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该轮到咱们爷们儿了。」说着色心大起,匆忙的解着自己的腰带。

  他这么一说,这几个村干部才回过神来,刚才被周铁生强奸时的景象所勾引起的欲望一下子重新吊了起来,几个人哪里顾得上再看周铁生的打架。正是:有便宜不占是傻瓜,有女人不上是王八。

  七手八脚几人上前摁住了想动弹的周丽蓉,有一个性急的人早已张开嘴巴吻住了周丽蓉的香唇,一个劲儿的吸溜,好想一下子把她口腔内的唾液全部吸溜出来,另一个性急的上去抓住周丽蓉的丰乳,在手里使劲儿狠命地揉搓着,嘴里还不由的赞叹着好美,好手感,真像发面馒头似的,又有弹性,又有嚼头。

  周丽蓉张开着大腿,露出黑油油的一撮阴毛来,那红色阴蒂外翻着,肿胀而多水,像极了一个成熟了的水蜜桃,勾引的那年轻男子猛地咽了一口唾沫,掏出他那翘的头的小水龙头在周丽蓉洁白滑嫩的大腿上摩擦着,龟头内洒出一些淫水,沾染在她的大腿上,划出一丝银白色透明光线,他刚想上去施暴时,门外跳出来两个人来,众人定睛一看,当即吓得魂不守舍了。

  此人正是吕阳,身后跟着怒目圆睁的三蛋,三蛋不知从哪里提了一把铁锹,正哆哆嗦嗦地看着他们。

  看到这种情形,吕阳当即愤怒的牙齿咯吱只响,他不敢多看那几个施暴的人,因为周姨周丽蓉此刻最为狼狈,同时被几个男人蹂躏,实在最为狼狈。

  他只能对付此刻正在激烈殴打唐古生父子的周铁生了,猛地飞起一脚,一下子踹在周铁生后背,周铁生一下子踢飞出去,头部重重磕在北墙的神龛上,磕的满头流血。

  周铁生此刻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扭身站起来,脸上已经鲜血淋漓,众人下了一跳,此刻的周铁生真像一个黄泉路上的魔鬼,睚眦迸裂,眉目邪恶,而上身的棉衣不知何时被肉体的肌肉所撑破,露出肌肉虬结的胸膛来,而肉体上一道道血管粗壮蓬勃,像埋在地下的煤气管道一样,管道内的煤气马上就要冲破管道爆炸似的。

  吕阳也是一下子惊呆了,此刻的周铁生怎么这么面目狰狞邪恶恐怖。

  周铁生放弃趴在地上的唐家父子,提着铁火箸朝吕阳捅了过去,吕阳身手了得,轻轻晃动身体,铁火箸从腋下插过,吕阳正好抓住周铁生伸出来的那只胳膊,一个顺手牵羊,把周铁生推到了门外,被门槛这么一绊,周铁生似是个纸鸢一样划出,在冬日硬邦邦的土地上来了个嘴啃地,那枚血丝糊拉的黑脸像个西瓜一样划在磕磕绊绊的硬土地上,都来不及哼唧一声,等周铁生再起来的时候,那个血红的黑脸此刻已经血肉模糊,不过虽然周铁生已经不像个人样,但是精神却丝毫不减弱,仍然如一头邪恶魔鬼似的,鼻子里吭哧吭哧呼出混白色的浊气,而嘴唇陷落下去,像个八十岁的老太太似的,估计是前面门牙刚才全部被磕没了。

  三蛋子也提着铁锹进来了,举起来拍向那些个流氓干部来,当即拍打的他们四散躲在墙角,但是三蛋子毕竟是个孩童,才十三岁而已,身上那有什么力气可言呢,拍了几下子,别人看没什么威胁,大家也从刚才的惊慌中缓过神来,看对面周铁生跟吕阳打斗出了屋子,心底一下子有了底,几个人上去把三蛋摁在地上。

  「麻痹的,看你小子还炸翅。」

  把三蛋摁在了唐明亮身上,一家三代像是叠罗汉似的压在一起,被几名村干部一顿暴打,三蛋才十三岁而已,细皮嫩肉,根本吃不了几顿胖揍,三两下就不再挣扎了,陷入了昏迷。

  几名干部互相瞧了一眼,露出邪恶的笑容来,看着外面周铁生跟一头魔鬼似的,竟然跟吕阳缠斗个没完,他们几人并不着急离开,反而是扭身回来,重新爬上了炕。

  周丽蓉看到一家三代被人叠罗汉似的胖揍,心底痛苦不已,可是身体却根本不听使唤,四肢麻木,那淫穴却咕咕流出更多水来,尤其感觉到下体充满了肿胀,似乎刚才被周铁生奸淫的不过瘾,像是刚刚吃了开胃菜似的,当看见几个色魔一边邪恶地走来,一边脱下裤子露出那撅着的阳具来时,一下子心口又荡漾起来,似乎看见了最美最可心的东西来了。真是相由心生,众人看周丽蓉此刻满脸淫荡之色,简直是饥渴了许久的旱妇似的,极其渴望几人冲上去给她浇灭那干旱的田地一样。

  而外面周铁生拿着铁火箸四下胡乱轮着,吕阳倒有些近不了身,不过吕阳也不是吃素的,有的是办法,斜眼看见旁边墙根窗台上放着一簸箕芝麻,估计是刚才宴会上烙饼用来沾芝麻用的。抓了一把撒过去,一下子撒了周铁生一脸。

  在周铁生眯眼的档口,吕阳飞起一脚,踢在周铁生心口,这一脚是吕更民的绝技,叫做「吕氏三脚」。这一脚是其中最狠的一脚,周铁生一下子向后飞去,在暗淡的月光下,划过一道弧线,扑通,重重摔在了街门口,重重坐在了地上。周铁生爆喝一声,晕了过去。

