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佳果然怒气冲冲找妈妈告了状,妈妈有些哭笑不得看着我们俩,对我说:「小壑,这是你不对,你不能这么对小佳。」

  我冷冷说:「妈妈,你别同情她,她就是个欠干的货。」

  妈妈苛责我:「不准侮辱女性。小佳是你女朋友,你对她要像以前那样对她好,甚至还要更好,知道了吗?」

  林佳得势不饶人,占了上风还在妈妈面前数落我的不是:「阿姨你不知道,他以前可就对我老坏了,老是欺负我,也床上也不让着我,总是我吃亏,他还说了我好多坏话。」

  「是吗?你说给阿姨听,阿姨帮你做主。」

  她们两个人居然有滔滔不绝的趋势,反而坐到沙发上一起说。

  「阿姨,他以前老是骂我,说我是块肉,就是被他干的,还叫我挨草的。」

  「他真坏。」

  「阿姨你还不知道呢,他和我恋爱的时候更坏,好几次把我灌醉了一个人丢在酒店里,我孤身一人在陌生的地方好害怕,他一点也不关心我。最后还有一次,我明明喜欢他了,都快爱上他了,我都脱了衣服准备给他了,他居然接了一个电话就跑了,又把我一个人扔下,妈妈,不,阿姨,您也是女人,一个女人在那样的情况下受到这样的伤害,她得有多痛心。」

  妈妈转头看了我一眼,打电话事件她应该知道的,但是她还是安慰林佳:「他真的太坏蛋太狠心了,他不是阿姨的好孩子。都过去了好吗?以后阿姨不会再让他那样对你。」

  林佳楚楚可怜点了点头。

  我忍不住说:「妈妈,你帮谁呢,她可是外人,你不能向着她。」

  妈妈斥责我:「小佳不是外人,以后你对她要像对待妈妈一样好。」

  我茫然若失。

  林佳又对妈妈说:「阿姨,其实这世界上男人最可恶了,他们老是挑逗我们女人,伤害我们女人,总是被抛弃的也是我们女人,男人干了坏事可以一走了之,留下受苦的总是我们。就像这个坏蛋一样,作恶多端,平白无故让我们为他受了那么多罪。」

  「嗯,男人确实不是好东西,这个家伙也一样,我们说好了好不好,以后一起对付他,不理就一起不理他。」

  「阿姨最好了。」

  我瞠目结舌,这到底是什么状况,她们怎么会结成同盟了,本来我是她们关系的重要纽带,现在成了她们针锋相对,一致对外的人,原本的主角怎么成了陪衬。

  「现在我要和妈妈去换衣服,准备去逛街,你不许跟来。」

  ※※※※※※※※※

  一大一小俩美女挽着手走在大街上,绝对吸引无数人的眼球,只是没人会注意到她们身后还跟着不起眼的我。

  走进商场,妈妈和林佳挑选着衣服,我像个尾随者一样跟着她们,换来旁人的指指点点:「看那两个美女,一大一小,是母女吧。」

  「那后面怎么有个小伙子,应该不是一起的吧?」

  「好像是一起的,俩人怎么带这么不上道的跟班在身边,太丢人了吧。」

  那些言语我都听到了,咬牙忍了。

  ※※※※※※※※※

  回到家妈妈和林佳整理战利品,林佳突然大叫:「阿姨你也穿丝袜啊!」

  妈妈点了点头,有意无意看了我一眼。

  林佳马上明白了妈妈的意思,在妈妈耳边轻轻说:「阿姨,要不我们都穿上丝袜,好好诱惑这小坏蛋,这家伙一定会受不了的。」

  妈妈有些不好意思,还是点点头,同意了她的想法。接着两个人跑到房间里去了。

  等再出来的时候两位美女都穿上了得体的套裙和自己喜欢的丝袜,妈妈的是黑色套裙加黑色丝袜,林佳的是白色套装加肉色丝袜,她们穿着高跟鞋在客厅里慢慢的走着,就像在舞台走秀一样。

  我躁动起来,妈妈的腿黑色丝袜给人欲望的诱惑,林佳的腿肉色丝袜给人以青春活力的想像,都美,都有吸引力,最大的问题是我要摸啊,我要抱一抱。可是面对这种情况我怎么没胆子了,我怎么软弱了,难道她们结成同盟后对我有这么大的杀伤力?我确实无论如何也还不敢在她们面前同时对她们下手。

