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两个人就这样睡了半个钟头。当少言再次醒来时,精神好极了,心情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快给我解开,腿都直了。」黄莺嘟囔着。少言刚刚解开黄莺的束缚,黄莺就向厕所跑去。不知是被插的体力透支太厉害还是束缚得太久,黄莺蒲一着地,就跌坐在地上。少言几乎是仰天狂笑,抱起黄莺向洗手间走去,黄莺没有躲避,只是红着脸将头埋在了少言的怀里。才一迈进洗手间的少言突然停住脚步,向后退了两步,往四下看了看,然后才再次迈进洗手间。不知为什么,他摇了摇头,又退了出来,站在门口,里面看看,外面看看。少言觉得黄莺的脑袋有问题,很严重的问题。开始他跨进洗手间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跟外面的凌乱相比,洗手间乾净的让少言觉得自己是不是操的太兴奋了,或者来到了异度空间。里面除了一卷手纸,所有的设备都被擦的干乾净净闪闪发光,不要说头髮了,连灰尘都没有。少言疑惑地看着黄莺,黄莺恬不知耻地说,「我有洁癖。」黄莺先在冲凉的地方将身体冲乾净,少言看到狭小的冲凉间,觉得有趣,也挤了进来。不一会儿,黄莺就倒在少言的怀里娇喘连连了。拉拉扯扯地总算洗好了,黄莺一面将冲浪按摩浴缸放上水,一面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长柄的大刷子,将冲凉的小隔间洗的乾乾净净。然后,黄莺将东西理好。哆哆嗦嗦冲出去,打开唱机,又哆嗦着回来,将浴室的地板擦乾净。最后,舒舒服服地躺进按摩浴缸里开始闭目养神,不一会儿就当少言不存在了。少言憋了一大泡尿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看着那比黄莺饭锅还乾净的马桶,少言还是挺起鸡巴。当哗哗的水声响起的时候,黄莺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整个人从浴缸里弹起来。冲到少言身后,一把揪住他的鸡巴。「快,快尿呀。」黄莺的小腹摩挲着少言的屁股,催促着吓了一跳的少言。少言无比难受地被人端着鸡巴,好半天才继续下去。黄莺仿佛拿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上下左右地扫射着。等到最后一滴都没有的时候,黄莺失望地嘟着嘴巴,鬆开了手。少言习惯性地抖了抖鸡巴。「我来,我来。」黄莺又冲过来,将少言的鸡巴揪住,使劲地抖着。「可以了。不用了。」黄莺恋恋不捨的放开少言的鸡吧,冲了一下马桶,再将滴在外面的尿滴小心地擦乾净。又躺回去闭目养神了。恢复的也太快了吧,少言想起霄汉的话,看来是挺皮实的,下次还得再狠点。

  一面想着一面也挤进浴缸,引得黄莺抱怨连连。少言也不在意,搂着黄莺的香肩躺下,尽情地享受水流的按摩,这丫头真懂得享受呀。「叫哥哥。」少言不知怎地脑子里一下闪过这个词。黄莺吃惊地瞪着眼睛,这孩子莫不是疯了。真地说起来少言比霄汉还要小两个月呢。扭过头,才不理你呢。少言看她无视自己的要求,心中大喜。一双大手向黄莺的腹部摸去。黄莺身子一弓,偎进少言的怀里。

  两双手脚一阵扑腾,激起一片水花。「好好,我叫。别乱摸了。」黄莺仰着小脸看着少言,「咯咯。」少言满意地扬起唇角,「这才┅┅」「哒!」少言的乖字还没说完,竟然听到了一声哒. 扬起的唇一下子垮下。黄莺还不怕死地又叫了一声,「咯咯哒,咯咯哒. 」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他是病猫。少言湿漉漉地站起来。黄莺见他有点不高兴,急忙装做哭天抢地般地喊着,「救命呀,不要欺负我,大色狼,大流氓。」一面喊一面抱着少言的大腿不让他走。迟了,少言心里想着,推开黄莺走了出去。等少言拿着手拷和口塞还有一带东西回来的时候,黄莺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一见到少言,黄莺立刻扑上去,「主人,我错了,我乖乖的,你不要在欺负我了。