  吕阳看周铁生不再动弹,也顾不上他了,扭身进屋,看见几人正在奸淫周姨,那个平时可亲可敬的女人此刻爬在炕头,一个人从其身后爆干着她后面,一个人在其身前猛烈插着她的小口,更有二人摸着她的丰满肥臀,还不时拿着那硬邦邦的黑色阳具拍打着她丰满洁白的丰臀,而还有一人把头伸在周姨身下狠命吃着她丰满的奶子。而看周姨并不是生气挣扎的样子,而是极其配合,口内不住的哼哼唧唧的,尤其她的手中还抓着两个男人的阳具正在胡乱的撸着,完全是一副享受的状态。

  而地上躺着血肉模糊的父亲,旁边是爷三个叠着罗汉,趴在地上喘气儿。

  吕阳心头怒火一下子撺到头顶,抡起拳头一下子击打在正在「老汉推车」那人后脑勺上,那名年轻干部扑通栽在地上动弹不得,紧接着又是几拳头,冲着几人面门打去,一人一拳,干净利落,几个人吭都没吭一声,栽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周丽蓉被此刻已经渐渐迷糊了似的,看着几人倒在地上,心中失落不已,扭身看见吕阳正在看着自己,看他满脸羞涩尴尬的样子,她心里一下子开心不少,感觉像是马上要吃个新鲜的小白菜一样,顿时向吕阳抛了几个媚眼,说道:「阳阳,你快给姨解解乏啊。」

  看着周姨洁白丰满的身子,满脸风骚的样子,吕阳心头也有一股春心荡漾,但是毕竟刚刚跟柳姨泻了火,心中不再那么的渴求,加之目前境况堪忧,他压了下去那股邪恶的念头,迅速掀起一张棉被盖在周姨身上,过去扶起父亲。吕更民此刻已经从昏厥中慢慢醒来,看见此刻景象明白了几分,嚷着说:「儿子先别管我,先去救别人。」

  「爸爸。我来救你了。」吕阳撕下一块棉布压在吕更民头上,让其自己捂住,其实他的头上伤口已经停止流血,在伤口上已经生成了厚厚的粘稠的血块粘住了伤口。

  正在说着,外面门口吵嚷起来,七嘴八舌像是来了很多人似的。吕阳迅速起身,顺手抄起三蛋落在地上的铁锹跳了出去。

  这边吕更民起身,要去扶那叠罗汉的爷儿三,一个个把他们放倒在地上,看他们三人仍然昏厥,刚想上去掐他们人中,却听见周丽蓉在炕上呼喊着他的名字,声音甜腻而风骚,弄得吕更民心底麻痒四起,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起身看见赤身裸体的周丽蓉那风骚的样子,他感觉到下面似乎有了一股热气,许多年没有起来的阳具此刻有了一丝动静。

  他也顾不得许多了,这种人间最美的事情他十几年没有享受过了,此刻他的那里争气了,有了动静了,那么上刀山下火海,他都要过去,哪怕死了也要再次品尝着人间仙境的美妙了,他顿时红了双眼,色眯眯火辣辣的看着风骚的周丽蓉,一步步走了过去……

  外面周老堂领着本家的数十个子侄过来找周铁生,发现周铁生昏迷在唐家门口,一下子炸了窝了,这人可是周家的族长,周家上上下下的依靠啊,平时周家之所以能在村里耀武扬威,全靠了周铁生这个村主任了,这下子被人打的晕厥在地,哪个能不义愤填膺呢?

  听到叫喊的吕阳提着铁锹冲出屋子,倒提着铁锹站在院子里,微风炸起,衣带飘飘,长月当空,散淡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倒仿佛天神下降似的,威风凛凛。

  据那天躲在墙根下从墙洞中偷看的邻居回忆,那天长空中的月亮忽然亮起,犹如中午最耀眼的太阳一样明亮,一柱亮光忽然射在唐古生家的院落里,光亮处多了一个人,不,多了一尊神明,只见一尊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若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的神明。

  不错,正是关云长,关老爷。关老爷站在光影中,凤眼生威,卧蚕似雾,英气逼人,霸气十足。

  这是后话。

  当时的情景是几十个年轻人进入院落里,正面对着吕阳,质问是谁把周铁生打成这样的,吕阳霸气回应到是周铁生强奸良家妇女,他是打抱不平为阻止周铁生才打了起来,最后把周铁生打成这样的。

  周老堂平时见过些世面,在村里管理一些红白喜事,见惯了大阵仗,他平时最仗着族中周铁生是村主任,加上又经常巴结着村支书杜青风,两面吃得开,全村人都给他面子,所以也横行惯了。这次看见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后生吕阳这个嫩牙子,尤其是蔫活儿吕更民家的兔崽子,还不满十三岁,嘴上连根毛都没有的黄口小儿,自然不放在眼里,上前就要怒打吕阳。

  刚想上去,就被周老堂的儿子拉住了,他是见识过吕阳的功夫的,那可不是盖的,周老堂五十多岁的身子上去还不给打死了啊。周老堂一把甩开儿子,臭骂了儿子一句,又冲了上去。

  看着阵势,一下子感染了他身后的十几个年轻后辈,忽然掏出身上携带的家伙,菜刀斧头亮了出来,他们迅速围了过来。

  吕阳临危不惧,忽然大叫一声,其声似鹤鸣,又似鹰啸,一下子举起铁锹摆了一个白鹤亮翅。那种声音真是恐惧,在黑夜间犹如雷霆万钧,迅速冲破安静的夜空,引动的四周大树上歇息着的众鸟一阵扑通乱飞,尤其是树梢上的猫头鹰,更是惊惧不已,咕噜噜鸣叫着冲向夜空,其声音跟吕阳的啸声合成一片,更是惊惧诡异,别说当场众人,就是整个沙坡沟此刻都陷入的恐慌之中,有些家里的孩童开始哭叫,家长吓得赶紧捂住了孩子的耳朵,哄都哄不停。

