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爱屋及乌,不想草木皆兵

  小秋不再为我袒护,不再站在我这边,甚至“降级”成了前夫,我都能忍受,因为毕竟是游戏。

  但是,对于小秋跟父亲相处才几天,说话就越来越粗俗,真的难以让我接受。

  我一边慢悠悠开车回家,一边郁闷的想着,而越想越恐怖:我突然发现,不管承认不承认,小秋在父亲的影响之下,的确变了很多,譬如父亲在小秋耳畔的拍马屁式的甜言蜜语;譬如父亲带给小秋野蛮狂风暴雨的性爱;譬如父亲对待爱情自私狭隘的态度;譬如父亲的粗言粗语;这些都或多或少,潜移默化影响着小秋,不然小秋也不会听到父亲的甜言蜜语后,笑的花痴般前仰后合;不然小秋也不会在床上被父亲干的主动让父亲吻她;不然小秋也不会变得粗俗,甚至没有了以前的那般细腻;不然小秋也不会爸把手机密码锁告诉父亲,让父亲看她的聊天记录,还乖乖听从父亲的话,不跟别的男人聊天。

  是的,一直以来,我都知道小秋不管变了多少,但是已经变了,不管是主动变得,还是不知不觉中变了,总之,父亲已经在小秋这张曾经纯白的画布上,留下了属于他的色彩。

  花儿若要盛开,就要更多的肥料;花儿若要盛开的有意义,可能需要更多的人来欣赏;而名画虽然珍贵无暇,却只能珍藏在博物馆。

  所以,我希望小秋像花儿一样盛开,期间可能偶尔有点瑕疵,但是那样也比挂在博物馆里的名画更有意义。

  我以前也并不是特别在乎,父亲蜻蜓点水般给小秋带来的改变,譬如,小秋在父亲的共同开发下,在床上的确变得无比风情万种;譬如,父亲的缺点就像一面镜子,也让小秋变得更加成熟。

  父亲带给小秋这些美好的改变,我还能理智接受,但是,把我的小秋变得粗俗无礼,变得麻木而不照顾他人感受,真的让我难以接受。

  好比,这一次。

  小秋说粗话也就算了,当我委婉地指出了她的缺点,她竟然连信息也不回,冷漠地无动于衷。

  这让我,很意外,这让我彷佛看到了那个自私又不顾家人感受的父亲。

  而我的小秋,就跟她所说的一样,正在变得跟父亲一样,嫁夫随夫了。

  我带着郁闷纠结的心情回到了家里,更没有像以往那样热情欢快的主动找小秋说话。

  小秋呢,依然嘻嘻哈哈接待来超市的顾客,依然若无其事做着晚餐,依然有模有样,照顾着小宝,甚至到了晚上,依然面带微笑对我说道:“老公,我去爸那里了哦,嘻嘻…回去晚了,爸要等着急了…”

  一见小秋这样体贴父亲,我勉强挤出了笑容,然后说道:“哦,好吧,你去吧,路上小心点…”

  随后,小秋便就打开房门走了下去,然后发动汽车准备离去。

  而随着隐隐约约汽车的发动机的“嗡嗡”声,我也跟着疲倦郁闷地陷入了沉思,我躺在床上,苦恼着想着这些客观存在的事实,都说鱼跟熊掌不可兼得,如果想玩游戏,我就得坦然面对小秋的变化;如果不想小秋改变,只能跟大家一样,老老实实地跟小秋生活,不让小秋接触别的男人,不让小秋接触不同的思想。

  就在我越想越郁闷,越想越迷茫时,小秋突然气都都打开房门,然后怒气冲冲走进来,然后把包往我身上一扔,板着脸说道:“志浩,你还跟以前一样,我知道你今天晚上生气了,我知道我说粗话了,你不高兴,可是你干嘛还跟以前一样,不说出来?”

