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蛮横的表姊香香处罚我舔她的屄

  『耶~~这个声音听起来有点熟悉的感觉,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啊?啊!来得好快,咦?看不见了!』我的脑海里刚闪过这个念头,我的眼睛就被一个娇小的屁股给挡住了,更惨的是她的机掰直接坐在我的嘴唇上,好死不死她的肛门菊花就对正我的鼻子,机掰跟肛门的浓郁的臊味,让我真的当时有种快要窒息死掉的感觉。

  我赶快努力用手撑着她的屁股,终于为我的鼻子争取到一点空气,但是那个味道还是令我非常难受。看我都没有开始帮她服务,上面的女人用手狠狠地掐了我一下,盛气凌人的对我说:「死中中,拖拖拉拉在做什么?还不快点舔我的机掰!」

  我已经尘封许久的痛苦记忆好像突然被唤醒一般,脑海中立刻出现一个令我恐怖战兢的人影,『没有错,这个声音,这种语气,这股狠劲,还有……啊,那个下体莫名的臊味,对了,就是她!惨了,怎么这个女魔头又回来了?』这下子我的美好生活恐怕要完蛋了。

  香香表姊,一个曾经让我经历了无数次的欺凌跟虐待,让我的童年蒙上阴影的恐怖人物,她竟然又回来了!为什么她不会像胡汉三那么大方地昭告天下公告说:「哈哈哈,我陈香君又回来了!」

  那样的话,至少我也可以躲她远一点啊!

  老实说,还是我自己太天真了,就算她那么做的话也是没有用,她都已经直接跑到我家里来玩了我老婆,怎么可能会手下留情放过我这个从小被她霸凌惯了的表弟呢?在我认出是她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只能认命的让她满意,开始听话的努力用嘴巴跟舌头舔着她的机掰。

  「臭中中,你皮痒了是不是?连姊姊的话都敢不听!屁股扶好,好好的舔让姊姊舒服,要是你连机掰都舔不好的话,待会就让你舔我的肛门!喔,我又有点想要大便了,哈哈哈!吓到你了吧?」

  我哪敢啦,小时候的记忆对一个人的影响真是太大了,那种恐怖的经验让我终生难忘。说也奇怪,她只比我大一岁,正确的说,应该是大我三个月左右,可是她就是一直跟我说她比我大,老是要我叫她姊姊,但是明明她的个头就比我娇小,所以小时候我就很不甘心叫她。

  没想到这个外表长得很可爱、常常说话逗得大人疼爱无比鬼灵精怪的女人,她见我不服就开始利用各种方法恶整我,更可恶的是她在大人面前表现得很乖加上嘴巴甜得很,她往往在没办法私下恶整我的时候,就会趁机跟大人告状说我的坏话,害我莫名其妙地被我爸打了好几次,倒是干爹还比较会袒护我。

  这个时候我的身体被老婆跟香香两个女人压在地板下,本来下体的阳具就已经有点疲累了,被她这样一吓,当场就软掉了。老婆还没有爽到就发现小弟弟软掉了,她急忙起身趴下身来,一边仔细察看我的肉棒,一边语带担心的说:「老公,你的小弟弟怎么了?」

  老婆知道平常我可是号称一夜多次郎的,她心里有点担心加上自己下体阴道明显的瘙痒跟饥渴感觉,直接就趴在表姊面前开始用嘴巴服侍我软掉的小弟弟。

  我不可避免的闻着表姊机掰跟肛门的臊味,正努力慢慢克服心中的恐惧,就听到表姊说了一句话让我重新燃起战斗的意志:「行不行啊?中中,你是不是纵欲过度硬不起来了啊?要不要我找你哥从美国回来帮忙你啊?」

  这个人发起狠来就是毒舌一派的,我跟她有太多牵扯,其中一个最让我心痛的就是,她会故意把我跟我哥比较来打击我,事实上因为后来高中考大学没有考好,我在家里的地位变得很差,我爸每次都说我哥比较像他,将来只能指望靠他了,果然我哥台大毕业后考取公费留美,然后一路顺风的在美国工作结婚生子。

  我小时候常想,会不会是因为我长得像我妈,比较不像我爸的缘故,所以爸爸偏心比较疼大哥?不过比起我这个后来当完兵,在外面混不下去,无奈选择回来住家里,只能当警卫保全的弟弟,我们兄弟可真是天差地别。但是如果她说的是这个的话我还可以忍受,问题是她老是故意拿我跟我哥的性能力来比较,她竟然还跟我说,还是智商高的人性能力比较强。

