地道,但是手上明显没用多大的力气,只是象征性的反抗。

  「哼哼,上次?上次说的话早过去了。」

  村主任冷笑着,手上的动作没有半点停留,继续道:「你知不知道为了你那个宝贝儿子的事,我跑了多少路,费了多少精力,花了多少钱请别人吃饭。哼哼!一、两次就想把我打发了?哪有这么好的事!」

  一提到白姨的儿子,仿佛拿住了这个女人的要害一般。

  白姨手上的动作明显停顿下来,眼中的神采也黯淡了许多,任由村主任在其身体上上下其手,只是嘴里很轻声喃喃道:「花的钱是我拿的。」

  这种不痛不痒的辩解自然被村主任选择性的屏蔽掉了,不出三四下,白姨已经被村主任剥得如同一只白嫩的羔羊一般,不着一物。

  白姨微闭的双眼,神色悲愤,却又无可奈何。

  只能用手堪堪遮住身上的要处,仿佛这能维持她那可怜的最后的尊严。

  一切却是那么的徒劳,臂弯间白嫩巨乳挡无可挡的裸露出来,两只玉兔反倒因为手臂的挤压而变平,显得更加诱人,蜷曲的黑色阴毛更是调皮的从指缝的露出来,无风自动,引诱着客人对里面的桃源蜜处进一步深究。

  村主任早已是眼中闪青光、冒浴火,喘着粗气火急火燎地脱起身上衣物。这个尤物尽管他已经玩过了两三次,但是其中的爽处却是妙不可言,越玩越上瘾,每一次见到时都仍旧是这么的诱惑,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掏出胯下金枪去插了。

  别说正对白姨近在咫尺的村主任了,就是躲在暗处,只能偷偷欣赏侧面的我都已经被眼前的美人儿给弄得浴火中烧,血气翻滚,一股兽欲的冲动卡在喉咙间吞咽艰难,胯下的巨物在第一时间就已经凶猛弹起,仿佛随时都会将裤子捅破。

  村主任只来得及除去裤子,就忍不住了,粗暴的分开白姨的两条粉腿,挺枪就要刺。

  「等等!」

  白姨在最后关头抵住村主任的胸口,像变戏法一般掏出一个避孕套,递了过去,语气坚决地道:「先把它戴上!」

  村主任也没生气,顺手接过,似笑非笑的看了白姨一眼,笑道:「呵呵,准备得还是这么充分嘛。这样就对了嘛,装什么啊装。哈哈,看来你心里面还是很想我的鸡巴的嘛!」

  村主任撕开包装,娴熟的戴上,将坐在沙发上的白姨双腿大力掰开,蜜穴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哇!

  我瞳孔猛然放大,太美了!

  真是一只人间极品!

  那茂密黝黑的阴毛能激起每一个男人的性欲,却一点都不杂乱,而往下整片阴户却是干干静静,一片整洁。白姨的两片花瓣明显不同于其他女人的褶皱,细长而粉嫩,晶莹而玉润,彷如一线天,阴户上点缀着一颗粉红珍珠般的阴核。随着呼吸,那新嫩软肉丛中还吞吐着一个螺旋状小嘴,细缝微开似阖,组成一道绝美的风景线。

  一个女人的蜜穴居然可以如此好看,如此有美感,如同一件绝世瑰宝。

  我狠咽了一口,马眼似乎渗出了东西。真的好想一头扑上去猛舔,吮吸白姨体内的蜜汁,品尝她的甘甜。

  然而此时此刻,却是另一个丑陋的男人在霸占着这件瑰宝,动作还十分粗暴。

  村主任完全不懂欣赏眼前的美景,伸出手指探进洞中抠弄了片刻,按住白姨的大腿,握着那根丑陋,嘴上淫笑着道:「来,荡妇,让哥哥的大鸡吧好好安慰安慰你,哈哈!」

  大鸡吧?

  我尼玛差点吐处一口老血,捏着胯下的巨根恶恶的想着:尼玛,三寸长的细牙签还敢自称大鸡吧!祝你不举,捅不进去!

  然而现实却不以我的意志做转移,白姨大腿被粗暴分开,丑恶的男人直接压了上去。

  没有任何前戏,直接生插!

