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只能紧紧地抱着她,故作轻松地和亮说话,扯些和当下不着边的话题。

  听说贺兰让亮给她找那首歌,易文觉得好笑,筱雅露出脸:“你去陪陪她吧。”她说。

  亮一脸的无辜,纯粹受尽委屈的样子:“我是被她赶进来的,再出去最多就是再挨两脚。”

  “真讨厌!你们,连丫头都变成这样了。”

  “嘿嘿,什么这样那样啊?你也差不多要那样了,只要我们稍稍加工一下。”

  “呸,你敢!一脚踢你出去!”

  女人就是这样,基本上已经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了嘴上还是不服软。

  说话间,易文的右脚膝盖慢慢顶住她,正好顶在她两腿中间,透过薄薄的织物,明显感觉到两腿间的湿热轻轻的揉动更是让她无法自持。

  为了让她放松些,亮称给手机充电,走出房间。

  易文开始搓揉她,先让筱雅的乳房前胸整个暴露出来,她的白皙,即便是在如此昏暗的灯光下也使男人心旌摇曳,易文吻住她的嘴,这时听到开门声,筱雅忙着去抓毯子遮身,但是手被易文按住了。

  稍过一会,易文看到闪进自己视线的亮,连他都吃了一惊,他竟然已经是一丝不挂,半勃起状的阳物晃荡着往床边靠过来。

  他松开她的手,完全放开她,让亮靠近,亮的皮肤和她接触到的时候,亮感觉是滚烫,筱雅应该是觉得清凉。

  亮靠在床头,半撑着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手轻轻地滑过她的脸,很光洁,这时候易文已经下床,此时的易文还是衣冠楚楚,微笑着站在床前,很满意这个开场。

  他只是有点不满意自己的心态:心绪乱乱的,觉得自己纯粹成一个流氓了——绞尽脑汁让自己变成个流氓。

  其实和筱雅只是简单地有过一次肤肌之亲,照理应该有很高的欲望和热情冲动,但是有点异样的心理作祟好像更关心眼下的这种方式,好阴暗。

  筱雅显然已经开始迷失在肉体之欲里了,亮试探着吻她,几乎没有抵挡便任他的舌尖在她口腔开始横扫……

  易文把自己扒光后,开始在亮的帮助下,不费什么周折便使筱雅变的一丝不挂。

  第二次看见筱雅的身体,易文漫不经心的神态开始改变,再一次开始为这具不算年轻的女人身体感觉到惊讶,他抓住她双腿,把她往下面拖了拖,这样小小的床总算能容下他们三个人施展了……

  他伸手稍稍拧了一下灯光调控,让灯光不再那么昏暗,筱雅不习惯地惊呼一声,睁开了眼睛,这是她在亮进来后第一次睁开眼睛。

  “好漂亮,筱雅姐,”亮称赞道。

  脸红红的,她好无助,不要说抵抗眼下的两个男人,她连自己都抵抗不了了,只有闭上眼睛。

  筱雅稍成大字型躺着,洁白无暇,柔软的乳房上一左一右地被两个人掌握着,岁月毕竟留下一些痕迹,小腹不如贺兰平坦,松软的乳房在他们的手里不停地变换着形状,但无疑是一个熟透的中年美妇。

  易文忍不住顺光滑的腿侵略上去,身体中心易文起初最惊讶也是最喜欢的绒毛密集处早已经泛滥成灾了,筱雅特别之处在于两腿之间的绒毛更甚于三角间,滑滑的汁液已经漾出体外了……

  易文的指尖给了她渴望中的刺激,她终于开始呻吟,很快越变越大,她羞涩地抑制了许久终于还是忍无可忍地把她的兴奋她的舒畅表露无疑。

  贺兰就是被她的声音吸引进来的,她一直不敢进来,怕影响她的情绪,再者对于自己的肇事者之一的身份感觉有些不安,直到压抑的呻吟声传到外面,她悬着的心才落下来。

  一进来看到的情景使她脸红,自己也曾经这样过吗?这是多么令人脸红耳赤的色情场面啊──两个男人一上一下地蜷伏在床的首尾,玉体横陈的女人看得出早已经处在欲火中烧的边缘了,男人勇猛的蹂躏使此刻最好的音乐,妙如天籁。

  贺兰羞于细看筱雅的身体,走到里面跪下来,脸靠在筱雅脸上,喊了声“姐姐。”

  “讨厌,把我的男人全给抢了。”贺兰说。

  “讨厌,丫头,走啊,走开呀。”

