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吕阳一家人围在炕桌上正在吃饭,吕阳抱怨妈妈手艺不好,做的饭也没个花样,吃不下口。

  “胡说,你看你姐姐吃的多香,就你嘴刁。”王雪琴拿起筷子敲了一下吕阳的脑袋瓜。

  吕阳摸了摸脑袋冲撞道:“就是不好吃,就是不好吃嘛。”

  “弟弟,别闹了,妈妈忙活了一天了也够辛苦了,能给咱们做熟就不错了,”吕贞贞是个温柔如水的女孩子,非常体贴家人,“如果你嫌不好吃,改日姐姐学做了给你做好吃的。”

  “嗯,”吕阳开心一笑,他最喜欢姐姐了,总是那么体贴人意,“姐姐最好,以后我长大了对姐姐好一辈子。”

  “你说的啊,你要照顾姐姐一辈子。”吕贞贞半开玩笑道。

  “当然,必须。”吕阳别着头说道,样子极其滑稽。

  正在大家大笑之际,忽听得院子里有人说道:“谁要照顾谁一辈子啊。”

  掀开门帘,是柳凤儿进来,手里端着一个铝盆,盆里正冒着热腾腾的白气,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这是我炖的鱼,借花献佛,做好了就给你们送来了。”柳凤儿说着端过来,王雪琴忙着下地去迎接,柳凤儿绕开她,放在了炕桌上,故意放在了吕阳前面。

  “谁说饭菜不合口了,尝尝柳姨做的。”柳凤儿平时很是溺爱吕阳,这次又大摇大摆放在他的跟前也是正常不过的。

  可是今天吕阳却没有往日那么恣意妄为,反倒低着头怯怯地不敢抬头看上一眼,一个劲儿地扒拉着碗里的稀饭呼噜呼噜地吃着。

  “傻孩子,赶紧谢过你姨。”王雪琴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脑袋。

  吕阳才憋出一句:“谢谢柳姨。”

  “啊,这才是我的好儿子。”柳凤儿开心地笑着,声音爽朗清脆。

  “啊,妹子,怎么今天看你气色这么的好呢,有什么开心事儿啊。”王雪琴这是才注意到柳凤儿脸色红润,精神饱满,神采奕奕,像是立马年轻了十来岁似的。

  柳凤儿一惊,这都能让王雪琴看出来,看来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忽然又呵呵一笑,遮掩了刚才的窘态道:“还不是你那乖巧的儿子吗?”

  这样一说,吓得吕阳拿在手里的筷子啪的掉在地上。

  “哈哈,看把儿子吓的。”柳凤儿伸手抚摸着吕阳的脑袋,“今儿个吃了阳阳拿的鱼,甭提多开心了。多谢乖宝宝了。”说着用手指捏了一下吕阳精致稚嫩的脸蛋,一脸的胶原蛋白,光滑而细腻,虽说是开心玩笑,但是柳凤儿心里暗暗舒爽,摸的心里直泛痒痒。

  吕阳伸手拨拉开柳凤儿的手,低头从炕上捡起筷子,也不说话,头也不抬,夹了一块鱼肉送到嘴里,一股美味传遍口腔,香的吕阳不住地点头。

  全家人都看着他低头夹菜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看吧,还是我做的饭菜可口,阳阳最爱吃了。”柳凤儿甚是骄傲,“好吃就多吃,你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你姨以后多给你做,好好给你补补身子。”

  前面的话都不是重点,唯有最后一句补身子才是她今天来的目的。

  她这么一说,吕阳也体会到她的话里的意思,乖巧地点点头道:“谢谢姨对我的好,将来我长大了也照顾你一辈子。”

  “哟。”王雪琴和柳姨不约而同地感叹了一声。

  王雪琴是吃了醋了,毕竟自己身上掉下的肉,以后当然得孝顺她了,挺孩子说孝顺柳凤儿,心里那是一百个不舒坦,即便想孝顺柳凤儿,那也得首先紧着她这个妈。

  柳凤儿那是一百个开心,没想到这孩子知恩图报,刚跟他好上他就这么有担当,竟敢当着他全家人的面大声地告诉自己要照顾自己一辈子,柳凤儿心里又是开心又是感动,不由得眼泪就要掉落下来,此刻她觉得面前这个十三岁的小孩儿就是她的男人了,成了她的依靠了。