  据说后来谁家孩子再闹,就说吕阳晚上要来家里抓小孩了,吓得孩子立马停止了哭泣,没想到吕阳又跟那暗夜里抓鬼的钟馗挂上了勾勾。

  吕阳的啸声一下子让对方众人气势减弱不少,对方一下子减缓了攻势,有上次被打的狠的年轻后生,这次长了教训,有些迟疑了。

  毕竟距离较近,几步就凑在了一起,还没等众人开始攻击,吕阳先下手为快,挥动铁锹横扫千军,其速度之快,力度之大,根本无人能够挡住锋芒,呼啦啦横扫过去,一圈人有五六个人胸口挂了彩,而周老堂伤的最是厉害,胸口大片出血,看到自己流淌出这么多血,周老堂第一个害怕了,双腿一软秃噜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几个挂了彩的年轻人变得异常愤怒,当即挥舞棍棒又重新冲上去。吕阳异常清醒,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他用的是铁锹,真打起来,他们是沾不了光的。沉心静气,吕阳没有用最狠的招数,如果一铁锹铲下去,对准人的头部或者脖子,肯定得致命。他是自卫,是抱打不平,跟对方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因此他下手就轻了许多,看对方四五个冲了过来,他举起铁锹,对着冲击最猛的那个猛地拍下,一铁锹拍打在对方脑袋上,当即那人一头栽地,晕了过去。紧接着辗转腾挪,从他们的缝隙处闪了过去,转到一人身后,上去一铁锹,铲在那人屁股上,隔着棉裤,倒也不是太深,但仍是鲜血瞬间染透棉裤。紧接着吕阳倒转铁锹把儿轻松敲掉另一人手里的菜刀,猛地一戳,狠,准,稳,那人鼻子就被捅豁了,那年轻人顿时眼冒金星,咧着嘴躺在地上打起滚来,叫喊的撕心裂肺。

  三个狠茬子被打倒在地之后,其余人不敢再往上冲了,一些人上去救扶伤者,一些人犹豫着站着颤抖,他们是见识过吕阳厉害的,前些日子去吕家闹事,这一群人没少吃亏,这次又是跟吕阳对打,他们心里没谱。

  「我吕阳在此,你们谁敢上来,不怕死的就过来。」吕阳出言恫吓,声音沉稳,在寒风中透着一股冷气。

  那些年轻的后生本就有些害怕,加上周老堂这个带头人挂了彩,一时没了主心骨,都喏喏看向周老堂,周老堂也是个识时务的人,平时知道周铁生的本性,呼了一口气道:「你说周铁生强奸妇女是真的吗?」

  「里面还有几名干部,你可以去问他们。」吕阳指着里面说道。

  吕更民本想上炕对周丽蓉施暴,可是看见有人晕晕乎乎像是醒了的样子,当即端起旁边海碗里的水泼了过去,那人一下子醒了,看见吕更民正怒目圆睁地看着他,吓得他一阵子点头哈腰的,赶紧又拨拉了几下旁边几人,这才都慢慢醒了,毕竟只挨了吕阳一拳,打的不是太狠,没几分钟也就醒了。这几人平素都是胆小如鼠之辈,平时跟在周铁生屁股后面拍马屁做小跟班,现在周铁生被打了出去,他们自知没了靠山。又看见吕更民怒气冲冲看着他们,吓得一个个抱头鼠窜溜出屋里,到院子里看见吕阳提着铁锹砍倒五六个人。而对方竟然不敢再冲过来,双方对峙起来。

  几人一时吓得待在原地发抖,看着双方僵持不下,就又想冲过去,刚想往外跑,吕阳铁锹一横,挡住他们去路。

  「各位村干部,你们好歹也是村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告诉他们周铁生在屋里做了什么。」吕阳抬眼看了几人一下,接着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几人道:「最好实话实说,否则你们的下场跟他们一样。」

  「哦,我说我说。」还是那个最年轻的干部心理素质最差,看着地上满地打滚的几人,心理早已崩溃。

  当即那年轻干部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众人听说周铁生把人打了,还强奸了人家女人,也确实不占理,一下子软了五分,周老堂也觉得形势不对,他毕竟是识时务的,知道再僵持下去也占不了优势,自己这边好几人受伤,周铁生还昏迷着呢,当即说道:「今天先这样,我们先回去,如果事实不是如此,我们也绕不了你小子。」

  吕阳冷冷一笑:「随时恭候。」

  听到周老堂发话了,那些年轻子侄开始扶着伤病人撤退。

  沙坡沟一场极大的战争就算收场了。不过这场战争也瞬间随着邻居们的口舌传遍了整个村落,为日后吕阳当道铺平了道路。

  屋里的吕更民看那几人走了,迅速掏出他的阳物来,那阳物仍是软趴趴的,不过比以前膨胀了许多,他扛起周丽蓉的双腿,捏着自己的软物件在周丽蓉的臀间摩擦着,口内喘着粗气,又射出舌头舔舐着周丽蓉滑嫩的脚丫。周丽蓉在迷离着双眼哼哼唧唧享受不停。

  撵走那些人后,吕阳扔了铁锹进了屋,忽然发现父亲在侵犯周丽蓉,他是知道父亲不行的,可是父亲怎么会这么冲动去侵犯别人,赶紧上前拉下父亲。

  「爹,你怎么也这样啊?」吕阳惊讶地看着他。

  「啊?」吕更民看儿子来了,忽然清醒了一些,老脸一红,赶紧下了炕,提了提裤子,低着头道:「我头晕,得赶紧回家了。」说着就要离开,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又小声说道:「别人你娘知道。」低头走了出去,连眼也没有抬,他感觉害臊,觉得没脸面对孩子,这种糗事让孩子看见实在让他老脸没地儿放。

  周丽蓉依旧躺在炕上喊着要要,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乳房,一只手在下面肆意扣搓着,下面淫水不住流淌。大白身子就这样展现在吕阳面前,弄得吕阳倒也有些尴尬。

  吕阳感觉今晚处处透着诡异,怎么每个人都变得这么淫荡起来,这还是那个相亲相爱邻里厚道的沙坡沟吗?