  筱雅带着哭腔低低地喊着,眼睛闪了一下立刻闭上。

  筱雅似在昏迷中。

  贺兰站起来亲吻易文,心里扑腾扑腾着,自己第一次落入老公安排的圈套时的震动也不过如此,在他平坦的腹下找到了他的阳,硬硬的,挺挺的。

  一瞬间,贺兰竟然脑子里想到了和易文大学恋爱时光,那个时候傻傻的自己连易文多看一眼别的女孩心里都会莫名的发酸,可是眼下……

  她轻轻地捋动那根再熟悉不过的棒棒,易文的兴奋被她调弄的一阵阵加剧,实在不行了,他只好起身,抓住贺兰,从她领口掏进去,刚碰到她的乳房手就被她推开,她双手并用把易文往筱雅身上推。

  湿湿的筱雅……无助地开启着身体……

  “老公,进去。”她说。

  易文站起,又一次把筱雅移动了一下,站在床尾,把她两条玉腿分开围在自己腰间,在贺兰的注视中把DD徐徐挤进筱雅滑滑的腔道中……

  身体被易文侵略的第一秒钟,筱雅的快感中心已开始往身体中心凝聚,脑子里竟然有瞬间的停顿,异常的清晰,都说人的思路会在这一刻变得混沌,起码筱雅此刻不是,她的脑子里想到的是草原里的一群羊。

  不过易文开始动作的时候,筱雅确实变得混沌,和一些说法有了吻合之处,混沌中她的手摸索到了贺兰的手,紧紧握住,亮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当然也没有闲着,在筱雅身上上下其手。

  筱雅紧握着贺兰的手,似乎希望在她那里得到些安慰,眼前的情形怎么看都有些滑稽:筱雅的一只手紧抓着贺兰的手,另一边呢竟然是握着亮那根粗实的阳具,身上是在辛勤耕耘的易文。

  床显得很拥挤,应该在自己和易文的房间里,那是张两米的大床,贺兰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冷静的想法,进来之前还在警告自己不要失控甚至担心自己会当场哭出来。

  她在手里使了点劲,让筱雅感觉到了,她睁开眼睛,两个女人的对视中都笑了,笑的意味不同,筱雅带着羞涩,贺兰确是完全的放松,一直以来她自己给自己的压力不轻,此刻活生生地看着眼前的春宫画面贺兰的心反而平静下来,她抽出自己的手,象起先那样又用脸在筱雅脸上蹭了几下,低低地告诉她自己出去了。

  贺兰亲了易文一口就往外走。

  贺兰出去前看了亮一眼,他正好也在看她,她让自己笑了一下,希望他能不再紧张,然后出去了,把房门轻轻合上,心里比自己独自在外面听歌的时候放松了不少。

  回到自己房间里,湖南台换了一班人马在继续嬉闹。

  非常遗憾,在那天晚上以后的近二十多天的时间里,易文一直希望把当天的情景用文字的形式记载下来,但是主要因为那天以后的时间里一直沉浸在肉欲中不能自拔,静不下心思去做记录,一直拖着,估计反过来回忆的方式来反映出来肯定会逊色不少。

  24日,就是今天,晚上的中国男篮和斯洛文尼亚的那场球的最后数秒钟双方精彩绝伦的表现让人激动,简直是热血沸腾,可能间接地刺激了把那天以后的具体情节透露出来的欲望吧。

  呵呵进入主题……

  应该感谢每一个正常的男女都有极强的适应能力,指的是在对肉体的欲望上,应该说当时的男男女女都表现出良好的默契。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在具体的三人戏开始前──《贺兰不应该算是参与人员了。》大家基本没有对事情有详细的交流,但是从效果上看基本是每个人都准备好了。

  这一点在贺兰心情释然地离开易文他们肉搏的那张超负荷的小床后更加明显。

  贺兰出来后,努力让自己能被电视播放的节目把心思稍稍分出去一部分,如果不是这样,那种炽热的情欲折磨弄得她更加难受,在生理期内她是无论如何都会坚守决不参与的,婚后这么多年即便是和易文相隔两地再长的时间,如果恰遇这样的日子,她也是绝对不会越雷池一步。

  既然如此,她做的真算聪明,与其不能还不如远离──远远地离开那个让人难受的地方更明智一些,当然此时的难受仅是指生理上的了,心情不觉中已经放松,不再如此前针灸般的刺疼了,很奇怪的转变。