  白姨的眼神中滑过痛苦的神情,肉体和精神上双重的,然而却无可奈何,只能徒劳地在那后背上留下几道抓痕。

  当那个肥胖发福的猪头压上白姨胴体的那一刻时,我真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滴血,我心中的女神竟然让这么一个可恶该死的家伙的玷污了。

  要不是白姨有把柄落在了村主任的手里,这个猪头怎么可能趴上她的身上耸动,怎么着也该是,是——是像我这样的人吧!

  太可恶了。

  我真想操起手边的板凳,冲出去一手将这个猪头拍死,或者抽出厨房的菜刀,上前一顿猛砍,拯救白姨,然后美女英雄就什么的……

  但是我实在是胆小,这种念头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哪敢真去做。

  最后只能在心里默默诅咒着。

  阳痿早泄!

  仿佛有神灵真的听到了我的呼唤,只见村主任没耸动几下,就闷声一声趴在白姨的身子上只顾喘气,仿佛一只死猪般不再动弹。

  十秒?

  恐怕十秒都没,我目瞪口呆,心里乐开了花,真TM是个超级快枪手,就你这个样,还想要安慰别人,恐怕连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

  白姨眼神之中明显有着极度的厌恶,反感,恶心,但是在村主任爬起身的那一刻,她却迅速地将一切都掩藏,只留下淡漠的神情,看不任何变化。

  「小婧啊,真是太过瘾了!你舒服了没?哈哈!」

  村主任一边提上裤子,一边淫笑地问。

  白姨还是那个平静地神情,赤裸地坐在沙发之上,只是冷淡的看了村主任一眼,转过头去并未回应。

  村主任系上皮带,吐口唾液,抹了抹头发,整理得一丝不苟,一副人模狗样后,继续道:「不过啊,我倒是觉得不够舒服,呵呵,下次,我可不带套了!」

  说着,村主任俯下身在那对豪乳狠狠的抓上了一把,玉兔晃荡,白光一片。

  白姨终于掩饰不住心中的憎恶,恨恨地瞪着村主任,而后者仿佛一点都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

  「哈哈,为了你的儿子,还是老老实实伺候我吧!」

  淫笑声中,村主任的身影消失在院外,只留下一只残留着微微发黄精液的避孕套。

  夜幕下,整个房间再次陷入沉寂,虽然里面有还有人,却再无半点生气。

  白姨依旧恨恨的瞪着村主任离开的方向,即便是现在对方已经离开很久,她眼中的恨意却没有半分减缓。

  渐渐,眼神中的愤怒开始变为木然,如此精明的一个女人,因为儿子,却不得不屈服在村主任的淫威之下。

  基于某些原因,儿子的户口一直存在问题,为了让儿子顺利上大学,她不得不去求村主任,虽然问题得到解决,但却是引狼入室,反而被对方捏住把柄,为了不影响儿子以后的前程,她只能选择屈服。

  这种屈辱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

  心死大于默哀,白姨木然的望着墙角,一时间各种痛苦的经历涌上心头,家庭的不幸,丈夫的去世,还有过去的所有生活磨难都浮现在眼前。

  终于,这个看似坚强的女人再也忍不住,轻声哭泣了起来,然而她还不能放声大哭,只能独自啜泣。

  「呜呜呜……「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躲在厨房的我,被眼前的一幕弄得心里头乱糟糟的,感同身受,那每一滴眼泪仿佛的重重的撞击在心里,难受异常,我真想出去安慰安慰这个可怜的女人。

  心乱如麻,我一时神经放松,没有留意到脚下,突然一不留神,踢到了放在旁边的锅盆。

  「哐当!」

  一声脆响。

  即便耳旁还有不间断的音乐吵闹声,但是这声脆响,在寂静的房间中还是显得如此刺耳。

  「谁!」

  白姨一声惊呼,猛然从悲愤中惊起,顺手从沙发上抓过抱枕遮住外泄的春光,警惕的望着厨房的方向。

  该死!

  在发出声响的那一刻,我就心头一颤,感觉要吓尿了。

  真被发现了!

  我自欺欺人的继续藏着,妄图躲过去。

  「出来!再不出来,我叫人了!」

  白姨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色厉内荏,她其实哪敢叫人,完全是给自己壮胆,吓唬吓唬人,一个单身女人碰到这种事,心里虽然很怕,但是还是知道该怎么做,一边叫喊着,一边偷偷往茶几下面的抽屉摸去。

  那里有一把水果刀,是她最后的依赖!