  这一幕发生的太突然,但是小秋能回来,我还是挺意外也挺高兴的,所以我龇牙咧嘴说道:“哪有不开心嘛?你想多了吧?都是点小事。”

  小秋瞪了我一眼道:“小事个屁,你就喜欢吃暗醋,你吃醋了你不知道说嘛,虽然游戏里,我说你是我前夫,可是你不知道嘛?在我心中,你永远第一位,你咋那麽不自信呢?只要你一句话,我肯定就会改,只要你生气了,我立刻就不去爸的房间了。你不要生闷气了好吗?我不想上次的误会,再一次在我们身上发生。”

  小秋的深明大义,说得我哑口无言,我愣了说道:“我是点不开心,但是,我不正在反思嘛?我自己都没想明白,我怎麽跟你说?我是不想把情绪传染给你好吗…”

  小秋抿嘴一笑,然后坐到了我旁边说道:“放屁,我跟你生活这麽久,我还不知道嘛?其实,说句你不爱听的,你跟爸一样,跟所有男人一样,是个醋坛子,只不过你喜欢故意装的大方,喜欢自己独自生闷气而已…”

  被小秋这麽一说,我尴尬地笑了笑,因为真不知道小秋是夸我,还是损我,所以我堂而皇之说道:“晕,搞的你什麽都懂一样…”

  小秋一听突然呵呵笑道:“错,我可以不懂全世界,可是怎麽可以不懂自己老公呢?说真的,你很爱吃醋的,老公,我们不要玩这个游戏了,你看你,我跟爸才这麽点亲密,你就受不了了,再继续下去,你在家可以卖醋坛子,哈哈…”

  被自己妻子接连嘲笑,让我狼狈得哭笑不得,下意识反驳道:“晕,你不要想当然好吗?我不是吃醋,只是不喜欢你变得粗俗而已,你看你今天都不回信息,跟爸一样,麻木不仁,不顾及他人感受,这样真的好吗,这样真的是个礼貌的人该做的事情吗…”

  “哼,我哪有变得粗俗。今天下午,我是故意气你的,你想啊,我跟爸刚开始,你就受不了,以后如果再亲密点,你肯定又要生闷气,我不可能在晚上的时候,一边跟爸甜蜜的生活,到了白天,同时还能无时无刻留意你的感受。那样,我的人格就要分裂了。老公,你的老婆没那麽厉害,今晚可能能细心观察到你吃醋了,下一次我可能就做不到了。我不想因为这样,再一次影响我们的感情。我真的做不到一心二用,我只愿意全心全意在家爱着你…”

  小秋说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而且感天动地。

  但是,却不能感动我,我心里居然莫名其妙就是不服气,就是不赞同小秋的话,就是不甘心游戏半途而废,但是同时,又找不到好的理由反驳小秋,所以我强颜欢笑道:“呵呵,你说得对,我越来越说不过你了…”

  “嗯,我还跟以前一样聪明吧?嘿嘿,我先去洗个澡,等下我们一起躲在被窝里一起干点坏事…”

  说完,小秋就笑嘻嘻风情万种拿着睡衣走进了浴室,而我则在那好笑地回想了那些小秋说的话?我真的也是醋坛子吗?我真的不是一个大度的人吗?我真的不适合玩这个游戏吗?我真的不服气,也心有不甘。

  而就在依然找不到准备答桉思绪万千时,小秋已经洗的清新扑鼻,一脸媚态地爬到床上,然后钻到了我怀里。

  而我虽然,已经好几天没有鱼水之欢有点饥渴了,但是毕竟有点开小差,一时半会,还不想跟小秋温存。

  但是,我也知道,如果此时不解风情的话,小秋肯定气死了,所以,我只好努力让自己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开始在床上调戏起了小秋。

  但是,就在我跟小秋渐入佳境的时候,小秋的电话响了,小秋不耐烦地拿起了手机,看了一眼后,立马皱起了眉头,然后快速接通了电话,就说道:“哎呀,今晚有事,你不要动不动就打我电话,烦人不…”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看到小秋对父亲这麽凶,我突然有点幸灾乐祸在那忍俊不禁道:“乖乖,你对爸这麽凶?”