  他赶紧掀起被子盖在周姨身上,在看地上的祖孙三代,唐古生似乎有些醒了,脑袋轻轻晃动,吕阳赶紧上前抱住了唐古生,然后用手指掐住他的人中使劲掐着。

  唐古生是这次受伤最轻的人,他还没被怎么打,他的儿子唐明亮就冲上来保护住了他,所以唐明亮被周铁生打的最为严重,而三蛋子被那群干部揍了一顿也不是太过严重的,由于他身板弱,他也昏迷着。

  唐古生悠悠的醒来,看见躺在了吕阳怀里,那浑浊的老眼慢慢清晰了,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身子使劲扒着往炕上看着。

  「唐爷爷你就别动了,坏人都走了。」吕阳抱着他安慰他。

  「你周姨……」唐古生还是有些虚弱,断断续续说不出话来,但是他的耳朵还算灵敏,听见周丽蓉在炕上依旧哼哼唧唧的。

  「周姨没事了,坏人都被我打跑了。」

  「哦,」唐古生舒了一口气,「我的儿呢。」唐古生忽然想起是唐明亮保护着他了。

  「您老就别动了,都没事,我待会儿一个个都把他们叫醒。」吕阳一直安抚着老头。他把老头抱到炕上,再去暖壶中到了一碗水给他灌下,唐古生长长舒了一口气,意识终于清醒了。

  唐古生看着家里这一摊子的状况,儿子唐明亮躺在地上依旧昏迷,唯一的孙子唐三蛋儿也昏迷着,家里乱七八糟的,家里唯一的女人,他总心肝宝贝儿似的疼着,也被人轮奸糟蹋了。痛苦着,褶皱的眼角流下了泪水,他叹息了一阵,叨念着:「师弟啊,临了你仍旧不念我的好。」

  「什么?」吕阳先把三蛋抱到炕上,又把唐明亮叔叔抱到炕上,听见老头儿嘴里念念有声,问了一句。

  「唉,没什么,陈年旧事,陈年旧事了。」唐古生摆了一下手,「孩子,你回吧,家里的事儿我自己照料吧。」说着唐古生硬生生就要往起坐,吭哧了半天也没坐起来。

  「唐爷爷,这可不行啊,你老身体可不行,我还是在这里服侍你吧。」吕阳满脸关心地问道。

  「不了,走吧孩子,有啥事明儿个再说。」唐古生是个倔强的人,一生的硬脾气,这在村里是出了名儿的,吕阳本是个小孩子,听他执意让自己离开,也只好听唐爷爷的话了。

  吕阳把暖壶放在炕边,倒了一碗温水,下床离开了,出了院子后又想起什么,又重新进入院子,在院里把大街门插上,然后再翻墙头跳跃出去,他恐怕万一有坏人再来就不好了,毕竟这一家人都受了伤。吕阳匆忙的回家去了。

  「师弟,你就不能放过我吗?」唐古生等吕阳走后,看着一家老小,悠悠长叹一声,「这种药还是我发明的,没想到最后你又用在了我身上,这是何等的讽刺啊!」唐古生知道,周丽蓉是中了毒了,这是一种淫药,吃了以后就会想着去交配,如果不去交配,人就会得了失心疯,变成疯子。解放后不是这样的运动,就是那样的运动,他都把这个秘密深深隐藏起来,生怕说出来遭到厄运。所以也就没有常备解药,其实这种解药也很简单,就是几味中药而已,并不是太过的复杂,可是要是配备出来还得去县里的中药铺子抓药,再回来研磨熬制,等配好的时候已经过去二十四小时了,恐怕周丽蓉会木已成舟,变成失心疯的疯婆娘了。

  唐古生心里明镜似的,此刻他异常清醒,他理智的支开吕阳,就是为了凭借他的一身力气,去化解儿媳妇的淫欲,可是他自己也被打的不成样子了,身体本来就很空乏了,如果凭借一己之力去化解,恐怕自己也会命悬一线,可是为了这一家子也只能这样了。

  唐古生本想起身,可是身体内如空虚了一般,根本没有力气起来,他只好侧转身子看了一眼家里的境况,两个儿孙躺着半死不活的,儿媳妇兀自在疯狂地自慰着,口内一直哼哼唧唧的,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唉,没想到到老了又着了你的道了。」唐古生念叨着,从袖口中拔出一根银针,猛地扎在自己胯骨的环跳穴上。这一针下去就把身上所有的元气全部聚集在了阳物之上,其实这一针叫作「烈火烹油」。

  「吭哧。」他牙齿咯咯直响,双目圆蹬,直想迸裂出来。缓了一会儿,他舒了一口气,轻轻解开了腰带,蹬掉黑布老棉裤,露出了一具直翘翘粗大的阳具来,阳具上青筋环绕,充满了阳刚之气,根本不像是一个七十岁老人的物件。

  「只有这样了孩儿他娘,解药来不及配,只有这条路了,对不起了,不能跟你白头偕老了。」唐古生流着泪掀开被褥,伸出粗糙干瘪的大手拉住周丽蓉胳膊,轻轻往他身边拉动,周丽蓉仿佛着了魔性,抬眼看是公公唐古生,淫荡迷离的眼睛瞬间绽出光芒,红扑扑的俏脸变得更加雾气朦胧,她爬起身,扑在唐古生怀里,她轻车熟路地用娇媚的红唇压在了唐古生干瘪的嘴唇上,两人舌头紧紧搅动缠绕着。