  白姨心里害怕,可我心里更是怕的要命,一听说要叫人了,哪还敢继续躲着。

  毕竟我年纪小,生活经历不足,一经吓唬,立马屁滚尿流地从厨房窜了出来,惊恐地摆着双手呼道:「别别别,白姨,是我,是我!不是什么坏人!」

  「小波!」

  白姨瞪着美眸,异常吃惊的看着我,仿佛不相信一般,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是停了下来。

  整个房间诡异的安静了几秒钟。

  我和白姨对视着,她是被震惊的目瞪口呆,而我,却是被那美妙胴体外泄的春光给迷到了,脑子里竟然放映起一些「啪啪啪「的画面。

  不得不说,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联想到这些,当真是精虫上脑。

  「小波!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片刻震惊后,白姨终于反应过来「…有一会了。」

  「那刚才的你都看见了?」

  白姨色厉而近乎地愤怒盘问。

  「我,我……」

  我喏喏了几声,终于还是老实承认:「嗯……」。低着头,声音很小,仿佛做了某件大逆不道的错事一样。

  又是片刻沉寂,整个房间中只有白姨沉重而起伏的呼吸声。

  「都是些恶心可恨的男人!」

  白姨终于忍不住愤恨的咆哮起来:「恶心,恶心!」

  一想到我在白姨的心里居然是这种形象,我惊慌的抬起头,急忙辩解:「不是,不是,我只是担心白姨你,所以才…才…」

  不过目光刚一接触到白姨那近乎赤裸的身体,我又结巴起来。

  果然,成熟女人的胴体对我的诱惑还是无法抵挡的,思维再次被凌乱。

  「担心我?」

  白姨反问着,看到我欲望的目光在她身体来回徘徊,顿时怒极反笑,道:「呵呵,担心我?真是好笑,怎么说不下去了?你们男人心里那些龌蹉的心思我还不知道?」

  白姨越说越悲愤,之前压抑的心情,仿佛在一刻完全爆发,再也顾不上,对着我呵斥:「担心我?还不是想上我!」

  「不……不…」

  我苍白的辩解。

  「你敢说,你对我从来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白姨咄咄逼人的怒视着我,美眸中的凶恨神情让我心头直打颤。

  「我……我……」

  我唯唯诺诺了几个字,却再也说不出任何话。确实,我对白姨也有那些让她恶心的龌蹉想法,这我无从辩解。

  「哼!」

  白姨冷哼一声,愤怒之下再也不顾什么春光外泄不外泄,猛然将手里头的抱枕砸向我,大声怒喝道:「给我滚!滚!」

  柔软的抱枕砸在我的身上,一点不痛,但是我的心情却被重重的砸了下去。

  心痛!

  异常地痛,因为我知道,我之前在白姨面前的任何正面形象,都被这一下给重重砸碎,只留下一个厌恶的丑陋形象。

  怎么会这样?

  一时间,我六神无主,脸色惨白,脑子一片混乱。

  是害怕?是悔恨?是痛苦?

  我不清楚,只能感觉手脚冰冷,想挪动脚步,却发现不听使唤,只能愣在当场。

  而白姨在一顿发泄过后,伏在茶几上放声痛哭声来,之前各种生活磨难让她的情绪到达了一个临界点,而此刻,一个长相神似丈夫的男子出现在面前,也同样做出了让她极度厌恶的事,顿时她仿佛产生一种被丈夫背叛的感觉,一时间悲从中来,再也忍受不住,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完全爆发。

  「都滚,呜呜呜,你们都给我滚,呜呜呜……」

  悲痛的哭声,响彻整个房间。

  长达数分钟的放声哭嚎之后,白姨的声音渐渐的低落下来,但是呜咽的声音却一直没有停断。

  「呜呜呜……」

  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在面前哭泣,男性的本能驱使我要上前安慰。

  我慢慢走向白姨,当时真的没多想,只想着怎么安慰她,哪怕只说一句也好,因为这也许是我这辈子能和她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终于走到了这个美丽女人的面前,正当我绞尽脑汁想该说什么好的时候。

  白姨觉察到了身旁的变化,抬起头,怒气冲冲地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滚啊~ !」

  望着那双泪涔涔的美眸,我心中不忍。

  「我,我只是想……」

  说着,手不自觉的伸了过去。

  「想什么!还不是想干我?」

  白姨恨声道,语气之中的冷意让我寒颤。

  「拿开你的脏手!」

  白姨猛地一挥手,将我狠狠拍开,而我身体不由得后退,一时没留神,脚下碰撞到木茶几,一个踉跄,顿时仰面摔倒在地毯上。

  「砰!」

  我重重的砸上地上,不仅身体痛,心更痛。

  你怎么可以怎么对我?