  “哟,你哭哪门子啊。”王雪琴看她哭了,故意调笑道:“将来让你闺女嫁过来,有你这个当妈的享福的。”

  “不嫁,嫁也得住我家。”柳凤儿一噘嘴道。

  旁边低头吃饭的吕贞贞撅了一下嘴,心中一百个不舒服,她最不愿意听到柳莉莉跟弟弟的事儿了。她觉得弟弟应该是她一个人的,她应该去照顾他,疼爱他,对他知冷知热。

  “不嫁也得嫁,女大不由娘。不信咱们到时候看。”王雪琴也哈哈大笑,说着拉着柳凤儿上了炕,坐在了炕桌旁。

  吕更民一直闷不做事,只顾低着头猛吃,筷子到不慢,她们说这话,他已经半条鱼下了肚。

  “老闷驴好吃不。”柳凤儿看他吃的一个劲儿,故意问道。

  “嗯。”吕更民点点头,表示同意。

  “啊,对了,你说你怎么做的这么香,改日教教我,我这狗怂儿子嘴可刁了。”王雪琴问道。

  “不告诉你,儿子嘴刁好啊,你养活不了让他去我那边,我天天养日日养,保准让他吃好喝好玩好。”柳凤儿看着吕阳说道。

  吕阳听到柳姨说玩好时,忽然停下了筷子,抬头看了一眼柳凤儿,四目相对,真是含情脉脉互相传情。

  这个动作极快,加上屋里的灯光昏暗,谁也没有注意。柳凤儿倒地是过来人,怕引起别人误会,接着说道:“你还不知道我的手艺吗,向来是顶呱呱的,做啥都好吃。”

  “也是啊,你是怎么弄的啊。”王雪琴纳闷道。

  “祖传的呗。”柳凤儿轻松说道:“你们忘了我爷爷是干啥的了,解放前在京城的大饭庄子当大厨,那手艺当然是一流的了,我从小心灵手巧,爷爷就把手艺传给了我。”

  “怪不得呢,我们真是沾了你爷爷的光了。”王雪琴边吃边说道。

  “唉,也没啥用,搁我手里也白搭了,靠它也挣不来光景。”柳凤儿双手一拍,起身道:“不跟你们说了,刚炖好鱼就给你们送来了,我还得回去跟闺女一起吃呢。”

  说着一扭身走了。吕阳抬头相送,看见柳姨的臀部一扭掀开门帘进了院子,惹的他心里一阵的火热,以前也没看见柳姨身子多么的好,怎么今天才发现柳姨的身材那么多好,处处显出迷人的韵味来。

  吕阳不由自主的伸着左手去裤裆里摸了一把,那东西不争气地抬头了,裤子压着有些不舒服,他舒展了一下裤裆,好让那东西舒坦一些。

  这个动作极其自然随意,吕更民和王雪琴自然没看见,可是逃脱不了细腻的吕贞贞的眼睛,她悄悄扫了一眼,哇,怎么弟弟裤裆里支起了帐篷。她心里一阵突突,脸颊一下红了,近来她开始来月例了,又上过了学校开设的生理卫生课,开始懂得了男女之事,了解了一些生理知识,加上班里的男孩子经常大声的讨论那些话题,她偷听到他们说男人的那个东西硬了不是尿憋得就是因为想跟女人干那事儿了。

  吕贞贞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饭想着,弟弟吃饭前刚去了趟茅房,那肯定不是尿憋得,那就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想女人了,可是想谁了呢?不可能是家人,毕竟朝夕相处的,他从来没有过那样的反应,突然,她心中一阵突突,他想柳姨了。是了,刚才看他那眼神就不对,那贼眼睛滴溜溜的看着柳姨那翘着扭动的屁股,两眼直冒光。