  唐古生呼哧呼哧喘着气,但是双腿僵硬没法动弹,只有那昂首挺胸的阳具活脱脱一跳一跳的,周丽蓉开心欢快地和公公亲吻着,抚摸着,嘴里轻轻呢喃着叫着爹爹。

  唐古生泪水流的更多,他环抱住怀间娇媚柔嫩的身体,喉咙里哼着嗯嗯,回应着她的叫声。

  唐古生热切地吻着怀里的娇人儿,心里却极其悲壮,他回顾着自己的一生……

  唐古生是个脾气极其强硬的人,解放前他在附近十里八乡已经创出了名号,无论经商还是种地,他都是一把好手;无论是四周的兵痞还是土匪,听其名号都要让其三分。因此在解放前已经积累了一份家业。解放后他被评为富农,又因为名号太响,被老百姓冠名为恶霸,结果长期受到批斗,从此过上了一份小心谨慎的生活,妻子忍受不了这份苦难,早早逝去,膝下唯有一子,从小担惊受怕,胆子奇小,身体一直羸弱,等到刚改革开放,国家放弃阶级斗争路线了,他才缓过劲儿来,凭借自己的双手,又积累了一份家业,还给儿子娶了个媳妇,便是现在的周丽蓉。

  可是结婚后,儿媳妇一直闹着要离婚,问清缘由后才知道儿子从小惊吓过度患了阳痿不举的疾病,他帮助儿子百般调制都没有功效。为了维持这个家庭,经过一家三口商量,最后做出决定,那就是周丽蓉明面上跟唐明亮仍旧是夫妻,但是性生活上唐古生帮助解决。唐明亮觉得这样做能维持一个家庭的稳定又不被街坊邻居嘲笑心里也很乐意接受,周丽蓉自从嫁到这个家庭之后,就被唐古生的干练和能干给折服了,其实早已无数次的幻想着和公公扒灰,经过公公这么顺嘴一提,也毫无扭捏的就答应了,毕竟一者她也不愿意离婚,落个赖名声,二者公公确实挺能干,是一把生活上的好手,依靠这个男人她心里感觉到安稳,三者有两个男人心疼照顾自己,那也是修来的福分,所以她也乐意而为。唐古生呢,经历过的大起大落,心已如死灰一般了,可是唐明亮的病让他不得不重新作出抉择,虽然知道这样百般不妥,可是为了家庭和谐,为了传宗接代,他也只能这样了。况且家里娶的这个儿媳妇也确实是个美人坯子。

  就这样一家三口过日子,家里连续生了俩女娃,无奈国家有计划生育政策,只能生一个,唐家又是三代单传,只好把前面俩女娃偷偷送人了,最后第三胎生了个男娃,全家才松了一口气,但是又为了纪念前面俩孩子,就给孩子娶了个小名儿叫三蛋儿,大名叫唐叶天。

  周丽蓉忽然一只手抓住了唐古生青筋爆裂的粗大阳具后惊讶的叫了一声,这才把唐古生从走神中拉了回来。

  「爹爹,你的怎么又大了一圈啊。」周丽蓉媚眼如丝,看着比平常还有大了一圈的阳具,喘着娇气看着唐古生说道。

  「乖闺女,是爹爹太想你了,今天一定要让你开心。」唐古生声音低沉悲壮。

  「爹爹你就是头驴。」周丽蓉开心地调笑着公爹,手上不住地撸动着,心里开心至极。她用娇嫩的双手用力的搓扭着那件粗壮的宝物,开心的把玩着套弄着,看着那如卤蛋般紫黑的龟头,心中畅快无比,张开樱唇含了进去,用香舌肆意舔舐着马眼,搅动的唐古生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他很熟悉这种感觉,周丽蓉能有这样一口好口活儿,那可都是唐古生悉心调教的缘故,唐古生认真仔细的品味着这种感觉,如同品味他的人生一样,他很留恋这种感觉如同留恋他的人生一样,所以他要慢慢的品味。

  一会儿后,偌大的阴茎上光滑明亮,周丽蓉口内银丝繁多,沾的他满阴茎都是。

  周丽蓉迫不及待的翻身上了唐古生身上,屁股往下一沉,那具阳具听话般的就进入了她的巢穴,显得轻车熟驾。

  「啊!」周丽蓉长吁了一口气。「爹爹,大叫驴爹爹,还是你的舒服啊。」

  这一插,周丽蓉整个身心为之疏松,血脉如酥了一般,之前全身的燥热、不安、空虚统统被一种熟悉的亲切的充实感所代替。

  「爹爹,我回家了。」周丽蓉迷乱中喃喃自语。她找到了这种熟悉的感觉,找到了这种充实了她十多年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铭刻在了她的骨子里,这种感觉是令她感到最安全最充实的依靠,是她生命的全部。

  听到她这样喃喃自语,唐古生眼里流淌下了泪水,嘴角一阵的抽搐抖动,这种感觉也是他所有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他枯木逢春,令他活的越发快活,令他在年老之际又获得新生。

  「乖闺女,爹爹也回家了。」唐古生默默回应着。

  他只能把所有力气全都运用的丹田内,开始猛烈地上下运动屁股,跟周丽蓉完美配合着,努力是她获得最大的快感。

  唐古生伸手抓住面前的两颗丰硕的乳房,随着周丽蓉的上下颠簸,更像是抓着一条脱水的鱼儿一样,活蹦乱跳,滑腻无比。

  这种淫药就是这样,越是激情的做爱药效挥发的越快,越能达到癫疯的状况,越让人欢快无比。越是不做爱的话,这种药就会在体内顺着血管肆意流淌,最后毁肌销容,把人烧成失心疯。