  求求你了。」只要是人看着她无限真诚的眼睛和楚楚动人的神情,都会心软的。少言又上当了,「那你叫哥哥。」少言抚着她的头。「为什么一定叫哥哥呢,叫主人多好呀,你是主人,我是你脚边的一只老鼠。」少言不明白为什么黄莺死活不肯叫哥哥。尤其是当黄莺说自己是老鼠地时候,那么自然地,还龇出俩小板牙,搞的少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少言不再理她,跳进水里,先堵住黄莺的嘴巴,拷上黄莺的手。然后突然将黄莺的上身支出浴缸,露出黄莺紧绷的小屁股。黄莺意识到什么,奋力拍打着水面。少言还是将针管推进了屁股,打进了满满一袋灌肠液。然后将黄莺丢进水里,一会儿,就见黄莺仰着脸,泪眼汪汪地看这少言。

  按摩浴缸里的水流还在不停地按摩着黄莺的身体,黄莺已经无法享受了,她浑身都在颤抖着。少言看着手錶,好象真地有洁癖呀,这么久还忍着,少言打开口塞。

  「拉屎,狗狗要拉屎。主人,狗狗要拉屎。」黄莺一面说一面眨了一下眼睛,眼泪一下子滑了下来。「真强呀,叫哥哥。」黄莺咬着嘴唇不说话。少言没办法,将她抱出来了。放到马桶上,黄莺看了他一眼。少言想了想还是走了出去,顺手带上门。少言不信邪,又灌了她两次。还威胁她,如果不说就一直灌到天亮。但是,如果她就是不说,他也还真没办法。少言苦思冥想,不知道到她为什么坚持不叫哥哥。最后,黄莺已经浑身无力地瘫在浴缸里了,心想实在不行就叫吧。搂起黄莺,少言坐在马桶,让黄莺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抚摩着黄莺的屁股,一根手指头有意无意地插进了洗的乾乾净净的菊穴,黄莺的腰一麻,立刻叫起来,「插错了,插错了,洞洞不在那里。」少言本来是不怎么喜欢肛交,紧的让人发疼,松的还不如插穴呢。但是看到黄莺反应这么剧烈,少言又在手上抹了些润滑油,将食指小心地插了进去。黄莺吓的浑身发抖,脸死死地抵在少言胸口。少言能感到温热地泪水在胸膛上滑落。少言插了一会,又加了些润滑油,伸进去两个手指头。如此,加到三个手指头。黄莺头一次一言不发,哆哆嗦嗦地在少言的怀里。少言将黄莺上身按在浴缸沿上,搂着黄莺的腰,将涂满润滑液的鸡巴抵在菊穴上。黄莺已经无法站立,全靠少言支撑。当少言的龟头插入是,黄莺的嘴里发出细微而嘶哑的呻吟声。少言忍着痛,硬是将鸡吧整个抵入。「哥哥,哥哥,不要了,痛痛痛呀。哥哥,我叫还不行吗。」黄莺哽咽地哭喊着,少言有心停下也不行了,只好坚持着抽插了十来下,太紧了,他也受不了地射了出来。黄莺拷在身后的手捂着屁股,还在哇哇哭个不停。「再叫两声哥哥,快点。」「哥哥,哥哥。」变态呀,插人家的屁股,黄莺满脸挂着泪水,愤愤地想着。这声哥哥可真难得呀,少言捂着自己还有些发疼的鸡巴想着。也许正是因为这分难得,少言突然感到这声哥哥对黄莺也许意义非凡。现如今居然被自己硬给抢到,一丝丝从未品尝过的甜蜜涌上心窝,搞得他喜滋滋的。被插了屁股的黄莺一脸沮丧,胡乱冲了个凉,浴缸也没洗就一瘸一拐地回卧室了。少言还回味无穷地品味着那声哥哥,跟着也冲了冲,主要是将鸡巴好好洗了洗。看着缩在大床那一头的黄莺,少言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子。黄莺心不甘情不愿地挪了过来,被少言紧紧地搂着,仿佛搂着什么宝贝怕人偷了抢了似的,「叫哥哥。」神经病,有完没完呀。生气归生气,还得叫,黄莺缩在被子了,蚊子般地叫了声,「哥哥。」「刚才比这大声多了。要不再来一次。」「哥哥!」咋不震死你,黄莺愤愤地想着。尖尖的下巴一下子被捉住,脸被扭向少言。「看着我的眼睛,叫。」黄莺的目光四处乱串,突然感到一只大手按在屁股上。目光仿佛一下子被少言锁住了,一颗心也跟着砰砰乱跳。「哥哥。」这一声哥哥叫的象醇厚的酒一样,一下子将少言灌的迷迷糊糊,他从来不知道哥哥可以叫的这么酥,这么麻,这么有味道。