  不由吕贞贞心头一阵醋意,这臭弟弟,这么小就这么色,亏着还把他当宝贝一样的看待,气的一摔筷子起身回自己屋里了。

  弄得一家愣在当场,一家人感到莫名其妙。

  一家人吃完饭后,吕更民领着吕阳照例在院子里打拳,刚打春的晚上仍旧冷的要命,练不了一会儿眉毛上头发上就打上一层的白霜,吕阳非常喜欢打拳,每次都打的认真带劲,进步很快,吕更民唯有这个时候才会生龙活虎,看着孩子天赋很高,他心里也是非常欣慰,把自己所知道的关窍全部讲解给他听。练了连个小时,也累了,回屋洗漱一下就去睡觉,吕阳内衣都被汗水浸透了,每天晚上要换下一身内衣,王雪琴怕他穿着湿漉漉的内衣睡觉着凉。

  洗漱收拾完,吕阳上了炕上,看见姐姐早已钻入被窝睡觉了,背对着自己,不像之前那样每天都要跟自己嘻嘻哈哈打闹一番才去睡觉。

  沙坡沟的冬日极为寒冷,所以家家户户都会烧上暖炕,而有些家庭为了省煤或者省柴火,就会全家人挤在一个炕上睡觉,吕更民家里还算是宽裕一些,就在隔壁屋子里盘了一个火炕,让俩孩子在那边睡觉,毕竟孩子还小,能省点煤就省点,还不需要分开睡觉。所以吕阳和姐姐吕贞贞就一直睡在一个火炕上,平时姐弟感情很好,半夜吕阳经常蹬被子,都是吕贞贞悄悄起来帮弟弟掖被子,对弟弟照顾的无微不至,偶尔晚上睡觉前俩人还会打闹一番。

  今天吕贞贞心中吃醋,就提前躺下了,但她并没有睡着,而是支着耳朵在听弟弟在院子里练武,弟弟练武的声音稚嫩而豪迈,听着声音她心里舒坦,感到一种安详稳当,加之村主任之前领着人来家里打砸,弟弟后来进来一个人摔倒他们好几个,那身手甚是敏捷,她在屋里窗户上趴着向外看,直替弟弟捏了一把汗,弟弟那矫捷的身躯敏捷的身手,深深的烙在她的脑心性,加之刚刚和柳姨好了,满门心思都在柳姨身上,也没有过多去哄吕贞贞,一晚上的练武早累了,他躺里面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吕贞贞本来想让弟弟哄哄自己的,可弟弟竟不搭理她,生了一会儿闷气坐了起来,看见弟弟搂着半个胸膛,被子松松垮垮地,不由地又心疼了,伸手扯起被子给弟弟盖好,一伸手碰触到弟弟温暖而结实的胸膛,她心头一阵,以前再怎么打闹,可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怎么碰触一下他的肌肤会有一种触电的感觉,那种感觉像电流一样激便全身。

  莫非,莫非是自己爱上了这个弟弟?不行啊,这是自己亲弟弟啊。理智告诉她不允许,可是她看着那因练习武功而结实的胸膛,脸庞发烫,心口跳的厉害。

  犹豫了一会儿,她哆哆嗦嗦地伸手掀开了被子,吕阳赤身裸体,胸口起伏,睡得正香。那光滑的胸膛宽大而结实,她真想靠上一靠,肯定温暖而有安全感。小腹上六块腹肌均匀排列着,充满了雄性的诱惑力。她心跳更加忐忑,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再往下看去,弟弟白色裤头内包起一块,裤头的下口露出一个粉色的像个鹌鹑蛋是的东西,那应该是龟头吧。她惊讶的张开了嘴巴,这么大的东西,真的能插入人的体内吗?怪不得都叫他毛驴儿呢,原来他那东西真的很大。

  吕贞贞不敢再看,闭上眼睛深呼吸,扭头拉灯把头蒙进被窝里。可是那粉嫩的犹如鹌鹑蛋似的龟头仍旧在她脑海浮现,她怎么也挥之不去,加上吃饭时他裤裆里顶起的那座帐篷,让她更加浮想联翩,如果那东西硬起来该多大啊。愁的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正在迷糊地时候她听见村口那头叫驴开始叫起来,哼哈,哼哈,响彻沙坡沟的夜空。

  她暗暗骂了一句,花心的叫驴!