  生气吗?当然生气,可是她这句话我以前却无法反驳,因为那个就是事实。

  你问我为什么表姊连这个都知道的这么清楚?那是因为她曾经是我大嫂,是的,我哥在大学毕业准备出国前就跟她结婚了,因为一来我爸怕我哥将来出国会娶个洋婆子回来,而我妈则因为传统表兄妹亲上加亲的观念作祟所致。

  不过后来我哥因为还没居留权,她暂时没有办法一起过去,所以就只能先跟我爸妈一起住在家里,没想到她的个性真的太蛮横了,大家住在一起慢慢地短兵相接之后,我爸妈终于也知道她的个性了。不过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她跟我搞上了,正确的说是她占有了我的童贞。

  这件事后来我都几乎不知道该如何收场,那是我读军校毕业正等待分发的时候,有天晚上爸妈去台中喝喜酒,然后大嫂说我穿白军服很帅气。那可能是她一生第一次称赞我,让我有点陶醉的和她一边吃饭,然后就……很自然地也一起喝了点小酒。

  趁着酒意,她开始诉说自己在家里独自一人的苦闷跟寂寞,然后我不知不觉在她的勾引之下就越喝越多。我只记得大嫂洋装里面的胸罩将她的胸前顶得高高尖尖的,我的眼睛跟心思都被她胸前那两点给吸引占据了,然后……好像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当晚事情就那么顺理成章 的发生了。

  那一夜当我在大哥的新房里胡里胡涂的跟大嫂享受性爱的甜美滋味,那可能是我这一生唯一的一次真正感受到她内心温柔的时候。后来尝到甜头的我陆陆续续跟大嫂有过好几次的偷情经历,我们利用我靠港休假的时候幽会了好几次,有时候是我休假时间长的时候在家里偷偷摸摸的干,有时候是她忍不住直接跑来基隆港找我。

  可是后来事情逐渐的变调了,记得那是我刚升中尉那年,刚过完年不久的三月,她来基隆港跟我说我哥已经帮她办好移民手续,都已经安排好了让她那年九月就去美国。我看着她胸前已经被我探索到无比熟悉的乳房,想到她洋装下摆里面被内裤包着带着臊味的机掰,我又一次的带她到了外事招待所住宿。

  那一晚真是无比疯狂,因为我心想她总是大嫂,这样的关系等她去了美国自然就要结束了,于是那一夜在外事招待所我们开始各出奇招疯狂地做爱,后来大嫂竟然把我绑起来,全身脱得只剩下吊带丝袜跟高跟鞋,非常淫荡的主动用她的肉体跟言语在我面前不断地刺激挑逗我,让我们一起渡过一个极度淫乱的夜晚。

  我以为经过那一夜之后,事情就结束了,可是我不知道因为那一晚的疯狂,大嫂心里的某种渴望被深深的挑起来,之后她又陆续来找我做爱,每次总有新的花样几乎让我招架不住。我发现她的气势越来越高,而且每次凌辱我的时候都要我叫她姊姊,当时我还没有发觉从小一直盛气霸凌我的那个表姊又浴火重生了。

  回想过来,那后来简直就是个恶梦,我想要停止这种好像主奴关系的女王游戏,重新拾回性爱的主导权,可是在她不断地威胁恐吓之下我只能无奈地屈服,幸好后来因为我所服役的DD923沈阳舰那年要出国敦睦,因此出国时就让我暂时躲掉了大嫂的纠缠。

  当我从诺鲁回国时大嫂已经到了美国,听说她到了美国之后,跟我哥不知道为什么感情不好,老是跟我哥争执吵架,结果不到两年时间她就跟我哥离婚了。

  我哥后来娶了一个台大的学妹结婚生子,家庭还算幸福,然后她在美国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反正她就是没有选择回来台湾,那么久没有消息,我还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她了。

  没想到这个女魔头又回来了,而且正分开双腿坐在我的脸上要我服侍让她舒服。好奇怪的感觉啊,往事历历又一幕幕的从我脑中闪过,那个浓郁的臊味一如往常让我闻了之后,感觉还是那么的熟悉。第一次闻表姊下体的骚味是发生在我国小毕业的那年暑假,我们两个人一起在溪边戏水,好像是在摸蚬还是什么的时候发生的。