  好不容易等到妈妈落单我冲到妈妈面前求她给我点慰籍,妈妈说:「不行,现在妈妈和小佳要和你做任何事都要两个人同意才行,现在小佳不在,等她来了再说。」

  我哀求妈妈:「妈妈你不能这样,你不能完全倒向林佳。」

  妈妈不愿意和我纠缠,叫了一声「小佳」,林佳闻风而来,挽起妈妈的手,高傲的瞧了我一眼,挽着妈妈一起走了。

  我欲哭无泪。

  晚上妈妈和林佳一起睡,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我在床上辗转难眠,终于忍了几日,再也管不了,推开妈妈房间的门,管不了她们还在一起说女性之间的私密话语,四仰八叉「咚」得躺在了她们中间。

  对于我的到来妈妈和林佳倒显得很平静,连睡着的姿势都没变过。

  林佳对妈妈说:「阿姨,我说的没错吧,他果然忍不住,会自己跑来的。」

  「我当然了解他,平时没事他要是没做都会憋得慌,更别说你和阿姨还那样刺激他,他忍得了一个人睡才怪。」

  我左顾右盼,心中得意,大小美女都在我身边了,一个是我至亲的妈妈,一个是美丽的女友,随我予取予求了。

  妈妈说:「你要睡也可以,不过什么都不能做,如果要干别的,那就只有你自己一个人睡去了。」

  林佳附和:「对,你同不同意?」

  我投降:「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

  林佳越过我的身子来到妈妈面前,然后把我挤到一边去了。

  两个人撇开我单独聊天。

  「阿姨,您刚才说自从你丈夫离开后就一直和小壑一起住,独身了好几年……」

  妈妈应了一声:「是啊,虽然我丈夫走了,但是小壑对阿姨挺好的,他很快学会了做饭,很快自食其力,很快找到了工作,他很懂事的,很会照顾阿姨,阿姨培养出来的孩子自己知道,他是世界上少有的乖巧孝顺的孩子,长大了也一定是个很有责任的好男人,好丈夫。」

  「阿姨,我真羡慕您,我的家庭和我的妈妈就没你这么好了,他们没你大度,没你大方,没你开明,好多事我和他们都说不清。」

  「不用羡慕,阿姨走到这一步也不是有心的,没人不想拥有正常的家庭,正常的关系。」

  「阿姨,你别说了,我都不是说了吗,我表示理解,无论你发生了什么,您都是善良的,以前我不能接受是因为我从来没有这方面的想法,现在我想通了,什么事情存在就是合理的,我们不能阻止所有的事情发生,既然发生了,只要不造成伤害,心平气和接受就好了,如果这件事像花朵,就让她慢慢的盛开,慢慢枯萎,如果最后消亡了,也是天意。」

  「小佳,谢谢你能这么想。其实你来到这个家没你想的那么轻松,你会承受与别人不一样的东西,你可能担负着禁忌和走漏风声名声损坏的风险。」

  「阿姨,没关系的,其实我很享受这种两人之间的小秘密,因为我妈妈不好,我喜欢和阿姨保持这样的关系,就像我们很亲密很亲密一样。」

  「好孩子。」

  「阿姨!」

  ※※※※※※※※※

  林佳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一拍她:「你过来。」

  林佳放下遥控和我走到阳台边:「什么事?」

  「你真的想好了?」

  「什么?」

  「别装傻,你真的决定留在我们家,当我女朋友,你知道我和我妈妈的关系的。」

  「怎样?」

  「你确定要和另外一个人共享一个男的?这个社会上连婚外情都接受不了,你确定要两个女人和一个男的共处一室,其中一个女的还是那个男的妈妈。」

  「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可告诉你,我绝对不会放弃妈妈的,如果要偏心,我也只会偏向妈妈,你知道吗?我会和妈妈行房,会和她性交,我不会顾及你的存在和感受。」

  「阿姨不会让你这么偏心,再说你和你妈妈做爱的事我都知道,我都听过了,都看过了,你还要我怎样,我不在乎,我就不在乎。」

  我冷冷丢下两个字:「随你!」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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