  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梦见村口二吕爷家里的叫驴给外村的驴子配种,二吕爷是附近出了名的养驴能手,养的一头叫驴毛色锃亮,黑油油的犹如一匹黑缎子披在叫驴身上,那叫驴每晚都要叫上一圈,整个村子都能听见。那母驴怎么也不让叫驴配,竟然挣脱主人的缰绳跑了,叫驴都露出了硕大的驴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母驴跑了,它焉能不急,顿断缰绳也尥蹶子追了出去,眼看着叫驴身子下面提溜这个硕大的驴鞭,满大街的寻找母驴,可能母驴发情不够时间,一发不可收拾跑出了村回了主人家。叫驴转了一圈没有找到,生气地在路口一阵溜跶,忽然看见了放学回来的吕贞贞,眼睛顿时变得发绿,仰天嘶鸣一声,冲了过去,吕贞贞一阵揪心的害怕,双腿哆哆嗦嗦秃噜在地上,那叫驴跑将过去,用嘴巴撕扯她的衣服,那漂亮的花棉裤三下五除二就被叫驴撕扯开了,露出她白花花的大腿,叫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撅起那硕大的驴鞭就插了进去。

  吕贞贞一阵喊叫,吓醒了,才发现是一个梦。睁开眼睛发现窗外有些鱼肚白了,这一夜折腾的都没有睡好,而下面黏糊糊的,裤头都湿透了。她看旁边弟弟仍旧睡得香甜,就从炕上柜子里翻出一件干净的白内裤偷偷换上。这才重新躺下,稍微感觉下面舒爽了一些。

  而隔壁屋里王雪琴两口子也一夜没睡好。

  王雪琴自从那天被铜锁摸了屁股蛋子以后心头一直痒痒的消不去那股邪火。躺倒被窝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等到孩子练武回屋睡了之后,她就单等那老闷驴关上门钻被窝了。

  吕更民自从退役回来下面那玩意儿就一直没有抬起过头,这也是他为何总是耷拉着脑袋不爱说话的原因,他的雄性气概也随着那玩意儿的不举而消失了。王雪琴刚开始几年光顾着照顾俩孩子了,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俩孩子,加上家里的生活负担,总累的跟个死狗似的,顾不上想那些个乌七八糟的杂事,偶尔憋得难受了,吕更民就趴到她下面给她一阵乱舔,倒也让她很快就偃旗息鼓了。就这样两口子日子一天天熬了过去,一直等待吕阳都上了小学六年级了。王雪琴现在日子宽裕了不少,孩子也不用那么操心了,闲暇时间变得多了,可是心中的那股邪火反而越来越茂盛,像是铁扇公主门口的火焰山,越扇越旺了。

  那天那愣头青毛孩子铜锁懵懵懂懂大着胆子摸了她的屁股后似是打开了那扇尘封已久的大门,呼啦啦让她的心扉再也管不住,呼啦啦让她下面的淫水再也控制不住。强行压抑了几天都不见下去,反而愈发的燃烧,今晚顾不得那许多了,她一定要让自己老公给她泄泻火。

  吕更民钻进被窝后,就被一脚踹了出去,刚想发火,却看见王雪琴两眼冒着邪火,比平时每一次做爱之前的邪火都要炽热。他都下了一跳。

  “怎么忽然今天想了?”吕更民讷讷地问道。

  “就今天想了,赶紧过来给我泻火。”王雪琴知道吕更民不能尽男人的义务,心头火气很大,总是不给他好脸色看,说起话来也是气呼呼的。

  吕更民不敢倒惹她生气,悄悄钻入她的被窝。用他熟练的舌头帮她尽情地勾动疏通排泄。就这样折腾了一晚上,她也没有泄了身子,窗外鱼肚白了,她也累了,下面的被子都湿透了,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吕更民叹了口气,看天快亮了,也没心思再睡,坐着发了一会子呆,才恹恹地起来做起了早饭。