  可恶!

  毕竟我还只是个小子,顿时血气上头,那一刻的心情可以称得上心灰意冷,而后又转变为怒火中烧。

  你说我龌蹉是吧,那我就龌蹉给你看!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大声咆哮起来:「是啊,我是想干你,怎么啊?」

  白姨冷冷地盯着我,从牙缝挤出几个字「哼哼,就你?还想干我,毛都没长齐的臭家伙!」

  眼神中极度的藐视。

  这是我最不能忍受的,躺在地上大声怒喝:「我呸,你来试试,看我能不能干你!」

  说着,就去脱裤衩。

  「哼哼!」

  白姨死死的瞪着我,叉起手,雪白的胴体在愤怒下,微微起伏,愤然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我那根巨型鸡巴便愤怒地弹了出来,怒气冲冲的暴露在空气中,将白姨的话生生的扼杀在喉咙。

  白姨明显被我的阴茎给震住了,吃惊的瞪着美眸,一眨不眨。

  此刻我的阴茎经过之前的刺激,早已是昂然充血,一柱擎天。巨根之上狰狞地盘缠的根根青筋,红肿而发紫的大龟头仿佛核弹头一般蓄弹待发,既长又粗,雄壮威风,无风自动,整个阴茎比任何时候都要显得要恐怖,无外乎白姨会被震惊。

  哼!

  我控制着大鸡巴,示威般的对着白姨一挑一挑的抖动,嘴上怒然挑衅:「怎么!怕啦?你看我能不能干你啊!」

  最后学着村主任的口气,骂道:「荡妇!」

  果然,白姨听到最后一句,怒火上头,刚刚攀升了一丝理智再次被扔到了爪哇国,气疯了一般哼道:「哼,那我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丰腴的女人怒气冲冲地从沙发的站起身来,神色愤然走到我的身旁,粉雕玉琢的美腿修长而迷人,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后,跨过我的身体,在我的大鸡吧上分腿而立,将那片美丽的桃源径直对着长枪,徐徐而蹲下。

  一股从蜜洞中散发出了蜜香随着这个动作,慢慢窜入我的鼻孔,越来越浓烈,如同最猛烈的催情神药一样,让我的神经极度亢奋。

  白姨那精致的面孔在我的瞳孔中渐渐放大,我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她脸庞上那些细细的绒毛,然而此刻这张绝世的面容却是盛怒,没有一丝柔情。

  而我也一样,愤恨的盯着她,因为我心里同样被这个女人嘲弄得怒气冲天。

  红肿的龟头碰触到那片柔软的蜜潭,我紧咬着腮帮子,昂然挺立巨根,而白姨因为双腿大幅度弯曲,那隐藏在花瓣之中的肉缝此刻也是门户大开,仿佛一个幽深的美妙黑洞。

  黑洞之下正是猛龙,究竟是猛龙更厉害,还是黑洞更甚一筹?

  一只软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抓住我的巨根,锁住定位。

  「我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说着,白姨身体下沉,看似不大的蜜穴赫然将我的巨大龟头给吞噬。

  温湿软肉的包裹下,让我燥热的气血更加翻腾,强烈地刺激爽感由龟头开始一点点传回我的身体。

  呃,我差点没忍住哼出声来,那岂不是示弱。

  强行按下这种冲动感觉,我要挺住。可是随着龟头在白姨阴道中的继续深入,下一刻我知道这有多么困难了。

  气势汹汹龟头刚杀入白姨的体内,就迎头撞上歪曲的穴壁,震得我一哆嗦,荡开这道礔肉,好不容易绕过弯,正准备长驱直入时,又一头撞上另一处穴壁。

  啊……怎么回事?