  小秋想都别想脱口而出道:“必须的,对爸那麽好乾嘛?哼,现在知道了吧,我还是对你最好吧?”

  看到小秋如此油嘴滑舌,我立马忍不住嘲笑道:“得了,你真狡猾,在爸那里睡得时候,说我的坏话,把我当成前夫;在我这里睡时,又说爸的坏话。你是两头在讨好啊…”

  还没等我说完,小秋就气得咬牙切齿道:“滚,去死,我哪有啊?”说完就红了脸,然后气急败坏想了会,然后说道:“死志浩,你不要狗咬吕洞宾,是你让我安心陪爸玩游戏,是你要求我对爸亲密点,努力把游戏演的真一点,你现在却说我油嘴滑头…哼,气死我了…”

  “没有,逗你玩的啦。如果你真狡猾有心计,我也不敢让你玩的那麽疯了。只是真的觉得搞笑,昨晚吧,你还在爸胯下风情万种,说不定跟爸你侬我侬地缠绵好几次,今天回到我这里就拔屌无情了,那麽凶地去骂爸…”

  “滚啊,…气死了,我哪有啊…”

  说完,小秋脸一红,就钻到了被窝里。

  而我觉得很搞笑,又故意调戏小秋:“那你说,昨晚有没有跟爸做爱…”

  小秋害羞得不敢抬头,在那被子里嘤嘤乱叫道:“不理你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臭志浩,就不该听你的话,陪你玩这个游戏了,现在还狗咬吕洞宾…”

  一看到小秋害羞得不敢抬头,我莫名很开心,又继续说道:“呵呵,不要狡辩了,你说,你昨晚跟爸做了几次?”

  “气死了,气死了,不要再开说啦,再这样调戏我,我真的生气了…”

  “看你这不好意思都不敢看我的样子,肯定做了两次…”

  我刚说完,小秋突然爬起来,拿起枕头就砸了过来,然后板着脸说道:“志浩你有完没完了,我昨晚不但跟爸做了两次而且还是三次,行了吧?但是那都是你要求我这样做的,那都是我以为你不会生气才这样做的。今晚,你生气了,你凭良心说,我有没有不顾你的感受,继续风流快活?你做人还有没有良心了。”

  一看小秋真的翻脸了,我只好说道:”晕,还生气了,我跟你开玩笑而已,你听不出来吗?你跟爸做了那麽多回,我都没有生气,我现在生气乾嘛?只是突然听到你在那凶巴巴骂爸得样子,真的特别搞笑而已。”

  “我知道你是开玩笑,可是玩笑也有个度啊。我白天要在家,忙得团团转,晚上还要去跟爸尴尬又要装成甜蜜的生活,下午有空要写故事给你看,晚上你回来了,还要时不时考虑你的感受,生怕玩过火了你吃醋生气。你以为我很轻?我很快活?这是我,换成别的女人,可能早就人格分裂疯了…”说着说着小秋就哭了。

  而我也被吓了一跳,赶紧说道:“晕,我知道啦,我也知道你不容易,所以今晚吃了一点醋,才没有跟你说,怕给你压力嘛。以后不取笑你可以了吧…?”

  “好了,老公,我有点累了,我们睡吧,明天早上起来早点,再做爱…”说完,小秋勉强挤出个笑容说道:“嘻嘻…”

  就这样,父亲的一通电话,就让我跟小秋的缠绵戛然而止了。

  关了灯之后,我想了很多,觉得事情也许不像表面的那麽简单,所以把躺在怀里的小秋吻醒了,然后对小秋说了很多:“你醒啦?”

  小秋揉了揉眼睛说道:“嗯,怎麽啦?”

  我看了下小秋,然后娓娓道来:“本来我想爬起来,写点东西给你看,可是你躺在我怀里,我又不忍心把你吵醒。我就慢慢说给你听吧,等我说完了,你再来看看我说得对不对?”