  第二天早晨吕贞贞昏昏沉沉地起床,随便洗漱了一下,扒拉了几口饭就上学去了,一早晨都没敢抬头看家里人一眼,生怕家里谁看出她的异样来。

  这天早晨铜锁谎称肚子疼没有去上课,大早晨吃完饭慢慢磨蹭着去了吕更民家里。

  进门看见吕更民弯腰刨着一块木板,赶紧上前喊了一声:“吕叔儿。”

  吕更民抬头看了一眼,笑了笑,没有说话,依旧在院子里做着家具。王雪琴手脚麻利地扫了院子,喂了鸡,又收拾出一堆脏衣服,做了一锅开水准备洗衣服。看见铜锁来了,高兴地叫过来:“咋,铜锁,怎么没有去上学。”

  “婶儿,这不是肚子疼嘛,就没有去,阳阳没在家嘛?”铜锁故意问道。

  “你这傻孩子,你不去上学,我们阳阳也得不去上学啊。”王雪琴开心地咯咯笑着,显然她很喜欢看见铜锁这孩子,才十五岁,个头已经有了成年人的个头了,长得一副白净面孔,看样子挺讨人欢喜。

  “呵呵,我这不是没地儿玩吗,所以过来看看。”铜锁羞涩地搓着衣角,磨蹭到王雪琴旁边,看着坐在院子里正卖力在搓衣板上搓衣服的王雪琴。胸前那对丰满的凸起随着她前后搓衣服而晃动。引动的铜锁的心也跟着晃动。

  铜锁看了一会儿,脸上感觉发烫,而下体也很不争气地抬头了。他生怕被人看出来,故意用手遮挡了一下。这个极小的动作却引起了王雪琴的注意,她抬眼扫了一眼,发现铜锁那里支起了一个帐篷,突地,她的心头也跟着发热了,她那口子多少年了起不来,忽然看见个年轻后生支起一个帐篷,怎么不让她敏感的神经跳动呢?昨晚上食髓甘味总不尽兴,舌头再灵巧总不如那真东西来的痛快。昨晚那未被压制下去的邪火突然又拱了上来,她能感觉到下面开始浸水了,刚换的内裤变得潮湿了。

  她低下头使劲揉搓着衣服,就像揉搓她的心脏一样,那邪火越揉搓越旺盛,烧的她失去了理智,她忽然道:“当家的,冬天衣服不好洗,先泡着吧。今天天气不错,我去地里把堆在地里的猪粪撒开吧。”说着站起来扫了一眼铜锁,铜锁正在痴迷地看着王雪琴,忽然被她这么一瞧,心头像是过电般的一荡。

  吕更民嗯了一声,依旧干着手里的活,开春接了这个活,得抓紧时间给人家做出来,地里的活计都耽误了,开春了再不把那猪粪撒匀到地里,就使不上劲了,那小麦还能长好吗。

  王雪琴抄起农具抗在肩头就出了门。

  铜锁自己个儿待了一会儿,出门朝他家走了。等过了街口,他扭头看街上没有个人影,忽地撒开腿朝村头地里跑去,他出门的时候看见王雪琴扛着农具朝那边走的。

  王雪琴在地里卖力地撒着绿肥,想出把子力气,把自己使唤的累呼呼的了,那欲望或许会压制下去。可是越发的干活,那邪火也愈发旺盛,加上温和的阳光照射着,身上出了一股子汗水,弄得浑身热辣辣的,那欲望反倒更加旺盛。她忽然抬头看见地头不远处的树林里一个人影在晃动,正是铜锁那孩子。她会心地笑了,这个孩子真是长大了,那天晚上偷偷摸自己后腰那是多大的胆子啊,弄得自己春心大动,竟然没来由的抬起屁股让那小子伸进去乱摸,那小子的手到嫩,虽然摸的青涩别扭,可是毕竟是个男人,弄得她那里呼啦啦地流水。今天这小子竟然知道跟着过来,她心里明镜儿似的,自从被他摸了之后,她的心再也收不住了,仅仅靠那枚三寸不烂之舌再也获得不了满足了。