  连续三、四次之后,我终于反应过来了,原来白姨的美穴,正是传说中的极品神器——九曲回廊!里面九曲十八弯,弯弯曲曲,有如羊肠小径,既窄且深,每一处都是一道天然屏障,是猛龙的天敌,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会栽倒这里面。

  寻常的人刚一进入,就注定要败北。

  阴茎短小的,完全探索不到蜜洞的深处,出师未捷身先死。而即便是阴茎长度合格的,如果没有大毅力,在洞穴之中盲目攒动,在弯道上来回碰撞个四、五次后,也都筋疲力尽,立马缴枪投降。

  果然,随着大鸡吧一寸一寸的插入白姨体内,那强烈的快感便成几何倍的刺激着我的神经,太舒服了,我感觉时刻都有发射的可能。

  还好我天赋异常,强提一口气,压制住这种感觉。

  这已经闯有多少道弯了,怕是不下十四、五道了吧,我心里暗想,龟头在狭窄的洞穴中开路,每转过一道弯,那曲径通幽的穴肉便如同一道道关卡死死将我的阴茎锁住,真是又紧又麻,不想让我前进半分,而我的长枪仍旧强行猛进,这种狭窄的磨蹭下,通透的爽感简直要让我飞上了天。

  啊,太TM爽了!

  终于整条大鸡吧完全杀进了白姨的蜜穴,沉沉地顶在白姨的阴道深处,马眼吻住花心,一股刺激感强烈的电流猛然产生。

  「呃~ 」「呃~ 」两道刻意压制的呻吟声同时闷响。

  白姨的黛眉微微一皱,瞬间又恢复正常,看来刚才的深入,捅到了她的敏感之处。刚刚的缓缓插入,让她和我都累得不轻,不由得停下动作喘息,不再贸然动作。而我也急忙抓紧这短暂的时间尽最大努力地恢复战力。

  片刻之后,坐在我胯上的白姨胴体弯曲,双手撑住地面做支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后,慢慢提起肥臀,将我的肉棒从蜜穴中慢慢抽离。

  太舒服了,那通畅的爽感,简直想要将我的灵魂从身体中抽出。

  当龟头即便退出洞口时,白姨重重的坐下,龟头猛然再撞入狭窄的蜜道。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大战的序幕拉开。

  「啪!」

  「啪!」

  的撞击之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每一次大阴茎在阴道中快速插入后,都重重的撞击在白姨的花心上,每一次她的眉心都会随着跳动。

  而每一次都让我舒爽得紧咬牙关,额头青筋暴露的扼住射精冲动。

  「啪啪,啪啪!」

  淫靡的声响越来越来迅猛,密集,我能感觉到已经开始有淫水洒落到我的大腿之上,我和白姨两人的阴毛已经湿哒哒的缠绕成一片。

  白姨脸颊酡红,蹲坐在我的跨上,双手撑住,秀发低垂,与我四目相对。然而眼神却不是含情脉脉,她双眸之中还有愤怒,而我也是一样,报复性恶狠狠的反瞪着她,两人大眼瞪小眼,仿佛生死仇人一般。

  然而我两人的私密处,却是在做着世界上最亲密也最简单的活塞运动——性交,这是很难想象的一个画面。

  阴茎在白姨的体内如此大幅度的抽出插入,那阵阵强烈的快感已经让我精神攀升到了最顶峰。

  这种女上男下的做爱方式,我之前没尝试过,带来的快感是实在是太强烈的,况且白姨的神器级的蜜穴又成几何倍的加重了这种快感冲击,虽然我已经是青筋狰狞,满头通红的极力坚持,但阴茎在穴肉之中来来回回,酥酥麻麻的冲刺着,即便的简简单单的抽插,没有过多花哨动作,我也再也无法抗住。

  不过一、两分钟,红肿不堪的龟头在白姨狭窄的阴道中猛地暴涨,亢奋异常的跳动起来,发射在即。

  白姨感受到体内异样,猛然醒悟,急忙站起身,想第一时间将我的大鸡吧吐出阴道,但还是慢上了半拍。

  鸡巴从阴道中抽离到一半时,我的龟头已经开始喷射。

  「啊……」

  我压抑的暴喝一声。

  突!突!

  猛龙一边退一边喷射,好几道又急又浓的精液射到白姨阴道之中,而后热腾腾的龟头被蜜穴迅速吐了出来,然而射精却没停止,依旧对着白姨蜜穴的方向猛然射击,一连发射了十几道。

  啊,好舒服!