  那个房间里,也是因为贺兰的离开有了明显的变化。

  筱雅的娇颤声已经不再有所顾及地隐忍着,易文的每一下冲击都逼迫她给予回应。

  当然姿势的变换也是增加声画刺激的一个因素。

  贺兰出去了,床上就便成了这个场景:亮已经坐在枕头的部位,筱雅双膝着床,臀部以高高崛起的姿势迎接易文,筱雅的脸完全面对着亮向她高高挺立的阳具。

  一阵的心驰神迷,筱雅很快选择了这个动作必须进行下去的第一部:用她温暖的口腔包容了亮。

  但是,他太大了,和她的估计有不少的误差,在第一次吞进去的时候她遇到了麻烦,她几乎被呛到了,他的头直接的就顶到了她的咽部,推开他吭吭地咳嗽起来。

  再一次不甘心的重新尝试时她开始适应,熟悉的很快,这么快的适应是否表明做为女人也数出类拔萃?呵呵不得而知。因为亮随即就被她的舌头舔弄的开始粗喘起来。

  她有些感激地向后面伸手,扣住易文在自己会阴晃荡的蛋蛋,不是易文的体谅,她不可能能够马上适应亮,易文适时地放慢进攻的节奏使她有了调剂和喘息的的机会。

  筱雅安慰易文的时候没忘记嘴里吞吐的东西,做的实在太妙,亮几乎在怀疑她的技巧是不是和她的职业有关,亮感觉到的除了自己的**时包含在一个湿热的腔道里外除了舒服还是舒服,绝对没有牙齿对自己的磕碰或者其它什么让他不适的地方,几分钟以后这一切变得更加的如火纯青起来,让亮觉得易文暗示他换位置是不是有必要。

  “筱姐,让亮来后面干你吧?”

  易文刻意地用了干这个字眼,他想试试她能否适应这样的粗俗,因为他喜欢在这个时候的粗俗,如果她能接受那就更妙了。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本来预计着和亮互换位置,两人已经经过眼神的交流和暗示。但是筱雅巧妙地一个斜身,就使易文的身体滑脱出去,接着她灵巧地一个转身,象一个精灵,如何看的出是象她这个年纪的女人?不等他们两个有何举动,已经由她主动地为他们互换作战角度了。

  两个男人那一秒中里思绪如CD盘卡住一样有短短的停顿,如果筱雅的表现尚不能称作尤物恐不必在文字上设置这个词语,但是不管怎么样,眼下的筱雅确实如一只被挑逗得情欲勃发得母兽,令人称奇的是她依然能做的很优雅。

  亮的进入似乎让她感觉到了某些分别,因为是如此短时间的互换吧,显然亮的壮硕被她分辨出来了,而且亮和易文的怜香惜玉部同上来就是一阵接一阵的激烈的冲击,连小腹撞击到她臀围的声音都分外清脆起来。

  “要被你们干死了。”筱雅哼哼唧唧地说。

  亮和易文一样被她如此粗俗的回应挑逗的越发性致盎然起来。

  “躺下来吧,休息一下,”易文看到亮的节奏开始缓下来时提议道。

  于是很勉强地躺下来,几乎时挤在一起,筱雅弓身如一只虾一样,上身拥进易文的怀里,下面却是完全袒露在亮的面前,几乎没有任何周折,她就已经将亮收回自己的腔道,再次开始享受冲击的快乐。

  筱雅的水,几乎和她密密的绒毛一样多,多水的身体在亮的动作中发出哔叽哔叽的声音,很动听的音乐。

  她的双乳紧紧地贴在易文身上,随着亮的冲击就如她在用胸乳在给他按摩。

  易文现在有了放松的机会,柔情蜜意地亲吻着她,晕乎乎的脑子里在绞尽脑汁地想搜索一些刺激而情色的词语来挑逗她。

  “你比贺兰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伏在她耳边悄悄地说。

  “啊哦,我要死了。”她也耳语道。

  “喜欢吗?”

  “嗯”

  “我早就说过,你肯定会喜欢上的,”易文轻柔地说。“你做的真的很好,现在只需要放松哦,好好享受。”

  易文悄没声地说话时,用手指轻触到她的唇,没想一下就被她叼进嘴里,很色情地含住,双眼凄凄地看着他,让他明白她在忍受情欲之苦时的苦闷和压抑,具体易文不知道,只是平时隐约稍稍地捕捉道一丁半点的信息。

  “不要这样,快乐一点。”

  他耳语着,说的很轻,连后面动作中的亮都绝对听不到。

  他用中指和食指夹住了她温湿的舌头,手指被她牙齿轻轻地咬住。

  亮的冲击开始变得轻柔,汗水淋漓地粘贴在她身上。

  如痴如醉的筱雅觉得自己变成了一片轻柔的羽毛,漫无目标地漂浮着,没有尽头。

  她享用着两个精壮的男人带来的快感,脑海里的「精壮」应该是有意识的漂浮出来的字眼,健康的男人。

  她堵住自己的思绪不去想自己的丈夫,虽然那样的对比的念头很自然地涌出来,被她用尚存的理智堵住了。

  已经有几次了?两次了吧,短短的十分钟左右已经两次攀上了高潮的顶峰,她享受着高潮的痴癫,诅咒着自己以前的矜持,和眼下波澜壮阔的肉体狂欢的盛宴相比,那样的矜持有什么意义?