  她扔下农具,四处看了下,满野空旷,四处死寂毫无人烟。她轻轻朝那边走了过去。

  铜锁看王雪琴朝这边走了过来,吓得一阵哆嗦,不知是心慌怕被发现还是情绪激动等待奇迹的出现。铜锁悄悄蹲下去,钻进了荆棘窝里。王雪琴远远看着铜锁那稚嫩的样儿就好笑,这小子那晚的胆子那去了?

  走到荆棘丛前一看,还真不错,从外面竟看不到里面什么事儿。荆棘丛周围长满了一米多高的干蒿子,遮挡住了所有视线。她会心地笑了,这不是天然的好场所吗?

  她拨拉开那荆棘丛钻了进去。铜锁正愣愣地看着自己。

  “婶儿,我,我不是故意跟着你的。”铜锁说话声音都有些发抖。

  “傻瓜。”王雪琴轻轻一笑,声音中竟多了一丝妩媚、甜腻。“过来。”

  王雪琴一把拽住发抖的铜锁,三两下就解开了他的裤腰带,露出了翘翘的一枚阳具来。那阳具虽然不大,但毕竟是鲜活的,富有生命力的。她伸手撸动了几下,热乎乎的,充满了雄性之气。铜锁扑通瘫坐在地上,两条腿软软的使不上力。

  “铜锁,婶儿漂亮不?”王雪琴凑过去闻住了铜锁稚嫩的脸颊,轻声甜腻地问道。

  “婶儿,婶儿,我爱死你了。”铜锁发抖着说道。

  忽然铜锁发狂般地扑倒了王雪琴,疯狂地扯着她的衣服,那秀花棉袄扣子砰砰撕扯开了,露出里面鲜红的小背心来,胸前那多膨大丰满的乳房都快撑开了小背心,露出硕大深邃的乳沟。铜锁不顾一切地扑上去用头拱着她的肚皮,从她肚皮下钻了进去,紧紧地贴着她的肚皮,煊腾腾的柔软还有些汗水,他饥渴地肆意地吃着舔着,嘴继续往上,向胸脯上乱拱,寻着那朝思暮想的奶头,攀上那对丰满的乳房,就不管不顾的伸舌头去舔那紫葡萄。

  王雪琴比铜锁更加急躁,迅速地解开腰带,把内裤和棉裤一股脑地褪下去,脚上蹬了几下,裤管就掉了出去,露出白嫩的脚丫。然后她一把搂住铜锁结实的屁股蛋子往下猛摁,自己抬起屁股迎合着,热烈的期盼着那股火热硬实赶紧的进来。等了半天,铜锁却还如没头苍蝇似地在身上蠕动,忍不住手伸下去,抓住他硬邦邦的那东西,抬了屁股一迎,感觉那根肉棍子的头儿已经触到了自己,两只脚便绞上去,在铜锁身后打了个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里勾。于是,那根鸡巴火辣辣的便钻了进来,炮筒子一样似乎一下子杵透了王雪琴的身子,舒服的她忍不住长叹一声,浑身筛糠似的乱颤。

  好多年的空旷煎熬终于又被填满了,王雪琴心满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再不后悔。那一瞬她为自己这么多年苦苦支撑的日子觉得懊悔:还是热乎乎的家伙儿来得真切,自己硬挺着倒为个啥呦?

  铜锁晚上咀嚼着王雪琴的那根阴毛撸过两三次了,所以这次真真切切的进入她的身体后,变得勇猛无比,像是一头初出茅庐的牛犊子,一个劲儿的横冲直撞,把个王雪琴撞击的哼叫不止,而那哼唧声恰如最壮丽的春药,勾引的铜锁更加勇猛,竟然一口气干了一个小时才猛地哼吃了一声,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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