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再教媚术,后庭开花

  话说……看咱这记性的,到底这唐伯虎说到那儿去啦?这唐寅的春宫画,好像都说完了,最后不都拿去卖银子去了吗?这放风月风流之风声,也一样被拿去卖银子啦!那咱们看看他们唐门还有啥没卖的,对,屁股还没卖呐,这八位美人儿还都是处女菊门哩,咱们就来看看是怎么卖,怎的开的。

  话说自从那初夏末之夜五娘子凤鸣开班授课,众人经过又插又弄后一夜好眠,早餐过后便各自去男耕女织……嗯,在下见到角落有位大哥举手了,对!就是你,不知大哥您有啥问题……啥?您说伯虎文弱书生怎会去耕田?

  咦?谁说伯虎去耕田来着?呔!我就说你这小子看色文不用大脑,罚你将上一回重读一遍!上回说伯虎绘那春宫画卖钱是吧,绘画不是得用笔吧?听说过笔耕吧,伯虎就是用笔耕哩!

  啥?你说笔耕是指写文?啐!我就说你这小子淫书没读通,不是说书画一家吗?用笔写文是笔耕,用笔绘画当然也是笔耕!罚你将今日天香所有贴文熟读一遍!

  又说到那儿了,噢,好,话说经过那一日之辛劳,晚餐酒足饭饱之后,伯虎再度随着众美来到卧室之合欢床寻求灵感。

  待众美皆来到合欢床前,昭容先开口说了些感谢凤鸣妹子为唐门众姐妹开班授课,前一夜晚真是受益良多,接着她双眸一扫,忽然喜孜孜的道:“妾身昨夜摸了下凤鸣妹子的……摸起来真是舒服,又看传红妹子帮寅郎舔那阳根,看寅郎一脸陶醉模样,众位妹子又服侍妾身与寅郎行那皇家性爱享受,令做姐姐的身心俱畅,不知众姐妹是否人人尽兴?咱们何不依着昨夜法子再来一回可好?”

  众女经过了昨夜大床同乐那一番趣味,个个都跃跃欲试想要好好玩玩,只是要自己当众说出来却也不太好意思,于是都羞红了脸儿不出声,只是看着昭容之定夺,而伯虎则是在一旁暗暗窃喜。

  昭容道:“今夜且让妾身先来舔寅郎之阳根,凤鸣和传红妹子你们来教教姐姐,看姐姐能不能把寅郎舔得舒爽,姐妹们都脱了衣服,大家同来比比看谁的奶儿最大,还有什么有趣的事儿,也都可以一一教给姐姐。”

  看倌此时可要问了,不是说昭容先前十分正经、颇为道学的吗?怎的此时竟然说起风流话儿,竟与数个月前、甚至数天之前都大不相同呢?

  这一方面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唐门之中,有那唐伯虎之淫圣、谢天香之女色郎、马凤鸣之天生媚体,这三人个个能言善道,有那九弯十八拐之花花心肠,在这三人影响下,除了昭容之外的一干姐妹,早就沉溺于与伯虎之情欲嬉戏之中而不可自拔,若非有昭容大娘子之约制,早就会上演各式各样之白昼宣淫、夜晚联欢大戏。无论如何,想那昭容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欲元阴丰沛之女子,经过三人谆谆教诲、众女潜移默化之后,也能接受这大被同眠之乐。

  而最关键之处还是那五娘子凤鸣会说话,前一夜的一番恳切的说辞发生了作用,先用那皇宫所行之事,将昭容熟知的一切礼法皆压在下面。又强调床上要多淫浪些,方才容易受孕。最后又阐明房事和谐乃一家和乐之根源,这一点可以见证于众美合战伯虎不下,最后由凤鸣百折不挠的“我们再来一次”终于拿下伯虎,众美皆为其鼓噪加油、拍手打气,如此妻妾一心模样,终于让那昭容觉悟到,在唐门中以道德齐家之不可行,还是以床第齐家较为有趣,于是这道德一事尽接丢入八卦阵去了。