  小秋抬头看了我一眼,虽然有点疑惑,但是依然温顺乖巧地‘嗯’了下道:“嗯。好的…”

  随后我便步入正题道:“你看,以前我不管玩笑开的再过分,你都不会跟我翻脸,更不会因为爸的一通电话,就没心情跟我做爱了。因为,你知道,我最喜欢逗你,最喜欢看到你恼羞成怒的可爱样。而你,也很喜欢被我调戏的感觉,整天跟我嘻嘻哈哈,打情骂俏,娇里娇气的不得了。”说完我顿了顿,接着又说道:“但是现在呢,我跟你开玩笑,你居然都认真到要翻脸,而且还跟我讲大道理,要跟我来诉苦。你觉得你以前会这样做吗?那是因为,你整天试着跟爸讲道理,也自然而然地喜欢跟我讲道理。你忘了撒娇,忘了嘻嘻哈哈,把跟爸相处时的一本正经,带到了我们的夫妻生活…”

  说完后,我停了下,又刻意问了问小秋:“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小秋,楚楚动人望着我,然后说道:“老公对不起,今晚是我不好,我不该因为你逗我玩,就生气了,还不跟你做爱。唉,我真的好后悔,我现在陪你做爱,还来得及吗?嘻嘻…原谅老婆一次喽…”

  “呵呵,来不及了。因为,爸已经走进我们的生活,走进你的身子,甚至走进你的心里,这已经成了事实。譬如,你以前那麽会撒娇,现在却喜欢讲一些大道理。譬如,你以前从不说粗话,甚至很鄙视,现在却时不时冒出一句粗俗的话。你嘴上说是玩笑,其实,是你内心在改变。哲学家不是说过吗?每句玩笑话,都是人内心深处的表现…”

  说到这,小秋叹了口气,然后说道:“老公,你想表达什麽?就算我错了,你不淮备原谅我了吗?我会改回去的,我也好喜欢我们以前的样子,你不要这样好吗?我好怕…”

  “傻瓜,你听我说完。其实,我真的不是吃醋,我是旁观者清,你跟爸睡在一起的日子,总共加在一起,恐怕都有三五个月了吧。就像你说的,俩个人总会互相影响。你觉得,你没变过,只是入戏太深,可是事实呢?爸给你带来的改变很多,你喜欢上了粗鲁野蛮的性爱,你会跟爸忘情地做爱。为爸修复过处女膜,甚至差点怀了爸的孩子。俩个人外出同居过,拍过婚纱照,纹过情侣纹身。”

  “老公,这我都知道,可是,我跟你解释过啊,老公,你到底怎麽啦,你不是要跟我离婚吧?…”

  “你听我说完呀。其实呢,我说了这麽多,只是想告诉你,爸真的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很多改变,连我也一样,变得爱吃醋,变得不知道如何面对你…这便就是问题所在,我变了,你也变了,我们彼此都变了,所以我们相处起来没有以前融洽了,因为我们都不知道如何面对已经变得陌生的另一半了…”

  “老公,没有你说得那麽严重,只要我们相爱,我们一定会跟以前一样那麽亲密无间心有灵犀的,不要乱想了好吗?…”

  “呵呵,我没乱想,而是我想通了。爸让我们之间有了分歧,可是哪对夫妻之间没有分歧呢?如果因为一点分歧就丧失对爱情的自信,那不是太傻了吗?”

  小秋笑了笑说道:“老公,你说得好有理,我现在都不知道是该撒娇还是怎麽样了?嘿嘿,也许你说得对,我真的变了,也许被爸疯狂插入时,舒服的真的愿意为他死,为他改变,心甘情愿配合他,死心塌地迎合他。可是,在我清醒的时候,我真的确定,我真的无比无比的爱你。我一直安慰自己,那只是高潮时的感觉,那是禁忌的快感。可是正如你所说,不管你承不承认,那都是爸带来的改变,我在高潮那一刻,心里面装的确是爸。所以,不能再玩下去了,不然爸带来的改变越越多,会真的破坏我们的感情。”

  我笑了笑说道:“傻瓜,你觉得回到过去那麽容易?强求着自己变回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自己那麽容易?”