少言是笑着睡着的,还打着巨大的鼾声。不知道做了什么样的美梦,不时露出牙齿呵呵傻笑着。黄莺则折腾到半夜才睡着,几次想溜开,都被少言搂的更紧。清晨,沈重的关门声惊醒了黄莺,回头看少言已经不在身旁,太好了。扑通,黄莺从床上跌落在地上,这时黄莺才发现自己被捆得跟个粽子似的。眼前还有一个小纸片,「黄莺,要是我回来看到你不在床上的话┅┅」黄莺看了看地毯,又看了看床,根本就是设计好的。黄莺的手被交叠捆在身后,跟绑好的脚紧紧连在一起。没有乳房的胸也被少言好笑地捆成八字,一头跟脖子连在一起,一头跟下体绳子系成的丁字裤连在一起。两条腿在关节处都被仔细地捆好。黄莺挣扎了几次都不能够拱到床上去,反倒是下体的黏液不停的往下流。身上的瘙痒一会就蔓延到心里,少言,混蛋,你去那里了。黄莺在心里骂着。黄莺不知道少言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更不知道回来以后会怎样折磨她。她又怕又渴望地胡思乱想着,想着少言回来后,会怎样地插她也许还要打她,想着想着她更湿了,仿佛少言已经开始插她了。黄莺开始啜泣,一耸一耸的胸脯使的麻绳勒的更紧了。嵌在肉缝里的绳结紧紧地咬着她的嫩肉,吸吮着她的蜜汁。「少言,少言,救救我。」黄莺失神地喃喃着。就在黄莺不能自持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黄莺兴奋极了,仿佛久盼丈夫的妻子一样。可是随着少言脚步声的临近,黄莺又害怕了,自己已然到地上了,他一定会惩罚自己的。黄莺紧张极了,少言的脚步慢慢地逼近,在客厅处徘徊了几次。每当少言的脚步落下,黄莺的身体就紧缩着颤抖着。当少言欢天喜地推开卧室门说,「小宝贝,吃早点了。」黄莺高潮了,不可抑制地高潮了。黄莺有羞又怕,瞄见少言板着脸蹲下。「我听见关门声就吓醒了,然后就从床上掉下来了,我不是故意的。」黄莺抽泣着努力解释着。「你不要生气了,我,我,我好害怕呀。」「你,你,你,该叫什么,忘记了。」少言抚摩着黄莺的屁股,「这里我是插一千遍也不厌倦的。」真是近墨者黑呀,这么快撒谎就不用眨眼睛了。「哥哥,哥哥,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好怕呀。」黄莺呜咽着说。少言将下身的绳索解开,解到肉缝的时候,突然大声说,「哎呀,怎么这么湿。真是的,地毯都搞脏了。」黄莺羞红了脸,不敢抬头。「先吃饭吧。」少言并没有惩罚黄莺,但是也没有给黄莺解开上身,而是抱起黄莺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不停地捻弄着黄莺的阴唇,一只手夹菜给黄莺吃。黄莺这顿早餐吃的可谓辛苦至极,下面给人这样蹂躏,上身时时在少言的衣服上摩擦。几次想要少言不要吃了,去作爱吧,又不好意思讲。

  少言看着黄莺欲言又止羞人答答的样子,突然觉得她美极了。吃完饭,黄莺围着少言走来走去。「宝贝,到床上去,把腿劈开。哥哥刷刷碗就去陪你。」黄莺敢怒不敢言,只好躺在床上等少言。少言回来后,看到黄莺乖的跟个小猫似的高兴极了。这一次,他们做的非常默契。黄莺很聪明,很快就掌握了少言的节奏,两个人一起旋转着到达颠峰。后来的日子,都是在作爱和吃饭中度过,也许是体力消耗太大了吧,黄莺顿顿吃的跟头猪似的。一个星期后的一天,黄莺突然扭扭捏捏地说,以后我们两天做一次吧。少言问她为什么,黄莺开始还吞吞吐吐,后来搪塞说,她岁数大了,一天一次吃不消。少言会意地笑了,心里暖暖地,知道疼自己了。坏男人是不是都是被好女人惯坏的呢?别的人很难说,但是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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