  众美一听大娘子吩咐,于是都脱了衣裳,昨夜为了要试枪,不,说错了改为试鞭,因此急急忙忙的脱衣上床,令昭容大娘子都还来不及校阅旗下之娘子军,于是今日则是整顿军容,好好阅个兵。

  昭容一看,各女的乳房竟是天香最大也最软,传红则最为玲珑,昭容自己乳房则是圆润丰满,月琴却最挺拔。阴毛却是月琴最多最浓,而九空则是空无一物,其余众女则是各具特色。她一个个看过去,也试着在上面摸弄几下,也让众姐妹摸摸自己傲人乳房,众女嘻嘻哈哈的摸来摸去好是高兴,尤其是天香最为兴奋,一双纤纤玉手居然有那咸猪手之架势。

  接着又排着队到伯虎面前让他也摸摸,又一个个把乳珠儿塞到伯虎嘴中吸吮一下,此时伯虎的鞭儿不待套弄早已硬得如铜柱子一般。

  伯虎躺在这间大厦十分豪华特大床铺中间,昭容则以十分优雅的姿式,跪伏在他胯下,慎重的捧起他的旷世神鞭儿,试着在放在口中舔弄,凤鸣及传红分在两旁,教她如何以嫩舌舔灵龟马口之敏感处,以及如何卷弄菱带地区,如何做吸吮,如何进行吞吐,何时该用力,如何用手套弄助力,如何识别阳物出精前之颤动肿胀,如何令其一泄如注之出精等等,昭容手口并用、兴致盎然,如果找到了一个最好玩的玩具,乐此不疲的把伯虎的阳物把玩不已。

  见到昭容那绝世姿容,跪倒在床为伯虎品箫淫美之状,众女在一旁都看呆了,天香趁着月琴痴痴观看之时,借机由背后搂着她,将一对丰硕软乳贴在她光滑背上,双手圈着她健美娇躯,一手玩弄那高耸乳房,另一手之兰花指,则挑弄着月琴之蝴蝶兰花穴,让月琴经验了视觉与触觉双重美感,不禁自那樱小嘴儿之中,也贡献了清脆而大胆之听觉艺术。

  秀英转头看着裸身坐卧在自己两旁的九空及春桃,两双眼睛都直直的盯着昭容舔弄伯虎,四条雪白修修长的玉腿还在相互紧夹扭曲微微发抖,大腿内侧流满了亮晶晶津汁,她心念一动,大娘子正在攘外,安内当然是二娘子责任,于是双手往左右一揽,将二女搂在怀里,安抚她们此刻略感空虚之心。

  当昭容品箫之技上手入门,渐入佳境,传红便丢下凤鸣一人指导昭容,转到伯虎那儿,嫩舌儿塞到他口中与他热吻起来。而凤鸣一边教导着昭容,一边爱怜的在她玉体上抚弄,不断的搓揉她的乳房、丰臀及玉腿。

  在昭容的感觉里,凤鸣在她身上之抚弄,与那天香颇有不同,那天香对自己态度虽是极为敬爱,然而上床时节的那种眼神以及手脚动作,就如同男子一般极具侵略性,虽然会让自己舒爽,但有时会感到像是被强暴般的慌乱。而同样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的凤鸣,眼神极为温柔,动作极为流畅体贴,如同服侍自己梳头、做脸的姑娘,令自己很是享受。

  凤鸣抚着抚着,竟将那玉指轻扣着昭容的牡丹玉户和雏菊后庭,使昭容那原本十分端正的身躯开始扭摆起来,口中咿咿唔唔哼叫。忽然她吐出伯虎鞭儿,回头对凤鸣说道:“凤鸣妹子,可真舒爽呢……那个屁……的地方也可以……插进去啊?很爽呢……”

  凤鸣一根中指沾着牡丹花露,已经伸进了昭容后庭半截,不断在昭容扭腰摆臀间进进出出,娇笑回道:“姐姐,其实这里阳根也是可以进去的,有些好龙阳男风的皇帝,就会用男人的这里,据说比从前面进去更舒服呢!”