  小秋都着嘴说道:“哼,才不难。撒娇有什麽难的?我以后全心全意只对你一个人撒娇不就好了…”

  “呵呵,我知道不难,可是这有啥意思呢?遇到一点小困难小挫折,就吓得不敢前进,吓得回到原点,那这样的婚姻又太脆弱了吧?”

  小秋鄙视却又充满爱意地“哼”了一下,以示不以为然。然后说道:“你啊,每次自信满满…然后偷偷吃醋…”

  “但是,也是我发现了问题的根本啊。其实真不是吃醋,是没法面对那个已经变得有点陌生的你。你说,同床共枕的心爱的女人,突然有一天发现,她的身上全是自己父亲的影子,你让我怎麽面对?”

  小秋笑了笑说道:“哼,活该,自己老婆,不好好保护着,非要装成大方送给别人,现在好了吧,你的老婆差点,差点…”

  “差点什麽?”

  “哼,一时半会想不出来形容词…”

  “好啦,言归正传吧。虽然你有点变化,我们之间有点分歧,但是,所有的夫妻之间不都这样吗?而且,很多人也因为夫妻意见不合而吵架离婚。但是,古人怎麽做的?有句成语叫“爱屋及乌”,意思是爱一个人,连他屋顶上的乌鸦也会去爱。所以,以后,不管是你的优点,还是你的缺点,我都会去爱。我们不用刻意变回过去,相反,我会爱你崭新的一面。”

  “哇,这好难,万一我变成你不喜欢的样子怎麽办?”

  “呵呵,首先我永远记得你以前的可爱样,而且也愿意接受你不同的一面。夫妻之间就应该这样磨合的。我会带着欣赏的目光,去看着你的变化,而不是你有一点改变,我就要草木皆兵去吃醋。”

  “嘿嘿,说的好听,你不吃醋才怪…”

  “真的啦,一有分歧,就吃醋,妻子一有风吹草动的改变,就害怕。那样的生活,很累的,我真的想通了,以后,绝不会胡乱吃醋,相反,我还愿意欣赏你不同的一面,更愿意欣赏你风情万种的一面。不管,你是在我面前展现的,还是在爸面前的风情万种,我都喜欢…”

  “晕,老公,我以为你说这麽多,是要跟我兴师问罪呢,没想到,你是愿意更加包容我。我真的好感动,我也真的不愿意折腾了,就让我在你面前尽情绽放好吗?我不想再跟爸亲密,而忽略老公了…”

  “傻瓜,我都说了,以后我会爱屋及乌。我会为了你,而不再讨厌爸了,爸把你伺候得那麽舒服,我干嘛讨厌他?这段时间,给你机会,跟爸单独相处,尽情享受跟爸的性爱,随便你跟爸做什麽。然后过年了,你跟爸一起回来,让我跟爸一起爱你…”

  “晕,老公,你今晚说的话,我都幸福到难以置信,你对我的包容,让我感觉就像做梦,你对我这麽好,我也应该全心全意对你,我不需要爸的爱,需要你一个人的爱就够了…”

  “呵呵,那你还听不听我的话?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小秋噘着嘴说道:“哼,听你的,你叫我去死,我都听你的,可是,你给我的爱太多了,你会把我宠坏的…”

  “切,你想多了,爸也快老了,没几年好风流快活了,我是让你一次爽个够,让爸这杆老枪把你喂饱了,以后你好给我老实点。我也会吃醋的,这辈子你只能拥有俩个男人,多一个都不行…”

  “嘻嘻,嘻嘻,都听老公的,你让我怎麽样,我就怎麽样…”

  小秋顿了顿,又说道:“对了老公,你想知道爸昨晚跟我做了几次吗?我说给你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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