  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审视着,这才发现,白姨的整个阴户,阴毛甚至小腹上都全部沾染了我浓稠的精液,淫靡一片,而那扩张的洞口之中似乎还有一道浓浓的白色液体要流下,整个房间里顿时弥漫上一股消毒水的气息。

  我开始缓过神来,这一切仿佛做梦一样,我居然真的和白姨做爱了,而且好像还在她体内射了精,这感觉——真的好美。

  心情舒畅开来,然而下一刻当我看到白姨的神情时,却再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白姨的眼中竟然全是藐视,紧闭的嘴角冷哼的扯出几个冰冷的字:「哼哼,不过如此。」

  啊!

  对啊,我竟然还没三分钟就射精了!

  我也早泄了!

  怎么会这样?平时不是很能干的吗?状态好的时候,二三十分钟都不在话下,今天竟然……

  男性自尊的受辱顿时将我的性奋感给击碎得荡然无存。

  我恍恍惚惚的爬起身来,浑浑噩噩往门外走。

  「滚吧,小屁孩!」

  一道冷冰冰的话语再次在耳旁响起。

  一句话,顿时又将我惹火。

  可恶!

  我猛然回头,却发现白姨居然连正眼都不瞧我,背对着我,弯着腰,只顾埋头清理体内的残液。

  这是赤裸裸地藐视。

  望着那微红的洞户,我恶从胆边生,迅速的扑上。

  「噗通!」

  一声,白姨被我扑倒在木茶几上,我重重的压在其白皙的后背。

  「你干什么!」

  白姨又惊又怒,身体挣扎。

  「我要证明我不是小屁孩!」

  我怒吼着,身体死死压上,而刚刚射完精的巨根没半分消退,我引导着顺势对着白姨张开的洞口凶猛一插。

  「噗嗤!」

  一声水响,大鸡吧瞬间消失在白姨的阴道之中,下一刻,龟头凶猛的撞击到她的花心之上。

  「~ 啊……」

  白姨毫无准备,整个人被撞得浑身颤抖,酥心一麻,手上挣扎的力气顿时去了个七七八八。

  机不可失,我急忙提枪猛进,大鸡吧闪电般的抽出插入,几个呼吸间,就已经在白姨狭窄的缝穴中抽插了十数下,每一次都重重顶到阴道底,整个阴茎深插得都弯曲起来。

  一番连打带消,白姨终于吃不消了,本来刚才的一番大战就已经费了她大部分气力,现在再被一番深插之后,终于再也提不起半分气力反抗,只得仍由我在其身上驰骋。

  我不再多语,恶狠狠地一连猛插了四五十下,因为刚刚射了一次精,所以现在我的小兄弟完全可以承受住任何力度的抽插。

  而白姨死死的抓住茶几的边缘,双颊酡红,眉头紧锁,气息已经凌乱了很多,但仍旧打算咬牙死撑。

  「嘎吱」「嘎吱」,「啪」「啪」,木茶几的摇曳声伴随着肉体的撞击声在整个房间之中组成了一道交响曲。

  终于,又是一阵凶猛过后,一道美妙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响起,为交响曲添加了天籁。

  「啊……」

  强烈的快感冲击终于让白姨顶不住了,忘情地浪呼出声来,小手再也抓不稳茶几,身体酥软的趴着上面,开始享受起我给她带来的快乐。

  「啊……啊……」

  我知道我已经踏上了征服白姨之路,顺手掰起白姨的一条白嫩修长的美腿放到茶几上,让她只能一条腿着地的侧身趴着,白姨整个精美诱人的阴户完整的展现在我的面前,如同一张淫荡的小嘴,快乐地咀嚼着我的肉棒,还不断向外喷洒着淫水。

  真是一件好玩的妙物!