  周丽蓉此刻终于得偿所愿,欢快的几近癫狂,声音中透着一股哀怨的哭腔:「爹爹,我好快活。」

  「嗯,爹爹也好快活。」

  这个时候的周丽蓉是最为快活的,她从内心的潜意识中获得了安全感,潜意识中她寻找到了她生命中的那抹寄托,她完全放松了自己,她猛烈而欢快的上下扭动着丰臀,迎合着公公上下怒动的阳具,每次都扎到她的宫颈口,那粗大的龟头都能卡进去半个,弄得她酥麻激荡。此刻她舒畅无比,娇媚的脸颊充满了淫媚的表情,她披头散发,香汗淋漓,欢快地呻吟着。

  唐古生看着眼前这个娇媚淫荡的儿媳妇,心中也激发起最大的肉欲,开始猛烈地怒动臀部,使龟头能够插的更深。这样每次的抽插,都是周丽蓉欢快地哼叫着,她快要达到高潮了,她爽快地伸手肆意乱抓着,在唐古生干瘪有力的胸前抓出了几道血痕。

  唐古生终于忍耐不住,猛地向上一顶,紫红的龟头卡在了周丽蓉的宫颈口上,噗嗤噗嗤,一泄如注,汇集了唐古生全部元气的精华喷射出来,趟进了儿媳妇的子宫内,烫的她马上欢快的尖叫着,那股爽快的麻痒顺着子宫逆流而上冲上头顶,舒服的她一把抓住头发,肆意的抓着,胡乱的摇晃着脑袋。

  唐古生渐渐熄灭了,他那偌大的阳具渐渐软弱了,慢慢从周丽蓉身体内滑脱出来。周丽蓉很不情愿的从他身上下来,重新抓住那软趴趴的阳具张口吞进口内,施展开最妩媚最娴熟的技巧,想把它重新弄的昂首挺胸,可是再怎么弄它也悄无声息。

  「我失败了,这下可怎么办?」唐古生叹息一声,浑浊的老眼中挤出几滴眼泪。看着周丽蓉依旧疯狂的样子,他也无能为力了。

  这时三蛋子从晕厥中醒来。看到妈妈居然跟爷爷搞在了一起,一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唐古生听到动静,看是孙子醒来了,叹息一声,说道:「三蛋儿,过来。」

  三蛋乖巧的上炕坐在爷爷的旁边。唐古生躺在炕上,扫了一眼依旧疯狂的周丽蓉,她还依依不舍疯狂地舔舐着他的已经软趴趴的阳物。

  「蛋儿,你妈妈中了淫毒,吃解药已经来不及了,此刻只能直接做爱去解毒了。」唐古生看着惊讶的稚嫩的三蛋,「如果不跟你妈妈做爱,你妈妈会得了失心疯的。」

  三蛋仍是个稚嫩的孩童,刚刚开始发育,被眼前爷爷和妈妈这一幕早已冲击的脑子一片空白了。

  「只能你去帮你妈妈解毒了。」唐古生看着三蛋说道。他也不想这样,可是那不争气的儿子唐明亮实在是不行,他又不想家丑外扬,所以只能让三蛋去解决这个事情了。

  「爷爷,我,妈妈?」三蛋实在尴尬至极。

  「对,你不想你妈妈变成疯子吧?」唐古生说话力气越来越弱。

  「不想。」

  「那就按我说的办。」

  ……

  爷爷平时在家是极具威严的,父亲唐明亮都怕爷爷,爷爷既然这么说,那就有他的道理。三蛋默默的脱了裤子,看着淫荡的妈妈,可是伦理感情这关还是过不去,那小鸡鸡软趴趴的根本站立不起来。

  唐古生看了一眼,又叹息了一声,拿出一枚银针,一下子插在了三蛋腰间肾俞穴上,然后再轻轻碾动几下。

  三蛋的鸡鸡一下子勃起,并且膨胀了一圈,竟然有成年人的大小了。

  最重要的是三蛋一下感受到精虫上脑,居然迫切地想去做爱了。等到爷爷推了他一把,他忽然像个猛兽一样冲向了妈妈周丽蓉。

  正在焦躁的周丽蓉忽然看见一个年轻后生撅着阳具把自己掀翻,开心地呻吟一声,张开怀抱抱住了他,她哪里顾得上看他的面容呢,估计即便此刻她知道是儿子三蛋爬在自己身上,恐怕也顾不得那许多的伦理道德了。

  三蛋此刻哪里还顾得上那许多,抱着这个最熟悉的女人,捧着这个最熟悉的脸蛋,他眼神朦胧地看着,此刻他认为这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他恣意的亲着她的脸颊,亲着她眼角的鱼尾纹,亲着她湿热的嘴唇。

  周丽蓉伸手下去扶着那翘起的龟头放在自己的洞口,她的两片阴唇此刻早已充血肥大,向外翻着,像是两片张开翅膀的蝴蝶,摇曳生姿。三蛋狠命一插,就进入了一个从未有个的湿热滑嫩的胴体里,那是一种温暖的包裹着的感觉,他畅快极了,忍不住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妈妈,我好舒服。」

  周丽蓉听到有人叫妈妈,才迷离地看了一眼,是啊,这是自己的儿子啊,她的眼神清醒了许多,确实是自己的儿子,正趴在自己身上用力耸动着。此刻她感受到一种恐慌和羞耻,她想拒绝,可是身体又不争气地接纳着,她的眼神有些复杂,嘴里开始哼哼唧唧不知说些什么。

  看到她这样的情绪,唐古生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轻轻念叨着,「丽蓉,接受他吧,儿子以后就是你的男人了,接受他。」