  她穿着洋装,双脚分开站在水里,正低头弯着腰专心的在捡拾什么东西,我在她旁边看见她因为弯腰,屁股上被抬高的洋装下摆,里面似乎有个极度吸引我的东西。那是什么?对于刚国小毕业的我还不清楚,不过有股莫名的吸引力让我做出一个让我后悔莫及的行动。

  我偷偷的假装也在弯腰捡拾东西,然后趁机将头探进她衣服下摆的奇幻空间里,刹那间一切美好的期待被完全粉碎,我的眼睛还来不及看到她里面的内裤是什么模样,鼻子就闻到一股令我难堪、感觉有点发酸的臊味,让我当场觉得浑身难受急着逃脱出来,结果不小心头往上碰到表姊的屁股,然后整个人就十分狼狈地坐倒在水里。

  人在危急的时候都会尽一切可能的试图自救,可是我原本弯腰站在表姊的身后,当我失去平衡往后坐倒的时候,双手很自然地就会往前乱抓,结果抓到了前面表姊的双腿,后果是表姊被我拉得也失去平衡往后倒,于是当我还是不可避免地坐在水中的时候,紧接着表姊的屁股就直接撞击了我的脸部。

  我本来跌倒只是坐在水里,我刚刚还在庆幸溪水不深只是把裤子弄湿,没想到表姊的撞击直接让我往后倒,虽然我在危急的时候用手肘撑住身体没有全部倒下,可是表姊的屁股就紧贴在我的脸上,然后她在惊叫声中整个人屁股对着我的脸,胸部倒在我的脚上,更糟糕的是她的头部就倒在我的裤裆上面。

  我的裤子被溪水浸泡整个湿掉了,表姊的嘴巴刚刚惊声喊叫的时候张得开开的,这个时候这十分诡异的贴在我的裤裆上。她胸前刚刚发育的两团肉肉贴着我的小腹感觉很舒服,可是脸上闻着表姊屁股里的臊味,让我感觉几乎差点窒息,真可算得上是让我到如今都永生难忘的奇异味道。

  后来呢?后来啊,表姊跟我的衣服都湿了,于是我们就一起在蓝色珊瑚礁里脱掉衣服,一边生火烤鱼一边烤衣服,然后吃饱了一起裸泳,一起OOXX,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啊!你说我骗人,不是啦,那纯粹是我电影看多了的后遗症,有时候就会天马行空胡思乱想,事实上呢,啊,事实真的是很残酷的啦!

  被表姊发现我竟然偷看她屁股里的内裤,还因此让她的衣服给弄湿掉了,当然我就不会有好果子吃了,于是她施展她的吸星大法,不,应该说是屁屁无敌神功,就像现在这样,狠狠地把我的脸压在她的屁股下面,让我贴着她的内裤闻她阴部那浓郁无比让人几乎无法忍受的臊味,一边屁股用力压着我一边说:「想看姊姊的内裤,我就让你看个够!小色狼,看我不告诉你爸去!」

  我一听她说要跟我爸说就慌了,想来我是自作自受活该倒霉,从此以后我就成了她身边的小跟班跟受气包,谁叫我当时春心大动做了这么一件蠢事,自己落下把柄在香香的手上。我还能怎样呢?忍气吞声的后果就是,在她去屏东念护专离开家之前,不知是她心情好还是不好的时候,就会趁机欺侮我让我有苦难言。

  记得有一次,我们跟几个邻居比较小的女孩子在我家的大通铺上拿着棉被跟被单玩歌仔戏,你问我,为什么我一个男生跟女孩子一起玩什么歌仔戏?不要问我,要问问我表姊,她说她演皇后,然后一些邻居的小孩演宫女,那我演什么?

  演太监。是的,就是叫我一个男生演太监。

  演着演着,然后她就说要我把裤子往下拉低一点,为什么?因为她说太监就是穿这样的,我没得争辩只能照做。那时候我其实还不是很清楚,虽然有点不好意思,可是小弟弟也没有什么反应,于是剧情继续。

  然后表姊不仅让那些国小的邻居女生看我的小弟弟,她还要我过去让她摸摸看看。后来呢?后来她就说我是个坏太监,然后又用屁股压住我的脸惩罚我,一边压一边脸色红通通的说:「坏太监,要处罚你用舌头舔皇后尿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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