  她爱怜地转过头,把嘴唇送到后面的亮面前,充满感激,亮纯纯的柔软的目光看的她竟然如个小姑娘般羞涩起来,躲过他的眼神不敢看他,不过没忘用手给他捋了一把淋漓的汗水。

  亮就有这样的本事,平时里嘴里脏脏的,眼神邪邪的,但是真的面对一个女人时的那种纯净简直是杀手的眼神了。

  “小子在逞能呢,你就顾自享用吧,”易文和筱雅调笑着说。

  筱雅伸手在易文屁股里打了一下,噗哧地笑出声来,回头斜睨一眼,满目的情欲,满目的风情荡溢。

  易文觉得热热的,山上虽然不热,但是经过这么一阵的折腾,个个都是淋漓尽致了,他终于忍不住起身去卫生间擦一把汗。

  筱雅转了个身,把亮拉过来,两人变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她腾出一只手去握他湿淋淋的棒棒,引入自己的巢*.真舒服。

  她对她喃喃耳语。

  “还不想出来吗?还是出来了吧。”她说。

  她够了,从来没有这么惊涛骇浪般的疯过,何况还是两个人,对了筱雅想起还有一个下床的男人呢,他也还没有出呢,没有尽兴的易文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吧?

  亮的哼哧声渐渐重了,筱雅凝神开始迎接他的爆发,两条赤条条的腿张开来整个地将亮的身体盘住,她不再顾及易文若是出来会看到和亮的交接之处完全展开在视线中,他爆发了,筱雅全心贯注中承接了亮的喷射,是那么的有力,最后的冲击和喷射中棒棒在*道里面的无意识的钻拧甚至使她身体里面有些麻木的刺疼,从来没有享受到的小小的疼痛感,她喜欢这样的新感觉。

  易文出来的时候,亮被筱雅如一条章鱼般紧紧吸住了,一动不动,易文嘲弄地吹了一下口哨,亮起来全身亮晶晶的全是汗水,往卫生间冲去,易文用手中的白色大浴巾整个将筱雅裹住,抹干身上的汗,接着就要上去,筱雅惊叫一身想翻下床,已经被易文压住,下面轻车熟路象一条泥鳅一样钻进她身体里……

  她捶打着他:“好恶心哦……”

  亮留下的东西让他的动作变得滑腻顺畅,易文已经不止一次地在贺兰身上使用过这种特异的润滑剂,然而带给筱雅的体会却是登峰造极的疯狂,她实在没有力气反抗易文,变得安静下来,两条手臂搂住他,任他颠狂。

  和亮的动作相比,易文已经相当的温柔了,即便是从冲击的物件上相比,经过亮以后,身体的紧迫感少了许多,易文的感觉其实很不错,但是亮的冲击更让人回味,筱雅带着感激的心情在调整了几分钟后开始回应易文……

  易文很迷恋筱雅的双乳,他让节奏慢下来,整个脸都掩在她丰满的乳房之间,一股细细的汗香,沁入心扉,用手抓捏着比较,比贺兰的松软,但是手感很妙,那种感觉易文觉得找不出词语来形容,有一下侧重与乳房的玩弄甚至让下面的抽动都停滞下来,仅仅贴住了稍稍的扭动,似乎这样的扭动让筱雅也很受用,她呻吟的声音比刚才还要重一些,易文觉出她的花蕾似乎很敏感,他很高兴这个发现,有点恶作剧地让自己的身体在那里揉动撞击。

  他把她拖到床尾,让她的两腿在床的一角两边分开,自己索性下了床站在她面前,他很迷恋的她的那块私处此时有些不忍目睹,淋漓一片,他让她的双腿蜷缩到胸前,这样整个私处完全袒露出来,易文很满意筱雅的柔顺,其实此时筱雅完全是因为体力透支羞耻心变得有些麻木了……

  他重新侵入了,那湿漉漉的洞穴 ,这个动作使里面变的很紧迫,易文不紧不慢地抽查,间隙中俯身在她耳边喃喃地说些调情的细语,筱雅尽着心任他玩弄,她的身体已经够了,但是易文心驰神迷的表情使她心里滋生出怜爱的情愫,他贪婪的神态也让她充满自信和乐趣。