  昭容面露惊容道:“可是寅郎这根这么大……唔……唔……也可以试试看……“

  伯虎见昭容这样享受性乐,也不由得心情亢奋,鞭儿是硬得更厉害了,传红在他右侧跟他猛烈接吻,她那香舌温热润滑十分灵动,令伯虎感受到十分兴奋之滋味,之后传红又转到他胸前舔弄乳头,此番舔乳头方式又不一样,以舌尖盘旋点舔、挤压,偶而又用贝齿轻咬,让伯虎痛麻交加,实是欲仙欲死,美妙无比。

  而昭容那嫩舌也是以舌尖盘旋点舔、挤压,也又用贝齿轻咬那虎豹灵龟,让伯虎痛麻交加,但觉直接刺激到精关,可是又不致于丢精,不一会又听到昭容又腻哼出声道:“寅郎……妾身……受不了啦……真是太舒爽了……你可舒服呀……“

  原来凤鸣以拇、食二指在她花道中勾弄伸缩、搅拌,整根中指也进入了她的菊门,并稍稍运力轻颤,这昭容那受得了,淫水直流不停,凤鸣有意牛刀小试让她尝尝媚术功夫,果然昭容不停呻吟着,令人有如魂飞魄散的销魂滋味使得昭容眉头紧锁,身体泛着红潮而且香汗开始渗出身体之外。于是昭容大叫出声:“凤鸣妹……妹……我要寅郎的……那根……我……受不了……想……”

  原来昭容感到了下体已被凤鸣搅动的春水淋漓,而且产生了一种空虚感,当然了,那已经人事的昭容当然知道这是自己的身体在渴望着男人,用那阳鞭狠狠插入自己花芳之讯号。不管凤鸣指功如何了得,还总是太过纤细不够充实,昭容还是要伯虎的粗长,才能煞住那股莫名空虚。

  凤鸣抿嘴一笑,示意正在舔弄伯虎上身的传红让他起身,以协助自己扶好跪伏着的昭容,然后招手让伯虎来到昭容身后跪下,胯下鞭儿刚抵着昭容的肥臀。

  伯虎以为凤鸣要自己使那洞玄子二十一式“白虎腾”,也就是俗称隔山取火的式子,于是便抱位昭容那柳腰,臀儿一耸就将那虎豹鞭儿送入了湿淋淋的牡丹花穴。

  当鞭儿完全塞入后,感受到阳具被一团温湿嫩肉紧紧包围,当真是舒服极了,前后稍稍抽动,就会有令人销魂之快感,于是他自己就摇动着自己的臀部慢慢的做着抽插的动作。此时那昭容只能任由羞人呻吟声,不断自樱口中哼出,自己最敏感地带受袭,身体又被两位妹妹扶住,自己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不停的爽快感使得昭容嫩穴有如盛开之鲜红牡丹,大剌剌的向人展示,那粉嫩的后庭花儿,也红润润的一收一放。

  凤鸣见昭容已十分沉溺于肉欲之中,一连串的淫浪呻吟,把玉户向后用力直抵,硕大的屁股也随着伯虎鞭儿活动,一圈一圈扭摆得团团直转,姿态是既狂又热,那还有平日之贵妇风范。此时她那种骚到骨子里的媚劲,恐怕全唐门姐妹都要甘拜下风。于是便低声在昭容耳边说道:“姐姐,是否要试试那后庭花啊?”