  这种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周丽蓉听着公公磁性低沉的声音慢慢地恢复了平静,手上不再有抗拒,反而轻轻抱住了儿子光滑的脊背。

  「儿子是爹爹送给你的最好的礼物,接纳吧,他会是最棒的。」唐古生低沉而难于抗拒的男低音轻轻呼唤着,同时他轻轻的按压着周丽蓉的风府穴,一股清凉的气息顺着血脉传入脑际,她安静下来,心中的羞耻感渐渐减少,慢慢的,慢慢的,周丽蓉眼神又变得朦胧了,她的脑海里出现了儿子的画面,那是多么英俊潇洒的男人啊,既潇洒年轻又有公爹唐古生凶悍的样子,完全是一个迷离的年轻版的公爹啊。

  她忽然紧紧抱住了儿子,嘴里哼唧着叫着爹爹爹爹,进而又迷离地呼叫着三蛋三蛋,同时双腿圈住三蛋的腰肢狠命的圈在自己的身体上,让他与自己死死的贴在一起。

  唐古生知道生效了,吁了一口气,松开了她的风府穴,静静地看着他们交媾,他心里没有一丝的嫉妒,也没有觉得一丝的不妥,反而感受到一种欣慰,一种后继有人的欣慰,他觉得自己的安排是对的,这是他一生作出的最精彩的决定,他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眼中充满了欣赏。

  三蛋心情激荡,没有想到此刻居然跟自己亲妈干了起来,以前光听说二嘎子在家跟他妈妈乱伦,那会儿还挺羡慕二嘎子的,现在自己也干上了,心中生出了一股奇异的念头,也不知是欢喜也不知是忧愁。

  那种包裹的感觉实在是温暖,三蛋一边耸动着身体一边细细品味着这种感觉,不大的阴茎被全部包裹着,这种温暖极其熟悉,令他陶然欲睡,令他安然舒心,令他有一种此地是故乡的感慨,对了此地就是故乡啊,是孕育我的地方啊。三蛋想到这里就是自己的故乡,立马神情肃然,开始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龟头之上,那龟头的棱起轻轻剐蹭着妈妈的内壁,体会着四周的褶皱,那褶皱甚是温暖熟悉,每一次都紧紧握着他的龟头,像妈妈温暖的怀抱一般,他忍不住轻轻呢喃着叫着:「妈妈,妈妈。」

  周丽蓉迷离地听着叫声,睁开朦胧的眼神,看到儿子稚嫩的脸颊,他神情迷离的样子那么迷人,而他又是是那么的舒爽,那么的享受,那么的神往。看着儿子那么惬意地享受,她也开始接纳了儿子。

  「乖儿子,我的儿,我爱你,妈妈爱你。」周丽蓉开始热切地回应着孩子。

  三蛋子狠命的干着,出了猛烈的攻击之外,没有一点的技巧,尽显生涩。周丽蓉抱住三蛋的身躯翻了过来,一下子把儿子压着了身下,双膝跪在炕上,开始上下摆动起来。

  三蛋倒觉得这是一种享受,可以不用丝毫力气,仍能感觉到那一丝的快感。妈妈有韵律的上下套弄,每次都让龟头死死刮蹭她的滑嫩的内壁,每次都能感受到一种层层叠叠的包裹,那是酥麻的快感包裹着他的龟头,那种层层叠叠的快感让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让那种快感冲上头顶,头皮都跟着发麻。

  周丽蓉摆动着柳腰,挺动着酥乳上下摆动着,她完全掌握着节凑,这是一种本能的运动,她既享受着快感,又本能的想让儿子获得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此刻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发生在潜意识中的,她完全进入了一种忘我,这是一种自我享受与主动奉献的一种快感,是劳动与收获的快感,这种感受从来没有过,以前有的纯粹是一种索取,一种自私的享受。今天她所做的出了一种享受之外,更多的是一种掺杂了母爱的给予,是一种无私的奉献。

  这种感受当然是精神上的快乐更多了一点,反而弥补了三蛋的生涩与不足,她一边用手扣着阴帝,同时摇曳着那头乌黑的长发,她的脑海里只有儿子英俊的面庞,令她飘飘欲仙,欲仙欲死,她不时地淫浪的骚叫着,口内不清楚地呢喃着:「儿子,儿子。」

  三蛋听着妈妈轻声的叫着自己的乳名,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种获得母爱的一种快感,迷离地看着妈妈骚荡的样子,他忽然感到了一种快感从头顶袭进龟头,忽然精关一开,她一泄如注了。

  正在进入高潮的路上,儿子又射精了,焦躁的周丽蓉如热锅上的蚂蚁,扭身趴下含住儿子渐渐变软的小鸡,猛力地吞噬着,渴求他快速地成长起来。

  唐古生看仍旧解决不了问题,口内骂了一句:「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为何不报应在我自己身上,非得报应在我的妻儿身上。」

  可他毕竟活过了七十多岁,风浪经历太多了,脑海中迅速的想着解决办法,忽然他想到了吕阳,这个后生绝对不简单,看他阳气充沛的样子就知道他中气十足,看他平时的做事的样子就知道他绝对接触过女人,如果没猜错的话那肯定是跟他隔壁柳凤有一腿的,加上平时三蛋老说吕阳那小子阳具颇大,像毛驴的驴鞭似的。他心里有了主意,本来是不想家丑外扬的,可是此刻他已经病入膏肓,再不解决这个事情,恐怕这个家从此就完了。衡量再三他努力地拉住了周丽蓉,把他拉到自己怀里,轻轻按压着她的风府穴,让她平静了一些,同时对三蛋说:「快,儿子,快去叫吕阳,无论如何让他来,危在旦夕啊。」