  这个姿势既可以方便我更加顺滑的在其体内冲刺,也方便我对她胴体的把玩。

  我轻吻着白姨的后背,双手顺着光滑的大腿抚摸直上,然后一把握着她胸前的两颗软球细细玩弄起来,当然胯下的动作片刻也没停息,依旧有条不紊地抽插着。

  手上的玉兔酥软温热,臀部一深一浅的抽动,阴茎在穴肉的包围之中来回穿插,阵阵的爽感沿着背脊传入大脑,而胯下的少妇还在阵阵呻吟。

  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不知道插了多少下,终于射精的感觉再次开始汇聚,我紧紧抱住白姨的细腰,咬牙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击。

  「啪!」

  一声声又重又沉的闷响。

  大屌的撞击之下,白花花的臀浪翻滚,每一次阴茎外抽时,都要带出大片的爱液洒落到茶几和地上,整片交战区域都是湿淋淋的一片,弥漫着蜜汁的芬香。

  如此凶狠地抽插之下,白姨的嘴里只剩下一些支离破碎的微弱呻吟声,最终在我发射之前,白姨的身体再也不堪重负,一声娇呼过后,花心赫然为我而绽放,新鲜的蜜汁一阵阵对着龟头进行洗礼,整个阴道内热情地按摩我的分身,肉壁攒动挤压,向我致敬。

  整个大鸡吧在白姨的阴道内仿佛浸泡在温泉之中,还是爱液的温泉。

  好温暖的感觉!

  一声声「扑哧,扑哧」的水声之中,我终于再次到达胜利的顶峰,阴茎再次在白姨的阴道之中乱跳。

  「别……别……」

  白姨惊呼着,想要爬起身逃走,可我哪能让她如愿,一把将其扣住,最后一次重重地将大鸡吧深插到底,死死顶住!

  喉咙闷哼一声。

  来了!

  咕噜~ 咕噜~ ,阴道的深处发出挤压的液体之声,滚烫的精液这一次毫无保留地在白姨的体内疯狂射击起来,对着花心猛扫。

  冲击之下,白姨被我的精液烫得翻起白眼,眼见事情已经无可避免,索性配合的享受起这难得一次的性高潮。

  射精结束后,大鸡吧在白姨羊肠小道的刻意挤压下,还会不自觉地时不时跳动,为我俩提供着最后残存的舒爽。

  透亮的灯光之下,我和白姨一同静静的趴着,回味着刚才美妙的滋味。白姨轻闭着双眼似乎已经在高潮冲击之下熟睡,而我则轻轻地抚摸轻吻着白姨的粉背。

  真想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和美少妇做爱,还有体内射精,这一切我都太喜欢了。

  然而,现实却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阻碍着。

  该如何去解决呢,我还不知道。

  我艰难的将肉棒从白姨的阴道之中抽出,里面灌满的精液立马流淌了一地,扯过几张抽纸,细心地将白姨的蜜穴擦拭干净,真是一件美味的瑰宝。

  然而白姨还在继续沉睡,临走之前,我拣起衣物将白姨的胴体盖住,又轻轻地在她耳边呼出一句:「白姨,我会保护你的!」

  轻手轻脚往门外退去,愿做个好梦。

  整个房间再次恢复了安静,然后我却不知道的是,我前脚刚一离开,身后的『沉睡』的白姨却睁开了美眸,神情复杂的望着我离去的方向。

  性爱的高潮还未完全从白姨的身体里褪去,她整个人显得比平常更加娇艳几分,然而这个女人此刻的心情却是非常复杂。

  是愤怒?不是。

  是后悔?也不是是快乐?都不是。

  反正说不清道不明,迷离的双眼里更多的是迷茫,还夹杂一丝丝的解脱。

  之前可能是真的很气愤,思维混乱,但是当看到那一只巨型长根时,白姨她确实是被震惊了。

  而后所有的行为真的都是愤怒使然吗?

  恐怕潜意识中也有一点故意为之的意味,说到底她是女人,还是个常年守寡的孤独女人,面对如此雄壮的大阴茎,求欢的本能让她不自觉的想要去尝试,况且对方还只是个半大小子,和自己的生活完全没有交集,完事过后根本不用担心之后会有什么意外。

  于是这个精明的女人难得糊涂了一次,一番颠鸾倒凤后,高潮的她被滚烫的精液给烫清醒,又有些后悔所发生的一切,却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最后只能装睡,满混过关。

  白姨面色复杂的望着我离去,低声喃喃:「保护我?」

  背信弃义,只求一夕之欢的事情她见得太多了,旋即又苦笑:「但愿你能说到做到。」

  白姨晃悠悠的坐起身,才发现体内的热汁仍旧顺着阴道涓涓地流淌不停,整个茶几上都已经是白花花的一大滩,不由得微皱眉头,无奈道:「该死的臭小子,你射得未免也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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