  昭容大娘子这时那还说得出话,心中一阵恍忽,也只有将粉首连连乱点,于是便要伯虎抽出鞭儿,当伯虎将鞭儿自花穴抽出时,昭容感到心中一阵空虚,急呼春桃,这时那情如姐妹的春桃急急过来给她亲亲抱抱一番。

  凤鸣双手将昭容臀瓣大分,在牡丹花穴中掏了一把花露,在那菊穴上揉弄润湿一番,然后示意伯虎过来开那昭容处女后庭花。

  昭容雪白肥臀高高坟起,又将那芳容扭转过来,望着伯虎道:“寅郎那鞭儿可要慢慢送入,毋得苦坏人了。”

  伯虎连忙称是,怜惜的低头亲了她丰腻高翘臀儿一下,再用阳具对准菊门稍一用力,那虎豹灵龟便挤进了后庭,昭容只觉得屁眼欲裂,声声叫苦,那感觉如同如厕便秘时节,“屎硬难通、苦在其中”。

  听到昭容似乎受不住伯虎巨阳之粗大,令伯虎十分心疼,便运起那洞玄子下手功夫,令那鞭儿收缩一圈,果然是“怜卿辛苦、待朕来通”的意思,才一收缩,鞭儿就进去了一半,然后又前后抽插数下,只听到昭容闷哼一声,稍稍皱了一下秀眉,但并无特别痛苦之表情,于是伯虎放心的又挺了进去,终至全根尽入,然后再缓缓拔出。

  一旁众美由于后庭皆为原封,十分关心开封时是否苦痛,因此纷纷靠近观看,当昭容叫苦之际,天香还特别过来抚弄昭容香乳,而凤鸣也以玉指拨弄昭容花蒂,以助其起兴减少苦痛。当伯虎以那收束之鞭儿开始抽插昭容后庭数十下之后,感到那谷道中似又膏脂将分泌,令那收插可稍稍加快,昭容也感到刺痛与刺激要存之古怪快感,不禁吁吁出声。

  伯虎每抽插一阵子,就运功将鞭儿放大一些,如此持续了一柱香左右之抽插,那鞭儿也放成了平常之粗大,昭容则是后庭每感到顺滑适意时,又是紧了一阵子,如此的一爽一紧,渐渐达到高潮边缘。

  “啊……快……给……我……啊……啊……给我……啊”

  “噢”的一声长叹,伯虎在一阵后庭紧收之快感袭击下,把自己的精华都如同肥水一般,耗在灌溉昭容后庭花上。两人横倒在床上暂歇,伯虎拥着昭容一会之后,慢慢的将那微软鞭身抽离开昭容后庭,伴随着伯虎阳根抽离,一些昭容狭窄谷道无法负荷之大量阳精也随着流出,使得榻上沾满精液、阴津。

  凤鸣把昭容轻轻扶离伯虎胯部,从春桃手中接过一条棉巾,让昭容平躺在床侧,只见她的玉户内外,大腿两侧,以至于臀沟,都流满了滑腻的精液及淫津浪水,昭容羞涩道:“凤鸣妹子,我流了好多啊……你说羞不羞人……”

  凤鸣一边轻轻帮她拭去淫水,一边娇声笑道:“才不会呢……流得愈多,就表示愈是舒畅,也就愈高兴,姐姐和寅郎是夫妻,当然要尽兴交欢燕好,这才是恩恩爱爱夫妻,现在咱们姐妹齐嫁寅郎,当然要一起燕好了,一家人和和乐乐的,那是最自然不过了……你看妹妹我,单是看着寅郎和姐姐,就流很多了。”

  一面说一面苦笑着往自己胯下看一眼,原来见到昭容与伯虎一番激战,自己腿缝之处也是水流潺潺、不绝如缕,昭容一看,也不由得都红着脸笑出了声。但芳心之中却也激荡无比,这可是因为凤鸣顾着照应着昭容,还来不及为自己擦,其实凤鸣是想要等伯虎好好插一番之后再来擦的。

  昭容与凤鸣一番交谈后心下宽慰,伸手又揉摸凤鸣乳房,又侧头看看四周关心这后庭开花之姐妹说道:“这插屁……眼的滋味颇为奇特,只是寅郎珍贵阳精却都进了无用之地,我想今夜咱们算是开个洋荤,姐妹个各自试试这滋味,日后还是走水道莫走旱道的好,直到咱们都怀上娃娃为止。”

  既然大娘子有令,众姐妹不敢有二话,于是一个一个的高翘着雪白的俏臀儿,让伯虎一朵又一朵的后庭花开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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