  三蛋不明就里,但是他是个听话的孩子,平时最听爷爷的话了,爷爷口内叫他儿子也许是爷爷脑子糊涂了,但爷爷的话说的很严肃,他不能不听,他迅速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此时夜已三更,街上静悄悄的,他跑过石头街道,叮当响的唯有自己的脚步声,连别人家的狗都懒得叫上一声。他跑到吕阳门口,本想敲门,忽然感觉不太好,就从街门下面的缝隙钻了进去,来到三蛋的卧室门口,本想拍门,轻轻一推,门反而开了,一切静悄悄的,他轻声走进去,生怕声音太大吵醒了吕阳父母,到时候可就没法解释了。

  当他走到吕阳炕边时,月光隔着窗户洒落进来,淡淡的洒满一炕的月光。吕阳正在被窝里搂着一个人安然入睡。他赤膊着上身,被子外面搂着臂膀,臂弯里躺着一个长头发的女人,女人被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安静的躺在吕阳臂弯里安然的熟睡着。

  「啊,贞贞姐?」三蛋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他们怎么会睡在一起?莫非,莫非,吕阳和他姐姐好上了?

  不过也来不及多想了,这一幕并不令他感到震惊,如果今晚的事儿没有发生在他的身上,他或许会惊讶的跳起来,可是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太过超出他的认知范围了,这一幕确实小巫见大巫了。

  三蛋气息有些不匀,忽然吕阳翻身坐起来,「谁?」

  三蛋赶紧做了个嘘的手势,轻声说道:「阳阳哥,是我,三蛋。」

  吕阳定神一看,果真是慌里慌张的三蛋,看他衣衫不整的样子,问道:「怎么了?什么事儿?」

  「啊呀,来不及跟你说了,我爷爷让你去一趟,你赶紧陪我去一趟吧,小声点,别让你家人知道了。」三蛋悄声说道。

  吕阳看姐姐仍旧睡得很甜,轻轻的从被窝里爬出来,又悄悄的给姐姐盖严实了,才匆忙套上棉衣棉裤,下炕勾上棉鞋,悄声说:「走。」

  两人蹑手蹑脚的从吕阳家里出来,在大街上一路小跑着往三蛋家跑去。一边喘息着,吕阳说道:「在我家无论看见了什么都不许往外说,知道吗?」

  三蛋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他家的事儿比这乱遭一百倍,当即说道:「顾不得那么多了,你到我家就知道了。」

  说着到了三蛋家里,一进院门,三蛋扭身插住街门,拉了拉感觉严严实实了,两人一起进了屋子。

  屋里甚是凌乱,唐明亮躺在炕沿儿上,依旧昏迷不醒,而旁边却看到了令吕阳惊讶的一幕,平时一向端庄的周姨此刻正趴在公爹身上,撅着肥臀,把头埋在他的腿部,吸溜吸溜地吃着公爹那软趴趴的阳具,一头乌黑的头发随着她的上下波动,凌乱地抖动着。而一向威严的唐古生爷爷竟然抱着儿媳肥硕白嫩的肥臀,嘴里吸溜吸溜地舔舐着她的阴户,两人69式的互相舔舐着,一种完全忘我的投入,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已经进来。

  三蛋子爬上炕头,在唐古生耳边轻声说道:「爷爷,吕阳来了。」

  唐古生才扭头看了一眼吕阳。此刻吕阳发现唐古生一脸苍白,眼睛浑浊不堪,完全没有往日的精神矍铄的样子了。

  「吕阳,今天让你来就是让你跟你周姨做爱的,你快脱了衣服上来。」唐古生开门见山,直接说道。

  「啊?」吕阳倒弄的有些尴尬,「这个,这个不行啊。」吕阳扫了一眼四周,这不是全家人都在这里吗,怎么可以公然让他和三蛋妈妈做爱,三蛋可是就坐在旁边的啊。

  唐古生深深吸了一口气,定了一下神,才有了一丝精神,黯然说道:「吕阳,我知道你是个过来人了,你和你邻居柳凤好。」

  吕阳刚想反驳,看唐古生眯了一下眼睛,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就不再说话,单等他把话说完。

  唐古生眼里流出了泪水,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吕阳,我这次中了奸人之计了。」

  「什么?」吕阳惊诧道。

  「有人给下了毒,一种淫药,这种淫药吃了以后就会想着去交配,如果不去交配,人就会得了失心疯,变成疯子。」唐古生瞪着房梁叹息了一口气。

  看着周丽蓉疯狂依旧在疯狂的舔舐着唐古生那软趴趴的阳物的样子,吕阳皱了下眉头,这种嘬法,得把老头的那物件给嘬烂了不可。

  「那就没有解药吗?」吕阳追问道。

  「有,需要几味草药的,可是这种淫药很久没有出现过了,谁会常备这种解药呢。」唐古生说着。

  「那可怎么办?」吕阳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拍着手在地上焦躁的转了一圈,忽然想到一种解药方法:「听说喝男人的尿或者用冷水一激就好了。」

  唐古生摇了摇头,叹道:「这种淫药是我研制的,我知道它的厉害,你就按我说的去做吧,你赶紧脱衣服吧,不然来不及了,你看你周姨,她已经有些迷失心智了,再拖下去等到天亮还没有有效治疗方法的话,就会变成疯子了,而且是花痴疯,见了男人就会和人交媾的那种疯子。」

  「啊,这,你是说让我和周姨做爱?」吕阳后退一步。

  三蛋眼里含着泪水扑通跪在炕头,道:「哥哥,你就快点吧,救救我妈吧。」说着起身就去撕扯吕阳的衣服。

  吕阳回避着三蛋的撕扯,茫然的不知如何做了。

  「阳阳,你就按我说的做吧,我们家没有人会怪罪你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算我老头子求你了。」唐古生吃力地说着,吃力抬起两只胳膊抱了一个拳说道:「就当我也给你磕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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