  “讨厌鬼,你有完没完啊?”她扶着他两条结实的臂膀,手却是轻柔地揉捏着他,很满意他的不紧不慢。

  亮出来了,也在床边坐下,扶起筱雅的上身,让她躺在自己的双腿间,使她的身体想个婴儿嘘嘘一样张开双腿。

  这下,筱雅脸红了,呢喃起来:“要被你们两个玩死了。”

  亮的加入,使易文兴奋感明显增加,筱雅的双乳被亮侵占了,他只好将注意力集中在下面。

  就如和妻子第一次三人行一样刺激,易文感觉身体开始紧张,身下的筱雅和贺兰一样可爱无比,如果只是从生活中的端庄淑雅去臆想床上的女人十有八九会失之千里。

  筱雅的婉转承欢让他如此迷人,他用嘴去轻吻被亮挤在一起的两只乳尖,引得筱雅花枝乱颤,他不由充满爱怜地嘻骂了一句:“骚货。”

  也许筱雅不习惯,愣了一下,响应的身体也明显停滞了几秒钟。

  易文发觉了,歉意的俯身亲吻她的头发,脸颊,在她耳坠边悄悄地:“生气我说粗话了?”

  “嗯,”她回答道,同时紧紧抓住亮在自己胸前的手。

  “嘿嘿,你和丫头都是骚货,骚骚的,丫头还特别喜欢这样叫她呢……”

  两个人在耳边的呢喃估计亮都听不到。

  “呸……”她在他屁股上狠掐了一把。

  “骚货,舒服吗?”易文继续说。

  “嗯,舒服死了。”她显然还是有点害羞这样的粗俗,闭上了眼睛。

  “哪里舒服,小BB吗?”

  “是,BB舒服。”

  很快,胡言乱语中,易文丢盔卸甲……

  易文再去卫生间。

  筱雅搂住亮的脖子,按下来:“亲我。”

  亲了一会,她猛然推开他。

  “你们两个流氓。”

  裹起浴巾起来,卫生间已经被易文占了,跑出房间……

  易文出来,没看到筱雅,“嗯?”询问亮。

  “跑出去了。”

  “哦。”

  易文愣了一下,在沙发上躺下来。

  两个男人一时间无话。

  易文累了,一会竟然在沙发上响起鼾声,到底是亮的体质要好一些。

  亮开了门出去,意外地发现筱雅竟然在楼下,一个人裹着浴巾坐在谢谢上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不知道该回房还是下楼陪她说说话,筱雅看到了他,问:“有烟吗?”

  身上没带,他不怎么抽烟,他看到客厅里易文的电脑包,他知道他的习惯,电脑包的侧袋肯定有几包烟。

  拿出来,给筱雅点上,筱雅吐了口烟,冲他一笑,笑得有点尴尬。

  亮心领意会,她是为发生的事情。

  亮也笑笑,笑得也不自然。

  “他呢?”筱雅问。

  “睡着了。”

  她抽烟的样子很优雅,但是只抽了不到一半就掐灭了。

  可能夜深了,温度低了,她感觉有点冷,缩了一下,裹紧了浴巾。

  “天凉了,上去吧。”亮说。

  “抱我一下,”筱雅说。

  亮一愣,伸出臂膀将她搂住,她的肩膀圆润细致,浴巾紧裹挤压出的乳沟,引的亮有点心旌摇曳。

  “听丫头说你们已经有好几年了?”筱雅问。

  “呵呵,有几年了吧。”

  “真够新潮的,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不过那时候在南边第一次发生并不是怎么刻意去做。”亮带着辩解的口气。

  “哦。”筱雅动了一下,摆了个很舒服的姿势,在谢谢上躺下来,头枕在亮腿上。

  “不介意吧?”她有点不好意思,解释道:“腰有些酸涨。”

  “哦,那你翻过来。”

  筱雅翻转身体趴在他腿上,亮用力在她腰椎上搓揉。

  “很舒服,”她说。

  浴巾很短,揉动中被拉上来,露出一大半的丰臀,在揉搓的间隙中亮会在那里停留,她的皮肤很细致,不比贺兰的差,甚至还要白一些,也许是灯光原因吧。

  这样的动作让亮有些吃力,原因是筱雅趴着,脸正好对着他的小DD,说话间吐出的热气都能透过四角短裤感觉道。

  搓揉了好一阵后,他停下来。“有好一些吗?”他问。

  “好多了,谢谢你。”

  “那翻过来吧,趴着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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